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憤怒的唐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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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特殊的煙花海玉簫從來沒見過,可正因為沒見過,才覺得奇怪。海神島上沒有人會做這種東西,也沒有人會去放?,F(xiàn)在在海神島上的外人只有史萊克的人和唐三父母,而他們所住的位置卻與煙花方向不同。 “三三……是你嗎?”海玉簫自言自語。 沒有再多想,海玉簫順著煙花的方向趕去。還沒等海玉簫到達那個位置,遠遠地,他就看到了一個拿著錘子的身影。跑到近處的時候,海玉簫也終于看清楚了。 那是背對著他的唐昊。 既然唐昊出現(xiàn)在了這里,那屋子里的就一定是唐三了!想到自己在外面找了那么久,實際上他們卻是近在咫尺的距離,海玉簫就有些懊惱。不過,他現(xiàn)在也顧不得這些奇怪的情緒,抓緊時間就要往房子里跑。 昊天錘“砰”地一聲砸在了海玉簫身前的地面上。 “不準進去?!碧脐豢粗S窈?,眼中殺氣浮現(xiàn),握著昊天錘的手還氣得有些發(fā)抖。 唐三的事情他們母子二人一直是瞞著他的,要不是他看阿銀最近心神不寧的樣子,今天他又有種莫名不適的預(yù)感而跟了過來,他根本就不會知道。他那個本應(yīng)該因為懷孕而被好好寵著的兒子,孤零零一個人躺在床上,面白如紙,身體虛弱得支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怎么看怎么糟糕。 他到的時候唐三已經(jīng)破水,阿銀正幫著一起脫下褲子來看下身開指情況。唐昊從小帶著唐三長大,兩父子又都是男人,本是最不該害怕坦誠相見的。但是唐三自己最清楚他被改造的身體有多奇怪,自然是不愿意讓他的父親所看到,連連開口求他不要再看下去。 無處發(fā)泄心中情緒的唐昊,拿著昊天錘在外耐心等待的時候,他的面前卻出現(xiàn)了一個本該一直守著唐三,卻無故不見的人。 憤恨地看向了海玉簫,唐昊緊握著手中武器,不讓他靠近半步。 “爸爸,我要去看三三,孩子要出世了?!焙S窈嵖梢愿袘?yīng)到與他同源的力量正在從他面前的房間中擴散開來,這是他兒子要出生的征兆。 “海神大人的這句‘爸爸’,我可不敢當。我的兒子只有一個,他現(xiàn)在…”唐昊深深呼吸,繼續(xù)說道:“他現(xiàn)在正承受著本來不必承受的痛苦,始作俑者卻不知所蹤,你說,這樣的人,該不該被懲罰?” 海玉簫聽懂了唐昊的意思,回應(yīng)道:“我明白了。我之前也說過,您是三三的父親,如果要對我動手,我是不會反抗的。所以,請快些動手,也請您在發(fā)泄完憤怒之后,讓我進去看他。” “少說廢話!” 唐昊的怒氣并沒有因為海玉簫乖乖挨揍的態(tài)度而有所緩解,高舉著錘子沖上前去揮出了亂披風錘法的第一下。 就如海玉簫之前所說的那樣,他并沒有躲開或者反擊,甚至都沒有做出任何防御,單單只憑借著自己的神軀來扛住這一錘。重擊之下,海玉簫雖然沒有受傷,但還是往后連退了兩步。還沒等海玉簫緩半刻,唐昊的第二錘已經(jīng)再次襲來。 亂披風錘法,九九八十一下。 海玉簫在唐昊的面前,就像是一塊頑固的鐵塊一樣,每一錘都用了一個斗羅能用出的最大力量,精準到位地砸在他的身上。 最后的一錘,也正是亂披風錘法的殺招,匯聚了最強大的力量后,唐昊舉錘砸中了海玉簫的胸口,硬生生地把他砸進了十幾米外的墻體之中。 “我現(xiàn)在,咳咳,可以去見三三了嗎?”從墻體中脫身后,海玉簫按著自己發(fā)疼的胸口問道。 唐昊依舊握著錘子,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 “苦rou計你只能騙騙小三,對我沒用。我們之間的這筆帳,還沒結(jié)束?!?/br> 說罷,唐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蓄力。 接連不斷的攻擊又一次席卷而來,海玉簫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然后被不斷地砸向那堵墻,墻壁也隨著這個不速之客的不斷到來而轟然倒塌。 這是讓海神都沒有預(yù)想的力量。 “噗——”鮮血從海玉簫口中噴出。 在唐昊的全力攻擊下,僅用神軀抵擋還是過于勉強了。海玉簫從廢墟中爬起,捂著胸口連咳了幾聲,把堵在喉嚨的血沫都咳出來之后,他又重新走到了唐昊的面前。 “還要繼續(xù)嗎?咳咳咳,繼續(xù)的話,請快點吧。三三現(xiàn)在沒半點動靜,我很擔心。”海玉簫用手指拭去自己唇邊血跡,準備迎接下一輪的錘打。 “擔心?你還會擔心小三嗎?”因為連著使用了亂披風錘法,唐昊也已經(jīng)有些疲憊,但是他心中的怒氣卻依舊還在,加上聽到了海玉簫說唐三沒什么動靜的時候,心頭更是涌上幾分憂慮。 昊天錘再次揚起的時候,突然從他們身后屋子里傳來了唐三痛苦的喊叫聲。 “啊———” “小三!”唐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zhuǎn)頭看向了屋子二樓的窗戶。 趁著這個空檔,海玉簫瞬間起跳,朝著唐昊目光所指的方向凌空一踢,隨玻璃的破碎聲,海玉簫就這樣進到了那個房間內(nèi)。 才剛剛站穩(wěn)了身體,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就直接從海玉簫的鼻腔內(nèi)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