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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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下擺被撩起,一雙手在緊實的腰身上下游走。左邊的乳珠包裹進溫熱的唇舌間,一番蹂躪啃咬下就硬挺非常。 元青看著駱長書的手已經(jīng)往自己褲子里鉆,身體扭動躲閃:“慢點,慢點……” 駱長書觸到了元青軟軟蟄伏著的男根,不客氣地捏著最敏感的頭部在手心里揉:”既然已經(jīng)結婚了,就放開些……“ 干燥的大手熟練地上下擼動,小元青很快就勃起挺立,被褲子拘束著又無法全勃,慘兮兮地抵著布料,在襠部撐起一個帳篷。 手指游蕩在兩顆小小的卵蛋間,再往下一些,rou唇被分開,指尖掐住花蒂尖兒揉搓起來。 元青的大腿打著戰(zhàn),搖搖晃晃站不穩(wěn)地往駱長書身上靠:“……去床上?!?/br> 駱長書將元青扛起來。他又比之前瘦了許多,再這樣下去,駱長書要是想將元青橫抱起來,是一點問題也不會有的。 等將元青的褲子褪下去,駱長書更是感覺到他的消瘦,原本勻稱的大腿瘦得摸得到骨頭。 駱長書抑制不住地舔上了元青大腿根,這里的皮rou細膩又緊繃,再往上就是那神秘又令人欲罷不能的孔洞。 元青感覺到身下舔著自己的舌頭正一路往上,最終停在那羞恥的地方。舌頭劃開粘連的yinchun,在xue口輕觸試探。 “……別舔了……”元青情動之下,嗓音喑啞又甜膩。 駱長書含著yinchun又舔了一口,這才放開,轉而去安撫花蒂。 元青推著駱長書的腦袋,抗拒著他沒完沒了的玩弄:”……夠了“ “還沒濕?!?/br> ”……夠濕了。” “耐心點?!?/br> 元青反倒成了急色的那個。 兩根手指伸進被舔得松軟的xue口,濕濡的花徑纏上來,抵御著外物的入侵。 “你都不知道自慰的嗎?這么緊……” 駱長書說這話就為羞辱元青。元青絕做不出這事來,到最后還是要躺在駱長書身下被他cao。 果然元青抿著嘴把頭側了過去,不想看駱長書。 駱長書也不客氣,從床邊抽了根皮帶,三下兩下將元青的雙手一起綁在了床頭。迫使元青再無別的地方可看,別的地方可逃。 元青本能地掙扎著,但因為下身還被手指玩弄著,也就由著他綁。 手指加到三根,駱長書又不客氣地反復攻擊元青雌xue里最敏感的一點,幾回合下來,元青就嗚咽著筋攣地到達了小高潮。 熱津津的水噴了駱長書滿手,駱長書抽出手指,將熱液抹在元青的小腹和勃起的男根上。 元青實在是個不會叫床的,高潮也只是鼻息之間擠出幾個音來。 他淺淺的嗚咽聽得駱長書心顫,趁元青還沒從余韻中緩過神來,駱長書提槍就上。 剛高潮過的xue更緊,駱長書強硬要塞進去架勢弄得元青不舒服極了。雙手被捆綁住又無法將駱長書推開,他只能挺動著腰身讓那硬物慢慢進。 駱長書捏了一把元青的大腿,悶聲道:”別發(fā)sao?!?/br> 元青無法辯解,只能啞啞道:“潤滑液……” 半個頭冠已經(jīng)進了xue口,駱長書不想退出來。以這個姿勢在床頭柜里摸了摸,那里應該有以前二人未用完的潤滑劑,可他怎么摸也摸不到。 駱長書將元青的大腿架起,更換著角度。也不管xue道是否適應了,就直直往里面擠。 定是弄疼元青了,xue道夾得更緊不說,二人身上都覆上了一層汗水。 駱長書摟著元青的腰教他放松下來,又好一番唇齒交互和玩弄乳首,那xue兒才漸漸松了口。 駱長書挺著腰慢慢抽動著,自己爽的同時也沒忘記撫慰著挺立了許久的小元青。 元青眼前已被汗水和淚水遮蔽,看不清楚是誰架著他的腿,一遍一遍地將硬物往他身體深處挺。 他想提醒那人別忘記戴套,但話到嗓子眼,就被黏膩膩的液體堵住去路。 那人動作不算溫柔,強硬插進去的時候,元青感到下體似是裂開了。但隨即身體被充滿的快感涌上來,痛似也成了快感的一部分。 你是還在怨我嗎?這是你的報仇嗎? 他想問,這話盤旋著卻未真正落下。 硬物抽插得越來越快,一次比一次入得深,好幾次捅上了深處軟弱的zigong口。元青知道那東西脹成這樣,駱長書也在發(fā)泄出來的邊緣,只是不知為何,二人都卡在了高潮的邊緣遲遲不到。 最后一次,那根巨物直直就卡上了zigong口, 一副要直搗黃龍的架勢。 元青耳邊嗚嗚響,在他半昏半醒嗯哼著時,駱長書好像說了什么,他盡力凝神聽,卻什么也沒聽見。 性器直直捅開了青澀的zigong口,guntang的液體快速地填滿了小小的zigong。元青啞叫著在駱長書手里射了出來。他似乎潮吹了,yin水噴了駱長書一身,但他已經(jīng)一點也不記得了。 他就這樣含著剛射出jingye,暈睡了過去。 軟下來的性器緩緩從那人身體里退出來,駱長書將與之牽引出來的白灼微微擦去。 元青已經(jīng)昏睡過去。他體力一直不好,鍛煉了也不見提高,性事上稍微過分些就能昏成這樣。 駱長書給他將捆住的手臂解開。被綁住肯定難受,元青倒也不反抗,就任他綁了這么久。 他看著元青纖細的手腕上紅紅的幾道勒痕,心疼不已。 放在過去,駱長書不敢這么弄元青。元青若是悶哼半聲,駱長書就能心疼得停下動作,抱著他,安撫他,也不管自己難受與否。 自己或許是狂了。進入元青身體時,他想到的是那天元青給他結婚申請表時的表情,還有結婚那天元青的表情。好像那一張締結婚姻的紙與一場不甚歡喜的儀式真的給予了他特別的權力。 破開zigong口的那一刻,駱長書才感到些釋然。他們兩個,對外對內(nèi)都如此契合,是誕生那一刻就注定要在一起。 除了他們自己,沒有什么能分離他們對彼此的心?!?/br> “元青,我本就想娶你,總有一天我都是要娶你的。我不懂你在做些什么,盤算些什么。只要你告訴我,今天你回來只是為了我。是因為你心里有我,從心里渴望和我做夫妻……我會一直幫助你、保護你,等你給我一個解釋的,元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