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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殿前春在線閱讀 - 二

    那張寬大手掌隨即向下,握住任雪昧略顯秀氣的玉莖,拇指抹過嫩紅的頂端,明明動作很輕,但它的主人還是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知道任雪昧如今不會再作抵抗,裴照松開了一直緊錮著對方腕部的那只手,轉而覆上他的左乳。

    因為發(fā)育不完全的緣故,那里顯得格外小巧,一只手便能輕松攏住,淡色的乳尖已經完全挺立,男人像揉捏面團般,毫無顧忌地玩弄它。

    對于自己正在被侵犯這件事,沉浸在情動中國師大人似乎毫不知情。

    他早已被生理上的渴求折磨得淚眼朦朧,欲望遲遲得不到紓解,任雪昧從喉間發(fā)出小動物一樣的嚶嚀,無師自通地扭動腰胯,令勃起的yinjing一次次蹭過對方掌心的薄繭。

    但他這樣的小動作根本逃不開男人的眼睛,像是為了懲罰,裴照惡趣味地堵住了他向外吐著稀薄液體的鈴口,不給任雪昧再得逞的機會。

    “不要……”

    任雪昧沒料到對方會做出這么惡劣的舉動,哼哼著去推他的肩,企圖從那片籠罩著自己的陰影下逃脫。

    可在裴照看來,這種程度的推搡,倒像是床笫間調情的手段。那雙干燥的唇瓣逐漸下移,最后意味深長地停在國師大人的胸前。

    當手掌倏然松開乳rou,那上面已然橫布著曖昧的紅痕,幾道指印清晰地印在左側心口處,整幅畫面看起來竟然有種詭異的美感。

    對于這樣的結果,裴照似乎很滿意,他張開嘴,含住了那粒乳珠,舌尖繞著乳暈打轉,迫使任雪昧哼出難耐的低吟,不住地挺起腰身,將其更近一步地送到對方唇邊。

    裴照輕嘖一聲,面色陰晴不定,起身吐出變得濕漉漉的乳尖,就此把它冷落在空氣中。目光沉郁地掃過這副因情潮炙烤、肌膚透出淡粉色的軀體,掌心貼著任雪昧的臉拍了拍,動作略帶點狎昵的味道。

    “國師,旁人總說你平日清高自負,身如玉器,秉性高潔,不愿與這世俗同流合污。”

    男人嗓音低沉,停頓了幾秒之后,帶著微不可察的笑意,用低俗又下流的稱呼羞辱他,“但朕怎么覺得,任大人此刻瞧起來……倒像是個欲求不滿的婊子啊?”

    任雪昧此刻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哪里能聽進他的問句,更別提要對這番話產生羞愧之類的情緒。

    他燒紅的臉頰甫一觸到對方溫度頗低的肌膚,便像是久渴之人終于得救般,立刻貼著那塊臆想中的冰塊,將腦袋往人手心拱來拱去,動作神態(tài)仿若正搖尾乞憐的可憐小狗——如今的持衡國師,哪有什么“身如玉器,秉性高潔”的模樣?

    饒是裴照也沒想到任雪昧會做出這種舉動,登時停了動作愣在原地,目光有些魔怔地、長久地落在這張漂亮到令自己魂牽夢縈的臉上。

    見對方不再動彈,任雪昧略顯困惑地抬起臉來,就著倚靠在他掌心中的姿勢,朝對方懵懂地眨著眼睛。

    他呼吸時,玫瑰色的柔軟唇瓣輕微翕動,又密又長的睫毛擦過裴照的肌膚,帶起一陣難以言喻的癢意。

    仿佛剛反應過來,慢半拍的任雪昧重復著被咬著重音念出的那幾個字,像無知的孩童,語氣天真地反問:“誰是欲求不滿的婊子?”

    這種賣弄風情的招式實在太爛太過時,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只會讓被追問者感到矯揉造作的惡心。

    可一旦經由任雪昧做出來,裴照便不爭氣地硬得徹底,他保有僅存的理智,咽下那股不斷涌上的欲望。

    年輕帝王盯著眼前滿臉寫著好奇的男人,神色古怪地喊他的大名:“任雪昧,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

    聽見這樣的問題,那人歪了歪腦袋,仔仔細細地對著裴照好一番端詳,緊接著,就面露微妙的疑慮。

    裴照心下一沉。

    很早以前,父皇就曾親口對他們兄弟幾個說過,那時候只是圣上親信、還未成為國師的任雪昧體內,被自己下了一道極其兇險的蠱毒。

    那種蠱毒能讓人平安無事地活,也能讓人痛不欲生地死。人命就如此廉價地被隨意處置,是非喜好也全憑施蠱者輕飄飄的一句話而已。

    父皇的本意只是告誡他們,活在風光無限的帝王家,不可能輕易相信任何人。最保險的方法,就是搶先一步,把他人的軟肋捏在手中。

    cao控一個人的命,和得到他的心,顯然是前者更簡單,也更快捷。

    裴照其實知道父皇說的沒錯,只是尚且年少的他,在面對當初還一無所知的任雪昧時,總會莫名地冒出一種匪夷所思的負罪感。

    他什么也沒做,卻也因為他什么也沒做,就此成了冷眼旁觀的幫兇。

    后來,因為蠱毒發(fā)作的緣故,任雪昧的身體每況愈下,少年人日漸消瘦,御醫(yī)卻始終查不出原因。

    而目睹一切的裴照清楚,哪怕父皇并未出手,那小小的蠱蟲也無時無刻不在蠶食著對方余下的生命。

    或是為了彌補內心的不安,或是因為嫉妒任雪昧對父皇的耿耿忠心,裴照將一切都告訴了對方,只私心隱瞞了自己早就知道的事實,甚至主動提出會替他找尋解蠱的方法。

    而他的要求是,要那時已經聲名顯赫的任雪昧站在自己這邊,扶持并不得寵的他成功登基,坐上皇位。

    裴照永遠忘不掉任雪昧了解真相后露出的表情。

    正是那種被親信之人背叛后的不可置信,令他第一次體會到控制欲被滿足后,近似于扭曲的快感。

    看吧,只有我會告訴你這些,只有我會為你著想,除了我之外,你還能夠相信誰?還想要相信誰?

    他本以為任雪昧會不再信任裴家人,沒料到對方只是在沉默良久之后,便應下了這極其冒險的交易。

    后來蠱解開了,卻也留下了癮癥。

    裴照并不感到詫異,這是他蓄謀已久的結果:他一早就知道蠱毒會害任雪昧不得安生,也一早就知道任雪昧會在治好之后染上性癮——他什么都知道,但他什么都不說。

    盡管一切發(fā)展都在裴照的掌控中,但唯獨任雪昧的感情不能被算計。

    他知道任雪昧同父皇是感情至深的竹馬之交,雖然因為此事兩人就此心生隔閡,但過往的情誼也像一根針刺,始終扎在裴照的心頭。

    他不怕任雪昧恨父皇,只怕他太恨父皇,恨到連他的兒子都能用作報復的工具,恨到從未放下對方,意識混亂時也會將裴照當作他的影子。

    裴照想要獨一無二的愛,他認定了任雪昧會給,任雪昧就必須給。

    思緒被輕笑聲打斷,任雪昧咧開嘴,從唇瓣中露出一片瑩白的小齒,和若隱若現的粉嫩舌尖。

    他學著裴照的動作,抬手將掌心覆上對方側頰處,力道軟得仿佛正在安撫即將炸毛的狼犬,彎起眸子的模樣像極了一只狡黠的狐貍。

    “小照,”任雪昧咬著那個名字,樂呵呵地笑,“你是裴照呀?!?/br>
    他笑得那么純粹,因此根本沒能注意到,自己每說一個字,男人投來的視線就愈暗一分。

    直到最后一個音節(jié)落下,他的雙腿便被猛地拉開,碩大guntang的guitou毫不客氣地頂開那道小小的縫口,把分泌的yin水當作潤滑,在xue道里長驅直入,將自己埋進朝思暮想的身體內部。

    rou道被驟然撐開,那種瞬間填滿的感覺實在過于刺激,致使任雪昧不得不從喉嚨里發(fā)出短促的尖叫。

    他搖著頭去推身上的男人,語氣都帶著顯而易見的哭腔:“不要了……太撐了……我不要了!”

    然而更像是口是心非的欲拒還迎。

    性癮發(fā)作時,任雪昧全身上下沒有哪一處不在期盼著被男人更深地進犯,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國師,反而甘心放任自己成為情欲的奴隸。

    狹窄的甬道抽搐著收緊,反應出這具身體最真實的欲求,它壓根不舍得放開粗碩的roubang,當其擦過敏感內壁的每一寸時,簡單粗暴的快感便蓋過本就混亂的意識,令任雪昧在欲海中心甘情愿地漂泊沉淪。

    裴照壞心眼地掐著他的腰際,一點點退出來,形容可怖的rou根上滿是對方情動時流出的yin水,分明自己也硬得要緊,偏偏故作禮貌地詢問身下人:“任大人,真的不要么?”

    任雪昧哪里知道男人的各種心思,在嘗過充實的滋味過后,他只能清楚感知到自己愈發(fā)空虛的下半身。

    xue壁近乎貪婪地吮吸還未完全拔出的碩大guitou,蜜rou緊接著挽留似的纏上來,而這便是那個問題的答案,這副怪異的身體顯然比它的主人更加誠實、也更加yin蕩。

    但裴照卻想聽他親自說出口。

    見男人長久沒有動作,好像真的要狠心退出,任雪昧反倒慌了神。

    “不要……”他手忙腳亂地攀上對方,抓住救命稻草般,目光懇求地搖頭,根本不明白自己到底說出了怎樣不堪的話語,“不要走,好癢的……你插進來、救救我——唔!”

    請求盡數淹沒在纏綿的舌尖里,由于學不會換氣,任雪昧被吻得喘息連連,胸膛上下起伏著呼吸,白皙肌膚此刻卻呈現出漂亮的淡粉色。

    裴照放開他,猛地挺動腰胯,將rou柱重新插入潮濕柔軟的xue道中。

    除去rou體碰撞的拍打聲,劇烈抽插還帶出了情色十足的水聲,咕啾咕啾地作著響,在偌大空蕩的寢宮中交織回蕩,若是此刻任雪昧清醒,恐怕也要被這動靜羞得面紅耳赤。

    可他如今卻完全沉浸在性愛的快意中,泛著水光的唇微啟,連語調都帶著哭腔:“輕點……cao、cao到了!”

    “cao到哪兒了?”裴照明知故問,沒有理會他嬌氣的請求,反而更頻繁地去碾那個點,感受到媚rou愈加緊致的包裹,低低笑起來,“朕倒是想輕些,可任大人下邊……怎么咬這么緊?”

    性癮發(fā)作時的身體過于敏感,任雪昧頭腦發(fā)漲,只感覺被堵住小口的下身硬得疼痛——但那人偏偏不放過他,只是一味地往女xue里頂撞。

    射精的念頭困擾著他,任雪昧扭動身軀,試圖從對方手中逃脫,卻被摁著腰胯抓回來,硬物仿佛又挺進更深的地方,令他不得不嗚咽著求饒。

    男人似乎樂于看見他倍受折磨的可憐模樣,頂弄的動作一直不曾停下,偶爾還能磨到身體深處的某張小口。

    每當他碰到那處時,任雪昧都會顫栗著發(fā)出吟哦,花xue也夾得更緊。

    年輕的帝王登時心領神會,身下撤出一些,指尖掐住人充血的陰蒂玩弄,聽見對方淺淺的低泣。

    趁他這邊放松,男人便猛地發(fā)力,將如烙鐵般的yinjing完全送進去,把懈怠的宮腔也頂開一個小口,順利侵入這副身體的最隱秘之處。

    “嗚、太深了……好奇怪!”

    任雪昧咬著下唇,被快感折磨得快要瘋掉,手指抓著裴照精瘦的小臂,夾在對方腰側的兩條長腿,隨劇烈的動作而在空中無力地擺動。

    他難以承受如此激烈的進犯,身子不可避免地打著顫,同時甬道痙攣,最終無法控制地泄出一股熱流,悉數澆在那根作亂的rou柱頂端。

    他用女xue高潮了。

    yin水如同溫熱的泉涌,這樣的感覺著實太舒服,令裴照也沒能忍住。

    在持續(xù)抽插了數十下之后,男人把自己埋進那抽搐的花xue深處,低喘著射了出來,濃精濺在zigong嬌嫩又脆弱的內壁,時間足夠長,令任雪昧的小腹都隆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肚子撐得很,他又軟軟地哼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的音節(jié)更像是在撒嬌。

    裴照松開那粒小小的凸起,緩慢地從他體內一點一點退出來,過程中看見隨動作帶出的一小截爛紅色軟rou,和迫不及待淌下的濃稠白精,整幅畫面有種色情又yin聵的美感。

    被撐開的花xue不受控制地翕張著,看上去仿佛一張尚未吃飽的小口,盡管已經被cao得軟爛,仍在毫無廉恥地、不知滿足地勾引著男人。

    裴照自上而下俯視著他,面色晦暗不明,咬字很輕很輕:“……是你?!?/br>
    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任雪昧腦袋昏昏地暈著,因此沒能意識到,他竟然是在回答自己之前隨口提出的問題。

    ——誰是欲求不滿的婊子?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