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隨時供你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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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駕大軍即日出征,離冷荊把國家事宜先行交代給了張靖安,又把離國的皇城兵防交代給了蕭玄。 因?yàn)殡x亦凌身體還抱恙,又連夜被折騰,離冷荊吩咐沈狄換了一個大點(diǎn)的馬車,在里面日常食宿都不成問題。 離亦凌躺在貴妃榻上,疲倦的半闔著眼眸,看離冷荊忙上忙下。 離冷荊把人都打發(fā)走之后,俯身將唇覆在離亦凌的額間。離亦凌沒有力氣躲,只輕輕蹙眉。 離冷荊吻了他一下,說, “這一去,大概要個把月了,” “嗯。我不會跑的,” 離冷荊語氣有些悵然,問他,“等戰(zhàn)爭過了,你想做什么?” 離亦凌將視線投到窗外,淡淡的說, “想死。” 離冷荊拳頭攥了攥,最后嘆了一聲,只能俯身吻上他的唇,一個蜻蜓點(diǎn)水的吻。 “只有這個,我不能答應(yīng)你?!?/br> 離亦凌沒有說話。 離冷荊幫他把面具戴上,然后直接橫抱起他,往殿外走去。 軒轅連奪四城,現(xiàn)在他們的氣勢正盛,御駕親征一方面是為了鼓舞士氣,另一方面也打壓一下對方的氣焰。 戰(zhàn)場上兵戈相見,硝煙彌漫,血流成河都是常有的事情。離冷荊卻不想讓離亦凌看到,他心是最善最軟的,見到這等慘劇,心里肯定難受萬分。 所以到達(dá)邊關(guān)與崔馭匯合后,離冷荊就把他安排在一個層層保護(hù)下的軍帳內(nèi),不讓他出門。 離亦凌感覺自己就像從一個囚籠去往了另一個囚籠,這里和乾元殿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唯一不同的是,沒有了那間刑訊室。 盡管離冷荊每每帶著滿身的血腥味回來,但待他的動作還是溫柔細(xì)致的,仿佛真的像普通情人之間的性愛。 離亦凌參不透他,也不愿去想。雖然離亦凌看不到戰(zhàn)爭的慘烈,但是他卻能聽到,軍帳外如雨的馬蹄,如雷的吶喊,隨時都在提醒著他。 每天早上離冷荊不在身旁,到了深夜也未歸的時候,是他最心慌的時候。 他怕離冷荊戰(zhàn)敗,離國百姓受難,又怕離冷荊死了,離國朝政動蕩。還怕……離亦凌壓下心頭的酸澀。 離冷荊的御駕親征給戰(zhàn)士們打了雞血一般,離冷荊親率幾萬人馬,直打軒轅戈祜的主力軍,又派出崔馭從側(cè)方進(jìn)行包抄,這一仗,打了一天一夜,最后力壓軒轅戈祜,收回川嶺。 當(dāng)夜五更天的時候,離冷荊才回來,雖然已經(jīng)沐浴更衣了,但是離亦凌還能聞到他身上濃重的血腥味。 離冷荊一把攬住他,下巴在他發(fā)間輕抵著, “一夜沒睡?” 離亦凌點(diǎn)頭。 “擔(dān)心我嗎?” 離亦凌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離冷荊垂下頭,與離亦凌的呼吸互相交錯,在那個瞬間,曖昧噴涌至全身。 離冷荊手環(huán)在他腰間,輕而易舉就解開了他的腰帶,然后摸上了他的臀rou,碰到后xue的時候,離冷荊呼吸節(jié)奏都亂了,問他, “你塞了玉勢?!” 離亦凌不可置否,腦袋微微往離冷荊肩窩上靠, 離冷荊把玉勢緩緩拔了出來,上面沾染著yin靡的腸液。 “告訴我,你為什么戴它。” 媚rou被連帶著扯出來微微翻著,離亦凌喘息著說, “方便你,不用做擴(kuò)張了?!?/br> 離冷荊呼吸幾乎停滯了,離亦凌的話像是頂級的春藥,讓他下面的小腹陡然火燒起來。 離亦凌輕笑了一下,說,“這不是你之前教的嗎?隨時可以供你使用?!?/br> 離冷荊呼吸停滯了,心里狠狠的刺痛了一下。 “亦凌……” 離亦凌臉上神色恢復(fù)如常,平淡的說, “要干就干吧,戰(zhàn)況隨時都會變,你沒多少時間?!?/br> 離冷荊眼神晦暗的看著他,逐漸透出一點(diǎn)瘋魔的猩紅。 他掏出自己漲得火熱的yinjing,就塞進(jìn)了那個幽秘的xiaoxue里,果然不用擴(kuò)張了,進(jìn)入的十分順暢,媚rou緊緊的包裹住粗大的rou莖。 離冷荊抬起他一只腿,然后幾淺一深極富技巧的cao弄著, “噗呲噗呲”的撞擊聲yin靡地環(huán)繞在軍帳中。 軍帳的隔音太差,離亦凌緊緊咬著下唇,不讓呻吟xiele出去。 離冷荊一邊撞擊著,一邊低頭看他,伸出舌頭舔上他的唇,把他的牙齒撬開了,然后直接鉆了進(jìn)去。 極具侵虐性的舌頭在他口腔里翻天覆地的攪動著,品嘗著瑩潤香甜的津液,像是要把離亦凌吞裹入腹。 這吻來得太霸道,離亦凌呼吸都困難起來,直到快到窒息了,離冷荊才放過了他。 后xue里的yinjing不甘示弱,如火燒的鐵棍一般狠狠撞擊著, 離亦凌渾身癱軟,雙手攀在離冷荊的脖子上,屁股不自覺地迎合著撞擊。 “嗯…唔…” 離冷荊騰出只手來,撫慰著離亦凌的欲望,跟著自己的節(jié)奏,一起taonong。 “??!唔…” 不知過了多久,離亦凌難耐的喊出了聲,離冷荊也滿頭大汗,低沉著聲音說 “射吧?!?/br> 兩個人一起射了出來。 離冷荊放下離亦凌的腿,把他抱到了床榻上,離亦凌還在失神喘息著,忽然聞到越來越重的血腥味。 他尋著味道看去,離冷荊大腿上的衣衫被血浸透了,離亦凌抓住他,掀起衣袍一看,他大腿上赫然一條刀痕,足足有五六寸長。 離亦凌皺起眉, “你受傷了?” “無礙,我再去包扎一下?!?/br> 離冷荊臉上的汗還在涔涔冒著,說著就準(zhǔn)備離開。離亦凌手卻抓住了他的胳膊,半響,又緩緩放開手淡淡的說, “萬事小心。” 離冷荊眸中有亮光閃動了一下,說,“好?!?/br> 適逢三月三,離國皇帝離冷荊率領(lǐng)大軍在赤坪關(guān)與軒轅大戰(zhàn)。赤坪關(guān)地勢險(xiǎn)要,正面進(jìn)攻很難取勝,離冷荊與崔馭商議,采用聲東擊西的戰(zhàn)術(shù),假裝戰(zhàn)敗誘敵深入。 離冷荊以雷霆萬鈞的氣勢,迅雷不及掩耳的行動,同軒轅戈祜的軍馬展開了激戰(zhàn),經(jīng)過幾番戰(zhàn)斗終于奪回赤坪關(guān)。 這一消息傳回皇宮,朝野上下,黎明百姓無不為皇帝歡呼,皇后還帶著眾嬪妃去了寺廟為皇上祈福。 軍帳中,離亦凌正在為離亦凌包扎傷口,這幾戰(zhàn)下來,離冷荊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多達(dá)十處了。 “你為何親自帶兵上陣?” 離亦凌看著他的后背,橫亙著幾處刀傷,刀口深淺不一,看著很嚇人。 “我既然帶兵出來,必然是要上陣的?!?/br> “你太拼了,”離亦凌包扎好后,給他披上了衣服,說,“你畢竟沒系統(tǒng)地學(xué)過武,一味猛拼自己很容易受傷的?!?/br> “嗯…”離冷荊輕聲應(yīng)他,又問,“你是在擔(dān)心我嗎?” “沒有,”離亦凌語氣清冷的,“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你這樣的打法有問題,” 離冷荊轉(zhuǎn)過身,強(qiáng)硬地把他抱在懷里,“你就是擔(dān)心我。” 離亦凌不語,任他抱著。 軍帳內(nèi),外面的士兵們還在治療傷員,清點(diǎn)勝利品,收拾物資,聲音沸沸揚(yáng)揚(yáng)。 半響,感受到離冷荊身下的灼熱,離亦凌問他, “你要做嗎?” 離冷荊有些愕然,“你又含了玉勢嗎?” “嗯?!?/br> 離冷荊語塞,說不出什么滋味。 “我只是想抱著你…” “你身上還有傷,既然不想做就好生歇息吧。” 離亦凌不動聲色的抽出身。 離冷荊懷中落空,心里酸澀不已,問他, “你還恨我嗎?” 離亦凌不欲回答,離冷荊又問了一遍, “你恨我嗎?” 離亦凌沒有看他,反問他, “那你呢,你現(xiàn)在做的這些是因?yàn)楹捱€是別的什么?” 離冷荊語頓,外面的天色陡然暗了下來,烏云黑壓壓的沉了下來,他輕聲說, “我沒有理由恨你?!?/br> “但我有?!?/br> 離亦凌看向離冷荊眸色清冷,他慢慢解開自己的衣服,青蔥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脖頸,說, “你往上面戴過狗鏈鈴鐺,讓我搖尾乞憐,” 然后手指往下,碰到左胸上的乳環(huán),“牽引滴蠟穿孔…都是我連聽都沒聽過的手段,” 繼續(xù)往下,摸到后面,離亦凌咬牙扯出玉勢, “給你koujiao深喉,雌伏你身下,穿著女裝去青樓學(xué)床上功夫……如果是你,你恨嗎?” 離亦凌死死盯著離冷荊,一字一句繼續(xù)說道, “你既然讓我做了禁臠,身體上已經(jīng)臣服與你,為何又一遍遍問我,怕我為月凝報(bào)仇,殺了你嗎?” 離冷荊心里的苦澀傳遍全身,又聚成一汪萬年寒潭把整個人都凍住了,離亦凌的控訴太長了,長得他聽到一半就撐不下去了。 “對不起?!?/br> 這三個字像是從遙遠(yuǎn)的地獄傳來的,離冷荊手臂上青筋暴起,啞著聲音又說了一遍, “對不起。” 離亦凌垂下眉目,穿好了衣服,淡淡說, “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報(bào)仇的,但我也不會背叛月凝?!?/br> 離冷荊想抱他,手卻無力抬起。 又下雨了,戰(zhàn)場上一片狼藉,雨水像是要沖刷世間的所有罪惡,然而只把血腥味散得更廣,空氣里都彌漫著惡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