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畫下糟糕的一切
“他只是太累暈過去了,不是什么大問題?!贬t(yī)師擦了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布萊恩有些不悅,一雙殷紅色的眼睛像惡鬼一樣瞥了醫(yī)師一眼:“昨天有給他喂過我們的血?!?/br> 明明是快入夏的天氣,醫(yī)師卻莫名感受到了寒意。 “他還是個人類,不可能喝了你們的血就不會累。” 布萊恩聽完,皺眉把人趕走,接著他掀開了被子。 拜倫臉上白白凈凈,被子下卻一身痕跡,整個上半身沒有多少完好的肌膚,舊的和新的疊在一起,有沉淀的烏青,也有剛?cè)旧先サ木p紅,兩顆乳粒又紅又腫,乳暈上還破了皮。 比起他身上拿刀具都難以劃開的皮膚,拜倫輕輕揉捏幾下就能布滿紅痕。 人類,確實(shí)很脆弱。 甚至因?yàn)闀灹诉^去只能讓他自己解決,畢竟布萊恩還沒有jian尸的癖好。 但是他喜歡這份脆弱,可以輕而易舉在上面刻下他的痕跡,而且拜倫的身體溫暖又真實(shí),不像吸血鬼一樣冰涼得像一具尸體。 灌進(jìn)冷風(fēng)的窗戶驀然被周圍的墻壁吞噬,寬敞明亮的房間變得像進(jìn)入了地下室一樣密不通風(fēng),明明是黑暗卻賦予了布萊恩更清晰的視野。 他將拜倫的雙腿屈起分開,囊袋和高高腫起的陰戶像是連在了一起,陰戶的縫隙中還帶著濕潤,菊xue被cao開了一時半會還合不上,腿根和屁股上還有些yin液干掉后的痕跡,菊xue在平躺時被擠壓成一條縫,但拉高雙腿后就會現(xiàn)出一個小洞。 布萊恩將拜倫擺出一個完全暴露的姿勢后,他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一松手,拜倫的雙腿就軟綿著往兩側(cè)倒。 他蹙眉一想,拉高了拜倫的雙腿,把拜倫的雙手放到膝蓋下面,然后用繩子將手腕捆在了一起,拜倫的小腿自然而然地懸在半空晃動著。 毫無知覺的拜倫全然不知道布萊恩給他凹好了造型,并且將這一切都記錄在了畫布上。 布萊恩不知道畫了多久,直到安斯艾爾從外打破了這片黑暗,天色已經(jīng)漸黑,橙色的晚霞給安斯艾爾半邊身子鍍上一層金輝。 布萊恩抬起頭,一雙深紅色的眼睛看向安斯艾爾,有一瞬間有被抓包的心虛,但緊接著他彎起眼眸笑了笑,疲倦地從喉間喊出一聲:“哥哥。” 吸血鬼是晝伏夜出的動物,因?yàn)樽蛱殳偪窳舜蟀胍?,安斯艾爾睡到了現(xiàn)在。 他能感受到布萊恩心情很好,前所未有的好,甚至洗去了一部分埋在心底的陰霾。 線稿已經(jīng)勾畫完畢,打開雙腿暴露出下身被cao開的花蕊永久保存在了畫上,但模特的手指上已經(jīng)勒出血液不通暢的紫紅。 “小心一點(diǎn),他還經(jīng)不起折騰?!卑菜拱瑺柨此嬁焱炅?,解開了拜倫手上的繩子。 “你心疼了嗎?”布萊恩把頭撐在了畫板上,歪著腦袋問。 安斯艾爾猶豫了片刻,皺眉道:“怎么可能…只是他快要醒了。” 墻壁慢慢鑿出一個洞,越來越大,直至窗戶復(fù)原,那是布萊恩的能力,隨著窗戶的出現(xiàn),地板被暈上了一層夕陽的紅。 拜倫是被餓醒的,就像是從前父親拿走了家里所有錢,以至于他不得不挨餓了好幾天,但自從他來了莊園,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么強(qiáng)烈的饑餓感了。 一睜眼,他就被嚇了一跳,兩位主人都站在他的床頭邊,布萊恩和安斯艾爾又長得高大壯碩,嚇得拜倫打了個冷顫,徹底精神了。 然后他看到了布萊恩拿著的那張紙,布萊恩以前畫給他看的畫都是比較抽象的,但這一次特別寫實(shí),雖然只有線條,但拜倫一眼就認(rèn)出了畫上的裝飾,都是他這間房間里的,最重要的還是他的姿勢,以及那yin亂不堪的下身。 他將自己的雙腿抬起掰開,性器上還有jingye干掉的痕跡,最糟糕的是陰戶想面包發(fā)酵膨脹起來一樣,高高腫起,甚至都快趕上睪丸了,更別提形成個小洞的菊xue,布萊恩甚至連菊花的褶皺都畫得清清楚楚,像是有一面鏡子照出了他身上的荒yin,亮堂堂地擺在了明面上。 拜倫撇開頭,整張臉漲得通紅:“別…” “不好看嗎?這可是一晚上又一個早上才做到的?!辈既R恩有些可惜地嘖了兩聲,招手讓傭人拿走。 驚人羞恥的畫被拿走,拜倫松了口氣,但緊接著,布萊恩問道:“這幅畫掛在哪里好呢?” 拜倫房間里的畫框只被填了兩幅,還有很多空白的地方。 原本空蕩的畫框都有了答案,一想到房間里掛滿了這些話,拜倫的聲音顫抖滿是委屈:“不…不要…” “不要什么?”拜倫一直低著頭,布萊恩掐住了他的下巴強(qiáng)迫他抬起了頭,臉色難看,“你不是喜歡嗎?” 布萊恩大多數(shù)時候是笑瞇瞇的,但現(xiàn)在他沉下臉,壓迫感十足,竟是比安斯艾爾還顯得可怕。 布萊恩手上的碳灰蹭在了拜倫的下顎上黑了一塊:“乖一點(diǎn),好嗎?” “…好…”拜倫身子往后挪,又不太敢,瘦小的身子窩在大床上蜷縮著只敢占據(jù)一小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