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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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漱是在一條河里被撿起來的,撿起他的是現在風月館的管事,如今何漱長到了可以接客的年紀,何漱從小懂事可愛幫館里做事,于是身材也偏精壯不似小倌的纖腰細腿,弱如柳絮一吹就散了。 他是館里格格不入的存在,但是仍有客官要點他,管事知道這些客官多半是有癖好想找些耐玩的倌,畢竟是看著何漱長大的,管事盡量推掉這些人,推不下的大官只好自己上,何漱每每見到管事身上露出的淤青,心中難受。 “哥哥也不知能護阿漱幾何,阿漱莫要傷心,哥哥生的壯實不虛得這些?!惫苁旅问哪槪p聲安慰他。 何漱忍著淚,心中有了些打算。 城中有節(jié)慶,何漱從早上一直忙與館中事務,身為小倌都必須有一技榜身,他不學琴藝舞技,獨愛舞劍,老鴇會在館中格外熱鬧之時安排他熱場。 丞相府家的公子拉著自家貴客來此游玩,貴客大有來頭,當今才子倍受圣寵,白衣如雪,明眸皓齒…… “……怎樣?我虞林兄可是天下第一才子,琴棋書畫那可是……”鍛祈說的激動,被頭上傳來的頭疼打斷。 轉身一看,一只纖長的玉手握扇,鼻梁挺翹,額間飽滿,膚白可見皮下淡青血管,唰地一下,扇面半遮掩,只露那清純透徹的雙眼。 “在下配不得公子如此稱贊,是時候了,公子請入席?!?/br> “是了,是了,虞林兄請上坐,請上坐。”鍛祈擦擦虛汗,他也只敢在背后吹噓吹噓,沈虞林是父親的貴客,就怕他在父親面前說上一說,提個名字,只怕自己又得遭殃。 “虞林兄別小瞧這館,做皮rou生意的比比皆是,但唯有此館可當臺面,其中收錄的巧工善將皆是上乘……誒!虞林兄,你瞧那小倌!” 沈虞林眉頭微皺,丞相之子心思太過輕浮,他又不好拂了人好意,側身一看。 何漱在場上,身著紅衣,雖樣貌普通,單憑那瀟灑的身段像極了江湖劍客,風月館的臺子成了一個刑場,紅的滿目,他舞一手劍花出盡了風頭。舞完了劍,何漱微喘著,眼睛里閃亮的光芒還沒褪去,朝臺下一看,望進那雙美眸,他楞了下,對著沈虞林笑開了。 鍛祈也被驚艷到,城中極少有如此異類的小倌。酒后三巡,管事也注意到鍛祈點何漱端酒后,目光就越發(fā)露骨。丞相之子是不能隨意推托的,管事有些心急,他存了錢還差些就可贖何漱的賣身契。 他求助般看向沈虞林,他知沈虞林乃正人君子。 沈虞林了然,欲將鍛祈帶回府中,所謂酒后壯人膽,鍛祈耍起性子,管事心中來了一記,先叫何漱到房間去,自己將鍛祈帶到另一個房間。勞煩才子在館中留宿一晚。 何漱心知管事又要代替自己親自去陪客,回想幾遍小倌們教他的技巧,忍著淚換上衣服,卻敲成了才子的門。 沈虞林方開門,何漱就抱住他的腰,順勢進了房間,他害怕地忽略了抱住的腰是如此的細,嘴里硬是說著,“官人,阿漱來服侍您?!?/br> 他聽到上方傳來一聲輕笑,溫柔動聽。他紅著臉,恍惚間被拉到床邊坐下,他鼓起勇氣,閉著眼將外袍脫了,沈虞林一時間忘了出聲,何漱里頭只著了一件紅色輕紗,小麥色的肌膚稱的有些色情。他跨坐在虞林的腿上,稍微騰空不讓自己的體重壓到官人。 他仍閉著眼,緊咬唇瓣,下體來回蹭著,過了一會,感受到有東西抵住他,他慌張的睜眼,一只白嫩的手擋住他的眼睛,他被壓到在床上,屁股朝上,一下子就被guntang的物什進入了。 他顫的厲害,一只大手安撫著他,事先他按小倌們講的經驗清理了自己還涂了些催情的藥,此時那處緊張的反復痙攣,他帶了點哭腔壓低了聲音叫官人。 “阿漱是第一次接客嗎?” “…是…是的”何漱被抽插得直顫。 “阿漱這處很舒服,阿漱以后只準服飾我好么?” “好…唔嗯…只…給…官人…cao”難為何漱背了許多情事里調情的詞,尚未適應便被插到深處。 第二天?第二天自然是被贖回去了,做了那正人君子的小 嬌 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