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讓人忍不住再往上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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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轍反手“啪”地一聲拍上冰箱門將其關(guān)上,冷白的亮光霎時消失了個干凈。 方才亮起的廊燈早在許褚走過來時熄滅了,室內(nèi)此時一絲光亮也沒有。 溫轍側(cè)頭躲開許褚的手,又把被捏扁的水瓶揚手拋了出去,垃圾收納箱自動打開,向前移動到水瓶即將落下的位置,把瓶子穩(wěn)穩(wěn)地接了進去。 偌大的別墅里安靜異常,許褚也不急著出聲。 溫轍用舌尖頂了頂腮幫,覺得那股燥熱感又重新翻涌了上來。 他抬手薅了一把額前的碎發(fā),轉(zhuǎn)身又去拉冰箱門。 燈光再次亮起,因為是冷色調(diào)的,在適應(yīng)了黑暗的眼睛看來難免會有些刺眼。 溫轍還沒來得及瞇眼,一雙溫熱的手掌就覆了上來,指節(jié)微曲著,不偏不倚地松松遮在溫轍眼睛前,沒真壓在他眼睛上。 溫轍愣了幾秒,下意識眨了一下眼。 身后傳來細微的布料摩擦聲,男人的體溫更近了些,片刻后,許褚淡淡扔了一句,“別眨眼了,癢?!?/br> 許褚這話說的是溫轍睫毛蹭在他手心里,手心有點癢,還是覺得被無意撩撥了心癢,溫轍不清楚。 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回房。 奈何他剛向旁讓開一點,腰側(cè)就被人懶懶扶了一下,接著,男人的說話聲貼著耳根傳來。 許褚彼時微弓著肩背,抬起碰了一下溫轍側(cè)腰的手,在冰箱里挑挑揀揀,還不忘湊在溫轍耳邊開口:“要水是嗎,我給你拿?!?/br> 溫轍僵著身子,喉結(jié)不自主地上下滑動,被人扶過的側(cè)腰有點發(fā)麻。 好一會兒,溫轍才啞聲開口,“好了嗎?” “找到了,”許褚向后退開一步,遮在人眼前的手也放下了,他把水往人手里一塞,笑道,“還挺難伺候?!?/br> 溫轍半天沒轉(zhuǎn)過彎兒來,直到男人沙沙的腳步聲遠了,他才低頭掃了一眼手里的水。 和他平時喜歡喝的一樣,是半結(jié)冰的。 溫轍悟了。 許褚方才幾乎把他整個人圈在懷里,一手還遮著他的眼睛,就著這么個極曖昧的姿勢,男人還不慌不忙地幫他挑半結(jié)冰的水。 溫轍倒是沒有和許褚提過他喜歡喝什么樣的水,要么是許褚觀察來的,要么就是之前那位替他的也喜歡這樣的。 溫轍垂著眼皮看了半晌手上的水,又懶懶地收回視線。 之前那位倒跟他喜好差不多。 正想著,瓶身上的水珠順著腕骨滑下 ,在手臂上留下一道濕痕。 沒有由來的,溫轍又想起了剛才許褚的指骨蹭在他喉結(jié)上的觸感。 冰冰涼涼的,在悶熱的夏夜里讓人忍不住再往上蹭蹭。 許褚的嗓音也很好聽,貼著耳根傳來時,能讓人耳根一癢,不太自在。 最后溫轍冷著一張帥臉,再次“啪”地關(guān)上冰箱門,一手拎著瓶子,一手捏著已經(jīng)泛紅的喉結(jié),頂著滿腦子“要把自家教父雙手宰了”的想法上了樓。 * 早上七點,溫轍從房間里出去。 剛打開門,他就和對面同樣打開門正往外走的且昨晚在夢里被他宰了雙手的許褚來了個眼對眼。 人做了虧心事就容易心虛,溫轍覺得這話說的一點沒錯。 彼時他正因和許褚對視了一言而回身猛地拍上臥室門,回過味兒來了而獨自在房間里自閉。 許褚當時隔著不算窄的走廊都被疾風拍了一臉,接著就聽見了驚天動地的關(guān)門聲。 許褚:“……” 他在原地站了半晌,想了一下自己最近似乎沒做什么得罪人的缺德事。 于是許褚慢悠悠地邁開步子走到對面門前,又不緊不慢地敲了敲門,禮禮貌貌地開口:“怎么了?是要去降旗嗎?我?guī)湍悖俊?/br> 好,致命三連。 溫轍平復了呼吸,一手捏著耳骨,開了門。 “不像某些人那么精力旺盛?!睖剞H冷冷回了一句,率先下樓。 許褚不遠不近地跟在他后面,聞言點了點頭,“是,但昨晚也沒弄太狠,你以后再練練?!?/br> 練你媽。 溫轍無聲地動了動嘴唇。 許褚瞥了他一眼,話鋒一轉(zhuǎn),道:“今天跟我一起去開個會,正好帶你熟悉一下以后要處理的事務(wù)?!?/br> 見溫轍的眼睛幾不可察地亮了亮,許褚勾起了嘴角,補充道:“老德爾手上那條軍火線,以后就歸你管。” 兩人最后快速吃完了早餐,臨近出門卻又磨蹭了一會兒,到基地時已經(jīng)接近十點了。 一個小時的車程,溫轍看窗外風景看得眼暈,干脆閉目養(yǎng)神。 但某些人說是閉目養(yǎng)神,養(yǎng)著養(yǎng)著,就睡著了。 許褚停下車,偏過頭好笑地看著溫轍,估摸著又等人睡了十多分鐘,見溫轍還沒醒,許褚抬手捏了捏人的耳垂。 昨天晚上折騰地有點晚,早上起得也早,應(yīng)該是沒睡夠。 但再耽擱下去也不是個事兒,許褚確實有會要開,干脆先把事情解決了,再回家補眠。 于是許褚捏人耳垂一點不心虛。 溫轍淺眠,車子停了沒醒都算是睡實了,但耳垂算是他敏感區(qū),被人沒收著力地揉捏著,他睡得再實也得醒。 他半瞇著眸子,斜著眼看向許褚,眼神兇得像要殺人。 許褚沒什么負擔地收了手,推開車門下車前沖著溫轍那邊的車門揚了揚下巴,“到了,下車?!?/br> 溫轍坐著沒動,他皺著眉緩了一會兒,才把自己從“要把許褚手打斷”的情緒里抽離,在許褚過來敲車窗時平靜地下了車。 兩人穿過了一大片樹林,才走到大樓下。 現(xiàn)在的幫派不像以前,在古地球時代時,不少幫派會用賭場做掩護,想進去都得先穿過人聲鼎沸的賭場。 溫轍他父親以前搞過這套,直接導致溫轍去幫派的次數(shù)跳崖式下跌。 他確實是不喜歡人多的地方,熱鬧但擁擠,還吵得慌。 溫轍跟著許褚順利地進了會議室,坐在椅子上那刻差點悶哼出聲。 許褚早上出門前給溫轍弄了兩個小玩意兒。 跳蛋塞在腸道里,分毫不差地頂著前列腺,乳夾則夾著胸前小巧的乳尖。 溫轍咬著舌尖,強打精神聽他們開會。 溫槐彰——就是溫轍父親,他交代給溫轍的首要任務(wù)就是竊取機密,順便把之前折在傀黨的線收回來。 其實按理說,都是黑手黨,沒什么機密需要竊取的,頂多就是籠絡(luò)了一下對手的關(guān)系網(wǎng)。 但近幾年傀黨分立出了干干凈凈的一脈,做正經(jīng)生意,在醫(yī)療器械和交通工具研發(fā)等方面都涉獵甚廣。 但一直是半黑半白的,常年游走在灰色地帶,出格的交易也沒少做。 鷹黨則在近百年前就開始轉(zhuǎn)白了,但也一直沒丟了幫派。 而自從傀黨的企業(yè)進入市場,溫槐彰就感覺到了自家被打壓,幾家一直在聯(lián)系的軍火商也突然斷了,而在生意上,自家的風頭勝不過人家。 所以這才讓溫轍來,看能不能找到他們新研發(fā)的產(chǎn)品。 奈何溫轍這會兒什么都聽不進去。 直到會議室所有人都出去了,許褚關(guān)門落鎖又轉(zhuǎn)身回來,站在溫轍身前,他才回過神。 許褚看著溫轍被情欲染紅了的眼尾,揚了揚眉。 “脫了?!?/br> 溫轍有些失神,半晌才抬眼看他。 許褚沒什么耐心,男人此刻垂著眼皮,一手揚起拍了拍人的側(cè)臉,薄唇輕啟再次吐出那兩個字,“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