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不能看著她欺負(fù)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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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不能看著她欺負(fù)你 夜幕降臨,鹿鈴來到了歐式別墅樓下,司時雨提前把門鎖密碼告訴了她,她打開門,直接往臥室走去。上到三樓,她敲了敲臥室門,屋內(nèi)傳來一聲不太清晰的“進(jìn)來”,她推門走了進(jìn)去。 司時雨坐在沙發(fā)上抱著平板確認(rèn)明天的工作內(nèi)容,他瞥了一眼沒有換下工作服的鹿鈴,“過來?!?/br> 鹿鈴走到他身邊,他握住她的手腕輕輕一拉,身體輕盈的鹿鈴一下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抱著她繼續(xù)看起了航圖。鹿鈴不好打擾他,進(jìn)門后她一句話沒說。 過了五分鐘左右,司時雨把平板遞給她,“拿著?!?/br> 鹿鈴拿過平板,穿著黑絲的腿被司時雨那溫厚的掌心從小腿摸到了大腿根,工裝裙往上走了點。 “你別亂摸啊……!” “拿穩(wěn),我還沒看完?!?/br> “……” 下午司時雨離開茶水間后,鹿鈴收到了他的信息——“別換衣服,就穿著今天上班的衣服來?!甭光従椭溃隙ㄊ窍肜^續(xù)昨天在休息室里沒做完的事了。 工裝裙被完全拉到了腰上,白色蕾絲內(nèi)褲明晃晃地呈現(xiàn)在眼底。 黑裙子配白內(nèi)褲,呵。 司時雨并起四指摸向內(nèi)褲里那片森林,陰毛已經(jīng)沾上些水了。他微曲手指伸向小洞,蕾絲內(nèi)褲被他的手撐開,他覺得內(nèi)褲包著手不好伸展,他抽出手,從內(nèi)褲側(cè)邊摸進(jìn),這下好弄多了。 “你到底有沒有在看啊?!?/br> 司時雨微抬起唇角,拇指指腹按壓下她的陰蒂,“在看?!?/br> “唔……!”鹿鈴受刺激地扭了扭屁股。 他又玩弄起了她的xiaoxue,扣得花xue里邊全是水聲。 “把扣子解了?!?/br> 鹿鈴放下平板,低頭解開襯衫紐扣。 “脫完繼續(xù)拿著,我要看下一張?!?/br> 鹿鈴劃了一下平板,另一幅航圖展示了出來。 司時雨一手揉上她穿著白色蕾絲內(nèi)衣的乳包,一手玩弄她濕噠噠的小花xue。他拉下一邊內(nèi)衣,低頭含住了凸起的粉色rutou,鹿鈴就知道他已經(jīng)完全不看航圖了。 早在鹿鈴來之前,司時雨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明天的工作了。他不過是想逗她玩而已。 見鹿鈴放下平板,司時雨將揉rufang的手摟上她的腰,空虛的唇舌入侵了她的小嘴。 “唔……唔……” 舒服的舌吻下,鹿鈴摟上了司時雨的脖子,柔軟的身體貼上了他。司時雨抽出手,扒下她的內(nèi)褲,讓她打開雙腿,面向他跪坐。 “幫我脫?!?/br> 鹿鈴的手剛碰上司時雨的襯衫紐扣,只聽他說“我說的是褲子”。她笨拙地摸索上他的皮帶扣,半天解不開。 “不會嗎?” “我沒幫男人解過皮帶?!?/br> 司時雨摸上她的手,“我教你。” 皮帶解開了,鹿鈴拉開他的褲鏈,把早已隆起的巨物釋放了出來。她掰開花xue,對準(zhǔn)guitou,緩緩坐下。待她坐穩(wěn),司時雨那雙深瞳揚起幾分高傲,“從現(xiàn)在開始,要叫我司總,明白嗎?!?/br> “誒?” 鹿鈴還沒反應(yīng)過來,脹大的roubang就對著小洞一陣向上猛頂。她的小身子坐在司時雨身上一顫一顫的,兩團(tuán)被內(nèi)衣拖住下輪廓的乳包也跟著頻頻顫抖。 “司時雨……!” “叫我什么?” “司……司總……!你慢點……!” “shuangma?” “嗚嗚嗚……” 司時雨的腰力太好了,鹿鈴趴在他肩上不停喘息。還想繼續(xù)抽插時,擺在茶幾上的司時雨的手機響了。他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把她遞給鹿鈴,“你接。” 鹿鈴一看,是楚怡人的來電,她搖了搖頭。 “接?!?/br> “……” 司時雨語氣強硬,鹿鈴只好接通了電話。 “喂?” 才說了一個字,炙熱的roubang又在她的花xue里cao動了起來。 “唔。”鹿鈴忙捂住嘴,不讓嬌吟外泄。 “怎么是你?”楚怡人的語氣聽上去就很不高興。 “你找司時雨……什么事……” “換他聽?!?/br> “他……”鹿鈴看了看面色沉冷的司時雨,“他不方便接電話……” “滴滴滴……”電話被楚怡人掛斷了。 司時雨停下抽插,從鹿鈴手里拿回手機,把它扔回了茶幾上。 “你是在報復(fù)她嗎?” “你忘了,你昨天被她當(dāng)著蕭總的面,說了那么難聽的話。我是在幫你出氣?!?/br> “我不生氣?!?/br> 司時雨當(dāng)然知道以鹿鈴的脾氣,她可能沒把楚怡人找茬的話放在心上。但是…… “我不能看著她欺負(fù)你?!?/br> 司時雨就著這個面對面交合的姿勢,托起鹿鈴的大腿,把她抱了起來,抱到落地窗前。 被黑夜染黑的落地窗倒映出鹿鈴漂亮的背,和司時雨那張神情冷漠的臉。 早晨五點,鬧鐘準(zhǔn)時響起,司時雨關(guān)掉鬧鐘,睡在身旁的女人也被吵醒了。 “天還沒亮,你接著睡吧?!彼麚崃藫崧光彽淖匕l(fā)。 鹿鈴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聲,就感到被窩里透進(jìn)來些空氣,是司時雨起床了。喜歡懶床的鹿鈴想象不出他是有多自律,才能做到鬧鐘一響立馬起床的。 浴室里傳來的水聲朦朦朧朧的,有種催眠曲的感覺,鹿鈴緩緩睡了過去。再次產(chǎn)生意識時,是她感到有人靠近她,在她額上留下一個淺吻。 “司時雨……” 朦朧中,她呢喃出他的名字。 “嗯?” “我等你回來……” “嗯?!?/br> 鹿鈴的睡眼睜開一條縫隙,換上制服的司時雨拎上小行李箱出門的背影模糊落在了她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