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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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舞的速度太快了,等唐三趕回去的時候,他們住的套房門已經(jīng)被小舞踢開,而海玉簫睡覺的房間門也沒逃過一劫,孤零零地倒在了地上。小舞踩在床上,海玉簫站在一邊整理他的睡袍,一臉的不耐煩。 “給你們相處的時間不好好珍惜,怎么還來找我?”海玉簫聲音冷冰冰的,仿佛是下一秒就要掀起巨浪的海面。 “你為什么要逼迫我哥做那種事?!”小舞的聲音也滿含怒氣與悲痛。 “那種事?”愣了幾秒,海玉簫回頭看向唐三,有些不可置信又略帶驚喜地開口:“你…和她說了我們之間做的事?” 唐三張口想解釋,卻又羞于開口,蠕動了幾下嘴唇,最后還是輕嘆一口氣,咬唇低下了頭。 看著唐三的反應(yīng),海玉簫想再問出結(jié)果。忽然聽到身后傳開一陣風(fēng)聲,下意識歪了一下身子,高跟鞋尖銳的底部貼著他的臉頰而過。 小舞見海玉簫躲過了她的攻擊,立刻雙手按住他的肩膀,撐起身體,借著重力的作用再次踢向海玉簫的腹部。海玉簫雙手交疊,用力往前一推,將小舞的攻勢擋了回去,又快速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旋轉(zhuǎn)手腕把小舞甩了出去。見到小舞即將摔在地上,唐三連忙控制著藍(lán)銀草把小舞捆住帶到了自己的懷里。 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人,海玉簫的神色幽暗,表情更是冷了幾分。 “三三,我給你禮物,不是讓你來我面前和她難舍難分的?!?/br> 唐三看著海玉簫,又看了一眼懷里還握拳想沖上前的小舞,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小舞”,抬手在小舞的后頸處用力一按,懷中人就失去了意識,軟軟地倒下。抱著小舞到沙發(fā)上,讓她躺下后,唐三才走到了海玉簫的面前把之前發(fā)生的事簡單地告訴了海玉簫。 “哦?你是說那天的巷子里的事被其他人看到,甚至記錄下來了?”海玉簫的薄唇緊抿成了一條線,一臉的不痛快。 唐三點了點頭,猶豫了半晌后,面帶懇求地看向海玉簫:“你能不能把小舞的這段記憶抹去?” “我可以。”看到唐三剛松了一口氣,海玉簫又反問道:“但我為什么要這么做?讓她知道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這個結(jié)果本就是我想要的,我為什么要幫你?” “海玉簫,算是我求你的,可以嗎?” 很快,小舞的靈魂就要回到他身體里,到時候又有海玉簫在他身邊,他連安慰小舞都做不到,更不用提讓小舞忘了這件事。 “想要求人,總要付出代價,你想好怎么做了嗎?”海玉簫依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唐三當(dāng)然知道海玉簫想要的是什么,苦澀一笑:“像……前幾天那樣,可以嗎?” 海玉簫點了點頭:“可以,不過,還是七天,一天不多一天不少。而且,這七天里你做的一切全部都要聽我的,不能有任何的反抗?!?/br> 見唐三臉色有些不好,海玉簫又補充道:“當(dāng)然,我也不會逼你在戴沐白和小舞面前承認(rèn)我和你之間的事,你能做到嗎?” “好,我答應(yīng)你。” 唐三心里想得也簡單,最多不過是像前幾天那樣主動點,雖然現(xiàn)在沒有藥性作用,他會做得比較艱難,但之前都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事到如今也沒必要矯情,當(dāng)下去除小舞的那段記憶才是最重要的。 海玉簫非常滿意,走到了小舞的身邊,用手按在了她的頭頂。藍(lán)色的光暈環(huán)繞在小舞的周身,逐漸變強(qiáng)的同時,小舞的表情也開始出現(xiàn)了痛苦。 “小舞……”唐三在一旁看著有些擔(dān)憂。 “行了?!焙S窈嵤栈亓耸??!耙粋€小時后她就能醒來,記憶會截止到你們遇到那個人之前,之后的事,你想好說辭就行?!?/br> “好?!碧迫龖?yīng)了一聲。 海玉簫起身離開,一邊解開睡袍的腰帶,一邊往臥室的方向走去。唐三看著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氣,也跟了上去。 等海玉簫換上了自己的衣服,轉(zhuǎn)身準(zhǔn)備出門的時候,卻看到唐三正在他身后低著頭一件一件地脫下自己的衣服。 “你……在做什么?” 聽到了海玉簫的聲音,唐三才抬起了頭,看到的是海玉簫把衣服穿得整齊筆挺的樣子,眼中閃過了迷茫:“你不是要和我……?” “我說過了,是從明天開始,今天是給你的禮物,讓你們相處到晚上,我說到做到?!焙S窈嵔庀聞倓偪酆玫耐馀?,給唐三披在身上,順勢側(cè)頭親了一口他的耳垂:“希望你到了明天,也能遵守承諾?!?/br> 沒有更多的逾矩行為,海玉簫直接出了套件,還順帶把門修復(fù)完畢。 看著海玉簫一個人離開的樣子,唐三拉緊了還帶著對方氣味的外袍,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心里有些別扭。 出了旅店之后,海玉簫憑借著剛才吸收的小舞的記憶,一路走到了唐三他們遇到那個男人的地方。被弄暈的人這時候才悠悠轉(zhuǎn)醒,正‘哎呦’‘哎喲’地捂著傷口叫喚。 眼前突然投下了一片陰影,男人抬頭看過去,就看到了海玉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身上還散發(fā)出了極度危險的氣息。 “就是你,錄下了我和三三?” 海玉簫的語氣,冰冷得根本不像是個人類,驚得那個男人連連往后退步。 “你……你家小情人已經(jīng)對我動過手了,怎么,怎么還向你告狀呢……”男人一邊往后退,一邊嘴里還嘀嘀咕咕的。 “你也配看他?”海玉簫跟著那人的腳步,對方退一步,他就跟一步?!坝涗浳覀兊臇|西在哪里?” 男人的眼睛滴溜地打轉(zhuǎn),朝著海玉簫的身后指了指:“那兒呢!” 趁著海玉簫轉(zhuǎn)頭的瞬間,男人趕緊發(fā)動魂技,想借此隱身逃跑。只可惜海玉簫真的不是普通人類,一把就揪住了男人的肩膀控制住了他。 眼看著海玉簫幽暗的瞳孔更加深沉,男人還是拿出了回到他身邊的老鼠,求饒道:“我,我錯了,東西給你了,放…放過我吧。” 海玉簫接過了他手中的老鼠,用一種難以捉摸的語氣說道:“你的武魂是水母?” “是…是的?!?/br> 他的魂技也正是和海中透明的水母一樣,將身子透明化,達(dá)到了隱身的效果。 “那天也是用了這個魂技看我們的?” 男人會想起了那天視覺沖擊感極強(qiáng)的畫面,先是嘿嘿一笑,然后突然反應(yīng)了過來收起了笑意,緊張地點點頭。 “水母,很不錯的武魂?!?/br> 海玉簫搭在男人肩膀的手用力了幾分,男人以為自己要死在這里的時候,海玉簫卻收回了手,轉(zhuǎn)身離開了巷子。男人瘋狂地拍了自己的胸脯幾下,趕緊往反方向跑走,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肩膀上還閃著藍(lán)色的光。 聽見身后快速奔跑的聲音,海玉簫低聲‘呵呵’地笑了幾聲。 因為受到天道所限制,作為自然孕育出的神只,海玉簫并不能對人類下死手,甚至不能過多地插手人類的事,尤其是大陸之上的人,否則輕則損耗神力,重則受天道懲戒。海玉簫沒必要為了這么一個小人物傷害到自己,所以他在來的路上也在思考著該怎么對付這個人類。不過不知道是對方不幸,還是他太幸運,那人的武魂恰好是水母,海內(nèi)的一切都由他掌控,他只要用海神的氣息下個命令,就能讓水母武魂永遠(yuǎn)沉睡。 用不了武魂而遭到其他魂師的毒手,可就與他無關(guā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