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在線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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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前身雖然也被人說長得好,可這兩者的定義是不一樣的。 特別是在安忱撩起衣擺摸到現(xiàn)在這具身體柔軟滑嫩的腰腹時,他整個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似的。 他的六塊腹肌公狗腰——沒了! 當(dāng)初為了泡妹子,辛辛苦苦健身一兩年,結(jié)果一朝回到解放前…… 不對,他就算沒健身前,也不像現(xiàn)在這副樣兒。 洗手間外的中年婦女,也就是一直在喬家做事的老人——許姨,她見安忱進去了好一會都沒出來,以為是出了什么事。她伸頭朝里面望了望,還是沒有動靜。 直到又等了兩分鐘,許姨踟躇地走到洗手間門前,曲起手指在門上輕扣三下。 “安忱少爺,時間快來不及了,您換好禮服了嗎?” 外面的敲門問話聲把正在惋惜自己以前身材的安忱驚回了神,他這才想起現(xiàn)如今的處境,外面還有人等著。 想到書中原主被送到監(jiān)獄里被折磨致死的結(jié)局,安忱就不由自主打了個冷顫。 不行,雖說現(xiàn)在他不是原主,不會去特意作死,但他還是不能留在這里! 自己一個人浪,他不香嗎? 外面的花花世界不美嗎? 他是瘋了才會待在這里給人當(dāng)男媳婦! 沒得到里面人的回應(yīng),許姨正猶豫要不要出去找人時,洗手間里就傳出安忱的聲音。 “等等,馬上就好?!币驗楦糁乳T,傳出來的聲音不是很清晰,不過大致聽清了的許姨還是放下心來,催促了幾句就開門出去了。 知道外面的人已經(jīng)離開,依然穿著一身白T黑色長褲的安忱甩掉拖鞋,抬頭看了看浴缸正上方的一扇窗戶,估算了高度后,他直接一腳踩在浴缸邊上,另一只腳努力踮起,然后兩只手扒上窗戶邊沿就要爬。 窗戶口不算大,但安忱現(xiàn)在的體型很瘦弱,從這里出去是絕對沒問題的。 費勁吧啦好一陣,安忱一半身子總算上了窗口,他看看下方地面,確認自己現(xiàn)在是在二樓,高度在四五米左右,下面是草坪,跳下去落地時主意好角度,做好緩沖,頂多就受些皮外傷。 安忱正盤算等會要用什么姿勢落地,腦袋里就突然一陣鈍痛,像是有鐵錐直擊天靈蓋,痛得他眼前發(fā)黑,扒住床邊的雙手也酸軟無力。 “呃——” 又一陣劇痛襲來,這次比上次更強烈,安忱身子和雙手一松,整個人直挺挺的落下來,“砰”的一聲摔在潔白堅硬的浴缸里。 “臥槽!”安忱想要抬起手臂去摸摔疼的腰、屁股還有后背,但手剛一抬起,就是一陣鉆心的疼。 這一刻他慶幸自己以前玩一些極限運動積累的經(jīng)驗,剛才摔下來的時候下意識護住了頭還有其他關(guān)鍵部位。 不過即便這樣,他這次也摔得不輕。 安忱趴在浴缸里緩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起身,等腦子里那鈍痛感消失,他抬起受傷比較輕的右手按了按太陽xue,琢磨著接下來該怎么離開。 他腦中才升起這個想法,那熟悉的鈍痛就再次出現(xiàn),那種痛,簡直是直擊靈魂! 這樣的情況反復(fù)發(fā)生三四次后,即使安忱再傻也明白了其中的不對勁。 只要他一有要離開喬家,不,或者說只要他偏離劇情,那就會出現(xiàn)剛才那樣的情況。 搞清楚了這點,安忱又想到書中原主作的那些死,以及最后凄慘的下場,簡直恨不得直接當(dāng)場死亡。 但這也就是想想而已,安忱不知道自己原來的身體怎么樣了,如果那邊的身體死了,自己這邊也嗝屁,那就算是真的涼透。而他要是選擇按劇情走的話,那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死…… 等等! 安忱突然想到,按原書劇情發(fā)展,原主現(xiàn)在應(yīng)該被關(guān)進小黑屋了,可現(xiàn)在自己不僅沒有被關(guān)進小黑屋,反而還有去參加訂婚宴。 對的,原劇情里,原主給喬瑾彥下藥失敗后,還當(dāng)著對方的面扯亂衣服大聲嚷嚷大伯哥想要侵犯他,之后才是喬瑾彥忍無可忍把他丟進雜物間。 而自己穿過來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生后面的事,那這就證明,劇情還是可以改變的,只是不能改得那么突兀! 想通這一點,安忱原本發(fā)涼的四肢逐漸有了溫度,他看向掛在一邊的黑色小西裝,最終還是走過去緩慢穿上了。 他才穿上衣服從衛(wèi)生間出來,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打開。 進來的男人一頭黑色齊耳短發(fā),劍眉鳳眸,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淡色薄唇,他的身材比起安忱高大不少,五官線條比起喬瑾彥要柔和一些,此刻,他正穿著同款黑西裝站在門口,眉頭微微蹙起,明顯是對安忱耽誤了時間而不悅。 “賓客已經(jīng)等了很久,我們該下去了?!蹦腥寺曇衾淅洌钕駥γ娴氖莻€陌生人,根本不是自己“妻子”似的。 現(xiàn)在的安忱并不是原主,因此也沒在意沒有喬瑾霖的態(tài)度問題,這場婚姻本就是原主趁對方醉酒算計來的,兩個人之間毫無感情可言,更別談相處了。 看著喬瑾霖抬起的手臂,安忱按捺下心里不適,硬著頭皮挽住對方的胳膊,跟著對方一起朝樓下走去。 喬家老宅里是按回字形建筑的,兩人一走出來,一樓大廳里眼尖的就從下面看到了他們。 兩人外形都是極為出色的,一個俊,一個美,走在一起非常養(yǎng)眼。 在他們一起走下樓,來到大廳搭建的臺上,下面幾個好不容易才得到邀請進來的記者瘋狂按動快門,至于其他賓客,有些看向安忱的眼神是不屑,有些是意味深長的打量,還有些就是搖頭可惜。 不過他們是為喬瑾霖可惜。 畢竟安忱除了那副殼子外一無是處,兩人在一起了也不能幫襯喬瑾霖,但想歸想,嘴上還是要表示一下祝福。 安忱和喬瑾霖在臺上主持人說完后,從一旁司儀端起的托盤里各自拿過一枚戒指,為對方戴進左手中指,隨后兩人人下面賓客的一陣顧掌聲中下臺給一些喬家長輩敬酒。 沒錯,訂婚來的賓客只有喬家的,安忱無父無母,是在福利院長大的,至于朋友,那更別說,原身認識的那些都是圈子里不入流的,是沒資格來參加喬家的訂婚宴。 知道這點都安忱表示深感慶幸。 晚上十點,訂婚宴結(jié)束,安忱和喬瑾霖正要上樓洗漱,一個身著紅裙的中年貴婦就氣勢洶洶地從大門走進來。 安忱一臉懵逼的看看夫人,又看看喬瑾霖,而后就見后者的臉上神情一變,站在原地冷聲朝夫人問道:“媽,你怎么來了?” 婦人喬瑾霖的話,她徑直走到兩人面前,抬手就扇了安忱一巴掌。 清脆巴掌聲在大廳里響起,而隨著她那一巴掌落下,安忱順勢往一旁桌子上倒下去。 “嘩啦——” 桌上還沒還沒來得及收完的飯菜被撞倒在鋪著地毯的地面上,安忱倒下去的時候,一側(cè)額頭直愣愣撞在圓桌邊沿上,刺目的鮮血瞬間就從額角流淌而下。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教訓(xùn)這個下賤胚子……”中年婦人一見到血,整個人頓時就慌了,說話都不利索,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就跑了,留下臉色陰沉的喬瑾霖和眼神迷離的安忱。 這邊的動靜太大,在二樓書房的喬瑾彥也聽到了,等他從樓上下來,就見自家弟弟抱起一臉血的安忱朝外走。 不明情況的喬瑾彥隨即也跟了上去。 A市私立醫(yī)院 醫(yī)生走后,喬家兩兄弟一前一后走進病房里,接著就和額頭上綁著一圈紗布,手上扎著針和各種儀器,眼中滿是迷茫與警惕的安忱正正對上。 半晌,安忱才試探性地問道:“那個,請問……你們是誰?” 喬瑾霖:“你不認識我們?” 安忱茫然無措地搖搖頭,“不認識?!?/br> 站在床邊的喬瑾霖還要說什么,被門口的喬瑾彥拉住,兩兄弟離開病房。 不過多時,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進來,對著病床上的安忱就是一通檢查詢問填表。 半個小時后,其中那個年紀大點的中年禿頂醫(yī)生把喬家兩兄弟叫進病房。 “人格分裂癥?你們確定?”喬瑾彥問的是兩個醫(yī)生,可目光卻直直落在病床上蒼白著臉的安忱身上。 中年禿頭醫(yī)生聞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篤定道:“是的,經(jīng)過我和精神科何醫(yī)生的鑒定,安先生可能是頭部受到撞擊后主人格陷入沉睡,副人格從而掙脫桎梏掌控本體?!?/br> “那主人格醒后副人格就會消失?”喬瑾霖問道。 “這不一定,如果主人格的意志比副人格弱,那么主人格就會被副人格壓制,時間長了,主人格就會被副人格徹底取代。” 喬瑾彥讓自家二弟送兩個醫(yī)生出去,他自己則是坐在病床對面的沙發(fā)上沉眸打量靜靜靠在床頭閉眼小憩的安忱。 男人那猶如實質(zhì)的銳利視線實在過于強烈,就算安忱閉上眼睛都能感受到。 但無論喬瑾彥的眼神多么駭人,安忱依舊穩(wěn)得一批。 在得知自己不能徹底偏離書中劇情后他就在想,要怎么才能盡可能避免書中原身的結(jié)局,茍住這條命。 失憶的話,難度系數(shù)有點大,得時刻注意,而人格分裂就不一樣了。只要自己咬死了自己不是“安忱”,那以后就可以完全按照自己本性來,想怎么浪就怎么浪,絲毫不帶慌的。 安忱無比慶幸自己大學(xué)選修了心理學(xué),而且成績比一些主修這科的還要好,如果不是這樣,他也不敢這么大喇喇讓醫(yī)生檢查。 喬瑾彥病房里沒待多久就回去了。 安忱的額頭上的傷只是看著嚴重,實際上都是皮外傷,養(yǎng)一段時間就好了。 在醫(yī)生問他是要回家養(yǎng)傷還是在醫(yī)院時,安忱果斷選擇后者,聽醫(yī)生說了注意事項后就跟著喬瑾霖回到喬家老宅。 書中原主這兩天都是被關(guān)在雜物間里,因此安忱想到這兩天內(nèi)不用走劇情,所以才選擇回去住。 然而,等安忱凌晨和喬瑾霖回到房間后他才明白,自己的這個決定,簡直大錯特錯! “我們兩個,睡一起?”安忱用食指指了指自己和喬瑾霖,又指指房間中那張兩米不止的大床,滿臉都寫著生無可戀。 “嗯,不然呢?”喬瑾霖問。 安忱“……”雖然老子是直男,可這丫的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