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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zhèn)惢收摺浚?02~104)

    【逆?zhèn)惢收摺浚?02~104)

    作者:希爾洛斯

    28/1/14

    字?jǐn)?shù):10872

    一零二、蓮珠離開

    自從那天晚上之后,有一段時間,龐駿都是白天在府衙工作,晚上明里暗里

    偷偷摸進(jìn)美婦人隋蓮珠的房間,去滿足隋蓮珠那食髓知味的豐熟rou體,一開始隋

    蓮珠還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到了后面,也就完全放棄了抵抗,百依百順地滿足龐

    駿各種取樂的需求。

    此時,隋蓮珠的房間中,如果有人進(jìn)來,就會透過蠟燭的燈光,看到床帳之

    中,那讓人血脈噴涌的影子,在床榻之上,龐駿坐著正依靠在床頭的欄上,全身

    赤裸,一雙手臂正托著隋蓮珠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上用力,每用力一下,身

    上的美婦人就會往上升,然后迅速落下,坐在在他的胯上,發(fā)出「啪啪啪」的撞

    擊聲。

    而更加讓人覺得吃驚的是,此時龐駿所抽插的部位,并不是隋蓮珠那流水潺

    潺的桃源蜜xue,而是美婦人那更加粉嫩可人的后庭芳菊!

    從第三次歡好開始,龐駿就引誘美婦人使用后庭屁眼來滿足自己的欲望,剛

    剛接觸的時候,隋蓮珠是十分抗拒這種方式,可是漸漸地,她在龐駿的調(diào)教下,

    也開始喜歡,甚至迷戀上了這種帶來異樣快感的性愛方式,結(jié)果現(xiàn)在就是每次龐

    駿與她交媾之時,都會寵幸她的屁眼一回。

    「啊喔……溫柔一點(diǎn)啊…………」隋蓮珠渾身發(fā)熱,檀口中發(fā)出細(xì)微的哼聲

    ,潔白的牙齒咬著性感的紅唇,玲瓏曲線的身體輕輕扭動著,菊花蕾內(nèi)的嫩rou包

    圍著rou冠頭收縮蠕動,她扭動著嬌軀,充滿彈性的翹臀挨著龐駿的小腹yin蕩旋轉(zhuǎn)

    ,巨龍?jiān)诰栈ɡ僦胸灤?,rou冠頭刮弄著腸壁上的嫩rou。

    龐駿用手指從隋蓮珠下腹一直到大腿跟來回輕劃,中指玩弄凸起的yinhe,拇

    指捏擦柔嫩的花唇,食指往蜜洞深處塞,右手的中指抵住粉嫩而敏感的陰蒂劃動

    ,食指插進(jìn)蜜洞里攪弄著yin液來回地旋轉(zhuǎn)著,前面的蜜洞也由于手指的扭動從深

    處滲出愛液。

    此時隋蓮珠已經(jīng)全身酥軟,整個人都依靠在龐駿身上,兩頰緋紅地在他耳邊

    低喘,美目微閉,忘情的呻吟連綿不斷,任由龐駿把她上拋下落,巨龍不斷緊窄

    灼熱的菊花中抽插律動。

    多次的調(diào)教,隋蓮珠已經(jīng)由一位端莊的美婦人,墮落成一個沉迷rou欲的yin娃

    蕩婦,不知廉恥的浪叫象不經(jīng)大腦思考一樣隨口發(fā)出,顫抖著嬌軀收縮著菊花蕾

    幾乎要夾斷龐駿的roubang,令龐駿爽飛了魂,享受著無與倫比的快感。

    「啊……不行了……好夫君……好駿兒……姑姑……妾身……要丟了……啊

    ……」陣陣的快感激蕩著隋蓮珠渾身每一個地方,一股濃熱的yin精往外xiele,接

    著又是一股淡黃色的水箭從她的下體出激射而出,一股濃烈的尿sao味撲鼻而來,

    隋蓮珠被龐駿jian插屁眼不僅插出了噴潮,還被插得失禁了,排泄后的空虛舒服感

    ,讓美婦人完全脫力,如一灘爛泥一樣縮在了龐駿的懷里。

    一盞茶過后,隋蓮珠才漸漸醒了過來,她眼神迷離地看著龐駿說道:「駿兒

    ,好相公,珠兒,珠兒為了你,把所有的東西,都獻(xiàn)給你了,在你面前,珠兒就

    是最yin蕩的sao貨,相公,你,你不要辜負(fù)了珠兒好嗎?」

    龐駿萬分憐惜地抱著隋蓮珠,重重地在她的香唇上親了一口說道:「有妻如

    此,夫復(fù)何求,我的好姑姑,好珠兒,不止是今生,就算是再世輪回,我都要你

    當(dāng)我的女人,永世都是我心愛的女人?!?/br>
    隋蓮珠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雙手竭力支撐,「?!沟囊宦?,堅(jiān)挺的巨龍離

    開了她的后庭,她乖巧地趴在龐駿胯下,張開如花蕊般鮮艷的溫軟櫻唇,把剛剛

    插入了她后庭的roubang,含在了嘴里,輕柔含住guitou前端,一點(diǎn)點(diǎn)地向前探去,將

    roubang漸漸含到口中,柔滑香舌輕柔舔弄著,盡心盡力地服侍著他的roubang,含吮得

    嘖嘖有聲,悅耳至極。

    她的櫻桃小嘴,溫暖濕潤,緊夾著guitou的咽喉也是極為緊窄,被她這么用力

    地吸吮著,龐駿爽意直透心胸,吸吮力量從她口中奔涌而來,更是抵受不住,極

    度激烈的爽快感涌上roubang,讓它不由自主地劇烈跳動起來,猛烈噴發(fā),將大股滾

    燙jingye,疾速射到美麗迷人的美婦人食道里面。

    龐駿用力抱緊她的螓首,感覺到美麗面容緊緊貼住自己的胯部和小腹,柔軟

    秀發(fā)貼膚的絲滑觸感,他已經(jīng)是神智迷?;秀?,粗重地喘息著,雙腿顫抖,粗大

    roubang狠狠插到最深,恨不得整個人都陷入她那銷魂小嘴里面才好。

    好一會兒,隋蓮珠才將龐駿的roubang從嘴里退出來,一絲乳白的jingye掛在鮮紅

    的嘴角上,而她卻卷動著香舌,將jingye一滴不剩的卷到嘴里,吞咽下肚,讓人覺

    得她是那樣的yin蕩,空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味,是那樣的yin靡。

    龐駿感動地看著隋蓮珠,一言不發(fā),用力地把她摟進(jìn)自己的懷里,仿佛要把

    她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用嘴巴不斷地親吻著她的秀發(fā)以及臉蛋,看到龐駿對自己如

    此迷戀,隋蓮珠也高興地笑了,躺在他懷里任其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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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溫存了許久,隋蓮珠才說道:「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打理得差不多,我也要

    回彭州了,彭州夫家那一邊,我還是需要回去,不然怎么都說不過去。」

    龐駿沒有說話,只是又緊了緊他的擁抱。

    感受到龐駿的不舍與愛意,隋蓮珠欣慰地笑著說道:「姑姑從來沒有如這段

    日子那樣如此快樂,是駿兒你給予了姑姑這一切,姑姑也舍不得你,我答應(yīng)你,

    等到夏秋之交,我再來松州,與你相會,到時候,還跟這幾天一樣,你想要姑姑

    怎么做,姑姑都依你便是了?!?/br>
    說完,她掙脫開龐駿的懷抱,趴在床上,翹臀向后高高翹起,一對纖纖玉指

    掰開自己的yinchun,用魅惑的聲音勾引道:「好夫君,來吧。」

    「好夫人,為夫來了!」龐駿哈哈大笑,挺起再度燃起雄風(fēng)的巨龍,狠狠地

    刺進(jìn)濕潤的桃源玉洞,一場盤腸大戰(zhàn),又再拉開序幕……

    送走隋蓮珠,龐駿的是失落,因?yàn)樗龑τ邶嬺E來說,不僅僅是發(fā)泄yuhuo

    的嬌軀rou體,更是情竇初開時所遇到的個女人帶來的心靈慰藉,所幸的是,

    松州這忙碌的生活,很快就把這種失落沖淡,取而代之的是為了未來,勞心勞力

    的謀劃。

    就在隋蓮珠離開松州的同時,京城,今天正好是南貴妃的祖母,禮部尚書,

    國丈南信周的母親趙氏的八十大壽日子,京城之中,無論是文臣武將,還是皇室

    勛貴,都備上一份大禮,來給這位權(quán)臣的老太君賀壽,甚至,今天連皇上陛下還

    有南貴妃都駕臨禮部尚書府,為老夫人祝壽。

    陪伴著南湘舞與老夫人交談一番之后,楊紹又與南信周談了一陣子的國事,

    突然感到一陣煩躁,便屏退了隨從,一個人來到后花園附近。

    此時正好是煙花三月,百花盛放之時,看著后花園的萬紫千紅,楊紹原本煩

    躁的心情,與舒服了不少,恰好這時,附近傳來了一陣嬉笑的聲音,他循聲而去

    ,發(fā)現(xiàn)嬉笑之聲是從一處假山之后傳來。

    他繞過假山,頓時眼前一亮,原來假山后面又是一處姹紫嫣紅的花園,而萬

    花叢之中,一名豆蔻年華的美艷少女正在花叢之間撲蝶,只見她娥眉鳳掃,雙目

    清澈明凈,充滿了靈氣,年紀(jì)雖小,可眉宇間似乎隱藏著萬般妖媚之色,即使面

    相只有一兩分與南湘舞相似,可在楊紹的眼里,卻是一個活脫脫的年輕二十五年

    的南湘舞,看著少女的歡容,楊紹仿佛年輕了十歲!

    此時的撲蝶少女看到了走近的楊紹,連忙上前行禮,脆生生地說道:「菲菲

    見過皇帝姑父,愿陛下萬福金安。」聲音如百靈鳥般動人,讓天子為之一振。

    「哦?你是南貴妃的侄女?是南湘明的閨女是吧?」楊紹問道。

    南信周育有一子一女,女兒南湘舞自小進(jìn)宮現(xiàn)在貴為貴妃娘娘,而兒子南湘

    明,現(xiàn)在是一名正六品的戶部主事,育有兩子一女,女的就是楊紹眼前的這位南

    菲菲。

    南菲菲用她那水靈靈的雙眼看著楊紹說道:「皇帝姑父真是厲害,我爹就是

    南湘明?!?/br>
    眼見如此嫵媚動人而又天真無邪的豆蔻少女,楊紹的心中無名間涌出一股欲

    火,他一步向前,在南菲菲愕然的表情中,抱起了她,倒向了花叢深處,沒過多

    久,一把嬌嫩的yin叫聲還有一把男子的喘息聲就從花叢中響起……

    就在南家老夫人八十壽辰的第二天,皇帝陛下下旨,冊封南信周之孫女,南

    貴妃的侄女南菲菲為才人,姑侄共侍一夫,南氏一門二妃,在大晉中的影響力,

    達(dá)到了巔峰!

    魏王府,魏王楊桐喝了一杯酒,嘆了口氣說道:「皇兄這次有些過了,雖說

    大晉民間,姑侄甚至母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并不鮮見,可我們是皇室天家,納娶

    外侄女,也未免有些不妥啊?!?/br>
    楊桐的話,好像觸動到在一旁做女紅的魏王妃唐玉仙,她放下女紅,溫柔地

    說道:「男歡女愛,天經(jīng)地義,既然陛下如此喜愛南家那女娃,非要納娶為妃不

    可,我們也不可以說什么,不是嗎?」

    「話雖如此,可南家此番把那女娃送入宮為妃們恐怕……」

    「嘔……」就在此時,唐玉仙突然干嘔了一下,她好像突然想起什么,臉色

    不由得變了一下。

    「愛妃抱恙,就不要如此cao勞了,我讓御醫(yī)來為愛妃診療一下。」楊桐體貼

    地說道。

    「不礙事,不礙事?!固朴裣蛇B忙拒絕道,「嘔……」然而她的身體卻作出

    了相反的回應(yīng),緊接著一陣眩暈,唐玉仙差點(diǎn)就倒在地上,幸好楊桐手疾眼快,

    扶住了她,把她帶回了房間……

    待唐玉仙醒來后,迷迷糊糊聽到一把聲音:「恭喜王爺,賀喜王爺,魏王殿

    下,王妃娘娘無礙,而且還是喜脈啊,胎兒已經(jīng)一個月有余了?!?/br>
    楊桐聽后,欣喜若狂,他興奮地詢問道:「你可說的是真話?不是誆騙本王?」

    「微臣豈敢啊,微臣行醫(yī)多年,如果喜脈都診不出來,那就有愧御醫(yī)之名了?!?/br>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人來,請陳御醫(yī)下去,重重有賞,」接著他走

    到床邊,高興地握住唐玉仙嫩白的玉手說道,「愛妃,你聽到了沒?你有孕了,

    太好了,實(shí)在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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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的唐玉仙,只是嬌靨上露出一絲勉強(qiáng)的微笑,但心中卻是翻江倒海,

    雖然每次與龐駿幽會之后的日子,唐玉仙都會與楊桐同房一次,以防萬一,但是

    恰好一個多月之前的那段時日里面,她并沒有與楊桐歡好,因?yàn)槟菐滋?,楊桐?/br>
    是代表朝廷去宴請南蠻的使者,回來之后,就不省人事,所以那一大段日子里面

    ,能讓唐玉仙受孕的,就只有自己的兒子龐駿,她竟然懷上自己親生兒子的種!

    一念至此,唐玉仙的芳心中一陣悲苦。

    但唐玉仙觀察楊桐的樣子,好像對上個月的這段時間二人未曾歡好,并不知

    情,于是,她便不動聲色,靜待楊桐的變化,只聽見此時楊桐疑惑道:「咦,不

    對啊,上個月的那個時候,本王宴請南蠻人,回來之后應(yīng)該是醉得很厲害才是的?!?/br>
    唐玉仙心中好像踏空了一步一樣,她故作嬌羞地說道:「王爺你……壞透了

    ,王爺上個月喝得爛醉如泥,一回來就把臣妾撲倒了,像頭蠻牛一樣,一點(diǎn)都不

    憐惜臣妾?!?/br>
    楊桐這時才恍然大悟:「哈哈哈哈,哎喲,是本王的不是,是本王的錯,弄

    疼了愛妃,愛妃受累,本王向愛妃賠罪了,哈哈哈哈?!箺钔┛墒菒凵妨颂朴裣?/br>
    ,自從唐玉仙改嫁給他之后,就再也沒有納娶過任何一個女人,對唐玉仙也是尊

    重有加。

    接著,他又說道:「愛妃現(xiàn)在有了身孕,就不宜cao勞過多了,呆在家里,好

    好休養(yǎng),本王,就不打擾愛妃了,愛妃好好休息?!顾址愿姥诀吆煤谜疹櫤猛?/br>
    妃娘娘,才離開了房間。

    楊桐走后,唐玉仙的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她有些不知所措,陷入了迷

    茫之中……

    一零三、朝堂反應(yīng)

    龐駿在松州鏟除祖氏一族的事情,也隨著龐駿與費(fèi)霖二人奏章,傳到了朝堂

    之中,朝堂也因此展開了一場激烈的交鋒。

    只見吏部左侍郎鄭應(yīng)璘出列道:「啟稟陛下,劉駿膽大妄為,剛到松州,就

    私自殺死松州一方指揮使,導(dǎo)致松州大亂,民不聊生,實(shí)在是無法無天,臣懇請

    陛下降旨,把那目無國法的張狂之徒,壓送到京城受審?!?/br>
    「鄭大人果然是巧舌如簧,顛倒黑白,無論是劉駿,還是費(fèi)霖費(fèi)老大人的奏

    章,都寫得清清楚楚,松州祖氏一族,勾結(jié)東瀛北胡人,販賣鐵器戰(zhàn)馬,劉駿把

    此事查出來了,祖逆生怕事情敗露,隧起兵作亂,被劉駿所平定,如此清楚明了

    的事情,鄭大人依然是要把功臣除之而后快,看來,鄭大人與祖逆的交情匪淺啊?!苟Y部的一名官員說道。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劉駿并未按照朝廷律例辦事,理應(yīng)處罰?!灌崙?yīng)璘

    據(jù)理力爭,一副不把龐駿參倒誓不罷休的樣子

    「陛下,國之功臣,有功不賞,反而要受朝廷責(zé)罰,這事情要是傳揚(yáng)出去,

    說我大晉賞罰不分,黑白不明,未免貽笑大方啊?!?/br>
    「陛下,臣參奏魯大人,袒護(hù)劉駿……」

    「夠啦!都給朕閉嘴!」楊紹看著兩位大臣如坊間潑婦般對罵,本來昨晚在

    南菲菲的溫柔鄉(xiāng)中帶給他的美好心情,都消失殆盡,怒不可遏地看著他們,「天

    天吵來吵去,成何體統(tǒng)!」

    「皇弟,你怎么看?」看到朝堂終于安靜下來,楊紹看向楊桐問道。

    「回稟皇兄,臣弟認(rèn)為,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果劉駿要請示朝廷再作出

    反應(yīng),一來一回,早就成了冢中枯骨,西川齊逆之亂已經(jīng)讓朝廷倍感頭疼,不能

    再出亂子,如果劉駿任由祖逆施為,等禍?zhǔn)掳l(fā)展到一發(fā)不可收拾之時,才是朝廷

    之不幸啊?!箺钔┕笆只卮鸬?,他知道楊紹心中的意思,龐駿的行為是符合皇族

    利益。

    「太師,你怎么說?」楊紹又向太師聶行諺問道。

    眼見天子點(diǎn)名,老態(tài)龍鐘的太師聶行諺出列說道:「回稟陛下,老臣認(rèn)為,

    劉駿對祖逆的處理,合情合理,不過老臣認(rèn)為,朝廷也需要派遣一欽差大臣,前

    往松州,理清楚情況,再作決定?!?/br>
    「皇弟與太師言之有理,傳朕旨意,劉駿枉顧朝廷法規(guī),私自處置祖氏叛逆

    ,理應(yīng)革職查辦,念在其情況危急,并且平叛有功,功過相抵,現(xiàn)罰俸一年,以

    儆效尤,另外,著令刑部左侍郎郭崇厚為欽命大臣,前往松州,調(diào)查此事,等待

    調(diào)查結(jié)果,再作后續(xù)賞罰?!构绾袷浅杏忻闹辛⑴桑粚儆谌魏我晃淮笕?/br>
    物麾下的人,他作為欽差大臣,就是楊紹的要保龐駿的意思,所以他一番話,就

    把這件事情定性了。

    退朝之后,太師府中,鄭應(yīng)璘恭敬地站在老太師聶行諺的身后,不解地問道

    :「老太師,屬下有一事不明,那劉駿,是趙王的人,他一到任就鬧出如此大的

    事情,不應(yīng)該趁他立足未穩(wěn),先下手為強(qiáng),一旦讓他站穩(wěn)腳跟,又是趙王的一根

    頂梁柱啊,這對太子殿下來說十分不利?!?/br>
    聶行諺轉(zhuǎn)過身子,幽幽地看了鄭應(yīng)璘一眼:「這么說,鄭大人這是覺得老夫

    老糊涂了?在質(zhì)疑老夫嗎?」

    「屬下不敢,屬下不敢?!灌崙?yīng)璘不僅是聶行諺的鐵桿支持者,他還有一個

    身份,就是太子楊志的岳父,他有兩個女兒,一個叫鄭觀音,一個叫鄭姝音,妹

    妹鄭姝音,是太子楊志的良媛,而jiejie鄭觀音更是楊志的兩位良娣的其中一位,

    鄭氏姐妹,在太子府中,可謂權(quán)勢滔天,所以鄭應(yīng)璘才如此不遺余力地打擊非太

    子麾下的其他官員。

    「老夫知道,你鄭應(yīng)璘都把寶都壓在太子身上,不容有失,可你有沒有想過

    ,陛下那邊,是怎么想的?」

    「陛下?」鄭應(yīng)璘喃喃道,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老大

    人,您是說,豪族?」

    「你還記得費(fèi)霖的那份奏章嗎?雖然細(xì)節(jié)上與劉駿的奏章有些出入,可大體

    上沒有什么問題,可費(fèi)霖遠(yuǎn)在燕州,就算他的情報來源再厲害,也不會與劉駿這

    個當(dāng)事人如此雷同,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已經(jīng)看明白了一切,又或者,劉駿已經(jīng)

    給他道明白了一切,知道剿滅祖氏,是陛下喜聞樂見的,天下豪族,陛下一向就

    是打壓的態(tài)度,現(xiàn)在抓到把柄,陛下當(dāng)然愿意見到有人出手為他排憂解難,這時

    如果老夫鐵了心要辦劉駿,就是與陛下過不去,沒了劉駿,誰還為陛下清除豪族?」聶行諺一邊走一邊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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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他又說道:「這個地方,陛下清楚,劉駿也清楚,他知道陛下是要他

    當(dāng)一名孤臣,成為陛下手中消滅豪族的刀子,至于趙王?他的勢力再大,比得過

    陛下嗎?你以為陛下不知道他想籠絡(luò)劉駿嗎?劉駿是聰明人,他知道怎么選擇,

    更何況,他遠(yuǎn)在松州,頭上還有一個老狐貍費(fèi)霖,能不能活著回到京城,還是個

    未知之?dāng)?shù)。」

    鄭應(yīng)璘這才恍然大悟;「還是老太師深謀遠(yuǎn)慮啊,下官佩服,也就是說,如

    果這劉駿真正投靠了趙王,那陛下那邊,就會把他拿出來,當(dāng)做平息豪族憤怒的

    替罪羊,如果他甘當(dāng)陛下的孤臣,那趙王手下的豪族官員,也會繼續(xù)保持?jǐn)骋猓?/br>
    趙王需要顧慮手下的態(tài)度,必然不會再籠絡(luò)劉駿,他也是寸步難行,哈哈哈,高

    ,實(shí)在是高?!?/br>
    聶行諺微笑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言語。

    楊紹回到后宮,就直奔景福閣而去,這段時間,他幾乎是每天晚上都會留宿

    在景福閣,而景福閣,正是他新納的寵妃南菲菲所居住的地方。

    「哼,這幫大臣,沒有一個能讓朕省心的,一天到晚只顧著相互傾軋,每天

    就在朝堂上吵吵鬧鬧,氣死朕了?!箺罱B氣呼呼地坐在床邊抱怨道。

    這時,楊紹新納的妃子,才人南菲菲一雙藕臂從后繞過楊紹的脖子,下巴放

    在他的肩膀上,笑著說道:「姑父,菲菲想啊,大臣們都如此不讓姑父你省心的

    話,那姑父你不僅要管理偌大一個大晉,還要想帶小孩一樣管理這一幫大臣,這

    不就是更顯得姑父你英明神武嗎?」楊紹喜歡南菲菲叫他姑父,因?yàn)檫@個稱呼讓

    他有異樣的刺激感,所以南菲菲就一直在私人場合的時候稱呼他為姑父。

    原本楊紹打算冊封南菲菲為婕妤,然而他這個提議出來之后,遭到了各方大

    臣的強(qiáng)烈反對,兩方最后妥協(xié),先冊立為才人,因此楊紹心中對南菲菲有愧,所

    以對其就更加寵愛了,不僅這段時間幾乎是獨(dú)寵,還三頭兩天給予賞賜,博美人

    一笑。

    聽到南菲菲的話語,楊紹整個人都酥軟了,他一把抓過南菲菲,美少女「啊」地一聲,坐在了天子的大腿上,伏在了他的懷里,用烏亮的秀發(fā)逗弄著楊紹的

    胸膛,楊紹舒服的哼了一聲,笑道:「就你這個小妖精會說話,每次到你這里啊

    ,朕就覺得舒坦,有你這個開心果,朕就覺得快樂?!?/br>
    南菲菲用一雙粉滑的玉腿,夾住楊紹的腰胯,俏靨上媚眼閃爍,說道:「菲

    菲愚鈍,不懂那么多,不能為姑父排憂解難,只知道好好伺候姑父,讓姑父開心

    ,不再為朝堂上的事情困擾?!?/br>
    「哈哈哈哈,你這個小妖精,就會討朕開心,姑父越來越喜歡你了?!箺罱B

    一邊說著,yuhuo又不知不覺地起來了,他情不自禁地褪下了南菲菲的衣物,發(fā)現(xiàn)

    這個妖嬈動人的小sao貨竟然沒有穿著褻衣與褻褲,便問道,「怎么沒有穿褻衣褻

    褲???」

    南菲菲妖媚地笑著回答道:「姑父每次見著菲菲,就不停地寵幸菲菲,菲菲

    嫌穿上褻衣褻褲之后,姑父寵幸時會麻煩,所以特意不穿,方便姑父寵幸菲菲。」

    「哈哈哈哈,好,好,好侄女,你可真的是迷死朕了,太好了,」楊紹高興

    地埋首在南菲菲那并不屬于她這年齡擁有的美乳前,張開嘴巴,咬住了一顆殷紅

    的相思豆,細(xì)細(xì)地品嘗著,帶來的刺激讓南菲菲「啊」地嬌哼了一聲。

    在咬住南菲菲rutou的同時,楊紹也扒開了自己的龍袍,放出那早已傲然挺立

    的龍根,抱起嬌小的侄女,龍根頂在她那嬌嫩的蜜xue口,慢慢往下放,隨著「嗤

    嗤」的水聲,龍根順利沒入了南菲菲那緊致而又嬌嫩的yinxue中,頂在了她柔軟的

    花心上。

    「噢……嗯哼……姑父……姑父的龍根……好大……好燙……噢噢……快…

    …快要頂壞……頂壞菲菲了……好熱……菲菲要被……要被姑父……融化了……」美少女的yin叫聲未曾壓抑,失神地顫聲道,「我……啊……哈啊……啊……好

    美……呃呃……菲菲……菲菲……要給姑父……給姑父生個……大胖小子……好

    啊……再用力些……啊……」音清脆悠揚(yáng),一直傳向遠(yuǎn)方。

    楊紹抱著南菲菲不斷地在她身上耕耘著,少女緊窄的蜜xue讓他有一種飄飄欲

    仙的感覺,然而,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被她不斷jianyin的少女那迷離的眼神中,閃

    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一零四、天一神教

    隋蓮珠走后,龐駿就開始著手處理松州大大小小的政事,由于郭佑堂已經(jīng)開

    始著手交易場事宜,龐駿只需要偶爾去查看一下,做一些補(bǔ)充就行,不需要投入

    太多精力,于是便把其他的精力,放到了農(nóng)桑當(dāng)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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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ьá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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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由于松州處于多國交界,所以雖然人口眾多,但是大多數(shù)都是獵人,牧民或

    者商人,種族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導(dǎo)致大量的土地?zé)o人耕種,糧倉中的糧食寥寥無幾

    ,每年上繳國庫的糧食,甚至連江南行省的一個縣所上繳的糧食還不如。

    龐駿與程朝倫討論過,由于松州屬于三不管地方,北胡的游騎更是不定時地

    來這里打秋風(fēng),導(dǎo)致這里的人大多不愿意種田,辛辛苦苦勞作數(shù)個月,一夜之間

    ,被北胡人全部掠走,不小心的話還會丟掉性命,試問誰愿意這么做呢,龐駿無

    奈,只好等待江南船隊(duì)能夠運(yùn)來糧食,再作補(bǔ)充。

    但是長期這樣下去,并不是辦法,必須要有自己的產(chǎn)糧地,于是龐駿找來了

    松州的農(nóng)政司經(jīng)歷許志善,許志善說道:「回稟大人,松州的土地,乃是非常優(yōu)

    質(zhì)肥沃的土地,只要天公作美,任何莊稼,都能在上面茁壯成長,如果大人能夠

    再找到的人來這里開荒,下官相信,松州將會是我大晉的一大產(chǎn)糧地。」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回到了人口的問題,就如許志善所說,松州的土地呈深黑色

    ,肥力極大,種出來的莊稼不僅長勢喜人,還品質(zhì)優(yōu)越,單單是這里出產(chǎn)的稻米

    ,就是龐駿所吃過的米飯中,味道最香的,可由于種植的人少的原因,糧食產(chǎn)量

    一直無法增加。

    龐駿暗自嘆了一口氣,讓許志善退下去,在一旁的程朝倫對龐駿說道:「其

    實(shí),辦法不是沒有,只是,時機(jī)未成熟,需要等到時機(jī)成熟,才能使用這個辦法

    ,不過,大人現(xiàn)在可以為這個事情做準(zhǔn)備?!?/br>
    龐駿眼前一亮,連忙問道:「求老大人不吝賜教,劉駿感激不盡?!?/br>
    程朝倫神秘一笑道:「此方法,出自老夫之口,只入大人之耳,出了這個門

    ,老夫可不認(rèn)賬了,哈哈哈哈。」說完,他湊到龐駿的耳邊,細(xì)細(xì)地說了起來。

    龐駿越聽程朝倫的講述,眼睛越發(fā)變得明亮,等程朝倫講完之后,他向程朝

    倫拱手行禮道:「多謝老大人指教,老大人的這個辦法,的確讓本官茅塞頓開,

    受教了,受教了。」

    程朝倫捋著長須說道:「大人,此辦法雖然管用,但畢竟有違祖訓(xùn),并且略

    損天和,要是讓朝廷諸公知道了,恐怕大人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

    龐駿搖搖手道:「不礙事,不礙事,的確,這個事情需要一個契機(jī),眼下并

    不是最好的時機(jī),到了今年的年末,回京述職之時,本官自有辦法,而且本官為

    程老大人的這個辦法修改一下,更加不會有損天和?!?/br>
    「看來劉大人已經(jīng)有了解決的辦法了,劉大人果然是一代大才,老朽佩服,

    佩服啊?!?/br>
    「老大人過獎了,本官也只是錦上添花,修修補(bǔ)補(bǔ),最重要的核心,還是老

    大人您提出來的啊,哈哈哈哈?!苟讼嗾勆鯕g,直至今日公事完結(jié)。

    除此之外,龐駿在暗中的助手——呂濤,終于到達(dá)松州了,他笑著向龐駿說

    道:「你小子啊,到了哪里都是不安分的主,來到松州的天就鬧出這樣的大

    事,唉,老子也是命苦,被教主派遣,說是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給你當(dāng)副手,

    專門負(fù)責(zé)與你對接,我說,你小子要建立情報系統(tǒng)干什么?不會是想做什么壞事

    吧?」

    龐駿并沒有正面回答呂濤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呂濤,我問你一個事情,

    你知道」天一神教「這個組織嗎?」「天一神教」這個名字,是根據(jù)王芳梅那邊

    的調(diào)查反饋回來的一個神秘組織的名字,在西川一行回來之后,龐駿去了一趟江

    南,曾經(jīng)拜托過王芳梅去調(diào)查,在幾天之前,王芳梅派人給他送了一封信,信上

    面大致寫了調(diào)查的結(jié)果。

    信中寫到,這個天一神教,乃是十年前就開始興起的一個神秘組織,他們信

    奉的是無量仙君,他們聲稱,無量仙君,乃是真正的凡人修成正果,踏碎虛空,

    得道成仙,并且,無量仙君的人間使者,名叫玄真道皇,道皇之下,乃是神妃,

    天王,這幾年來,他們神出鬼沒,各地傳教,卻未見他們有斂財?shù)男袨椋皇且?/br>
    直在講經(jīng)說道,幫助百姓,所以官府也沒有去理會他們,而他們在各地的百姓中

    也頗有一番威望。

    「天一神教?好像在哪里聽過,只知道他們很低調(diào)神秘,平時也只是偶爾在

    鄉(xiāng)間聽一些鄉(xiāng)民說過,可并沒有鬧出什么幺蛾子,他們有問題?」呂濤不解地問

    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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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發(fā)送郵件īīāńū⊙.ō

    「我有種懷疑,這天一神教,在行白蓮教,太平道之事,之前在浙州,我已

    經(jīng)跟他們教中高手交手了,我只能說是僥幸逃生,差點(diǎn)就被殺死了,前段時間,

    西川齊天生的作亂,背后,好像也有他們的影子,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他們還是

    鬧出更大的事情,所以我必須未雨綢繆。」龐駿解釋道。

    「什么,你說將來,天下要大亂?」呂濤臉色一變,問道,「而且你跟天一

    神教的人交手還差點(diǎn)掛掉了?」

    「是啊,我與他們的應(yīng)該是高層的一個女人交手不敵,現(xiàn)在的話,我只能有

    信心全身而退,所以我才與教主聯(lián)系,作出這樣的決定,畢竟天下大亂,也會影

    響江湖,每個門派組織,都會重新選擇自己支持的人,因此他們也會相應(yīng)作出改

    變來支持他們的代言人,我們也不例外?!?/br>
    「那,你們選好了人沒有?」呂濤追問道。

    「還沒有,現(xiàn)在我們要做的是,未雨綢繆,同時篩選適當(dāng)?shù)娜?。」龐駿并未

    對呂濤說實(shí)話,謫仙教的重組,只有龐駿與宮沁雪知道內(nèi)情,其余人,盡量少知

    道內(nèi)情,畢竟這是掉腦袋的事情。

    呂濤思索了一陣子,說道:「既然是這樣,我明白了,我會盡量去配合你的

    ,你想要我怎么做?」

    龐駿道:「首先,件事,想辦法暗訪遼東行省,有沒有天一神教的分壇

    組織,如果找到了,全數(shù)記錄下來,盡量派人打入內(nèi)部,第二,盡量派人暗中獲

    取東瀛與大晉在朝國戰(zhàn)事的情況,第三,打探一下松州附近的北胡人部落的情況

    ,就這么多,至于活動經(jīng)費(fèi),除了正常的任務(wù)經(jīng)費(fèi)以外,如果有大價值的消息,

    我會額外獎勵一筆賞錢。」

    「那,天一神教那邊我們要怎么辦?」

    「這些人不僅隱藏在黑暗之中,而且武功又如此高強(qiáng),你先派人暗中盯緊已

    經(jīng)被你們查出來的人,再看看有沒有混進(jìn)去,以后恐怕免不得要打交道,我們必

    須做到知己知彼?!过嬺E回道。

    「好,我知道了,等我的消息吧?!箙螡f完,拍拍心口保證道,然后便離

    開了刺史府。

    在處理內(nèi)政的同時,龐駿也抽空去視察了松州駐軍的訓(xùn)練,當(dāng)年因?yàn)榈胤今v

    軍多數(shù)為豪強(qiáng)私兵,為了削弱地方豪強(qiáng),楊紹在平定天下之后,大肆縮減地方駐

    軍的數(shù)量,大州常駐部隊(duì)一萬人,中州常駐部隊(duì)七千人,小州常駐部隊(duì)為五千人

    ,邊境州自動升格一級,例如松州就屬于小州,駐軍應(yīng)該是五千人,然而屬于邊

    境州,實(shí)際上應(yīng)該駐軍七千人,可又因此地處苦寒,朝廷也不重視,所以實(shí)際上

    只有五千余人,所以祖氏一族坐擁千人作亂,對于松州來說,是相當(dāng)大的一個人

    數(shù)。

    禁衛(wèi)軍負(fù)責(zé)保衛(wèi)皇宮,數(shù)量約為兩萬余人,由天子親自統(tǒng)領(lǐng),日常事務(wù)由副

    統(tǒng)領(lǐng)曹天霖負(fù)責(zé),近衛(wèi)軍負(fù)責(zé)保衛(wèi)京城,數(shù)量約為五萬人,由北亭侯秦萬鈞統(tǒng)領(lǐng)

    ,剩余的三大軍團(tuán),則是駐扎在京城附近的三方大營,負(fù)責(zé)拱衛(wèi)京城以及戰(zhàn)時出

    征,每個軍團(tuán)合共十五萬人,此外還有每個邊境行省的常駐邊軍,配合每個邊境

    州的常駐部隊(duì)進(jìn)行邊境守衛(wèi),當(dāng)然,遼東的邊境駐軍,都在燕州駐扎。

    松州地少人稀,以往這一千余人的名額,都被松州各大豪族瓜分吃空餉,祖

    氏的滅亡,讓這些豪族噤若寒蟬,除了最大的一份祖氏吃掉的空餉,其余的豪族

    ,都把大部分的名額上繳了,只剩余小部分,龐駿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同時由于人數(shù)稀少,所以就算龐駿收回空餉名額,也招不到足夠的兵員,所

    以他打算另辟蹊徑,把現(xiàn)有的所有部隊(duì),都鍛煉成精兵,吳驤與祖成壽,都是遼

    東豪族,有一套適合于遼東獨(dú)特的練兵方法,只不過是時日長久了,爭權(quán)奪利,

    才荒廢了訓(xùn)練,現(xiàn)在龐駿重新提起練兵之事,吳驤當(dāng)然不能夠再糊弄下去,只能

    每天開始督促部隊(duì)的訓(xùn)練,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jìn)行著,松州也因此進(jìn)入一段平靜

    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