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室友視角的獨白以及性經歷(中H)
上一次的魚水之歡是什么時候?對成凜來說,那是十六歲以前的娛樂,在家道中落后便很久都未再產生強烈的需求——說起來,他本來就是個比較冷淡的人,從前與他而言可有可無的東西,現(xiàn)在依舊如此。 第一次的性愛經驗卻是不愉快的。彼時,他剛滿十五歲,與一堆狐朋狗友泡在會所里,大家說為了慶生而叫了幾個嫩模過來捧場。實際上是過來做什么的,大家心知肚明;而他旁觀別人以他為借口的狂歡,不知何時也被牽扯了進去。 一個未成年的處男和一個經驗豐富的大jiejie,做起愛時的節(jié)奏理所當然地被后者掌控。他們脫光了衣服,他將性器第一次暴露在異性面前,在她賣力得挑弄下勃起,并由她坐到了他的身上,慢慢地插進了她的yindao。 有些疼,他想。可女人看上去卻比他更痛的樣子,大張著嘴,千嬌百媚地喊著“太大了,不要”之類的字眼,欲拒還迎地搖晃著屁股,直勾勾地盯著他。她的乳暈很小,輕易就被指腹遮住,每次在觸碰時都會引發(fā)她的浪叫。兩顆碩大的rufang很軟,他肆意揉捏,將注意力從下體的痛感轉移到手里的軟rou。 她俯下身,想要與他親吻。少年卻先一步把手指伸進她口中,阻止她進一步靠近,只默許她拿舌頭色情地掃射他的手指。她模仿著吞吐性器的樣子,那雙畫了濃妝的眼睛微瞇著望向他,露出魅惑的姿態(tài)。少年也在看她,表情淡淡的,似乎對任何事情無動于衷,只是他的心跳分明又快又重。 他感覺到精神和rou體的分離。在yinjing射出jingye的那一刻,他在感到欲望頂峰的同時意識到自己輸給了欲望。欲望的化身具有很漂亮的身體,胸大腰細,或許那張臉也是當今最熱門的長相;但他沒有感覺到征服的快感,精神上一片空白,像被驅趕著做了一次儀式性的交媾。在抽離時,他并沒有覺得空虛,只是慶幸理智的回歸。 后來回想,之所以他始終記得第一次的女上位,或許是因為他喜歡被征服的感覺。他不經常手yin,但在做的過程中傾向于給予自己一定的痛感。 除了首次性愛之外,他再也沒能體會到那種被征服的、含帶著痛感的滋味,盡管他每次都找同樣的jiejie(記得她自稱Vivi)。不過這不是什么要緊事,似乎看她樂在其中的樣子也頗有意思。Vivi喜歡看他穿西裝校服,他便從容應允,并衣裝完整地與她zuoai;她喜歡不同的玩法,那他便會很惡劣地將冰塊塞入她的xiaoxue,再將roubang全根插入。 也許他們做了十次,也許更多。他會在完事后傾聽她最近的新鮮事,也在她過生日時還送過她一盒口紅。Vivi看上去十分高興,演技逼真到他都未察覺不對,直到他無意中聽到她和朋友打電話,眼紅別人從什么公子那兒收到的昂貴禮物,而自己拿到的東西平平無奇。 并未覺得自尊心受損,僅是稍微感嘆喂不飽貪婪之心,還不如把錢花在不會變心的跑車或手表上。于是,這個女人以及她所代表的性事便從他的生活中消失了。雖然她來找過他,但他對此并不關心。斷了就是斷了。 女人與性愛、財富與物質、權力與地位,唯有前兩者是最好拋卻的。后面的,逃不掉。至少當年他是這么以為的。 成家的丑聞被曝光的時候正值他十七歲的生日前夕。很多事情都記不清了,但回憶起來,那段時間留下了深刻的恐懼感。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原來這么弱,原來自己對外界的聲音并非無動于衷,原來父母是假清高……很多很多的新發(fā)現(xiàn)一擁而上,令他只能封閉自己去消化。消化不了的部分便成為了無聲的枷鎖;是沉重的包袱,卻也是活下去的指令。 邱心禹的存在松動了枷鎖,并且轉而變成新一輪欲望的化身。他并不允許自己拿下流的凝視玷污她,或者任何人,但當她在夜里出現(xiàn)在他閉上的眼簾之后,大膽又狂妄的幻想與理智拔河,時常教他潰不成軍。 她是他年少時最欣賞的類型,也是成熟后最青睞的女性。 無論她精明、沉穩(wěn)、可愛、嫵媚,或是yin蕩。 “嗯……大jiba……想吃大jiba……” 門后的聲音微弱而泛甜,朦朧如少年時的最原始的躁動。 “哦……嗯啊……cao我……cao我的saoxue……嗚……嗚嗯……” 成凜將額頭貼上冰冷的門扇,隱忍地閉攏雙眼,仿佛只是累極而休。竟不知她越來越大膽了,如此勾人心扉。她算好了他回來的時間會更晚?還是,別有企圖? “說好……哈……只看的……哈啊……啊……不許過來……” 成凜僵住了。是在對誰說呢?他?還是屋內另有其人?她會對誰發(fā)出這樣的喘息,又會允許誰觀賞她自慰? 他咬唇,把涼颼颼的紅酒瓶塞進襯衫里,被冰得無聲地微張開嘴。粗糙的標簽摩擦著rutou,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 “不夠……啊嗯……想要粗長的……插進來……嗯……哈……xiaoxue想吃大jiba……” ——插進來。 他在腦中無意識地重復道。 粗長的東西……插進來……插進來…… 狠狠地玩弄我吧,jiejie。在我的rou體上留下屬于你的痕跡,把我標記成你的人;只屬于你的寵物也好、奴隸也好,請看看我吧。 瓶身用力地來回碾壓著胸脯和已經發(fā)硬的奶頭,被他上升的體溫逐漸弄溫,可絲絲涼意并未收納進體內,安撫那股躁動,反而帶來了冰火相間的快感。 他解了西裝褲的紐扣和拉鏈,將瓶底擠入縫隙,直直沖著靠左的guitou按去。他的手法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地上升下降著紅酒瓶,面上的潮紅和擰起的眉毛處于歡愉和痛苦之中。依舊張開的薄唇小心地吐出低沉的喘息,聲音顫抖著,一如那緊閉的眼瞼。 哈啊……哈啊……心禹……如果是你,會怎樣對待我? 我想要你……想要你……嗯啊……啊…… 瓶底在陽具上開始打轉,又來回撫慰按壓,如同想要粗暴地榨出jingye。那根可憐的roubang雖然硬挺,卻被主人反復強制性地壓下頭,但也在其中感受到快樂,鈴口逐漸開始分泌出興奮的液體。 “哈啊……爍?!瓲q希……我要去了……哈啊……啊啊?。。 ?/br> 啊……啊啊……嗯……心禹……! 成凜半睜開雙目,隨著她達到了高潮。那一瞬的暈眩的白光很快消逝,在聽見那個名字時,他便緊抿起唇,無言又無力地抽出酒瓶,扯了一下嘴角,似乎在嘲笑自己適才的舉動。他回頭看了眼領居家的門,后知后覺地感到無比的羞恥,只敢繼續(xù)背對著他們整理好衣裝。 他站在門外,又等了一會兒,這才收斂心神,把鑰匙插入鎖孔。 “心禹?”他擺上無可挑剔的表情,“我買了一瓶波爾多紅酒?!?/br> 客廳里的擺置一如既往,只是未通風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香水的味道。他溫柔地扮演著好朋友的角色,又在道了晚安后,鬼使神差地選擇繼續(xù)傾聽隔壁的動靜。 他知道茍爍希在。只可能是他。 被愛著真好啊,他想。連監(jiān)視器也無法減少這種愛意嗎? 成凜垂下眼簾,情緒不明地重新回到了臥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