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道侶其二(蒙眼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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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互訴衷腸,三年彼此發(fā)生的事情全部都抖了一遍之后,方覺沒忍住又抱著人啃了起來。 沒有什么比久別之后的一場性事更能表達情緒的了。 況且愛人神識歸位,醒了過來,讓方覺空了三年的心又重新填實了。 是以,方覺抱著人親著親著,分身就抬起了頭,暗戳戳地戳在阮歲寒腰際。 阮歲寒:……狗東西怎么這么快就發(fā)情了? 但有些事不是這么就算了的,兩人雖然心照不宣地沒有提,但其實仍舊有根刺橫在心上。 她推了一把,把人推開,將唇舌奪了回來,銀絲拉開然后斷掉,彈回彼此的舌尖。 “今天你想做的話,得聽我的?!?/br> “嗯嗯!”狗東西狂點頭。 阮歲寒:…… ……方覺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四肢大張,用紅色綢布系在四根床柱上,眼睛也被一方同色綢布蒙住。 他有些緊張地舔舔唇,“師、師尊……我害怕,我想看著你……” 但老二卻出賣了他現(xiàn)在的興奮感,直挺挺地立在胯間,顏色漲得深紅。 阮歲寒一邊檢查自己綁的牢不牢固,一邊用平靜的聲音回應(yīng)他。 “你答應(yīng)了要聽我的,就不許食言,否則就給我滾?!?/br> “不不不,不食言!師尊你別說氣話好不好。”方覺不敢再動小心思,放棄了討價還價的犯蠢行為。 “嗯,你就這樣躺著,不許掙脫這些束縛,也不許用神識查看,就閉著眼睛,不準(zhǔn)看?!边@些束縛其實根本困不住他,阮歲寒只是想要小小地懲罰一下,但需要他配合。 “好!”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阮歲寒稍微滿意。 然后慢慢脫掉褻褲,上半身依舊穿得齊整,跨上床,抿著嘴,猶豫了一下,還是往床頭去,跪在床頭,手撐著床頭的圍欄,把花戶貼到方覺臉上。 冷著聲道:“給我舔,舔出來為止?!?/br> 方覺:??!這哪是什么懲罰!這是愛的折磨!他簡直甘之如飴!! 他“唔”了一聲,當(dāng)即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被濕滑溫?zé)岬纳囝^接觸到最敏感的地方,阮歲寒條件反射地往上抬了抬臀,但還是又落回去,她不斷告訴自己,要讓自己舒服,他該做的。 鼻尖縈繞著戀人的女兒香,方覺深深地吸了幾口,抬著下巴把唇舌緊緊貼上去,完全包住那小小的花戶,含著花唇嘖嘖有聲地吸吮,將藏在里面的小花唇嘬進嘴里,拉長再放開。 “唔……”阮歲寒不由發(fā)出輕哼。有些舒服。 聽到戀人的聲音,方覺更加賣力了起來,長舌沿著細(xì)小的唇縫往上,來回舔了好幾遍,又找到被皮rou包裹著的花蒂,用舌尖輕輕挑逗,然后唇湊過去,包住那敏感的花蒂,吸吮起來。 阮歲寒受不住這樣又癢又麻的感覺,抬起臀把花蒂從方覺嘴里扯了出來。 “嗯哈……”腿好軟。 嘴前的東西離開,方覺往上面追了追,沒有追到,他咽了下唾液,道:“是不是很累?來,坐在我臉上,沒關(guān)系的,乖?!?/br> 神識歸位沒有多久的阮歲寒的確還有些不太適應(yīng),光是跪在這里就覺得累了,更何況還要提著臀小心不要壓到方覺。 可方覺是誰啊,人精哦不,狐貍精一個,哪有不知道她的,直接又開始主導(dǎo)起來。 阮歲寒想張口制止他這種主導(dǎo)行徑,但并沒有說出口,她的確有些軟,有些累。 于是乎,乖乖的,直接的,坐在了方覺的臉上。 熱乎乎的花戶和方覺熱乎乎的鼻息交相呼應(yīng),女兒香伴隨著灼熱的呼吸,兩人都舒服地哼出了聲。 阮歲寒實實地坐在方覺臉上后,更方便了他的舔舐。 舌頭靈活地擠開唇縫,探到了內(nèi)壁上,他饑渴地搜刮著里面逐漸洇出的水液,大聲地咽掉。 那聲音聽得阮歲寒耳朵發(fā)燙,但沒有出聲。她朝后瞟了一眼方覺立在胯間的兇器,三年未見,好像又夸張了些?隨著他的舔舐,還興奮地翹了翹。 討厭的東西。三年前她神識被拖走之前還被它弄壞了,雖然方覺當(dāng)時是沒有意識的,被魔氣控制了的,但她還是很生氣,氣當(dāng)時自己的無助,氣方覺怎么叫喚都醒不過來。 哼! 她要把氣撒出來! 三年來,這具身體每月都會被伺候一次,在虛空中的感受是模糊的,只知道方覺每次都很小心翼翼,是不是他也怕極了當(dāng)時自己受傷的慘樣? 阮歲寒還來不及想出來這些,舔在花戶的舌頭就轉(zhuǎn)移了陣地,再次裹上了花蒂,這時的花蒂已經(jīng)興奮地充血,快要頂開遮擋的皮rou,被吸到男人嘴里很快就讓她繳械。 她夾著方覺的頭,抖著身體xiele出來,大量的熱液噴出,方覺直接張開嘴將那些yin液喝了進去。 阮歲寒軟著身體滑落到一旁平復(fù),低頭看著方覺臉上晶亮的液體,臉熱得不行。 捏著長衫的下擺,給他擦了擦。 方覺享受著她的服務(wù),又開始撩sao,“其實不用擦的寶貝,很甜,好喝的?!?/br> 阮歲寒:“……”哦。又在放屁了是吧。 “寶貝~師尊,歲寒~阿寒~來,騎上來,騎到我胯上。” 方覺攥緊了綁著自己的綢布,挺了挺胯,讓阮歲寒更清楚他現(xiàn)在的狀況。性器早就硬的不能再硬,興奮地流出了水,自鈴口把整個guitou和大半個柱身打濕,亮晶晶的,還在委屈地翹頭。 阮歲寒咳了一下,“舔出來就夠了,我很舒服?!?/br> 這怎么行!怎么可以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不可以! 當(dāng)然方覺不敢這么說,怕她又生氣。 于是開始循循善誘,“阿寒,很舒服的,騎上來可以更舒服的,真的,你自己控制這東西進去里面多長,一點兒也行,就進個頭,讓它給你磨一磨里面的敏感點好不好?撓撓癢,好不好?” “我們不用那么長,只用一半,最多一半,好不好,不進去最里面,就當(dāng)是罰它,好不好?” “師尊~~” 被他說著xue里泛癢,阮歲寒等了一會兒,還是跪爬過去,撐著他的胸口,分開腿跪在他腰胯間。濕漉漉的rou柱就貼在她的后臀股溝處。 “至多只進去一半?!?/br> “嗯嗯!只一半,一半,最多一半!” 淅淅索索的,阮歲寒身上的長衫擦著床面,然后下擺落在了方覺的身體上。 沿著那雪青色衣擺的邊緣,阮歲寒的視線落到了方覺的胸膛上,她的手還撐在上面,觸感是結(jié)實的胸肌,用指尖按一按,還很硬。 還有,兩顆乳尖也已經(jīng)興奮地挺立起來,在淺麥色的肌膚上彰顯著存在感。 可見男人十分興奮。 然后阮歲寒的眼神就落到了方覺心口,伸手摸到那里,平滑的肌理線條,看不出有什么傷痕,是了,妖族的愈合能力很強,每次取了血之后,很快就能恢復(fù)如初。 在虛空中時,她知道他在以陽精和心頭血溫養(yǎng)她的rou身給她取暖,只是,每每調(diào)息的時候,她其實對這些都很模糊,今日才是確切地感受到這些。 傷口好了,就不會疼了,但是…… “疼不疼?”清泠泠的聲音,帶著點酸澀,從上方傳來。 方覺笑了笑,齜著牙,沖著阮歲寒的方向,“不疼,你回來了,就不疼了?!?/br> ……好吧,我原諒你了,我的寶貝阿覺。 阮歲寒趴下來,親了親方覺的心口,“那我開始了?!?/br> 然后把手伸到后面,抓著粗硬的陽物,抬起一點臀,指尖抵著冠狀溝,把東西擠到xue口對準(zhǔn),坐了下去。 被緊致的xue道包裹住前端,方覺爽利地悶哼一聲,“哼唔……”想挺胯,但生生忍住了,師尊說了不許,那就不許吧。 他忍得額角和頸間都爆出了青筋,細(xì)密的汗珠附在身上,淺麥色的皮膚上也泛著紅。 闊別三年,再次實實在在地感受到被這巨物撐開那里,阮歲寒差點跪不住,不過方覺昨日才做過,怎么還像是憋了許久一般? “嗯,你,不是昨日,才做過,么,唔,好累,我跪不住?!?/br> 阮歲寒邊上下起落,邊說著話,本來故作平靜的聲音都媚了起來。 方覺梗著脖子,憋著青筋,“你回來了才是真正的歡愛,這能一樣嗎,我算是憋了三年啊師尊。還有,我只要聽著你的聲音就能硬得發(fā)疼了……” 他舔了舔唇,蒙在綢布下的眼皮動了動,再次試著討價還價,“寶貝,你松開我,我抱著你做,或者你躺著不動好不好,別這么累,我心疼,啊?!?/br> “眼睛上的不用解,你高興什么時候讓我看著再解開,好不好?”嗯,不能太過分,要有保留! 這次阮歲寒沒有拒絕他,點點頭,又想起來他看不到,于是開口道:“不可以進到最里面?!?/br> “好!” 阮歲寒抬手一揮,綁著方覺四肢的紅色綢布散掉,方覺立馬坐起身把她抱在懷里,端著她的臀rou借力給她,快速但輕柔地cao干起來,只擠進去一半。 身體里的水液又被鑿了些出來,而且越來越多,甬道越來越滑,也越來越放松地迎接著方覺的進入。 方覺的水液和她的混在了一起,沿著交合的位置,流到了男人的恥毛上,把那又硬又黑的毛發(fā)打濕成一綹一綹的。 阮歲寒小聲地呻吟著,攀在方覺肩膀上的手指蜷縮,還差點什么,是…… “唔嗯……哈……阿覺,要親……唔……” 蒙著眼睛的方覺循著她的聲音就低頭急吼吼地吻了下來,舌頭分開貝齒,擠到檀口中用力地翻攪著。 淡淡的咸腥味道被渡了過來,伴隨著男人的津液,確實不難吃,但也談不上味道好,只是他口味獨到吧,阮歲寒天馬行空地想著。 嘴里的津液越來越多,包不下,吞咽不急,便從嘴角滑落了下去,滴到了她的衣襟上。 濕濕的黏黏的。有些,不舒服。 “哈啊……阿覺……” 方覺松開她的唇,“怎么了寶貝?” “……衣服給我脫掉?!?/br> “遵命師尊?!?/br> 看不見,方覺便循著昨夜給她套上時的樣子,一層一層剝掉,隨手扔到床下。 然后抱著人翻了個身,讓她躺在床褥上,彎下腰親了親她的臉側(cè),又順著下頜沿著脖頸親到鎖骨,最后抓著綿乳肆意揉搓,叼著乳尖嘬了好一會兒,才猛地反應(yīng)過來是不是又過分了。 立馬把椒乳吐了出來。 見他那有些滑稽的模樣,阮歲寒忍著好笑,沒有出聲,但嘴角勾起,捧著他的頭,挺起胸膛,把乳粒往他嘴里送了送。 “別停。繼續(xù)。” 方覺這才放開了吃起乳來,然后下身克制地再次動作起來,輕輕地往里面鑿,然后畫起了圈。 交合處漸漸傳來咕啾咕啾的水聲,胸口的敏感點也被照顧著,阮歲寒很舒服,又開始輕聲哼唧。 貓抓似的撓在了方覺的心上。 眼前看不到,感官就更為放大,戀人的喘息就在耳邊,是真的不是臆想,方覺又想哭了,但綢布裹著他的眼睛,淚水滑落不下,只堪堪將綢布洇濕。 阮歲寒感覺到了方覺的異樣,抬頭看了一眼,然后摸著他的后頸,讓他靠過來。 “怎么,啊嗯,又哭啦?!笔种篙p輕摸了摸他眼睛上被洇濕的布料。 她知道他又感性了,抬起頭親了親他的嘴角,“我改變,嗯,主意了,哈嗯……你可以進到,嗯,最里面,但是,唔!……輕點,我受不住……” 她喘息兩聲,繼續(xù)道:“但是,只做一次……啊嗯!那里,別一直戳唔……” 方覺猛地將她抱緊,貼在她耳邊喘息。 “我知道了寶貝……歲寒……” “嗯,我在……” “師尊……” “在……” “阿寒……” “嗯,在……哈嗯……” 性器打著圈地越戳越深,不一會兒就戳到了宮口的軟rou上。 沒戳幾下,阮歲寒仰著脖子長長呻吟一聲,那處還是,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方覺感受著她甬道的絞緊吸吮,等她緩過這一陣,然后親了親她的唇角,“寶貝我要進去了……” 阮歲寒還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抱著他的脖子,點點頭,“嗯,進、進來……” 軟rou張開,將巨碩的冠頭包裹了進去,最后的莖身也沒入了愛人體內(nèi)。 完整的契合,嚴(yán)絲合縫的嵌入,但并沒有大開大合的蠻力cao弄,阮歲寒很舒服,被戳到了zigong里,抵著宮壁要將她肚皮給戳破似的巨物也沒有那么駭人了。 宮口裹著冠狀溝,zigong完整地包著冠頭,小腹的突起也時隱時現(xiàn),方覺粗重的呼吸響在耳畔,阮歲寒很快就又一次xiele出來。 完全沒力氣了…… 在等待她緩過高潮不應(yīng)期的同時,方覺撐起身,抱著她的一條腿抗在肩頭,側(cè)頭舔在她的腳踝上,接著又繼續(xù)在她的小腿上流連。 阮歲寒瞇著眼睛看著他的動作,蒙著紅色綢布的臉上泛著潮紅,忍耐的汗水已經(jīng)把身上的肌rou洇濕了個徹底,還因為他直起上身的狀態(tài),沿著結(jié)實的肌rou線條往下流淌,蜿蜒出幾條水線,最終滑過腹肌滑進恥毛中,沒入兩人交合的位置。 ……很性感。 她將他抗在肩上的腿抽了回來,踩在他胸口,“射給我阿覺,可以用力一點?!?/br> 聽到這句話,阮歲寒明顯感到插在體內(nèi)的東西又脹大了些。 方覺猛地把她兩條腿盤在身后,然后掐著她的腰就開始用力打樁,每一下都鑿到了最里面,囊袋啪啪地拍在陰阜上,高速的抽插將交合處的液體拍成了白沫,又很快被搗出的汁液沖開。 噗嗤噗嗤,啪啪作響,才是每次歡愛最熟悉的聲音。 阮歲寒張著嘴尖聲驚叫,和著男人的粗重喘息交織,在午間亮堂的清凈居臥房內(nèi),相愛的兩人盡情地交合。 她還是,舍不得他不舒服…… 燙熱的jingye噴進rou壺里的時候,阮歲寒已經(jīng)昏昏欲睡,只輕輕嚶嚀一聲,剛剛歸位的神識很疲憊,又經(jīng)歷了一場情事,她連個指尖都抬不起來了。 方覺胡亂地把蒙在眼前的綢布解掉,趴到她身旁,“怎么樣?還好嗎阿寒?” 阮歲寒嗯了一聲回應(yīng)他,“好累,想睡……”聲音已經(jīng)細(xì)如蚊吶。 方覺心疼地把她抱進懷里,“睡吧,我就在這兒……” 他想起了什么,湊在阮歲寒耳邊輕聲道:“我?guī)闳ケ滩ㄈ菖荩闼愕?。?/br>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