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我和兄弟出去玩(中)rou一丟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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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雖有殘忍之處,但她對陸曄卻是一等一的赤膽忠心,也幫過我不少,將心比心,我也把她當成了朋友。她已無大礙,我心中安定,拉了陸曄出去看看永安城的夜景。 永安城是水鄉(xiāng),時間又臨近燈節(jié),大小水面都被居民放了形態(tài)各異的花燈。小世界沒有宵禁,夜里街上人多,我想拉拉手都不太好意思。 逛的膩了,我們買了些小特產(chǎn),在一處高出其他矮樓的房頂坐著。 即使不說話,這樣的氛圍也很美好。這爬屋頂?shù)牧晳T是改不了了,若在永安城待上一月,城里的大些建筑的房頂,說不定會被我們踩低三尺。 “你在想那個世界?”陸曄突然發(fā)問,打破了這份安靜。 陸曄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在想什么他都能猜到。 “嗯……畢竟是我出生的世界,雖然不會回去了,但還是有些懷念吧?!?/br> 一道流光飛來,我隨手一抓,那光點是一只離群的螢火蟲。不知這蟲子是怎么飛到這么高的屋頂?shù)模野阉胚M在集市上買的蛐蛐籠里,待會兒下去就把它放到水邊草叢里。 星漢燦爛,恒古不變,雖知道我所在的那個世界,與這個世界并不處在同一片星空之下,但看著浩瀚星河,我仍會想起那個世界。這種懷念與過去是否美好無關,只是追思一下自己的前十幾年罷了。 “鮫人思念故土,對月流珠。我心疼這樣的你,也好奇與我遇見之前的你,卻也像偷了織女羽衣的小偷,為你不能回去而心生竊喜?!?/br> 我與他說過我來的現(xiàn)代,他說像是神話里的世界,人類雖然不能學習出神入化的武功,但科技完全彌補了這一缺陷,一日千里,騰空飛行,千里傳音……這些聽起來的確很神奇。 “別這樣說自己,我不準。”我皺眉,湊近輕輕咬了一口他的下唇,作為小小的懲罰,“你再妄自菲薄,我還咬你。” “我是小偷?!?/br> “……”我意識到這個懲罰對陸曄來說,不具備什么威懾力。 我們待了一會兒,樓下就來了兩位不速之客。我和陸曄偷偷蹲房頂談戀愛都能碰到主角和他的官配,這難道是主角和反派之間的磁場? 我倆的位置隱蔽,那爭吵的兩人與我們隔了那么多層,也看不到我們。南宮芮已褪了女子裝扮,換上了一身男裝,也不再作出小女兒姿態(tài),倒是英姿颯爽。 “……我不是誠心騙你,我也不知為何,我分明是男子,但所有人都將我當作女子,連你也以為……” “那你為何一直不告訴我?若不是我偶然看到……我一片真心,你卻將我玩弄于股掌之上。哈,定情時,我還送了你步搖,你定是覺得十分可笑吧。” “我想告訴你的,可我說不出來……那步搖,我也珍藏著……” “南宮芮,你以為我真是傻子嗎?又是這種無稽之談……你、你竟還在騙我……你我早就一刀兩斷,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聽他們兩人吵的內(nèi)容,很明顯是之前小世界沒真正獨立,不能背離世界意志,所以南宮芮只能被迫做女裝大佬…… 可是薛亦誠不知道啊,他倆是小世界原住民,又沒系統(tǒng)。 難怪薛亦誠對南宮芮不假辭色,漂亮meimei突然變成了大雞雞女孩……誰受的了這個打擊啊。 偷聽不是好事,因此我與陸曄及時走了,順便去了一處近水的地方,把那只走錯路的小蟲放歸到它的同伴中去。 客棧內(nèi)。 一點燭火,客棧用的膏燭質(zhì)量真不錯,一根就能點亮整個房間。 “明日不用趕路,也不用騎馬?!蔽艺f著,拉著點完膏燭的陸曄到榻上。 我們這段時間因為白日要行路,要么是蓋了被子純聊天,要么是互相擼出來,或者做做別的邊緣性行為,一直吃素,沒有真槍實彈地做過。 陸曄也難得的急躁,我想是因我思鄉(xiāng),他有些不安定,需要確認我的存在。 這個時候,一場真正的性愛能讓他放松下來。早知如此,今天應該下榻城中別苑的,可此時我們二人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要去大會?!彼谟H吻的間隙里說,“……我會溫柔?!?/br> 陸曄這話像極了那句經(jīng)典臺詞:我就蹭蹭不進去。 我指了指隔著衣服跟我敬禮的小陸曄。 “你這里不是這么說的?!?/br>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十八歲的少年郎更是如狼似虎。 害怕客棧隔音不好,我不敢出聲,我可不想等會兒有人在外面敲門讓我們小聲點。 我被陸曄吃了兩次,屁股又麻又熱,只能咬著他的肩膀免得叫出聲。我都半死不活了,他才想起來自己拋到腦后的話。 “這顆痣真可愛?!?/br> 我面對面坐在陸曄懷里,他又在來回舔我鎖骨的痣。他每次都喜歡舔那里,像貓見了貓薄荷那樣嗨。這次也不例外,我就不明白到底哪里可愛了,又不是大腿內(nèi)側(cè)有顆痣。 “累嗎?” 他下身九淺一深地動著,狗男人,真是磨人,還假惺惺來問我。 我搖頭,看到他臉上滲出的汗珠,有一顆在眉毛下,快要滴到他眼睛里了,我抬手幫他擦了擦。 陸曄的好看,是那種強烈到有攻擊性的好看。性愛中流汗的他尤其如此,雙鳳眼凌厲,但因劇烈運動而染上一點紅,更添了一分性感。 “嗯啊……”我被他出其不意的一個深入激出一聲呻吟,“你還說會溫柔……” 男人在床上的話,果真不能信。雖然其中也有我熱切迎合的緣故,我也處在氣血方剛的年紀嘛。 床邊的矮凳放了杯茶水,他端過來讓我喝了一口,又擺弄著我,給我套上皺成一團的上衣,把我平放在被褥上,掀開衣服到胸口,讓我自己叼著衣角。 “再忍忍好不好?” 我受美色誘惑,只得含淚點頭。陸曄真像只吸人精氣的妖精,我每次看著他那雙化了冰的眼睛,就說不出不要這兩個字。 他指尖沾了剩下的冰涼茶水,撫過我的手腕,在上面寫著字,我本以為那杯水是他怕我脫水了放在那里的,沒想到…… “猜猜是什么字?” “嗯……嗚……”我被你搞得思考不了,不知道啊兄弟。 我含糊不清的呻吟著,光滑微涼的布料被我的唾液濡濕。 這衣服,臟了,不能要了。 大概是我目光里的幽怨都要化作實質(zhì)冒出來了,陸曄笑了笑,說出答案,“是‘曄’字。” 我前幾次就領教過了他真正的“欲仙欲死”的手上技術,這次他又玩了一點情趣py,也太會了。幸好他從來不在我身上用合歡堂那些道具,不然我肯定會狗帶的。 我被他捉弄的一彈一彈,他從我的手腕依次點到大腿內(nèi)側(cè),把我的身體當作宣紙,用茶水在上面寫字,那杯余量不多的茶很快就被他用完了。 “嗚嗚嗚……”讓你溫柔點,不是這樣吊著我啊。 “你好香?!?/br> 碧螺春不是讓你這么用的?。”╅逄煳铮。]霍無度?。?! 這碧螺春,也和衣服一樣,臟了,我以后怎么好意思喝它。 我吐出嘴里的衣角,伸出雙手,把俯視著我的他拉下來,在他緊實的肩膀上磨牙,“曄……” 這是一個求饒認輸?shù)男盘?,我受不了的時候,就會喊他的名,一個單獨的“曄”字。 他會意,一一吻過我身體上沾染了茶水清香的地方,然后有節(jié)奏地動起來。 他也沒有只顧著自己爽,抓住我那個隨著他動作搖頭晃腦的二兄弟,摸我二兄弟流汗的腦袋和驕傲挺直的身板。 床板吱呀吱呀了半天,屋里下過三場雨,這才雨收云散。陸曄肩膀被我留下了咬痕,我有那么幾次實在控制不住力度。 我懷著比指甲蓋大那么一點點的愧疚舔著那里。 “別舔了,你再舔,我又要……” 我嚇得不敢動嘴,警惕地看著剛剛吐過奶,還一柱擎天的小陸曄。 陸曄囅然而笑,用已變成一坨腌菜的衣物擦去他射到我身上的jingye。 還好他沒內(nèi)射,不然清理的時候,他又要說再忍忍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