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筆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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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謝君?!?/br> 媚眼如絲的美人雙腿纏著身上的男子,雙手摟著男子的肩背,扭動著腰肢,勾著人,好生放蕩。 可看他胸前平坦的模樣和下腹的器件,分明是個男子,可卻做著如此以色伺人之恥事。 也不知是何等風(fēng)流登徒子,才在這褻玩男色,與人媾和。 鴛鴦交頸,被翻紅浪,一番纏綿之后,美人無力的嬌喘著,癡迷的看著身上的人,癡癡的叫: “謝君。” 身上的男子慢條斯理的抽身離去,令人驚訝的是,他身上衣物竟然整潔如新,連層薄汗都未曾出,仿佛從未有過這場性事似的。 他聞了言,微微垂眸,應(yīng)道:“怎么了。” 男子生得俊美,眉若遠(yuǎn)山,面如冠玉,仿佛天地傾了十分力,才捏出了這么一個光風(fēng)霽月的神仙人物。 鴉羽似的睫毛撒下一小片陰影,微微掩住那雙深邃的眸,薄唇微彎,分明是做的風(fēng)流浪蕩事,可看起來卻像是光風(fēng)霽月的端方君子,高攀不得。 桑湛簡直愛極了他這幅一塵不染的冷情模樣,不然以他妖族護法的身份,又怎么會自甘下賤,用了魅惑之術(shù),只為了求這一場露水情緣。 桑湛本是男子之身,原型也非精于床第之術(shù)的種族,承歡下來本就身子虛弱,渾身哪里都不舒服,可他卻甘之如飴,心里滿滿的都是那個白衣身影。 他伸出手,指尾微微勾住那人衣角,不知是否是這人情事上的溫柔給了他幾分妄念,他甚至鬼迷心竅的問道: “謝君,你愛我嗎?” 男子聽多了這樣的問話,都沒有猶豫一下,他唇角還帶著淺笑,說出來的話卻冷酷無情: “護法大人,您逾越了?!?/br> 他似乎是生了厭,一道劍氣將被桑湛勾住的那截衣角直接割斷。也不管床上的人幾分鐘前還在和他纏綿,情事了,便抽了身,無情的轉(zhuǎn)身離去。 _ 謝珩,白玉京主,無情道第一人,光風(fēng)霽月,白璧無瑕。 世人皆認(rèn)為其高不可攀,不染凡塵,是頂頂?shù)母邘X之花,只可遠(yuǎn)觀。 其實卻是個風(fēng)流偽君子。 說起來偽君子也不止,還是個登徒子。 好看的,可愛的,漂亮的,但凡看上了眼,都不介意和他們共赴云雨,夜里好好交談上一番。 也正是因為這性子,染了一身風(fēng)流債,要不是修為的確高深,恐怕早就被人捆走做了禁胬。 但不知是謝珩眼光太高,染上的風(fēng)流債都是修真界一等一的大人物,拉不下面皮如同深閨怨婦般來白玉京撒潑,到讓這冷心冷清的名聲保全了這么久。 “師尊?!?/br> 謝珩離了房,一旁候著的青年便隨了上來,也不知他在門外等了多久,又聽到了多少的墻角。 他的徒弟,也是唯一的弟子,下一任白玉京主,謝辭。 謝珩沒有在情人房外教訓(xùn)弟子的批號,拎著人用了神通,不過片刻便回到了白玉京里的住處。 他把人隨便扔在地上,自己則做回了殿上的高座之上,一旁的機關(guān)傀儡見主人歸來,打扇的打扇,倒茶的倒茶。 謝珩端著溫溫?zé)岬牟瑁⒚蛄艘豢?,散了那種不耐,才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站了半個時辰,不累嗎?” 謝辭知道謝珩的性子,一聽這話,當(dāng)即換了姿勢,跪在地上,低著頭說: “師尊恕罪。” 謝珩嘆了口氣,又問:“可是有事?” 謝辭咬著牙答到:“是?!?/br> 謝珩點頭,揮了揮衣袖,一股力將謝辭抬了起來,身邊的傀儡也備好了椅子,無奈道: “下次有事直接喚我,莫要苦等這么久?!?/br> 謝辭也松了口氣,順勢站起,坐到一旁。 他生得也好看,能入謝珩這種顏狗的人,都是舉世無雙的大美人。 青年身姿挺拔,五官精致,穿著一身云紋玄衣,外罩金絲薄衫,黑發(fā)高高束在腦后,額前一條細(xì)細(xì)的黑色抹額,腰帶勒出一截細(xì)腰,唇紅齒白,帶著少年氣,看起來像是哪家金尊玉貴養(yǎng)出來的富貴公子。 挺勾人的。 怎么當(dāng)初撿了小團子的時候沒看出來他有這種潛力呢? 謝珩有些遺憾的想。 但也只是想想。 謝珩雖然風(fēng)流,但卻不下流,他好美人,卻有三不碰。 一不碰親近之人,二不碰心有所屬,三不碰癡心之人。 前兩者倒還好說,就是最后一個謝珩時??醋哐?,惹了一生麻煩。 不過那些事想了就生煩,謝珩也不想。總之,目前的謝珩對于謝辭那是真的沒有一絲半點的非分之想,只把他當(dāng)了弟子教。 雖然謝珩算不上什么好人,但對這個弟子,是真的盡了心血的。 傀儡習(xí)慣性的備了謝辭最喜歡的瓊花露,謝辭常來這,就連謝珩身邊的傀儡都把他的喜好記得明明白白了。 謝珩見謝辭臉上被嚇的白終于紅了一些,才滿意的詢問道: “發(fā)生了何事,讓你這么倉促?!?/br> 謝辭把那些復(fù)雜心緒斂了起來,端正了神色,認(rèn)真的說道: “師尊,您落在落霞山的陣,動了。” 話音落下,一聲脆響響起。 “砰——” 是白玉京主手中茶盞落到地上碎了一地。 說起來奇怪,白玉京主分明是當(dāng)代大能,可本該面不改色,穩(wěn)若泰山。 可此刻,他的手在抖。 白玉京主,無情道第一人,大乘期修士的手會抖,簡直是個笑話。 但這卻是事實。 輕微的,止不住的抖,如果不是謝辭永遠(yuǎn)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師尊身上,或許永遠(yuǎn)都察覺不出來。 但謝珩并不在意自己的失態(tài),向來注重外表的他也不在意自己白色衣衫上濺了的茶水。 他沉默了片刻,只是問:“什么時候動的?!?/br> 謝辭回答:“昨夜子時?!?/br> 昨日子時。 ——他和桑湛翻云覆雨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