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孕中zuoai/虐身/虐/慎買
男人的孕肚很大,又是孕期,情欲來的兇猛,寧致璟的撩撥對他而言與荒涸之地的那一點小雨滴沒什么區(qū)別,只是讓他愈發(fā)饑渴罷了。 沙發(fā)位置狹小,衣物散落在地上,男人的身體也一并展露在了寧致璟面前。 奶白的肌膚與麥色肌膚相襯,寧致璟體型比段澤犴小了好幾圈,更是矮了半個頭,怎么都罩不住段澤犴的身體。 溫涼的指尖撫上段澤犴的孕肚,那處的滾圓的,鼓起的幅度將男人原本的八塊腹肌都撐的看不見了,配合著男人鼓鼓囊囊的胸部,混合著詭異的美感。 分明是孕夫的身體,可看在眼中倒是野性而性感的。 寧致璟咬了咬唇,看向段澤犴。 他從游戲出來之后就很想問段澤犴,為什么先生在孕期的時候不找他紓解欲望,又為什么不讓他陪著先生一起去產(chǎn)檢。 他想,若是那時候先生肯將他納入身側(cè),和他再親密些,或者再依賴他一些,他也不會如同怨婦一般,在心里……壓抑對先生的感情那么久。 可唇張了張,寧致璟又不知該如何去問。 明明是他太不主動,他又怎么好意思問先生呢。 柔軟的唇瓣覆在男人的孕肚上,落下一個輕吻,寧致璟手上的動作愈發(fā)溫柔,男人的孕肚實在不適合別的體位,背靠在沙發(fā)上,雙腿盡力張開,后xue潺潺流出的yin水也無處遁形。 太過饑渴,男人的臉頰微紅,看向?qū)幹颅Z。 里面含了太多的情意,寧致璟看不懂。 心中微動,男人擺出的姿勢太過溫順,寧致璟只有在這時才有他能夠“掌控先生”的感覺。 雖然也就只是在cao持性愛這一事上。 平素嚴(yán)謹(jǐn)禁欲的男人在此時是yin蕩的,也是溫順的,臣服的姿態(tài)勾動著寧致璟的欲望,那些不敢問出口的問題也在此時大膽的問了出來。 “先生以前孕期的時候也這么……重欲嗎?” 他問的含蓄,看向段澤犴。 目光澄澈,等著段澤犴的回答。 他還想問好多問題,問先生生崽崽會不會疼,問先生以前是不是也喜歡他……問先生更喜歡他還是更喜歡崽崽。 他說先生是個醋精,其實他也是的,他希望自己在先生心里是是擺在首位的,就算,就算是崽崽,最多和他并列第一。 他才是先生的寶寶。 男人似乎被他問的一怔,不知想到了什么,此時看起來是漫不經(jīng)心的,實際上卻是個紙老虎,強撐著什么,連寧致璟也能看出來他的心虛。 段澤犴當(dāng)然知道寧致璟問的“以前”是什么時候。 心中慌亂了一瞬,不安感襲來,心里門兒清的知道自己不該對寧致璟說謊,可又不敢將自己以前那些,近乎于骯臟的想法說與寧致璟聽。 最后只斂下睫,模棱兩可的回了個:“嗯” 寧致璟直視著段澤犴,男人頭微垂,只覺得寧致璟的目光將要洞穿他的內(nèi)心一般,可最后寧致璟什么都沒說。 小美人的聲音輕軟,許是因為窺見了段澤犴的不安,嗓音更是溫柔,問道:“那……先生平常是怎么紓解的呢?” 寧致璟本意不是耍流氓,他只是想了解了解先生。 即使他們現(xiàn)在裸裎相對,寧致璟還是問了。 不緊不慢的,現(xiàn)下兩人相對的姿勢好像影響不到他,一副要和段澤犴談?wù)碌募軇荨?/br> 他太不會挑時間,可段澤犴還是縱著他。 “我以前會用道具?!?/br> 段澤犴都不自稱“先生”了,這般答著,心中不安放大,生怕寧致璟再問下去,伸出手抓住寧致璟的手腕,以往誘惑人的話語現(xiàn)在變得干巴巴的。 “我們繼續(xù)做吧,寶寶。” 寧致璟沒依他,又問:“那,先生以前生崽崽的時候會疼嗎?” 話鋒一轉(zhuǎn),段澤犴錯愕的看著寧致璟。 都過去那么久了,他哪記得當(dāng)時疼不疼呢。 段澤犴斂下睫,抓住寧致璟的手腕松開了些,卻感覺自己的手被寧致璟反握住,溫?zé)釋捄竦拇笫峙c寧致璟溫涼的手相貼,段澤犴抬頭去看寧致璟,卻發(fā)現(xiàn)對方看他時是滿眼的心疼。 “先生一定很疼吧?”他道:“那時候是我太不懂事了,先生不要討厭我呀?” 段澤犴高高懸起的心,又被寧致璟的話安撫的落了下來。 一時間竟有種“塵埃落地”的感覺。 寧致璟眸中氤氳的霧氣,乖順的看著段澤犴,抿著唇,等著段澤犴的回答。 良久,他聽見段澤犴道:“不疼的?!?/br> 寧致璟的第一反應(yīng)是“先生又在騙人了?!?/br> 生崽崽怎么可能不疼呢? 何況先生還是順產(chǎn),男人的腸道本來就狹窄,段澤犴又堅持要順產(chǎn),定是吃了不少苦才對。 可先生現(xiàn)在一句“不疼”,說出來輕飄飄的,落在寧致璟心中可比千斤。 他心疼先生,也不想自欺欺人,先生說什么他就聽什么。 他也想讓先生對他撒嬌,而不是把什么事情都藏起來,不給他看。 先生這樣,也太不坦誠了。 寧致璟一想到這兒就委屈。 明明,他都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氣,想接近先生,和先生分擔(dān)什么都好,可是先生偏偏不肯讓他接觸那一塊兒,避他如猛獸。 他不喜歡這樣的先生。 寧致璟性格再軟和,再好拿捏,他也是會有小脾氣的。 段澤犴的態(tài)度讓他火大,那些火氣無處發(fā)泄,于是轉(zhuǎn)移到了段澤犴身上。 段澤犴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腕被寧致璟壓在沙發(fā)上,男人的雙腿本來是微微張開的,又被寧致璟用腿擠開,察覺到寧致璟用意的男人更加順從,自主的將雙腿又打開了些。 孕肚高聳著,段澤犴保持著一手被寧致璟壓著,雙腿打開,背靠在沙發(fā)上的姿勢。 寧致璟的表情他捉摸不透,以為自己逃過了寧致璟心血來潮的審問,下一秒便感覺后xue被什么東西暴力破開。 游戲內(nèi)五感真實,在那根鐵杵似的物什cao后xue的瞬間,段澤犴疼得呼吸一滯,眼前有一瞬間發(fā)黑,唇瓣被死死咬著,沒發(fā)出任何聲音。 男人逆來順受的樣子讓寧致璟更加不爽。 心中怒火郁結(jié),生氣時所有的理智都被拋去,身體下意識的停頓一下,隨即又毫不猶豫的一個挺腰,將那根粗大的物什生生cao進了男人緊窄的xue口。 他是第一次做這么粗暴的舉動,心中的怒火被快意淹沒,垂下眼睫,平常掛著笑的臉如今看著是冷若冰霜,段澤犴身體顫抖著,覺得腦子有些暈眩。 寧致璟的抽插毫不留情,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來得猛烈。 手上也沒有溫柔的撫慰,惡劣的伸出手扯著段澤犴吐著奶汁的那點殷紅,段澤犴疼得悶哼一聲,他便撞擊的更用力。 段澤犴的胸部被寧致璟掐的通紅,寧致璟下手不知輕重,只曉得自己現(xiàn)在生氣極了,需要一個發(fā)泄通道。 他忘記了男人在孕中,劇烈的性愛并不適合任何一個孕夫。 腹部傳來鈍鈍的痛感,段澤犴被cao的意識渙散。 后xue被破開之后并沒有流血或撕裂,段澤犴的后xue被自己開拓過,又流著腸液,進入之后堅韌而富有彈性的腸rou包裹著那根guntang的棒子,歡愉的吞吃著。 只是他的主人現(xiàn)在并沒有體驗到哪怕一點的快感。 寧致璟沒帶半點情意的cao干讓段澤犴的心涼了一截,冷的發(fā)疼。 沒被束縛住的手覆蓋在孕肚上,企圖緩解疼痛。 溫柔的撫慰變成了無情的鞭撻,讓段澤犴以為自己是在夢中,壓在他的身上,粗暴的cao干他的人不是他的寶寶。 寧致璟怎么可能舍得這么對他。 理智又告訴他,是他惹寧致璟生氣了,小美人對他施展懲罰,或者是對他失去了耐心,不再喜歡他了。 他腦中一陣胡思亂想,孕腹部的鈍痛感讓他忍不住求饒。 “疼……寶寶……疼……”氣若游絲的,男人臉色蒼白,因為腹部的痛感眼中溢出生理性鹽水,求饒都顯得無力。 他的求饒沒被寧致璟接收到,或者接收到了,但是不愿意去理會。 那根guntang的棒子在男人后xue里胡亂沖撞著,偶爾cao的深了,段澤犴的臉一白,沒被束縛住的手攥緊了身下的薄毯,手上青筋暴起,極力忍耐著后xue與腹部傳來的痛感。 系統(tǒng)的警告音在耳中“滴滴滴”的響著,身體被人抱起,寧致璟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就那么抱著男人坐在了自己的腿上,那根粗長的物什就著男人騎坐在他身上的姿勢直直搗入最深處。 段澤犴的唇大張著,喉中發(fā)出無聲的痛呼,眼淚掉的兇猛,雙手無意識的摟緊了寧致璟的脖子。 身體如同浮萍一般,隨著寧致璟cao干的動作,臀部被寧致璟的手托著起起伏伏,腹部的絞痛感更甚。 粗重的喘息與悶哼聲交雜著,男人脆弱的模樣讓寧致璟心中一驚,等他回過神來時,男人已經(jīng)被他cao暈了過去。 “先、先生?”寧致璟怔怔的看著段澤犴男人被他抱在大腿上,他的性器cao進了男人的后xue,被盡數(shù)吞吃進去,抽出時被內(nèi)射進最深處的jingye緩慢的流了下來,男人雙腿間是一片狼藉。 寧致璟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他干的。 …… 等段澤犴再醒過來,耳邊沒有系統(tǒng)的提示音,他躺在柔軟的床榻,身側(cè)摸不到人,睜開眼是熟悉的布景,不是家中,而是公司的辦公室。 他被系統(tǒng)自動彈出了游戲。 而寧致璟這邊,也彈出系統(tǒng)提示:“您好,玩家‘123’已下線,有事請留言或者耐心等候玩家上線!” 寧致璟有一瞬間,是慌亂的,不知所措的。 更多的是在犯了錯之后的自責(zé),內(nèi)心自我責(zé)怪著,一邊惴惴不安,猜測著段澤犴為什么會下線。 男人在游戲中的數(shù)據(jù)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寧致璟心生愧疚,即使知道現(xiàn)在的先生不過是一串代碼形成的虛擬人物,可對方頂了段澤犴的臉,又是他將段澤犴弄成這樣……在明知道段澤犴已經(jīng)出了游戲之后,還是給人擦干凈了身體。 商城購買的滋補身體的營養(yǎng)液灌下去,下線之前看了好幾眼才安心。 他對先生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即便是在游戲里面他還是覺得很愧疚。 他這樣,他這樣和那些家暴男有什么區(qū)別。 小美人眼圈紅紅的,下了游戲之后蜷縮著身子坐在床上,等著段澤犴回家。 手上捏著終端,道歉的話語在舌尖轉(zhuǎn)了幾圈,想播通訊給段澤犴,又怕被先生討厭。 先生現(xiàn)在肯定很生氣……可他不敢去道歉。 他只要一想到先生或許會用冷眼看他,而他的所有辯白都那么蒼白無力,誰會喜歡,會喜歡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人呢。 他那么粗暴的對待先生,折磨先生,先生肯定,肯定覺得他很不可理喻吧。 或許,或許會丟下他也說不定。 眼中憋著的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寧致璟知道“哭”是很丟人的事情,也不企圖用“哭”這個方法來解決事情,就那么坐在床上,等著男人回家之后對他進行判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