14 在外面只能用手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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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錦和行云在星底下接吻。 親吻永遠(yuǎn)是不嫌多的,唇與唇、舌與舌交疊在一起,身體與手指也交疊在一起,兩個人便這樣廝磨著。春夏之交的夜不熱鬧,卻也不太靜,林間傳來鳥撲棱翅膀的聲音,走獸踩過青草的聲音。錦站在比林子更高的山巔,好像把這滿山的生靈都踩在了腳下,而他卻在比林間最高的樹還要高的地方,被咬住了下唇。 “唔……”他敲了敲行云的肩,卻未得到回應(yīng)。 行云平日里對錦都十分照顧,恨不得將他像件物品般輕拿輕放,實在有點過分小心了。但每到這種親密的時候,他卻又時不時變得很兇,好像終于繃不住了,伸出他的大爪子把錦牢牢按住,然后用尖牙和毛茸茸的耳朵不斷磨蹭著錦。 錦嘗試過主動去親近自己的戀人,但他面皮薄,至多用嘴唇輕輕碰一碰行云的側(cè)臉,下一刻便要被反客為主。好像他越是主動,行云便越兇,發(fā)狠地往里面撞,讓錦覺得一雙眼睛都不是自己的了,眼淚啪嗒啪嗒掉在臉上,再被行云粗魯?shù)赜H走。 他暈頭轉(zhuǎn)向地靠在石頭上,待到好不容易喘過氣,睜開眼睛,正好看見行云撥開了他的外袍。 “不行,不能在這種地方——”錦慌忙按住行云動作的手。 只是他如今被親得綿軟無力,根本制不住行云。行云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握住錦,帶著他的手一齊向內(nèi)探去。 面前的人還是那張冷冷淡淡的臉,眼睫低垂著朝他俯過去,挺拔的鼻梁貼在他的臉頰上,低聲道:“讓我碰一碰,不做到最后?!?/br> 說完,還一并用嘴唇也貼了貼錦的臉。 錦便一下子沒了言語,半晌,待到行云已經(jīng)握上他挺起來的東西,才如夢初醒地一個激靈,道:“那、那你快一點?!?/br> 這夜的星實在太燦爛了,把每一個山坡,每一泓泉都映得亮堂堂的,連偷藏果子的小松鼠都無處遁形,自然,躲在巖石背面親熱的神仙也逃不過夜的眼睛。 行云咬著錦的耳垂,在上面留下好幾個深色的印子,錦整個人都好像被他禁錮住了,無法掙脫,更談不上怎樣反抗,從指尖到氣息都顫得厲害。偶爾忍耐不住了,便發(fā)出哭泣般的哽咽聲,細(xì)碎而軟弱。 要瞇起眼睛仔細(xì)去看才能發(fā)現(xiàn),在二人衣衫下的,極深的陰影處,在不停動作著。動作的幅度小些,錦的聲音便平穩(wěn)些,若是動作大了,快了,那錦便緊繃起來,咬著行云的衣襟嗚咽,眼角溢出一點亮晶晶的淚。 錦沒想到行云會這樣的壞心眼,他牽著錦的手,逼迫著錦與他一起,不斷撫弄自己濕漉漉的陽具。頂端被交替著揉,小洞受不了這種刺激,不斷吐出清液,將月白色的袍子都染深了一小塊。 明明沒有被進(jìn)入,可錦卻覺得更加羞恥。他想快點結(jié)束這種yin靡的折磨,可大約是對他不專心的懲罰,明明幾次眼前發(fā)白,身體卻遲遲到不了高潮。 發(fā)現(xiàn)了錦的焦躁,行云從他的耳邊滑下,轉(zhuǎn)而咬住錦的脖頸,作弄他的手也向另一個地方滑去。 “想快些回去嗎?”行云聲音沉沉,“那便自己弄前邊吧?!?/br> 話音未落,一個指節(jié)探入了錦的后xue內(nèi)。 方才情動得厲害,注意力只在前頭,如今被這樣一碰,錦才發(fā)現(xiàn)自己后面竟也濕潤了起來。他一時間怔住,反應(yīng)過來自己現(xiàn)下是有多荒唐,雙眼泛紅地咬住下唇,揉弄前頭的手也慢慢停下來。 行云看上去倒也不在意錦究竟是否在弄。他已經(jīng)進(jìn)去了三根手指,里面又軟又熱,輕易地便被揉化了,敏感地裹著他,隨著他的深入而顫抖。他舔上錦的喉結(jié)時,食指正正好按在讓人快活的銷魂處,于是手下的身體便一瞬間失了神,小腹緊繃著抽動兩下,唇齒間溢出一點點壓抑不住的尖叫。 他真的很會喘。行云吮著錦鎖骨上白皙的肌膚,想。把他弄到失神,便會止不住地發(fā)出這種聲音,柔軟又誘人,沒有一個男人會不想cao他。 但他是我的。 于是行云便湊上去叼住錦的唇瓣,再深深地吻進(jìn)去。 錦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住了。修長的手指在后xue里不斷作弄,指腹摩擦著軟rou,或輕或重地按著叫人顫抖的那處。行云雖然已經(jīng)收起了利爪,但堅硬的指甲偶爾還是會刺到里面,一轉(zhuǎn)、一刮,錦便不得不繃起腳尖,失控地感受深處又一波的泛濫。 他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抓著行云的肩膀,胡亂發(fā)出一連串無意義的音符,落在行云耳中,便是又甜又輕的合歡香,引誘他再深一點,再重一點。身下的動作驟然變快,錦只得軟倒在行云懷里,討好地含著他,所有聲音都被唇舌盡數(shù)堵在喉嚨里,化為更加濃重的快意在身體各處炸開。 錦又一次哭著高潮了。 他原本不是眼淚淺的性子,但行云確實是很擅長將他弄哭。好在他雖然看著冷漠,但還是留有幾分良心,待到錦緩過神來,已經(jīng)動了術(shù)法將錦一身收拾得清清爽爽。錦抱著行云,想站起身來,腿間卻傳來一陣刺痛,他愣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原是腿根剛剛被磨破了。 錦又羞又氣:“行云——” 這點小傷,放在以往,一個仙術(shù)就能治愈??善\剛大病初愈,現(xiàn)下還在用藥,萬一這個小小的術(shù)法恰好和藥效相沖,便是得不償失了。 更何況還是因為這種不可言說的緣故受的傷……若是叫與沁知道了,錦覺得自己以后在她面前怕是都抬不起頭了。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瞪一眼行云,卻不想竟讓行云呆立當(dāng)場,過了好一會才對他道:“我背你回去便是?!?/br> 聲音也有些不對勁。 相處了這些日子,錦馬上反應(yīng)過來行云在想些什么:“你、不知廉恥!回去了也不許?!?/br> 行云低低應(yīng)了一聲,還是老老實實地將錦背了起來。 和來時一樣,他們慢悠悠地行在風(fēng)里。還好是夜間,錦想,若是白日里,被哪位曾經(jīng)熟識的仙僚瞧見,可真是丟人。 可惜即便是夜里,只要做了的事,總是很難悄無聲息地瞞下來。 離錦的仙宅不遠(yuǎn)了,夜風(fēng)蕭瑟,行云便落了下來,背著錦一步步地往前走。一來一回,錦也有些困倦,趴在行云背上,斷斷續(xù)續(xù)地和他說著話。 “你今晚回去嗎?” “你覺得呢?” “現(xiàn)下太晚了,便不要回吧。”錦迷迷糊糊的,“但是我沒力氣給你弄了……” “嗯?!毙性茟?yīng)他。 星光朦朧,路途短暫,兩個影子晃啊晃,很快也晃到了盡頭。盡頭的小宅子隱沒在夜色里,單單立著一個熟悉的輪廓,叫人看不明朗。 待到近了,才發(fā)覺院墻外、大門下,綴著一個出人意料的身影。 行云一下子停住了。 錦快要睡著,被他這一顛弄清醒了幾分。他眨眨眼睛,借著滿天星光,總算確認(rèn)了來人是誰。 “與沁?”他驚道,“你不是回去了嗎?” 與沁從陰影處走到光下,發(fā)出一聲冷笑:“回去?我要是回去,怕是看不到這個場面了?!?/br> 錦一頭霧水,卻感覺行云攬著他的雙臂緊了幾分,弄得他有些發(fā)疼。他的視線在與沁和行云間幾番游移,只覺得氣氛和夜風(fēng)一同冷了下來,呼出的氣好像都成了霧。 與沁揚起頭,直指行云,涼涼道:“我竟不知道,戰(zhàn)神原來也是會騙人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