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給你擦藥不是讓你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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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病,離亦凌直接睡了一整天,中間被人灌了幾次藥,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轉(zhuǎn)醒。 他惺忪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了黃色的層層帷幔,頓感不對,再仔細一瞧,這是皇上的內(nèi)寢! 他怎么在這兒? 離亦凌摸上脖子,狗鏈已經(jīng)被取下了,只有個鈴鐺還掛在上面。抬手撥開帷幔,赤腳走下了龍床。 聽到房間的動靜,楊從南推開了門, “公子醒了?我去喊杏兒過來吧?” 離亦凌愣了一下,“不用了,我已經(jīng)好多了?!?/br> 楊從南說,“太醫(yī)開了三天的藥,還是要喝的。” “呃,嗯?!彪x亦凌有些尷尬,“我怎么在這兒?” “您暈倒后皇上抱你過來的,” “!”離亦凌懵住了,實在感到不可思議, 離冷荊,抱他?而且還抱到自己的寢宮。不對啊,那昨天晚上,他和離冷荊睡在一起? 看著離亦凌一臉詫異,楊從南解釋說, “皇上昨晚沒有在寢宮,” “哦,”離亦凌呼出一口氣,不可言狀的情緒悄悄蔓延。“那皇上現(xiàn)在在哪兒?” “皇上還在早朝?!睏顝哪险f,又補充了一句,“今日大選,冊封皇后,大抵一時片刻回不來?!?/br> 離亦凌點頭,“那我回西暖閣吧?!?/br> “您最好還是不要離開?!睏顝哪溪q豫著說,“皇上交代您醒了要通知他的,回來要是見不到您,大概會生氣。” 離亦凌無奈,“好吧。” 他退回到房間,也不敢再在離冷荊的龍塌上睡著了,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房間里燃起了炭火,還點著安神香,一縷縷的的氣味彌散,讓離亦凌有些恍惚。 過了一會兒,杏兒來了,小心敲門進來,端來了藥, 看著離亦凌喝完,杏兒憂心地說,“公子,你怎么老是生病啊。” 離亦凌無奈的笑了下,自己落在了離冷荊手上,他也沒想著好過。 “公子,”杏兒打量了一下四周,靠近悄聲說,“我又收到紙條了。” “什么?”離亦凌急忙問,“紙條呢?” 杏兒說,“我收到就燒了,內(nèi)容我記下來了?!?/br> 說著她用手指蘸蘸清水,在桌子上寫道, “抑中書,推刑部郎中杜柯。” 離亦凌皺著眉,杜柯?他只見過這個人兩面,印象不深,只記得他面上看起來挺儒雅的,在刑部當差,脾氣卻是出了名的好。 這個紙條的意思明顯就是讓他幫著把杜柯提上去,把中書省打壓一下,可是,他已淪為離冷荊的禁臠,哪里有能力做這些事。 既然能傳紙條過來,這個人一定也是不簡單的,那為何不明白他現(xiàn)在的處境,還反過來求他。 “你下次再收到消息就直接燒了吧,不用跟我說了?!?/br> “???”杏兒問,“為什么?” “你也看到了,我如今自身難保,怎么有能力幫他們做事?!?/br> 杏兒有些天真的說,“他們是為你救你啊,把你扶上皇位?!?/br> 離亦凌苦笑一聲,手指點了一下杏兒額頭, “傻丫頭,他們只是借我的身份而已,他們的勢力一定是多有打壓,在朝廷上難以出頭,所以趁著新朝不穩(wěn),干脆推覆了它,” 杏兒垂著頭,“哦”了一聲, “那公子可以讓他們先想辦法把你救出去?。俊?/br> 離亦凌搖搖頭,自嘲地想,如若自己空有個皇家血緣沒有權(quán)勢仰仗,那還不如去投靠老三和老五實在,他們看中的不就是我當了皇上的禁臠,能吹枕邊風嗎? 杏兒滿眼心疼,但是又無能為力,只好先端著藥碗出去了。 今天離冷荊確實挺忙的,雖然他對選妃這件事沒有多大興趣,但是這個流程還是必須要走的。 最后,他封了張丞相的侄女張姝為皇后,又隨意點了幾個順眼的人封了妃嬪,到了用晚膳時才回了乾元殿。 門被打開的時候,離亦凌身體比腦子還要快些,立馬起身,雙膝跪在了地上, 離冷荊沒動,離亦凌雙睫一顫,爬到了離冷荊腳邊,親吻上鞋面, “給主人請安?!?/br> 離冷荊微微頷首,摸上他的頭發(fā),帶著他往床榻的方向去。 “你這身子也太不經(jīng)玩了,碰一下就病得要死要活的。” 離亦凌嘴里泛著苦味,沒有回話。 “啞巴了?”離冷荊冷聲說 “沒,主人?!?/br> “藥吃了?” 離亦凌點頭,“回主人,吃過了?!?/br> 離冷荊腳尖踢了一下他屁股,“到床上趴著?!?/br> “嗯?”離亦凌倏地慌張起來, 離冷荊看他這幅樣子,狠狠又踢了一腳, “把褲子脫了,去床上趴著,聽不懂人話?” 離亦凌吃痛,不敢再有疑問,直接脫了身下的褲子,爬上了龍塌。 “把屁股翹好了?!?/br> 離冷荊坐在他身側(cè),扒開他的上身衣袍,把他挺翹白皙的屁股盡數(shù)露了出來,拿起一個藥膏,用手指涂了上去。 “那晚我射在里面的東西你自己清出去了?” 他的手指很長,帶著體溫的溫熱和藥膏的冰涼在xue口打轉(zhuǎn),離亦凌緊張的一縮一縮的, “是的?!?/br> “沒讓你那個杏兒幫你?” 離亦凌眼里的霧氣又徑自涌了上來,“沒,” 離冷荊把手指往進鉆了鉆,諷笑道, “都求我cao你了,還想要什么尊嚴呢?” 離亦凌紅著眼睛,身體清晰地感知到離冷荊的手指在體內(nèi)作弄,并且越來越深, “主人,別……” “一根手指而已,怎么,發(fā)sao了?” 離亦凌咬著下唇,沒有吭聲。 離冷荊把手指抽了出來,照著渾圓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我射進去的東西你得好好受著,沒我的允許,你就不能動?!?/br> 離亦凌臉發(fā)燙,細聲應(yīng)道,“是,主人。” 離冷荊的手指順著他光滑的脊背又滑進了xiaoxue,然而這次可不是擦藥,他試圖加了一根手指,齊齊往里捅去。 “啊!主人……” 那處本就撕裂了,這樣強行進入讓離亦凌慌亂著扭動屁股,連帶著脖子上的鈴鐺“叮鈴”響。 “叫這么好聽?”離冷荊傾身過去,在他耳側(cè)呼氣,“勾引我嗎?” 身后的手指并沒有絲毫的停頓,幾淺一深地做弄著,慢慢的,離亦凌身上也染上妍麗的紅潤,在白皙如玉的身上顯得格外誘人。 “??!主人……” 離冷荊舔了一下嘴唇,又生生加了一指,痛感瞬間被拉滿,被撕裂的褶皺又有鮮紅的血跡沁出來, “??!別,別,”離亦凌喊叫起來,脊背被痛得聳起,扭動著屁股想逃離魔掌,可是不僅被禁錮得更緊,脖子上的鈴鐺聲也越來越清脆激烈。 離冷荊笑了一下,找準他的敏感點,勾了上去。 “??!”離亦凌渾身痙攣起來,胸膛高低起伏著,把頭埋進了軟枕上。 離冷荊另一只手摸上他的yinjing,果然已經(jīng)硬起來了,馬眼處還冒出幾滴液體。 “主人……主人……”離亦凌好似無意識的喃喃喚他,手抓住了離冷荊在他后xue的那只手臂。 離冷荊撫慰著他前面,又深深淺淺地刺激他后面,蠱惑著他, “想要嗎?” 離亦凌保存著一些理智,咬著牙不吭聲。 在后xue作亂的手指越來越輕松了,離冷荊毫不費勁地又加上一指,他的手指細長,全部深入時,離亦凌懷疑他把自己整個屁股都提起來了。 “啊……” 離冷荊猛的刺入他的敏感點,在那處碾磨, 離亦凌瘋狂扭動著,頭高高地昂起,前面的性器被刺激得要出精的時候,離冷荊狠狠的掐了一下他yinjing的根部, “啊!”離亦凌慘叫聲傳出了殿外,他急速的喘息著,趴倒在床上, 離冷荊淡淡看著他,不緊不慢地拉攏著他脖子上的項圈,把他拉到自己的臉邊,說, “上官月凝知道你是被男人捅xue就能發(fā)情的sao貨嗎?” 羞辱感頓時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淹沒了他,一雙桃花眼紅得像個小兔子。 離冷荊放開他,任由他倒在床上,悠然從后xue抽出手指,起身去洗手。 在這一刻,離亦凌是真的覺得自己沒救了,這個男人對他用了那么多惡毒的手段,說盡了折辱下流的話語,一點點打碎了他,可是當他的手指抽出去的一刻,他竟覺得空虛。 離冷荊拿著手帕擦手,一面走過來,說道, “給你擦藥,不是讓你爽的,平白臟了我的手?!?/br> 喘息漸漸歸于平靜,離亦凌沒有反駁,下榻跪著了。 離冷荊抬起他的下巴,得寸進尺的問他, “外面都能聽到皇兄的叫喊,你說你sao不sao?” 離亦凌臉色變了變,視線對上離冷荊極具壓迫性的墨瞳,囁嚅著回答, “sao,” 離冷荊放開他,笑了一聲, “今晚你就睡這兒吧,” “啊?” “又聽不懂人話了?我這后宮也選出來了,以后你想賴在這兒也不成了。” 離亦凌抿了抿嘴唇,問,“昨晚您睡在哪兒?” 離冷荊眉毛一挑,“你還查我崗?” “沒,沒有” “整個天下都是我的,我在哪兒不能睡?” 離亦凌一想,確實,這個問題問得太傻了, 他忽然想到了剛才離冷荊說后宮選出來了,他趕緊問, “主人,那離央兒?” “離央兒?” 離冷荊脫了鞋襪,上了塌,一面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封了個常在?!?/br> 常在?離央兒也算是離瑋捧在掌心長大的,本是個大郡主現(xiàn)在卻成了一個小小的常在,那后宮里隨便個妃嬪都能欺負她頭上去了。 離亦凌說不上吃驚,以離冷荊的瘋魔性子他干出什么事情,離亦凌都能接受了。 “怎么,你想她了?” 離亦凌垂著眸子,“沒,” “我說你要是想她,她侍寢的時候,你可以過來看看,” 離亦凌手指僵硬了一下,回道,“我不想她?!?/br> 離冷荊輕笑了一聲,“你還挺虛偽的。” 離亦凌無從反駁。 那會兒三哥離瑋經(jīng)常把離央兒帶入宮玩,離央兒打小就很喜歡太子殿下,常鬧著要去東宮,一來二去,他與離央兒的感情也深厚起來。 可是局勢動蕩,旦夕之間,他雖有心讓離央兒離開皇宮,可實屬無能為力,只求別因為自己讓離冷荊遷怒于她,弄巧成拙。 “沈狄?!彪x冷荊喚沈狄,沈狄會意,進來時還拿著一些東西,手腳麻利地鋪在床榻邊的地上,退了出去。 離亦凌看著那個狗窩,頓時明白了。 “怎么?喜歡嗎?” 離亦凌心里只苦澀一下,就開解自己,這比那個狗籠好多了。 “謝謝主人。” “明早請安的規(guī)矩別忘了。” “是?!?/br> 離亦凌順從的應(yīng)聲,起身去滅了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