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夢觸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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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牙科診所的樓上是陸岑川的住宅,蘇小悠的父母去世后,他強(qiáng)行讓她搬過來一起住,當(dāng)然,蘇小悠住在三樓,他住在二樓,連衛(wèi)生間都是各用各的。 此時外面仍下著大暴雨,三樓臥室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單薄的身子,寬大的男士襯衫套在她身上顯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裸露的修長美腿分外撩人。 “岑川哥哥……”蘇小悠在睡夢中輕聲叫喚著,半夢半醒的她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jìn)了她的房間。 一道閃電當(dāng)空劃破,室內(nèi)閃亮的一瞬間,來人的臉映在玻璃窗上,與陸岑川極其相似,但全身黑衣的著裝卻不是那位牙科醫(yī)生的風(fēng)格。 他是陸岑川的雙胞胎哥哥陸岑峰,是一名法醫(yī)。 自從弟弟把蘇小悠帶到家里來住以后,他和他大吵了一架便搬出去了。 有個雙胞胎兄弟的壞處就是當(dāng)兄弟倆都喜歡上青梅竹馬的女孩時免不了爭吵翻臉。 陸岑峰有時候會偷偷過來看弟弟和小悠,看他們發(fā)展到哪一步,看他們是否會分手,最重要的是他有沒有保護(hù)好她。 自他踏入診所的那一刻,一股異種族的氣息就彌漫了整個空間,他循著地上看不見的腳印一路上樓,發(fā)現(xiàn)了這個渾身上下都附著異種族氣息的女孩! “才三天沒來看你,你就和那種東西扯上關(guān)系,不能再任由川對你的霸占了!”陸岑峰走到床邊,低頭看著昏睡中的小悠,雙手揪住她身上的男士襯衫往兩邊扯開,又從她兩個袖口撕開,輕而易舉地將她整個身體抱起來放到床的另一邊。 盯著那件被撕扯得面目全非的男士襯衫,陸岑峰妒火中燒,一手抓起揉成一團(tuán)扔到地上,又迅速從褲兜里拿出打火機(jī),一把火點著。 房間里火光熊熊,睡夢中的女孩似乎被火光驚動,眼皮底下的眼珠動了動,又沉沉睡去。 “從今天起,你的一切由我來負(fù)責(zé)!”陸岑峰在床邊坐下來,抬手輕輕將她散落在臉頰上的濕發(fā)撥弄到一邊,原本準(zhǔn)備直接將她扛走,卻在指尖再次碰到她嫩滑的肌膚時,砰然的觸動令他震驚不已。 她已經(jīng)不是幾年前那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了,閃爍的火光下,她成熟的胴體仿佛在呼喚男人去撫摸。 他注意到她大腿根部的內(nèi)褲微微鼓起,猜到她是來例假了,青春期的女人每一次例假都是身體走向成熟的標(biāo)志。 目光從她兩腿之間往上移,經(jīng)過她平坦的小腹,再往上看,綠色蕾絲內(nèi)衣剛剛好包裹住她小巧渾圓的胸房,肌膚細(xì)嫩的胸房因為她每一次呼吸而微微起伏,陸岑峰看得有些口干舌燥了。 這是他一直想保護(hù)的女孩,現(xiàn)在她的身體已經(jīng)發(fā)育成熟,熟睡的美麗女體每一寸肌膚都在吸引他去碰觸,思念多日的渴望令他不想再等待。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rufang,掌心感受的溫?zé)崃钏涌释|摸更多,隔著蕾絲內(nèi)衣的摩擦無法令他滿足,他略微施加力度,兩只手一齊襲向她左右兩個rufang揉弄起來。 蕾絲內(nèi)衣和她的雙乳都因他激狂的揉弄而變形,陸岑峰已不甘于隔衣觸摸,大手從下方鉆入內(nèi)衣邊沿直接把內(nèi)衣推到她鎖骨的位置,頓時,一對未經(jīng)人采擷的處女rufang呈現(xiàn)在他面前。 渾圓中間粉嫩的rutou似乎因為他方才的揉捏變硬凸起,他火速除去自身的衣服,寬大結(jié)實的胸膛覆壓上去,兩具熾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嗯……”睡夢中的女孩似乎因為身上這具沉重的男性身軀的壓迫而略感壓力,眉頭微皺,無意識地低吟一聲。 “小悠,我要你成為我的。”陸岑峰繼續(xù)揉弄她的雙乳,剛方只是看她一眼,他下身就已經(jīng)不受控制地雄起了,可是當(dāng)他燙熱的陽具貼壓在她因墊了衛(wèi)生巾而鼓起的內(nèi)褲上時,他痛苦地低咒一聲。 她來例假了,他不能在這個特殊時期占有她,這是作為醫(yī)生最基本的常識! “該死的!”理智和rou欲在他身體里怒斗。 蘇小悠卻仍沉溺在此刻的春夢中。 她夢里感受到幾近真實的rou體觸感,有一個男人在撫摸她從不曾被人碰觸的胸部,夢中她無法睜開眼,看不清這個帶給她快感的男人,這種感覺不同于在山上別墅和凱迪拉克上經(jīng)歷的令人害怕的快感。 夢中撫摸她的男人,她能感受到他對她的愛欲,她想弓起胸乳讓男人揉捏得更狠一些,無奈她是在睡夢中,身體無法聽從大腦的需要,只能靜止地享受男人對她身體做的一切。 “嗯啊……”她想要更多撫摸,想要被狠狠地揉弄,zigong口一次次地收縮,分泌出灼熱的yin水,夾帶著月經(jīng)血沿著yindao壁流出來,燙得她xue口忍不住收緊。 又一道閃電令蘇小悠從夢中爽醒,睜開眼睛看到那張朝夕相處的熟悉面孔,驚訝地叫道:“岑……” 她剛欲喊出岑川的名字,卻又立即打住,尖叫著推開他。 這不是岑川,是他的哥哥陸岑峰! 她一搬進(jìn)來,他就搬出去了,好多天都沒有見面了。他應(yīng)該很討厭她吧?為什么討厭她還對她…… 黑暗中,蘇小悠雙手摸到自己光裸的上身,更加害怕。 剛才在夢中所發(fā)生的一切原來都是真實的,陸岑峰撫摸、揉弄、輾壓了她的胸乳! “岑峰哥哥……”她怯生生地問道,瞟了一眼地上已經(jīng)燃燒殆盡的火花,對他剛剛所做的事、以及他接下來可能要做的事感到不安。 “全世界也只有你能夠第一眼分辨出我和川。”陸岑峰對她的反應(yīng)感到很滿意,但又隱隱有些不安,一想到弟弟可能在他不在家的時候也對她做了方才的事,他就莫名暴躁,終于還是忍不住問出口:“別人都做不到的事,你是怎么分辨出來的?” “你們……不一樣?!彼杏X到他在靠近,不安地摸索床上的薄毯,想拉過來蓋住自己的裸體。 “有什么不一樣?他也摸過你?!”雖然只是猜測,但陸岑峰還是不免生氣。 蘇小悠頓時臉紅了,她的岑川哥哥才不會對她做這種……呃,雖然給她帶來不少快感,但還是覺得很尷尬的事。 可是陸岑峰今晚怎么突然回來,還趁她睡著時脫光她的衣服、侵犯她的身子,她現(xiàn)在該怎么辦? PS:咳咳咳,成語普及時刻!原詞是如夢初醒,本意是剛從夢中醒來。比喻過去一直傻逼,在別人或事實的啟發(fā)下,剛剛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