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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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溪第二天是被定時的鬧鐘吵醒的,他疲憊的睜開眼睛轉過頭,卻在看見旁邊躺著的男人時剎那間愣住了。 他……眼花了嗎?他床上什么時候多了個男人? 不敢置信的閉上眼睛又睜開,身邊的男人不僅沒有預想中的消失,反而還翻了個身,將粗壯的手臂搭上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更是自然的朝言溪下面摸了過去。 回過神的言溪,在對方碰到自己前一刻,一腳將人踹了下去。 “臥槽!” 睡的正香的人猝不及防被踹下床,脫口而出一句臟話。 當他睜開眼睛,警覺的看向攻擊自己的目標時,原本的怒氣,瞬間化成了一絲委屈,“寶貝,大早上的,干嘛這么粗暴啊?你昨晚明明很熱情很嫵媚的?!?/br> 還好潛意識里已經知道自己不在原來的世界了,不然在他動手那一刻,他可能就已經下意識反擊回去了。 對方的稱呼和話,讓一向清冷淡然的言溪忍不住蹙眉,感覺到身體強烈酸痛的他掀開被子看了看,在觸及到渾身上下的吻痕和大腿根部遺留下來的精斑時,震驚的心臟抽了抽。 他……昨晚被這個男人碰了?為什么他一點印象都沒有?還有,這個男人是誰?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的家里? 開門?爬窗?都不可能。 他房門是指紋鎖,陌生人是無法進來的,至于爬窗,他住在二十六層,怎么可能會有人爬的上來? “你是誰?為什么會在我家?你昨晚……對我做了什么?” 言溪佯裝冷靜,可在提到昨晚時,聲音還是明顯顫了顫。 宿白辰坦誠的如實回答:“宿白辰,喪原紀東方總部X隊大隊長。至于我是怎么來到這里的,猜測是誤入時空裂縫穿越來的,而我來之后,又剛好看見你在床上發(fā)情,渾身光裸,手指放在下面自慰,一邊摸一邊喊……” “不要再說了。” 言溪連忙阻止他,白皙的臉頰染上了羞恥的紅暈。 宿白辰嘴角微勾,左上角的虎牙尖尖的,笑容要多壞有多壞,配上他痞氣英俊臉,竟是有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寶貝,你也知道,無論哪個男人見到那種畫面都會忍不住的,又何況是我呢?” 他光裸的坐在地上,毫不掩飾的將自己身下的雄偉展示給言清看。 言溪仿佛像被燙到一樣,瞥了一眼后連忙閃開目光。 他看到了對方那兩個碩大的roubang,震驚的同時,混沌的腦海里隱約出現(xiàn)了一些模糊的記憶,記憶中,他好像看見昨晚這個男人憑空出現(xiàn)在他的房間,至于之后發(fā)生了什么,他卻完全想不起了。 所以,這個男人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嗎?他是另一個世界,穿越到這里來的? 突然想到什么的言溪拿起了柜子上的手機,他打開監(jiān)控設備查看昨晚的視頻,看見自己半夜睡覺時突然發(fā)病,沒有任何掙扎抵抗的脫光自己瘋狂自慰,不久后眼前的男人憑空出現(xiàn)在房中,一開始不動聲色,直到他風sao放蕩的勾引,對方才終于控制不住脫光衣服上了床,然后......再也看不下去的言溪,崩潰的將視頻從手機里刪掉。 為什么會這樣? 他以前犯病都是在白天,并且都會提前有預兆,每次即將犯病前,他都會立即停下工作,去一個私密空間將自己綁起來,強制度過犯病期。 晚上發(fā)病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偏偏發(fā)病時,這個男人剛好出現(xiàn)在這里。 守了二十多年的初夜就這么被一個陌生男人奪去,言溪內心五味陳雜,但他又無法對別人追究任何責任,畢竟從視頻來看,是他主動勾引人家的。 “昨晚的事,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你走吧?!?/br> 聽到言溪要趕他走,剛剛還油腔滑調的宿白辰更加委屈了,他從地上站起來朝言清走去,見對方冷漠警惕的表情,一臉受傷的垂頭喪氣。 “寶貝,你好無情啊,我昨晚用各種花樣滿足你,你現(xiàn)在醒了卻卸磨殺驢,翻臉不認人,昨晚你明明不是這樣的,你熱情的叫我老公,急切的用腿攀住我的腰,求我cao你,甚至主動抓起我的roubang往自己的……” “不要再說了!” 聽著對方的描述,冷靜下來的言溪差點又崩了。 他沒有看完整視頻,他竟不知道自己發(fā)病時會yin蕩到這個地步,放浪勾引,主動求cao,甚至還......比情婦妓女怕是都有過之無不及。 “寶貝,我在這里人生地不熟,你要是真的趕我走,我可能就要流浪街頭了,你真的舍得嗎?我昨晚可是為了讓你舒服辛苦了一夜,現(xiàn)在連早飯都還沒吃。” 對方摸著他的腹肌肚,淚光閃閃,委屈巴巴,像極了控訴負心漢的小媳婦。 言溪莫名生出負罪感,竟一時頭昏真的讓他留了下來。 “冰箱里有吃的東西,我去洗澡。” 言溪提醒一聲,以為對方會明白,卻沒想到你個男人依舊全身赤裸的站在他面前,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他剛才不是說餓嗎?還是說,他不知道冰箱是什么東西? “冰箱......它是冷藏食物的柜子,里面有吃的東西?!?/br> 宿白辰被他一本正經的解釋逗笑了,他以為他是從原始世界過來的嗎? “我們的世界曾經跟你們現(xiàn)在的世界是一樣的,只是后來變了而已,我知道冰箱是什么。” “那你......” “陪你一起去洗澡啊。” 言溪冷淡道:“謝謝,我不需要。” “你確定?” 對方的糾纏讓言溪煩躁,他直接裹著被子下了床,腳剛沾地,就瞬間腿軟的要栽下去。 宿白辰伸手及時將他抱住 ,“寶貝你看,我就知道會這樣,還是我抱你去吧?!?/br> “宿先生,我姓言,叫言溪,你可以叫我言先生,請不要再叫我......叫我寶貝了?!?/br> 那兩個字,言溪糾結一會兒才說出口。 對于他來說,那兩個字是極其深情且寵溺的稱呼,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喚的。 “先生?這個稱呼對于我們的關系是不是太陌生了?畢竟我們昨晚才......” “宿先生!” 見對方真的生氣了,宿白辰才勉強妥協(xié),“好好好,不叫寶貝了,但‘言先生’這個稱呼我也不太喜歡,不如......叫阿溪吧?!?/br> “隨你吧?!?/br> 他懶得再爭辯了,只要不叫寶貝這種曖昧的稱呼就好。 “那我的小阿溪,我抱著你去浴室吧,剛好我也要洗一洗。” 言清沒反駁“我的小阿溪”那個稱呼,因為他注意力全放到了后面那句。 他說什么?他也要洗?和他......一起洗? “你想讓我和你一起洗嗎?嗯?” 宿白辰抱著他來到浴室,放下后,手臂依舊緊摟著對方的腰。 言溪抗拒的推開他,宿白辰聽話的松開手,在對方又有倒下趨勢時,重新將他攬回懷里,嘴角壞笑道:“小阿溪,不是我不想松開你,是你現(xiàn)在......離不開我啊?!?/br> 言溪窘迫臉紅的不知該怎么反駁他,不過,以他現(xiàn)在站都站不住的狀態(tài),難道真的要和他一起洗澡嗎? “不要這么排斥我嘛,你身體哪里我沒看過呢?就怕連你自己沒看過的地方,我都看過,甚至還......” 宿白辰貼著他的耳垂熱氣撩人道:“吻過,舔過,吸過?!?/br> “不要再說了!” 言溪羞恥的想推他卻推不開,想打他,但從未打過人的他又遲遲下不去手,最后只能自己惱恨自己,為什么會有那樣的病,為什么要發(fā)病時勾引別人。 見對方急的紅了眼睛,宿白辰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收起原本痞壞的性子,溫柔的哄道:“乖,我的錯,放心,我不會勉強你的?!?/br>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一夜之間,眼前的人會變化那么大。 但不管因為什么,只要對方表示了抗拒,他就不會勉強,他不是君子,但也不是流氓。 “你一個人站不住,我可以閉著眼睛抱著你,我保證不會睜開,而且絕不會觸碰你腰部以外的地方?!?/br> 宿白辰目光真誠,信誓旦旦。 言溪不知自己該不該相信他,但眼下的情況,似乎不相信也得相信了,因為他的時間已經不多,再過不久,經紀人就要來了。 拿開身上的被子,言溪赤裸的站在了宿白辰面前。 對方也并沒有食言,在他拿開被子那一刻就閉上了眼睛,花灑打開,二人一同沐浴在熱水下。 “往、往前一點?!?/br> 由于夠不到沐浴露,言溪小聲對身邊的人說。 宿白辰勾了勾唇,摟著他的腰往前走,他下面那兩根半硬的大roubang,隨著他的走動左右搖晃,每晃一下,都會不偏不倚打在言清的小腹上,有時甚至會剛好與言溪的小roubang相撞。 窘迫的言溪想離男人遠一點,剛移半步,就被對方霸道的摟了回來,似關心的囑咐道:“不要離太遠,小心會摔倒?!?/br> 言溪:“......” 算、算了,快一點洗吧,早洗完早脫身。 匆匆打了遍沐浴露,言溪便開始對著花灑沖刷。 宿白辰顯然沒想到對方會這么速度,原本內心打了壞主意的他,此刻失落委屈的撇了撇嘴,“小阿溪,你怎么洗的這么快???我原本還想讓你順便也幫我洗洗呢,畢竟我閉著眼睛,還要扶著你,根本沒辦法洗澡啊?!?/br> 對方的控訴和委屈言溪充耳不聞,將自己清洗完畢后,他冷淡道:“我洗完出去,你自己洗。” “出去?你自己出去?” “嗯,我體力恢復了,不用你扶我了。” 說著,就將對方摟在自己腰上的手拿開。 擔心對方會摔倒的宿白辰下意識睜開了眼睛。 “不許睜開!不許看!” 言溪踮起腳,急忙用手捂住了對方的眼。 沒看錯,是踮起腳,并不是178的言溪太矮,實在是眼前這個男人太高了,目測195以上的身高,英挺健壯,與他站在一起,在男人中身高不算矮的言溪,都被趁成小鳥依人,嬌滴滴的。 “好,我不看?!?/br> 宿白辰勾起嘴角,笑容痞壞,只因此刻言溪這個姿勢,讓宿白辰不知何時勃起的大roubang剛好抵在了他的女xue上。 后知后覺感受到不對勁的言溪想要離開,宿白辰卻提前一步抱住他,嚴肅道:“別動,小心會滑進去?!?/br> 言溪嚇得果然僵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宿白辰內心壞笑更甚,并且也多少知道,眼前這個小人兒不過是裝成熟冷漠罷了,實際純潔又天真。 “你、你把你的......從我那里拿開?!?/br> 言溪試探的低下頭,在瞥見那個東西時迅速閃開,隨后又收不住好奇心再次低頭看下去。 當完全看清那兩個碩大的東西后,他震驚的微張嘴巴,心臟都不由顫了顫。 怎么會......那么大?而且是兩根都那么大,雙柱擎天,昂首上翹的姿態(tài),像極了雄赳赳氣昂昂的戰(zhàn)士,隨時在將軍的號令下,準備侵城掠地開疆擴土。 而此刻,這個男人其中一個比鵝蛋還大的guitou,就頂在他狹窄到只有一條細縫的女xue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