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H塞博 含灌腸 彩蛋炎博
這場有些艱難的戰(zhàn)役很快就在代理指揮的指揮下完成了,很慶幸的是代理指揮這次沒有出錯,所以就不需要博士出場。 這省去了很多麻煩。 打掃好戰(zhàn)后戰(zhàn)場,一行人就這么浩浩蕩蕩地回到了羅德島,一路上博士都沒有說過幾句話,他在有意的避開干員們,尤其是銀灰。 他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看見這個差點標記了他的alpha,強硬的命令對方不允許向別人提起這件事后便再也沒有搭理過對方了。 剛下車的時候醫(yī)療組的人就在門口等待著迎接他們,博士有些顫顫巍巍的下了車,他的大腿根現(xiàn)在還酸軟著,上面還留下了青青紫紫的指印。 剛走兩步博士差點一個給各位干員表演一個平地摔,還好一旁的藍毒扶了一下他。 粉色半長發(fā)的青年用一雙關(guān)切的眼神看著博士:“您沒事吧?”博士搖了搖頭,一張嘴便是沙啞的聲音:“咳,我沒事啦,只是剛才回來的路上有點顛頗,有些低血糖?!?/br> 藍毒還想說些什么,就被身后的人打斷了。 是醫(yī)療組的人,剛才博士的那一下跟踉被眼尖的醫(yī)療組注意到了,他們立刻來到了他身邊。 “博士,我們想或許你需要來醫(yī)務(wù)室做個檢查。我們有必要對您的健康負責任?!毕騺韲乐?shù)睦璨├嗄晖屏送蒲坨R,他的圍脖順著風飄揚著。 “額,赫墨我覺得你沒必要這么緊張,畢竟我這次去只是當個吉祥物,全程都是代理完成的我根本沒有動手過。而且你知道嗎這次代理居然沒有失誤!”博士試圖轉(zhuǎn)移話題。 “您或許還沒有意識到您身體健康的重要性,但是每個干員出任務(wù)后去醫(yī)務(wù)室檢查,這是必須的,為了檢查是否被戰(zhàn)場上所殘留的源石輻射影響?!焙漳粸樗鶆?。 去醫(yī)務(wù)室檢查倒無所謂,只是現(xiàn)在銀灰的信息素依舊還殘留在他的身上,一旦這個時候他去醫(yī)務(wù)室檢查,那絕對會被人發(fā)現(xiàn)。以往可以用抑制劑來掩蓋,但今天卻沒有辦法,因為再好用的高級抑制劑都無法抵抗充滿了攻擊性和情欲的alpha信息素。 他對于自己身上這些青青紫紫的印記,一點也不想解釋,但是如果一旦被發(fā)現(xiàn)的話就要接受來自醫(yī)療組的逼問。 博士想要轉(zhuǎn)身離開,結(jié)果卻一下子撞到了跟隨著一起回來的塞雷婭身上。 這位向來強硬的保護者的胸膛與他的性格一樣,硬邦邦的,博士不由得想起了在干員檔案中白面鸮寫過得那句話[他太硬了。] 現(xiàn)在看來,確實是真的。 想起自己身上還殘留著銀灰的信息素,博士退后了幾步,一個指揮官身上為什么會有alpha的信息素,還是充滿了曖昧味道的信息素,這可不好解釋。 但依舊被嗅覺很好的alpha聞到了一絲不對勁。這個味道令人無端的感到惱怒,白發(fā)的瓦伊凡眼神瞬間就變了,他摁住一直在不斷后退的博士。 “你是否能解釋一下你身上的味道呢?” 一瞬間,空氣中靜的嚇人。博士撇過頭,不與面前的人對視,對方橘紅色的眼眸已經(jīng)隱隱約約有了變紅的傾向。 “嘛,一直和大家相處嘛難免會染上一些味道,這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辈┦恳荒槦o所謂的說道,只有他自己知道對方的手已經(jīng)用了多大的力氣摁住他的肩膀了。 “是嗎?那你能否和我去一趟醫(yī)務(wù)室,好好檢查一下呢?”最后幾個字被對方咬的很重,很明顯塞雷婭已經(jīng)被惹怒了。 博士有些一頭霧水,他不知道對方在生氣些什么。但是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雙手已經(jīng)被對方抓住了,被強硬地拉到了一間沒有人的醫(yī)務(wù)室。 哈,真是沒想到啊,醫(yī)療組的人沒把他拉來,結(jié)果卻被塞雷婭拉來了。 對方的身邊似乎正孕育著風暴,語氣略微有些冰冷的命令青年脫下衣服。 但是,他怎么可能會脫下防護服,如果脫下的話,先不說身邊還未清理干凈的甜膩信息素,那里面還夾雜著銀灰冷冽的味道。而且身上還有深淺不一的痕跡,曖昧至極。 塞雷婭見博士不脫也不惱,直接動手把他放倒在在醫(yī)療床上,alpha強大的力量幾乎是不可能反抗的,青年瞬間掙扎起來。這已經(jīng)是他一天之內(nèi)被放倒的第二次了。 博士討厭這種被壓制的感覺,他不喜歡被別人掌控在手中。 白發(fā)的瓦伊凡動手很快,三兩下便脫掉了博士的衣服。醫(yī)療室內(nèi)有些昏暗的燈光顯示出此時面前人的身體,本來白皙的皮膚上現(xiàn)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身上是曖昧的咬痕,胸前兩點艶麗的紅被咬的腫了起來。 因為之前的內(nèi)褲臟掉了,便沒有辦法再穿,結(jié)果白白便宜了塞雷婭,對方從這個角度上來看可以很輕松地觀察到紅腫的xue口。 塞雷婭一直沒有刻意隱藏過自己的信息素,現(xiàn)在沒有了防護服的保護,霸道的信息素一下子涌入鼻中。 青年緊閉著雙眼仰著脖子,面上是一片紅暈。發(fā)情期……又被該死的引出來了…… 不知廉恥的后xue開始分泌液體,成熟的omega信息素開始釋放出來,勾引面前高大的瓦伊凡,發(fā)出無聲的邀請。 死死咬住的雙唇泄露出細微甜膩的呻吟,已經(jīng)嘗過強壯rou體的身體不滿于被冷落,無法控制的扭動起腰身,卻被塞雷婭輕打了一下臀rou。 “唔……!” “別亂扭?!比讒I冷冷的聲音從身旁傳來,他把青年擺成跪趴的姿勢,綁住了修長的四肢,讓青年露出了最柔軟的臀部,青年一下子成了案板上任人割宰的魚rou。 “這是誰的信息素呢?!卑装l(fā)的瓦伊凡低聲問詢,手指輕輕劃過臀瓣?,F(xiàn)在博士總有一種出軌被抓的詭異感覺,可明明塞雷婭平時也并未表現(xiàn)出對他有過度關(guān)心什么的??! 青澀的身子在若有若無的挑逗下顫栗著,明明多次劃過xue口可就是不插進去,青年的欲望很容易就被挑起來了,他渴求著被進入。 “哈……是誰都很重要嗎?”他看著塞雷婭反問道 “那么,你身上的信息素是誰的呢?”塞雷婭無動于衷,雖然心里已經(jīng)隱隱有了答案,可怒火驅(qū)使著他逼著對方親口說出來。 自己曾參與了青年的大半個童年,幾乎記憶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有青年的身影,結(jié)果對方就這么在自己眼皮底子下被吃了,他現(xiàn)在很生氣。 “……”“嗯?” 被撩撥的不上不下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受,在欲望的驅(qū)使下青年說出了那個名字。 “額……銀灰……唔阿!”話音未落,塞雷婭的手指就這么毫無征兆的插了進來,手指微微屈起剛好劃過了xue道里的敏感點,xuerou熱情的包裹住手指討好的吸吮起來。 說出來了之后,這位前萊茵生命防衛(wèi)科的主任似乎更生氣了。他用手指摳挖著里面的每一處,結(jié)果卻感覺深處有一些凝固的液體流了出來,塞雷婭抽出手指,看著指尖處的白色濁液。 他幾乎是怒極反笑,把手指伸向青年,幾乎是粗暴地迫使對方張開嘴巴然后把兩根手指塞到嘴里,“猜猜看這是什么?” 青年大腦一片迷茫,心中只想著兩個字zuoai,感受著嘴里的異物,乖巧柔順的舔了起來,yin靡的氣味充斥著整個口腔,僅剩的那點銀灰的信息素幾乎要被塞雷婭強硬的信息素蓋過。 很好,不僅被人吃了,還被人內(nèi)射了。 塞雷婭感受著手指的濕潤,和看到青年仿佛小狗一樣舔舐的動作激發(fā)出了心中的最后一片火焰,這個一向沉著冷靜的可靠干員,徹底被染紅了雙目,很明顯這位alpha被激怒出了易感期。 他抽出手指,拿出了一旁的擴張器,直直地塞進了后xue里,拿出了一旁的清洗劑,緩緩?fù)锩孀⑸湟后w。 青年被冰涼的液體激得渾身發(fā)抖,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可隨即就被身體里的飽脹感所填滿,“阿……太多了……” “含著其他alpha的jingye來勾引我,難道還想讓我就著他的jingye和你做嗎。你的戰(zhàn)術(shù)可真好啊,成功把我挑起了怒火,博士。”白發(fā)的瓦伊凡邊說邊揉搓著青年的乳尖,看著那小小的紅櫻一點點腫大,看著青年欲求不滿的抬起修長的脖頸,向他索吻。 后xue里已經(jīng)注射了足足800毫升的清洗劑 ,青年的腹部被撐得脹大起來,塞雷婭拿起塞子堵住xue口,如果不好好清洗干凈的話是會生病的,雖然omega的身體體質(zhì)特殊,可依舊會有生病的風險的。 他看著青年因為難受而扭動著腰身,四肢因為被綁住而無法動彈,只能哼哼嘰嘰地用頭蹭他。這位向來能夠冷靜思考的博士,現(xiàn)在幾乎理智全無,滿腦子都是想要被填滿。 釋放出一股令人安心的alpha信息素,安撫的摸了摸對方的乳尖和白嫩的性器,緩慢的揉搓著,大拇指頂著玲口處摁下了青年一次又一次想要射精的沖動。 好在清洗液并不需要放置多久,博士幾乎已經(jīng)要被撐到極限了。當被塞雷婭抱著允許排泄出來的那一刻,隨著液體的一波波涌出,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快感攀上了高峰,身前也終于被允許射了出來,空氣中omega信息素的濃度一下子達到了最高。 緊接著塞雷婭掐著青年的細腰,一個挺身就進去了,過大的欲望順著未被排清的清理液非常地順暢,然后便是一邊啃咬著博士的唇,下身發(fā)狠的撞擊著,似乎在懲罰對方一樣。各種亂七八糟的器具被灑落了一地,但此時沒有人會管它。 xuerou討好的絞緊rou物,roubang狠狠地撞擊著xue心,刺激它吐出一股股香甜的液體。 青年被他撞得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會尖叫著流下淚,一直被玩弄的身體終于得到了滿足。 每一次大幅度的抽插,都會得到青年顫顫巍巍的挺身配合。然后塞雷婭就會獎勵對方一個深吻,兩個人互相交換彼此的液體,互相交融信息素,直到聞不出彼此到底是誰的。 他把青年抵在墻上,順著他的脊柱往下吻,吻出一片紅痕,欲望肆意的抽插著,想要在里面的每一處都留下痕跡,掩蓋住別人的存在。 當撞擊到青年身體里的那一點時,他能很明顯感覺到整個xuerou都緊縮了,那個肥厚的小口,正滴滴答答的吐著水液,乞求被人愛撫。 可當他每每一觸碰到那一點是青年的身體就會猛烈的顫抖,緊接著就是瘋狂的搖頭和帶著哭聲的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 塞雷婭很清楚那里是哪,但如果對方一直這么抵觸觸碰那里的話,即使是想要強行進去也是不可能的,他沒有強迫別人的愛好。 雖然青年很明顯已經(jīng)被別人開發(fā)了,甚至和現(xiàn)在沒隔多久,可他也從來沒有想過讓這個人受傷。 所以他整個人都退了出來,青年本來正處于快樂的巔峰,結(jié)果卻突然被強行停了下來。博士有些迷茫的回頭看著塞雷婭。 “如果想要保持對下屬的影響力,就要時刻用自己的想法去推動對方。說出來,告訴我你想要什么?”塞雷婭用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熱氣吹紅了他的耳朵。 很明顯塞雷婭在引誘他,讓他說出羞恥的話語,讓他渴求被他進入。 經(jīng)歷過兩三次高潮的大腦已經(jīng)有些許清明了,雖然依舊很混沌,但記憶能明白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 青年趴在塞雷婭身上,自己努力分開了白嫩的臀瓣,露出了紅艷的后xue,對準了那個正挺立著的roubang,坐了三回才坐準。沒沒和xue口錯過兩個人都會低喘一聲。 可當只是進入了一個頭部,博士便被撐的大口呼吸,兩個人都不上不下的被卡著,難受極了。塞雷婭扶住青年的腰,一個用力挺身,整根沒入。青年一下子尖叫起來,身前直接射了出來,射到了塞雷婭的胸膛上。塞雷婭感受著被溫熱的xuerou死死包裹住的感覺,長舒一口氣,釋放出了更多alpha信息素安撫對方。在情事上釋放信息素有利于雙方的深入交流,也可以讓對方更好地染上自己味道。 等坐穩(wěn)后青年終于開始緩慢的上下擺動腰肢,因為沒有什么力氣只能小幅度的動作。 青年只覺得這樣難受極了,根本沒有辦法很好地撞擊里面,塞雷婭也不是很好受,可他想讓青年自己說出來。 “塞雷婭?”他雙手撐在塞雷婭的胸膛上,睜開有些迷茫充滿水霧的雙眼,看著對方。 可是對方只是笑著看著他,只是依舊說著“要用自己的想法去推動對方,你說對嗎?” 只見青年咬了咬唇,在欲望的驅(qū)使下靠近塞雷婭的臉,試探性的吻上了對方的唇,果不其然得到了熱烈的歡迎,兩個人動情啃咬對方的嘴唇,直到變得紅艷,微微退出舌尖,勾勒出一絲曖昧的銀液。然后緩緩湊到對方的耳旁,小聲的說:“為什么不動呢?你明明很爽……” 白發(fā)的瓦伊凡終于忍不住了,死死掐住對方的腰,就開始挺動,這個位置進去的很深,每一下都能撞擊到生殖腔口。 “啊哈……!不要……!”青年被迫高高仰起頭,修長的雙腿不停打顫,淚腺開始不停的分泌眼淚,順著白嫩的臉和修長的脖頸,緩緩從胸膛上流下,塞雷婭用手指沾了點青年射在自己身上的白濁,抹在了青年的胸膛上。 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青年有了奶水一樣,他張口含住了那顆紅艷的rutou,兩只手也沒閑著,一個撫慰青年的性器,一個不停按壓著青年的另一個rutou。 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被刺激的,青年被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身體深處不停噴涌出滑膩的液體。甜蜜的omega信息素也像不要錢的一樣不停的釋放出來,alpha信息素與之互相交融。 塞雷婭讓博士喊著他的名字,抵著生殖口射青年身體深處,微涼的jingye噴涌著沖刷敏感的內(nèi)壁。一口咬下脖子后面的腺體,注射濃郁的信息素進去。 被標記的快感一下子讓青年大腦一片空白,釋放出徹骨濃香的信息素,青年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暈了過去。 兩人在醫(yī)務(wù)室廝混了許久,當信息素逐漸淡下來之后塞雷婭抱著博士躺在醫(yī)療床上。 看著一旁亂七八糟的道具,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反差?!這個在平常相處中有些嚴肅甚至冷酷的瓦伊凡,在情趣上竟然還有不少的惡趣味。 此時大腦已經(jīng)清醒過半的博士的渾渾噩噩的想著,再看向醫(yī)療室的窗外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 “天黑了……”他緩緩坐起身,忍受著全身的酸痛感,從身后人的懷抱里掙脫出來,打開了房間里的排風口,從柜子里拿出氣息掩蓋劑,把渾身都噴了個遍,確定自己身上并沒有多余的氣息之后便一言不發(fā)的離開了。 塞雷婭恢復(fù)成橘紅色的眸子,看著走出房門的人。雖然做臨時標記有一定私心,但是如果沒有做下標記的話,發(fā)情期只能抑制一天不到,說不定明天和他躺在一起的人就又換了。 顯然塞雷婭并沒有考慮抑制劑的問題,他只覺得抑制劑傷身。 臨時標記會伴隨整個omega的發(fā)情期,直到結(jié)束就會隨著身體的新陳代謝消化掉,他不想讓第三個人知道博士是omega的消息。 這是alpha的占有欲在發(f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