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牙勒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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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山林的荒野都陷入靜寂的黑暗中,別墅里卻燈火通明,尤其是女吸血鬼的浴室里亮如白晝,上演著yin靡的春宮戲。 “哥,快走吧!”陸岑川終于忍不住開口了,看到哥哥獨(dú)自享受蘇小悠甜美的rou欲,他心里既妒忌又蠢蠢欲動想加入。 井凌本想過去扯開伏在蘇小悠下身的野獸男人,但見她并沒有反抗和排斥,又礙于陸岑川攔在他前面,便沒有行動,只是善意地提醒道:“我們已經(jīng)進(jìn)來十八分鐘了?!?/br> 這個信息即刻把陸岑峰從獨(dú)占的rou欲中拽出來,他迅速站起身,靈敏的嗅覺令他在小悠的胸前停頓了半秒鐘。 他一邊替蘇小悠整理衣服,一邊扭頭瞅住地上的吸血鬼女人,鄙夷地說道:“剩下十二分鐘足夠讓這只妖孽接受教訓(xùn)了!” “岑峰哥哥?你要對她做什么?”蘇小悠害怕地抱緊自己,看到地上的裸體女人和血水,她才意識到自己的脖子還在流血,驚恐的尖叫從她嘴里喊出來:“啊……血!” “小悠!別怕,有我在!”牙科醫(yī)生毫不猶豫地沖過去抱她,順手從金屬架上扯了一條毛巾替她按住脖子上的兩個血洞。 可是她被扎穿的是頸部大動脈,鮮血很快就浸濕了毛巾,井凌看著也有些心慌,終于鼓足勇氣毛遂自薦:“請讓我試著幫她止血?!?/br> 陸岑川咬牙無奈地退開,但仍不忘警告他:“你敢對小悠動歪腦筋試試,我保證不打死你!” 井凌沒有回應(yīng)他,專注地走到蘇小悠跟前,輕聲說道:“別緊張,放輕松,相信我……” 陸岑峰在一旁盯著這個年輕的巫師成功止住了蘇小悠的血,便又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地上癱軟的女吸血鬼身上。 Thea喝小悠的血中了毒,再加上吸入了老女巫的揮發(fā)性液體,現(xiàn)在不僅渾身乏力,就連她原本伸縮自如的吸血鬼牙齒也停留在倒下之前的樣子,這也正是陸岑峰從洗臉臺上找來牙線的原因——他要對她血腥的牙齒下手! 陸岑峰用纖細(xì)的牙線繞住Thea的一顆獠牙纏了幾圈,看到她牙上仍殘留著蘇小悠的血,更是怒火中燒,不顧牙線會把女吸血鬼的牙齦勒出血,直接將兩股線牽往墻上掛衣服的勾子套住,又繞回來纏緊另一顆帶血的獠牙。 “嗚嗚……”Thea無助地低吟著,嘴里顯然多了一些血,那是從她自己牙齦上割出的血,布滿血絲的大眼睛此時已盈滿痛楚的淚水。 眼下的局勢對她很不利,她分明能夠感受到這個折磨她牙齒的男人對他們種族恨之入骨,今晚也許會把所有的憤怒都發(fā)泄在她身上,將她折磨致死! 如果是這樣的結(jié)局,她希望在臨死之前再看一眼那個令哥哥們著迷的幼兒園老師,可是這個小小的愿望她卻無法實(shí)現(xiàn),因?yàn)殛戓灏阉拟惭缿覓斓煤酶?,她的頭幾乎沒有接觸地面,漂亮的卷發(fā)垂落在濕漉漉的浴室地板上,似乎只要她輕微扭動一下,她的兩顆獠牙就會被連根拔出。 “岑峰哥哥,這樣她會很疼的……可不可以………”蘇小悠心悸地看著Thea牙齒上的牙線和滿口的血,想為她求情,卻被陸岑峰突然瞪大的獸眸嚇住,不敢再說下去。 “她咬了你,還企圖上你!凡是她接觸過你身體的部位都不能被寬恕!”陸岑峰把目光移向Thea白皙的胸部。 那是一對36D的完美rufang,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忍不住多看一眼,但是陸岑峰剛才在蘇小悠的胸部聞見了異種族的味道,現(xiàn)在離Thea的胸那么近,她胸部隱隱還殘留有蘇小悠淡淡的體香,他幾乎立馬就聯(lián)想到他們沖進(jìn)來之前發(fā)生過的rou欲畫面。 “你居然用這兩坨賤rou去碰我的小悠,我要讓它們從你這下賤的rou體分離!”說著,陸岑峰又從牙線盒里扯出一段很長很長的白色細(xì)尼龍線,在其他三個人的震驚圍觀下,一手捏住Thea暗紅的rutou,一手拉著牙線從她rufang根部一圈一圈地緊緊纏繞。 “嗚嗚……”Thea說不出話來,牙齒被高高懸起,迫使她張大了嘴無法輕易活動口腔,胸部被纖細(xì)的牙線勒得很緊,整只rufang已經(jīng)開始充血發(fā)麻。 “岑川哥哥,怎么辦?”蘇小悠害怕地挪到陸岑川身邊,低聲問道:“岑峰哥哥想對她做什么?她的那里已經(jīng)發(fā)紫了,會死嗎?” “別看,乖。”陸岑川把她攬進(jìn)懷里,大手撫著她的后腦勺將她的臉按向自己的胸膛,蹙眉看著哥哥對女吸血鬼的凌虐,心里只想早點(diǎn)帶小悠離開這個鬼地方。 Thea痛苦地承受著口腔和胸部的劇痛,終于忍痛向蘇小悠扭頭:“小悠……救我……啊——” 鋒利的牙線在Thea的兩處牙齦上割出深深的口子,幾乎要抵達(dá)她的上腭,令她痛得撕心裂肺。 “岑峰哥哥,放了她,我們回家吧!”蘇小悠從陸岑川懷里微微扭頭看著陸岑峰的后背,不敢把目光移到地上的血腥畫面。 “這個無恥的女同性戀吸血鬼,我給它的教訓(xùn)還沒夠!”陸岑峰纏完Thea的另一只rufang,牙線正好用完了,他又把牙線盒掀開,對準(zhǔn)她左邊的rufang一合,死死地夾住她的rutou。 “啊……”隨著Thea一聲延長的痛叫,牙線盒已經(jīng)在她rutou上夾出血來。 這簡直既血腥又變態(tài)!井凌實(shí)在看不下去,又刻意提醒道:“我們進(jìn)來快半個小時了!” “哼!這只先這樣了,處理另外兩只吸血鬼只需要一秒鐘!”陸岑峰起身從地上拾起剛才扔下的棒球棍,架在肩上走出去。 從Thea的房間走到Gregory和Kaiser所在的房間只有幾步路,剛才急于找蘇小悠,他們才沒有在Kaiser那里停留,這會兒便徑直殺過去了。 蘇小悠從陸岑峰的話里隱隱聽出他的血腥計劃,扭頭看了一眼攙扶著自己的牙科醫(yī)生,小手抵住他的胸膛:“岑川哥哥,我們可以不去傷害他嗎?” 陸岑川沒有吱聲,只是默默地將她的手從自己胸口拉下來,側(cè)身從她跟前越過去,隨著陸岑峰進(jìn)入另一個房間。 蘇小悠失望地看著他倆的背影,仍想做最后一次努力:“請不要再傷害任何人了,我們回家好嗎?” 前方不遠(yuǎn)處,地上躺著兩個男性吸血鬼,一個是Kaiser,一個是他的哥哥Gregory,此刻他們已經(jīng)毫無反抗能力。 陸岑峰只要走過去,揚(yáng)起棒球棍就能結(jié)束這幾日來的惡夢,可是現(xiàn)在蘇小悠卻想喊停,無名的怒火瞬間從他的獸眸里燃燒起來,扭頭就沖蘇小悠咆哮:“閉嘴!難道你還期待他再來找你,再cao干你千百回、再把危險的吸血鬼jingye射進(jìn)你zigong里嗎?” PS:咳咳咳,普及成語啦,原詞是懸崖勒馬,就是在懸崖邊上勒住馬的韁繩,讓馬停下來;比喻到了危險的邊緣及時清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