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的獅子
夜,喧鬧的七月。 晚上十一點(diǎn)的M國正處于刺激,興奮的狀態(tài)。 I酒吧。 是M國最貴最繁華也是豪門公子哥的聚集地,更是最亂的地方,這里有兔女郎的專門服務(wù),更何況這兒的美女如云,大飽眼福,沒有哪個男人不心動,除了——他。 二樓的卡座上方,最佳視角那塊,坐著三名豪門貴族一等一的男子,分別是封氏浪花叢中一股清流——封涅櫟,換女人的速度如衣。 第二位款氏笑面虎——款澤忱,不言茍笑,至今單身,因?yàn)樗瓷系呐撕茈y追。 畢竟跟對面那家伙家的那位是一路的。 靠著欄桿的這位爺手指隨意的握著酒杯,灌著三分路易十三,雙腿交疊手肘放在了膝蓋上,支撐著下巴,整個人散發(fā)著暴戾的氣息,讓人不敢靠近,俊美的面容,精心雕刻的輪廓,手指沒有規(guī)律的敲擊著酒杯身,視線緊盯著正中央舞動的少女。 他是精確捕捉獵物的獵人——腹黑且饑渴的蝎子王‘宮野洐?!?/br> 舞動的那位正是他的獵物,也是這世間讓他貪戀想征服的尤物,她是蘇醒暴怒的獅子,是一個喜怒交加的少女,也是人人口中的惡女——靳藤子。 她出行必有七條雪橇犬圍繞她身側(cè),靳藤子的猖狂不是一般的猖狂,而是非常的猖狂,即便是這樣,她的愛慕者還是有很多,無論男的女的亦是如此,想跟她成為朋友的一抓一大把,而她朋友只有兩個,一個男,一個女。 靳藤子,M國頂級豪門靳氏家族唯一的繼承人,目前是這樣,一個暴怒的獅子。 她的朋友,也就是款澤忱追不到手的少女——閻戈薇,跟靳藤子一個路子的,她是屬于易燃易爆物品,脾氣跟她差不多。 有靳藤子的地方,那就一定會有閻戈薇,有閻戈薇的地方,那就一定有靳藤子的身影,兩人可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們,別人插不進(jìn),她們也不會掰。 舞池中,靳藤子穿著一件亮片吊帶短裙,到腿部的那種,完美的駕馭在身,細(xì)長的兩條胳膊兩條腿露在了外面,還有她那突出的兩團(tuán)——大,迷死人的笑容,是天使也是魔鬼,漂亮的藍(lán)色海藻長發(fā)披散著,跟隨著音樂舞動,閻戈薇也穿著一件吊帶黑色短裙,嗨瘋了。 盯著她倆看的人有很多,有貪婪的目光,也有色欲的目光,因?yàn)殚L得漂亮,身材又好,免不了想睡一覺。 樓上的那位也想睡,畢竟,惦記了很久。 宮野洐看中的獵物,沒有追不到手的理由,他想追,別人別說機(jī)會,命也會沒。 如果,追不到怎么辦呢?那就——一起下地獄。 幸福?可笑的字眼,沒有你的幸福那叫——地獄。 所以,我們一起幸福。 在他那,只有兩種結(jié)果,一種——一起幸福,第二種——一起下地獄。 宮野洐搖晃著手里的酒杯,也不見他喝一口,漫不經(jīng)心的,盯著她。 封涅櫟雙腿隨意的擱搭著,撐著頭,一手摟著身旁的女人,還時不時的跟人調(diào)情。 而款澤忱也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擦著自己手里的眼鏡鏡片,擦的那叫一個透亮。 四人中也就只有封涅櫟跟他懷里的女人說話的聲音,其他兩人沉默不語,心想著怎么弄死樓下的那兩女的。 過了好一會兒后,封涅櫟覺得沒勁兒拍了拍懷里的女人,揮了揮手讓人離開。 等人離開后,開口道:“嘖,你兩沒勁兒了啊,他媽的都盯著樓下盯了一晚了,酒也不喝就算了,他媽的坐著挺尸呢?” “愛待待,不待滾?!睂m野洐瞥了他一眼,淡漠道。 語氣很是不滿,略帶著怒意,封涅櫟在多說一句屁話,款澤忱覺得今晚他得破相。 封涅櫟也只是冷哼了一聲,他就是賤,非得跟這兩玩意兒出來,說玩也就玩挺尸,有這時間,他還能多泡幾個妞呢。 款澤忱也不搭理他,笑死。 媽的,他就活該找罪受。 在靳藤子大幅度扭動身軀時,宮野洐猛的一口氣把酒杯里的酒從干澀的喉嚨滾動到腹部,舌頭舔了舔嘴唇,唇上片刻泛著澤光,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瞇了瞇他那雙帶有獸欲的丹鳳眼。 他此時此刻想把人弄死在床上,他更想的還是馴服她,一只讓人欲罷不能的暴怒獅子。 “洐,想睡就把人綁回去扔床上,想怎么搞就怎么搞?!笨顫沙揽粗歉毕氚讶顺匀敫怪械哪?,調(diào)侃了句。 宮野洐伸手拿起桌上的路易十三給自己倒了五分,烈酒入喉,“比起睡她,我更想馴服她,讓她在我身下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