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香莖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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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瘋了才聽你胡扯!現(xiàn)在那個幼兒園老師肚子里可能已經(jīng)懷上了我的種,我卻要把她拱手讓給別的男人?我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害怕弱勢的人類?”在別墅里沒呆多久,Kaiser就憋不住火沖Daniel咆哮,光是想象蘇小悠和陸氏那對兄弟媾和的情景,他就恨不得馬上把她抓回身邊。 Daniel自然知道他這一去肯定會鬧得天下大亂,甚至給整個吸血鬼家族帶來嚴(yán)重的威脅,剛欲挺身攔他,卻被他猝不及防飛來一掌猛地推開。 “Kaiser,別沖動,你先冷靜……”Daniel仍不放棄,想扯住這頭被醋淹沒了理智的獅子,Kaiser終于失去耐心,反過來制住他的手臂,張嘴伸出兩顆尖利的獠牙,沖他的頸部動脈狠狠扎下去一陣亂啃。 血腥的撕咬持續(xù)了十秒鐘,Daniel便因腦部短時缺氧昏厥過去,Kaiser才松手迅速離開,任由身后的弟弟癱倒在地。 他冷靜不下來,腦中全是蘇小悠和那對雙胞胎兄弟“鳥鳥于陰”的畫面,這種重酸性的醋意是三百多年來第一次,他想要把她捉回來、讓她呆在只有他和她的空間里,永遠(yuǎn)不讓她和其他任何異性有裸體接觸的機(jī)會! 此時臨近午夜,管家和小甜甜早已入睡,另外兩個吸血鬼卻被Daniel頸間nongnong的血腥味吸引而來。 “大哥,是Kaiser!”家族里最年輕的成員Thea輕輕蘸了一點Daniel頸部的血一聞,便得出結(jié)論。 昏迷中的美男子漸漸醒來,由于吸血鬼強(qiáng)悍的自愈體質(zhì),Daniel的傷口早已愈合,但頸部仍殘留自己的血和Kaiser的口水,他沒想到哥哥會咬他,心里莫名的委屈在碰到大哥Gregory的怒瞪時,即刻被恐懼填滿。 “大哥,我……”Daniel腦中糾結(jié)著該如何圓謊,身體卻被Gregory提起來,而被掐住的部位正是剛剛Kaiser咬過的頸部。 “說實話!”Gregory不怒而威,簡短的命令令人難以抗拒,不敢胡言。 “Kaiser去……找那個女孩了……”Daniel不敢說出真正的原因,偷偷瞟向Thea發(fā)出求救的眼神。 Thea勾著嘴角輕笑,邪惡地俯視著小哥哥癱軟在地、無力爬起的狼狽模樣,挑眉說道:“Kaiser想去找女人,你就讓他去呀,攔他做什么?還是說……你享受阻攔他之后遭遇的啃咬?我比較好奇的是,他咬你的時候,你、爽、嗎?” “Thea!別以為個個都像你一樣喜歡同性!我才不稀罕被他咬,要不是他讓那個女孩懷孕……”漏嘴說出這兩個危險的字眼時,Daniel心里大喊不妙,畏懼地轉(zhuǎn)向Gregory,又迅速垂下眼。 Gregory一見他停頓不語,即刻掐住他殘留著鮮血的脖子吼道:“接著說!” 當(dāng)整個吸血鬼家族都以為蘇小悠極有懷上了吸血鬼的孩子時,她zigong里的吸血鬼jingye早已被陸氏兄弟成功汲取干凈,一滴不剩。 Kaiser以異種族的奇異速度飛奔至陸氏診所時,卻發(fā)現(xiàn)診所空無一人,蘇小悠的房間仍是他們剛剛離開時的樣子,凌亂而yin靡,唯一能確定她位置的方法就是去小樹林找年長的女巫幫忙。 女巫通過Kaiser殘余在老診所的jingye很快就確認(rèn)了兩男一女的坐標(biāo),這個面目猙獰的老女人顯然已經(jīng)通過影象觀察到他們3P的歡愛場面,不顧形象地大笑,露出丑陋的黑牙齒。 “下次再找我?guī)湍阕鲞@種事,我可要收取酬勞了……”她意有所指地提出條件,但Kaiser已經(jīng)奪門而出。 夜?jié)u深,破舊的老診所外面安靜得針落可聞,沒有人能夠想象到在那扇破得仿佛不堪一擊的鐵門背后有兩個男人正用自己的下體輪流進(jìn)入一個剛被開苞不久的女孩的嘴。 陸岑峰給弟弟注射了藥劑之后,也給自己注射了一劑同樣的藥,這種特殊的藥物已經(jīng)混進(jìn)他們血液中,包括他們射出的jingye。 兩個男人馬不停蹄地輪番cao干蘇小悠的小嘴,在她喉嚨里分別射了六七回,特殊的jingye早已被她吞入腹中,融化到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她的血液和體液現(xiàn)在對于異種族群來說便是毒藥,只是她和陸岑川對這一切全然不知。 “岑峰哥哥、岑川哥哥……我好飽了,下次再來好嗎?”蘇小悠雙頰泛著紅暈,迷離的雙眼徘徊在兩個昂揚不休的陽具之間,柔軟無力的雙手緩緩抬起來,分別搭在兩根布滿她香津的yinjing上,盡管心里不舍他們停下,但灌滿了jingye的腹部卻漸漸發(fā)脹,令她不得不喊停。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暴力的撞擊聲,三個人齊齊望去時,外面的鐵門已經(jīng)被人掀開,傳來“哐哐當(dāng)當(dāng)”的聲音,緊接著里面隔音的防盜門也被一陣強(qiáng)力震撼。 “這會是誰?”陸岑川即刻警惕地直起身,從地上拾起剛才瘋狂脫甩的褲子和上衣,一邊抬腿套褲子,一邊用上衣蓋住蘇小悠布滿yin穢jingye和香汗的上身。 陸岑峰神情凝重地盯著正在被蠻力撼動的門,低聲令道:“帶小悠從后門走!” “這種力量絕不是正常人類,難道是之前擄走小悠的那個東西?”回想起當(dāng)時被擊暈后醒來就不見小悠,陸岑川頓時怒火中燒,想邁步走向大門,卻被哥哥拉住吼道:“你不是他的對手!” 兩人爭論的時候,門終于被最后一次強(qiáng)烈的撞擊頂開,豎著倒進(jìn)診所里,立在門口的男人雙目通紅,血絲布滿了他的兩只眼球,伸長的獠牙令他看起來更像一頭饑渴的野獸,擊打防盜門令他拳頭出血,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Kaiser……”蘇小悠顫抖地喚著他的名字,下身雖然有陸岑川的上衣遮及臀部,但里面畢竟是一絲不掛的。 門口饑渴憤怒的目光從她小腹掃過,她羞恥地側(cè)過身回避,可是這個動作卻讓Kaiser更加清楚地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那原本平坦性感的肚子這會兒已經(jīng)被身邊這對雙胞胎男人的jingye脹滿,令她產(chǎn)生羞恥的尿意。 下一秒,Kaiser就閃到她身邊,大手緊緊地鉗住她的手腕,這一牽動令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害怕憋不住的尿意令她當(dāng)場失禁。 PS:咳咳咳,又來成語普及啦!原詞是大相徑庭,就是比喻差異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