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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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軍營,軒轅戈祜送離亦凌回了軍帳,安頓好之后就去找譚忤了。 不得不說,離冷荊給的條件確實挺誘人的,為了離亦凌,放棄攻下了的兩座城池,甚至還能退兵回朝。 “四殿下,您還是把人交出去吧?!?/br> 軒轅戈祜挑眉,“不交,讓他盡管來搶好了?!?/br> “殿下!”譚忤是真的急了,“為了一個禁臠鬧成這樣,傳回去您的聲譽不保啊!萬一離冷荊真攻上來了……” “他攻上來不好嗎?”軒轅戈祜打斷了譚忤的話,笑了一下,轉頭看著墻上掛著的地圖, “四殿下是說……”譚忤這時才有點明白軒轅戈祜的意思。 外面的日頭正是這兩天最強烈的時候,太陽照著這片戰(zhàn)場,血紅色的土地,滿地的血跡開始蒸騰,惡臭的血腥味飄散在空中。 兩人商議完事情,軒轅戈祜就直接又去找離亦凌了。 進軍帳的時候,軒轅戈祜一眼就看到了離亦凌,他靠著方桌坐在圓凳上,手拖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凌!” 離亦凌回過神,淡淡的笑了一下,“嗯。” 軒轅戈祜來到他身邊,也坐了下來,問道, “小凌是不是覺得這里很沒意思?” “沒有的,戰(zhàn)場上都很正常?!?/br> 軒轅戈祜看著他,眼神里多了幾分考量,離亦凌被他這樣看著,忽然感到一些不自然, “怎么了?” “你為什么看起來總是這么難過……” 一句話,把離亦凌問得怔住了。離亦凌以為,自己今天狀態(tài)看起來還是很不錯的了。 “你睡覺時是難過的,吃飯時也是難過的,看著瀑布是難過的,就算眼睛里什么都不看,也是那般難過……” 軒轅戈祜語氣近乎心疼,“小凌,到底為什么呢?” 離亦凌避開軒轅戈祜的視線,他的眼睛總是那么明媚鮮亮,眸底似乎藏有一片汪洋大海,自由又浪漫。 而自己這樣一癱腐rou,便怕極了這般的炙熱。 “我沒有資格?!彪x亦凌半斂著眉眼,眼睫輕輕顫動,“太多人因我而死了,我卻連報仇也做不到?!?/br> “小凌!”軒轅戈祜真想把他打醒,“你有資格的,你配得上這世間所有最美的風景,人都應該為了自己活著,停留在過去只會讓自己被禁錮?!?/br> 離亦凌眼底泛紅,這個認識不到一天的人,救了他,護著他,開解他,勸導他,告訴他,他是有資格的。 軒轅戈祜手抬了抬,終于落在了離亦凌的肩頭,撫慰著他說, “你若是解不開心結,盡管去報仇好了,我會幫你。” 離亦凌感受著肩頭的溫熱,抬眸看著軒轅戈祜,“若是離冷荊來,形勢對你們不利,你把我交出去吧。” 軒轅戈祜被他話鋒一轉,有些懵,“嗯?為何?我有能力護你的?!?/br> 離亦凌嘆了口氣,問, “你究竟知道我的身份嗎?” “知道……吧……” 軒轅戈祜有些尷尬,把手拿了下去。 本來離亦凌沒打算說“雪犬”這個身份的,軒轅戈祜突然的尷尬避嫌,讓他一時也無奈苦笑起來,索性還是不跟他說好了。 軒轅戈祜這邊心里真的是像那熱鍋上的螞蟻,七上八下,著急表態(tài)道, “我真的不在意你的身份的!不論如何,我肯定護你,決不食言!” “你我相識不過一天,為何待我這么好?” 軒轅戈祜心想,總不能說一見鐘情吧,那會兒離亦凌那副樣子……想著想著,軒轅戈祜臉一熱,媽的,真應該把老陳那幾個人殺了。 軒轅戈祜找了個借口,說 “我這個人嘛,就是這么嫉惡如仇,從小熱心腸!” 軒轅戈祜咧嘴笑著,露出一排整齊白亮的牙齒,看起來確實人畜無害的樣子,要是莫陽在這兒,估計要被他這話笑掉大牙了。 就軒轅戈祜,打小做的壞事就一籮筐,還嫉惡如仇,自己就是那個惡。 離亦凌跟著他笑了起來,也不知道信是沒信。 “反正小凌你要是有什么困難盡管和我說?!?/br> “嗯,知道了,”離亦凌應著他,眼睛認真的看著他說,“謝謝你,四殿下?!?/br> “換個稱呼吧,這個怪生分的。” “……”離亦凌語頓,“小戈”在嘴邊打轉,突然覺得有些羞恥,最后他折中了一下,說, “戈祜?” “唔……”軒轅戈祜想了想,“行!” 傍晚,西邊的落日徐徐沉在山頭,緋紅妍麗的日光將這方天地暈染一片,帶著幾分浪漫,幾分克制,又有幾分曖昧。 吃過晚飯,軒轅戈祜就自覺的離開了,讓離亦凌宿在了自己的軍帳里。他則把莫陽踹了出去,理直氣壯的睡在莫陽的榻上。 “殿下,那我睡哪兒?” 軒轅戈祜也不看他,倨傲的指著地上。 莫陽癟著嘴,一個偷襲,把自己的被子搶了回來,軒轅戈祜立馬起身說道, “我說你還記得我是你主子嗎?” 莫陽從小跟軒轅戈祜一起長大的,雖說是侍衛(wèi),但也更像是兄弟。 莫陽呲著個大牙哈哈樂,抱著被子屁顛屁顛的跑回去, “殿下,我們擠一擠吧?!?/br> “滾犢子,”軒轅戈祜一腳蹬了過去,“你跟譚忤擠去?!?/br> 莫陽委屈巴巴的說,“我們以前不也是這樣嗎?” “現(xiàn)在不一樣了,”軒轅戈祜勾著唇笑了,笑得有些陰險,“我喜歡男人了,你確定還要過來?” 莫陽轟然被雷擊了一般,丟下被子就跑了。 媽的,這男人太可怕了。 軒轅戈祜悠然躺回床上,笑容漸漸淡去。 黑夜籠罩著大地,從遠處山川里透出來一股陰翳的風,仿佛還帶著幾個僵硬的幽魂飄蕩過來。 在密密麻麻的叢林里,有一條狹窄幽長的小道,離亦凌就在這條道路上拼命奔跑著,夜色就像猛獸一樣纏住了他的手腳,拉扯著他,讓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離冷荊越來越近。 離冷荊拿著那個蛇皮長鞭,毫不留情的打在了他身上,血痕驟現(xiàn),濃重的血腥味涌了上來, “不跪?” 離亦凌拼命掙扎著,然而卻無法動彈一分一毫, 離冷荊鞭子抽在了他腿彎,讓他吃痛的跪倒在地上, 一鞭鞭抽打在身上,離亦凌痛到失去一切思維,他無法控制自己,嘴唇大開著哀嚎喘息,黏膩的口水都順著唇角流了下來。 離冷荊冰冷的聲音仿佛是從地獄滲上來的, “我是誰?” “主人……” “你是誰?” “……雪犬……” “那你為何要跑?” “我沒有……” 離亦凌嘶啞的聲音虛虛的飄浮在空中,隨著陰翳的夜色刻在了身體里。 離冷荊欺身過來,扒了他身上本就被打得破碎的衣衫,抓住他的臀rou,就要把火熱的兇器捅進去。 離亦凌驚慌失措,徒勞地用雙手雙腳往前爬著,被離冷荊鐵鉗一般的手臂死死壓住,不能動彈。 狠厲,粗暴,陰鷙………這是赤裸裸的懲罰…… 他漸漸沒了力氣,被折磨得喘不上氣來,就像任人宰割的魚rou,癱軟在地上,無力的哀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