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惜嬌花
白鳩還特夸張地揉了揉眼睛,再瞪大眼睛,媽啊,是一摸一樣,可是氣場完全不像啊,你能想象出兇猛的獅子像貓咪一樣在你面前露出肚皮求撫摸嗎! 你不能! 周敘白現(xiàn)在心里慌的一批,站在那里局促不安,雙手在背后都快扭成麻花了,對剛才的事情存著一絲僥幸,應(yīng)該沒有看到吧,他可以說是葉瀾踹的,可以吧...... 葉瀾又一次看到了老板變臉神功,正驚奇呢,完全沒有料到他老板已經(jīng)想著怎么把他賣了。 “走吧。” 楚憎只是看了那邊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但這句走吧,卻傳到了周敘白的耳朵里,壓在他的心上。 這句話,是跟他說的嗎? 就他這一遲鈍,人都走了好遠了,白鳩走的慢,回頭一看人還在原地站著呢,滿臉恨鐵不成鋼的回頭,拉著他的胳膊就走,“愣著干什么呢,還不跟上?!?/br> 沒一會功夫這里就剩下兩個人了。 一個躺在地上進的氣沒有出的氣多。 一個半張著嘴,思考著未來半天的人生,合作商走了,合作商兒子被老板揍了,而老板跑了,那他現(xiàn)在是跑呢,還是先去合作商那里負荊請罪呢。 這是個問題...... 周敘白被白鳩一路拉到了他們定的包廂里,不大的包廂里被五個大男人塞的滿滿登登,他一進來就被塞到了男人身邊,兩人四周直接空出好大一塊真空地帶。 白鳩帶著安佐跟林佑暗搓搓地打開手機,三人的小群里聊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 林佑都暫時放下了對安佐的仇視,跟兩人愉快地分享他的見解。 反觀周旭白簡直就是坐立難安啊,自他坐下,主人的視線一點都沒有看向他,刷著手機,一幅老神在在的樣子,他更慌了。 他小心翼翼地試探開口,“主人?” “嗯。”楚憎隨意應(yīng)了一句,平淡的語氣中聽不出絲毫情緒。 這下周旭白更慌了,坐在哪里忐忑不安,眼神止不住的往那邊看,還偷偷摸摸的,生怕被發(fā)現(xiàn),想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一定是被看到了,一定是,怎么辦,他會不會討厭自己,應(yīng)該會吧。 他這樣的人,果然不該有什么幻想。 楚憎也暗中打量著,看著小奴隸越來越不安,臉色也越來越蒼白,終于忍不住把人拽懷里,低聲詢問道:“在想什么?” 慌亂中周旭白扯住了他胸前的衣服,雙手緊抓,眼神躲閃,咬著嘴唇就是不開口。 這邊一發(fā)出聲響,另一邊的三人第一時間停止了討論,看似拿著手機,實際上早都透著余光時刻觀察著兩人。 “嗯?”雖然小奴隸這樣的表情他很受用,可是現(xiàn)在來說他更想知道小奴隸心里在亂想什么。奈何那人就是死咬著牙關(guān),半句字也不開口,這個態(tài)度直接惹怒了楚憎。 他讓白鳩扔過來一雙手套,毫不客氣地開口讓眾人滾出去,任誰都聽出來他壓著的不爽。 周旭白更是在他懷里打了個冷顫,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慢慢地撕開手套的外包裝,戴上...... 接著他就感到下體被人隔著褲子揉捏,胸口也被人摸索著,掐住挺起的rutou,身體的感覺慢慢被調(diào)起,他無意識地扭動腰身,又因為自己的yin蕩羞紅了雙頰。 下一秒扣子被解開,楚憎的手伸進了他的褲子,橡膠手套的質(zhì)感輕滑而又帶著一絲涼意,很快就被他的身體暖熱,下身也很給面子翹的梆硬。 這一動作中,兩人都未曾開口,整個包廂中只有周旭白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 這只是開胃菜,楚憎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放過他,但是小奴隸的默不作聲還是讓他心情更不好了。 他一把翻過懷里人的身體,正面朝下,單膝卡在他的腰部位置,讓他的臀部高高翹起,又惡趣味地抬起另一條腿,雙腿并攏,小敘白堪堪卡在腿中間。 倒置過來的周旭白沒一會就覺得血液下流,大腦充血,突然屁股一涼,褲子被楚憎直接扒了下來,被白色內(nèi)褲包裹的渾圓暴露在空氣中,也展示在他的眼里。 以往奴隸穿的再暴露的都有,可是楚憎確實被他正經(jīng)平角內(nèi)褲,包裹嚴實的屁股,瞬間起來反應(yīng)。 “在想什么呢?”楚憎做好準備后,又問了他一遍。 懷里的人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動也不動,默默地等待他的處理。 啪的一聲,巨大的疼痛瞬間拉回他發(fā)散的思緒,男人分明沒有收住力氣,他被人狠狠地一巴掌抽在屁股上,一點喘息的時間都沒有,一掌接著一掌。 “唔......疼......”他的屁股從剛開始的劇痛到麻木再到現(xiàn)在隱隱約約有種舒爽的感覺,呻吟聲從齒間溢出。 “主人......主,主人......” 懷中的人發(fā)出輕微的聲音,一句句叫著他,楚憎下手的力道依舊沒有放輕,直打到臀部紅腫,才意猶未盡地放下了手改為輕輕撫摸。 從剛才看到周旭白一腳踹飛人,那充滿野性的身軀后,他就想這么做了。 以為是只家養(yǎng)的貓咪,誰知道卻是一只野生的豹子。 屁股被打的通紅,連輕微的撫摸都帶著絲疼痛,還有一抹從未有過的感覺,周敘白甚至感覺到被夾在腿中央的yinjing比剛才還漲的發(fā)疼。 “現(xiàn)在想說了嗎?” 對于楚憎來說,沒有什么事一頓挨打解決不了的,如果真有,那么他手里數(shù)不盡的小玩具或許可以告訴他能不能解決。 周旭白忍受著下身的脹痛,偏偏還被人用腿夾住,來自那個人的體溫,理智被欲望再次占據(jù),他忍不住小幅度的挺腰,就以那個姿勢抽動。 感受到他這個小動作,楚憎閉緊雙腿夾住那個在他腿間插蹭的yinjing,低聲誘惑道:“小東西,怎么可以在主人沒有允許的情況下組小動作呢?!?/br> “來,告訴我,剛才在想什么?” 在想......在想......周旭白渾身都在顫抖,叫囂著想得到高潮,他聲若蚊蠅。 “在想......我在,我在怕主人會拋棄我?!?/br> 楚憎撫摸的手都停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定格,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聽到這句話,內(nèi)心有多動蕩不安...... 拋棄...... 這個充斥在他幼年的詞語,竟然有一天,他會從別人嘴里聽到。 僅僅一秒,他就恢復了常態(tài),逗弄的心思消減不少,他抓著周旭白的頭發(fā)一把拉起,四目對視,他笑了。 濕漉漉的眼眸,泛紅的鼻頭,真像是一只剛出生不久的小奶狗,讓人看到的第一眼就想疼惜。 他抬起他的下巴,指尖蹭掉眼眶中溢出的生理淚水,開口道:“怎么會呢,我是答應(yīng)你的啊?!?/br> 男人的眼中似乎有著什么吸引力,語氣溫柔,他情不自禁地側(cè)臉回避,缺因下巴的鉗制,只能無措的挪開視線,“沒想打人的,我很好,他,碰到我了,很臟?!?/br> 周旭白磕磕碰碰的解釋道,像是個犯錯的小孩,低著頭。 莫名有種做了父親感覺的楚憎終于笑出了聲,還好懂的解釋,而不是梗直了脖子,一個勁說自己沒說的熊孩子。 乖孩子是有獎勵的。 “碰到哪里了?” “碰,碰到了手......” 他剛說完,右手就被人拉起,落下一個帶著憐惜的輕吻,主人略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是這只手嗎?” 手背上嘴唇剛留下的濕潤像是燃起了火,燙的他心慌,慌忙抽回右手,胡亂地點著頭,無意間瞅到的笑容,心里小鹿亂撞。 他好像知道哪里變了...... 是他變了...... 好像一開始以為的恩情本就錯了,來自年少時的初遇,他是光,是救贖,是心悸...... 從那天仰頭看到他開始, 就成了他的神明...... 初識這段來自年少時的暗戀,周敘白慌了手腳,不知所措,頭頂上男人的聲音喋喋不休。 “親一下,是不是就不臟了?” “怎么會討厭呢,從抬頭看見你的那剎,我就想把你壓在身下這么做了。” “一開始以為是多嬌花,哪知道還是朵帶刺的玫瑰。” “充滿野性的你遠比乖巧的你更能吸引我?!?/br> 可惜的是那朵帶刺的玫瑰,在他說完這些話有顫巍巍地縮了回去,又成了一朵需要寵愛的嬌花。 房間內(nèi)是一片曖昧,外面的氣氛可就劍拔弩張了。 葉瀾死死盯著眼前的三人,眉頭緊皺,連喝水都沒有低下他高貴的頭顱 。 本來他打算先離開這里的,可剛走出來就看到一旁被趕出來的三人組,他趕緊上前詢問你自家老板的情況,卻被告知無可奉告...... 好家伙,你們是涉黑組織啊,還無可奉告,原本還安心的葉瀾坐不住了,工作也不做了,匯報也不打了,緊緊盯著這仨個人的一舉一動。 大有今天看不見他老板,就一直跟著你們的覺悟。 三人面面相覷,多一個外人,他們想去偷聽墻角的計劃肯定不能實現(xiàn)了。 結(jié)果四人圍坐在門口的長桌上大眼瞪小眼。 白鳩先落敗了,他揉著酸澀的眼睛,求繞道:“大哥,你到底想干什么?!?/br> “我家老板呢?!?/br> 你家老板包廂里呢,他敢說,你倒是敢進嗎!白鳩暗自心里吐槽。 等不到回應(yīng),葉瀾就坐在那里盯著他們,一開口就是他老板呢,三人紛紛落敗,瞪不過,瞪不過,張口閉口就是你老板,你老板,咋了呢,他是你媽啊,沒他你就活不了了是不??! 就在他們僵持不下的時候,包廂的門打開了。 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