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play后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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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嵐身體吸收了足夠的雄蜂信息素,已經(jīng)有力量支撐他蘇醒。但他若是知道醒來比沉睡時被玩弄還要噩夢,姬嵐肯定不會選擇醒來。 睜開眼,姬嵐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柔軟的床上,周圍空白又干凈,只是自己腳踝上鎖著金色鎖鏈,鎖內部貼心的覆上絨布防止肌膚受損。 正當姬嵐鼓搗著想要解開鎖,門嘎吱一聲開了。 “啊,來的正好,是雄蜂嗎?我命令你放我…是你?!你…你居然還?!”姬嵐剛抬頭就被來人嚇得不輕,驚恐的縮在墻角,裹緊小被子。 “哦呀,看來女王還記得在下,在下真的榮幸不已呢?!眮碚邘е桓苯鸾z圓框眼鏡,穿著執(zhí)事制服,瞇著眼微笑著,看上去十分儒雅和善。只有姬嵐知道,這只雄蜂有多么變態(tài)。 百年前,因為姬嵐無聊,就舉行各種決斗,選舉出綜合實力最強的十只雄蜂來當自己的侍從。那時他很好奇為什么看上去沒有戰(zhàn)斗力,總是微笑著的君弒能當上這十位的其中一位。而且比起其他對他無限索求天天癡漢的幾位,姬嵐比較喜歡對他溫柔的君弒,他會給姬嵐講各種種族有趣的故事,會做好吃的,還會送他很多小禮物。雖然這些小禮物他一直欣賞不來,比如被切的整整齊齊的rou片,各種種族的仿真雕像, 直到他邀請姬嵐去看他的實驗。在干凈純白色的實驗室里,君弒邊做實驗邊笑著對姬嵐說:“為了做好您的坐墊,要將物品肚子切開,再把皮膚和肌膚往兩邊翻開,用釘子牢牢固定住身體,防止掙扎損壞皮膚質量…” 在姬嵐驚恐的眼神中君弒完成了一整場解剖,他脫掉白手套,笑著對姬嵐說:“不用擔心,這只雄蜂今天上午跟您說話說的很開心,他也愿意成為服侍您的物件吧。對了,昨天給您做的rou泥還好吃嗎?這是取最好的部位做成的?!?/br> 姬嵐沉默了,這幾年就有雄蜂不斷消失的消息,這一年更是變本加厲,他周圍除了“十騎士”,被他看著超過10秒以上的雄蜂,和他對話過的雄蜂,被他談過的雄蜂,一只只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富有營養(yǎng)的料理和具有“特色”的禮物。 “我有點累了,我先回去了?!奔谷隽藗€謊,想趕快離開這個危險的人物。 君弒看著姬嵐仿佛要逃奔走的釀蹌步伐,睜開豎瞳,眼神陰翳,低語道:“您什么時候才能真正接受在下…在下快忍不住了…每當看到您接觸別人…在下就忍不住發(fā)狂,想把您當場壓倒狠狠侵犯…” 姬嵐回去冷靜了一會,他不知道他招攬的十只里有多少個變態(tài),也不想去證實,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把現(xiàn)在那個變態(tài)趕走。雖然“十騎士”之間互相獨立,不能干涉,但他可以用“獨特”的方法請求一下。 第二天,姬嵐面色如常的去找君弒,告訴他昨天只是剛看到有點驚訝。 說著姬嵐解開了自己的衣扣,手一撐坐在實驗臺上,分開自己未著一縷瑩白的雙腿,笑的魅惑:“也來研究研究我唄?” 接來下的事不言而喻,哪位雄性能拒絕女王蜂的邀請?君弒難得脫去儒雅的假面,壓著姬嵐在實驗臺上“從頭研究到腳”,直到姬嵐一滴也射不出來。 那段時間是君弒幾百年來最快樂的時光。 他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女王,他所有實驗都是討女王開心,他給女王欣賞了他的“佳作”,例如把人頭接在動物身上,又或是各種動物的雜交。殊不知這堅定了姬嵐要把他“流放”的念頭。 終于姬嵐找到機會了,他撒嬌想去邊境玩。并在到達邊境的當晚,和君弒在床上翻云覆雨后,姬嵐散發(fā)出帶有安眠作用的信息素,同時喚出當初吩咐跟蹤他們,擅長隱匿的兩只雄蜂,趁著君弒陷入短暫沉睡中,姬嵐命令他們把君弒切割成幾大塊,并親自把他的頭部軀干四肢裝起來,親眼看著邊境外的狼獸把rou塊吃掉。 “女王,我們幫了您這么大的忙,不給些酬勞說不過去吧。”兩只雄蜂一左一右貼著姬嵐,蠢蠢欲動。 “呀!別在這!”呻吟和粗喘聲伴隨著撕咬rou塊嘎吱的聲音,消失在風中。 回到現(xiàn)在。 “您知道在下為了再次見到您有多辛苦嗎?但一想到能見到您,一切都值了?!?/br> “那和我有什么關系?是你自作自受?!奔构粐\滿不在乎的說。 “看來不給您一點教訓是不行的啊?!本龔s一瞬間身體不自然的抖動一下,捂住自己的額頭,“看來祂們也等不及了啊?!?/br> 這時君弒的尾椎處詭異的冒出了幾根類似觸手的東西,它們又細又長,表面光滑,似乎很興奮的向姬嵐伸來。 “這是什么?!放開我!”姬嵐驚恐的想爬下床,卻被迅速突進的細條纏住了腳踝,拖到了君弒面前。 “現(xiàn)在,對您的‘懲罰’才剛剛開始?!?/br> ———— 姬嵐被細條纏住四肢,整個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緩緩蠕動的黑色細條和白皙的肌膚對比,視覺效果十分強烈。君弒險些控制不住各部分身軀??p合的每塊都在不斷叫囂著,玩弄他!玩弄他! 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 細條們輕柔的分開姬嵐的雙腿,一條條纏繞在玉柱身上。不斷收縮著,給柱體做著按摩,敏感的rou莖很快就勃起了。細條驚喜的加大力度,直接全部包裹住,像個活的飛機杯一樣盡心伺候著自己唯一主人。 “不要!嗯嗚…”下體的景象帶給視覺強烈的沖擊,姬嵐羞恥的閉上眼。被cao慣的身體不由得感受到快感。細條taonong了不久,前端就微微張開一個口子,射出透明的汁液。 汁水瞬間被細條們分食殆盡,有些細條還不滿足,趁著馬眼還張開的時候悄悄伸進去一點。 “唔唔唔!出去??!”姬嵐能清楚的感受到細條漸漸的侵入自己的尿道,慢條斯理的磨擦著自己脆弱的尿道壁,最后到達前列腺的位置。姬嵐僵硬的不敢動,同時前列腺被抵住的酸脹感源源不斷的傳來。 “拔…拔出去…我要…唔…好酸…太多了啊啊啊啊”其他細條不滿自己沒有更親密的接觸“母親”,紛紛鉆進去,模擬成roubang的形狀抽插著。每次都精準的撞在前列腺那一點上。 “好酸好漲啊啊啊嗚快拔走!”姬嵐突然感受到一股尿意聚集在膀胱處,但又被堵住發(fā)泄不出來,急得眼淚都掉下來,但下面的細條卻還是不知疲憊的做著活塞運動。 “君弒…求你了,拔出去好不好…”姬嵐被憋的淚眼汪汪,眨著霧蒙蒙的眼奶氣的求他。 “咕嘰”——的一聲細條們被快速抽出來,一股混著白色和淡黃的yin液瞬間噴出。摩擦尿道壁和釋放的快感再此把姬嵐送上了高潮,因過度使用,那個小口甚至來不及的合上,張著小嘴流著水。 君弒也射了。他看著在喘息的姬嵐身上爭先恐后奪取著yin液的細條們,升起了一股暴虐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