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澀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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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雷雨洗凈了萬物,卻洗不去蘇小悠心里的陰影,昨夜那些事發(fā)生在任何人身上估計都會留下陰影吧? 雖然陸岑川回來之后,抱著她睡了幾個小時,現(xiàn)在又一大早送她來幼兒園上班很是貼心,但記憶這東西并不是她想抹去就能抹的。 直到她看到小甜甜是由她爸爸Tanneci送來時,才偷偷地松一口氣。 太好了,不是那個叫Kaiser的魔鬼! 然而,這個小小的細節(jié)卻讓眼尖的井凌看到了,等家長們都離開后,他馬上貼過去。 “小悠,你昨晚干嘛去了?送小甜甜回家?”他一語中的,即刻從她窘迫的神情看出端倪。 “是的,我現(xiàn)在要去給孩子們上課了,拜拜!”小悠倉促地避開他的注視,越過他小跑回教室。 井凌卻鍥而不舍地追著她問:“你是不是碰見奇怪的人了?” “沒有!” 得到她果斷的否認之后,井凌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中午休息的時候我找你聊聊唄!”他遠遠地望著她的身影,自顧自地宣布決定。 蘇小悠加快步子逃離,可是來到教室看到小甜甜,她又忍不住想起昨夜如夢魘般的經(jīng)歷。 世界上怎么會有那樣的變態(tài)色情狂呢?居然喝她的月經(jīng)血!還盛在玻璃杯里,像喝紅酒一樣一飲而盡! “Kaiser哥哥說晚上會把老師的自行車送過來,順便感謝老師昨天送我回家,可能會邀請老師吃飯哦,好浪漫……”小甜甜天真無邪的聲音忽然打斷她的思緒。 這個信息像晴天霹靂的噩耗,蘇小悠一整個上午都在害怕中度過,渾渾噩噩地同小朋友們玩游戲,總算熬到了吃飯的獨處時間。 她端著飯菜獨自坐在角落里,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讓岑川哥哥晚上不要過來接她了,她擔心他受到牽連。 那個叫Kaiser的男人,她總覺得他有摧毀任何一個人的能耐! “無論你坐在哪里,我都能一眼就找到你?!笔煜さ穆曇魟偮淙攵?,桌上多了另一個盤子,井凌那張陽光帥氣的臉便出現(xiàn)在她面前。 蘇小悠勉強沖他禮貌地微笑,這個男生是幼兒園的校工,負責后勤的雜事,和她才認識不到十天,因為她是上周才開始到這個幼兒園來實習的。 “不打算跟我描述一下昨晚遇到的非正常生物嗎?說不定我能幫你呢!”井凌說著,將一大口飯夾著菜送進嘴里。 “哪有什么非正常生物,就是雨下得有點大……”她低聲回道,好想找個地洞鉆進去,好回避這個熱心的校工,她實在沒臉向任何人提起Kaiser! 井凌盯著她低頭卻無心進食的模樣,湊過去低聲說道:“如果是難以啟齒的事,那我就不問了?!?/br> 小悠抬眼對上他溫柔的注視,心里暖暖的感覺令她禁不止眼眶濕潤,這個男生對誰都很好很貼心,她實在不忍心讓他因為她而陷入未知的危險當中,只是她不了解這個年紀輕輕就甘愿委身在幼兒園當校工的男生真正的身份和能耐。 他早已從她的眼中看到了昨夜發(fā)生的一切,甚至在她不注意的情況下為她蹙眉擔憂。 井凌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也令小悠緩解了窘迫的心情,所以她坦然收下了他送的一卷硬糖。 “據(jù)說這是能給不安的人帶來安全感的神奇之糖喲,害怕的時候吃一顆,一定會見效的!”井凌鄭重其事地說明道,小悠對他的夸大其辭莞爾一笑,只是把它當成普通的糖放進口袋里。 然而,當夜幕降臨,所有的家長都陸陸續(xù)續(xù)來接孩子回家,唯獨又是小甜甜被剩下來,蘇小悠的心更加難以平靜。 又是八點,像昨晚一樣,只剩下她和小甜甜單獨呆在童心幼兒園,值得慶幸的是自從昨天拒絕了丁慕之后,他就沒再和她說話,這至少讓他避開陪她等待的危險。 好不容易說服井凌先走,又打電話讓岑川不用來接了,她現(xiàn)在卻后悔了。 天那么黑,雖然沒有昨夜的傾盆大雨,但蘇小悠想起井凌的描述,心里又忍不住害怕起來。 “非正常生物……”腦中混沌地重復(fù)著,一輛大眾小轎車開入她們的視線,下車的中年男人令小悠心里放下一塊大石。 “爸爸,Kaiser哥哥沒有來嗎?”小甜甜天真地想為她的小悠老師和Kaiser哥哥牽紅線,卻不知這一問令小悠更加不安。 Tanneci尷尬地和小悠道別,上車之前終于忍不住愧疚和不安對她說道:“老師也快點回家吧!” “好。”蘇小悠早已準備好跑回去,雖然回診所只有兩公里路,而且一路上都有路燈,可是這個時間大部分人都坐在家里看黃金劇場了,路上幾乎很難看到人影。 她越跑越覺得害怕,想起井凌的糖,便往嘴里放了一顆,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 “小甜甜沒有轉(zhuǎn)告你我會來找你么?看來回去得好好懲罰她呀!”熟悉的魔鬼的聲音從街頭傳來,Kaiser高大的身影,下一秒他就站在她跟前,如鬼魅般令她窒息。 “她告訴我了!”小悠趕緊為小甜甜解釋,卻因他的靠近而驚悸,連說話都結(jié)巴了:“只是……我想早點回……回家?!?/br> “看來應(yīng)該受懲罰的人是你!”Kaiser盯住她的雙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將她弱小的身體按到旁邊的路燈桿上。 “嗯……”她害怕得喊不出聲,卻因為他的下一步舉動忍不住吟出聲來,他曲起她的左膝往上抬,迫使她露出兩腿之間羞人的部位。 蘇小悠雖然穿了牛仔褲,但她很快就意識到無論穿什么,都無法阻止一個饑渴的惡魔。 他不知用了什么利器抵在她的牛仔褲襠部,從前面的恥丘一直劃到后庭,牛仔褲迅速在襠部裂開一扇門,整個過程酥酥麻麻的摩擦令她顫抖不已,下體渴望被侵入的饑渴令她不解而羞恥。 “這一次我會讓你感受到不一樣的刺激!”Kaiser以掌心托住她整個陰阜,隔著內(nèi)褲和衛(wèi)生巾輕輕摩擦她的yinchun,濃密的陰毛摩擦著細嫩的唇rou,小悠很快就受不住了。 “嗚……呃!”她突然重吟一聲,腹部一縮,zigong口汩汩流出燙熱的月經(jīng)血,混合著欲望的汁液往下流。 Kaiser聽得一清二楚,早已迫不及待撕開她的內(nèi)褲,扯走衛(wèi)生巾,一手支住她的左膝,一手按住她的腰肢,蹲下來張嘴露出兩個尖利的獠牙,準確無誤地接住從她yindao口流出的瓊漿玉液。 “嗯……今天的味道有點不一樣!”他伸出舌頭舔了舔上下嘴唇,意猶未盡地點評道:“有一種澀澀的余味,像罌粟一樣,叫人嘗了還想再嘗!” “放開我!你瘋了嗎?”她撅起臀,試圖以這樣的姿勢遠離他對她下身的親密入侵,卻不知這樣的動作令男人看了更加血脈賁張。 “你是故意這樣翹著臀部撩動我的欲望嗎?你成功了!” “啊……嗯!”小悠大叫一聲,不僅大小yinchun都被含緊,甚至連yindao口也被他的長舌襲住,所有的月經(jīng)血和yin水都被他濕熱的舌尖頂住,流不出去,憋的她愈加難受。 直到Kaiser順著舌頭一吸,一口濃香的液體摻過他尖利的獠牙滑入口中。 “噢!不要……”甬道里好像突然被吸干了似的,蘇小悠禁不住嬌喊出聲。 Kaiser停頓了一下,緩緩站起身,嗅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在她面前意猶未盡地咽下口中的甘醇,嗓音磁性的沙啞問道:“你今天的飲食有什么特別的嗎?為何你的yin液澀澀的、比昨日更撩人、教人欲罷不能?” PS:咳咳咳,成語普及時刻!原詞是夜色撩人,本意是指幽靜的夜色容易讓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