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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深宮曲/GB〕寐宮春帳在線閱讀 - #3、情履冰炭(狐尾/議政桌下發(fā)情)

#3、情履冰炭(狐尾/議政桌下發(fā)情)

    暴雨已經(jīng)連續(xù)下了三十余日,工部水司忙得連軸轉,楚歡亦頻頻招河道總督等一眾官員入宮議事。

    楚歡在桌前來回踱步,指點著輿圖上面幾處:“南河、明湖、大梁江……南部三州河湖甚多,往年常有洪水,朕擔心萬一南河潰壩,水災泛濫,會致使百姓流離?!?/br>
    “陛下不必掛憂,三州刺史這幾日均有呈報到京,雖則南方連日大雨,但各地堤防穩(wěn)定,民生安樂,想來不會出大事?!惫げ可袝Φ馈?/br>
    “是么?”楚歡淡淡應了一聲,抬眼看向立在一側的陶凝,“陶卿?!?/br>
    陶凝如今獲封御史大夫,做了一府之首,領監(jiān)察百官之權,位同副相。

    楚歡查看輿圖之時,她侍立桌側,神容沉穩(wěn)平靜。聽到楚歡問話,陶凝掃了一眼身邊工部官員,上前道:“臣有彈劾疏一封,奏南三州刺史欺君害民之罪!”

    “念!”楚歡收回目光,以掌撫桌,將輿圖褶皺之處壓平。

    陶凝自袖中取出一封奏疏展開,從容地念了起來。暴雨初起時她受楚歡之命,趕往南三州暗查民情,數(shù)日前又悄悄回返,沒有驚動當?shù)毓賳T。

    “……臣只見泥銷菡萏沙吞稻,刺史府中猶宴樂,忝官尸祿者粉飾太平,治下黎民卻苦不堪言!臣今具本親赍謹奏圣聞,請陛下降旨治罪,以定民心!”

    洋洋灑灑數(shù)頁奏疏,盡數(shù)三州貪官污吏之罪狀,陶凝念畢,俯身將奏疏呈上,神色冷凝。她本來就出身低微,為官之后更是心系于民,思及在南三州所見所聞,心中暗燃怒火。

    楚歡伸手接過,順勢扶了一把陶凝,讓她直起身來,這才看向下首眾人,冷淡道:“南三州無事,朕不必多慮?”

    眾人噤若寒蟬,汗流浹體,俱不敢言。

    楚歡眉眼沉沉:“今賜陶卿尚方斬馬之劍,赴南三州治水,賑災用度一并調(diào)撥,此去,朕要你不止賑濟水患,撫慰民心,還要誅殺jian佞,以厲其余?!?/br>
    陶凝接劍,平聲道:“臣領旨!”

    “去吧?!背g重重道。

    眾人退下之后,她立在桌前思索良久,才抬手提起錦帔一角,嘆了口氣:“濫官橫行,為禍地方,熹哥哥,你真是給朕留下好大一個亂攤子?!?/br>
    被錦帔遮掩的桌下,容熹仍舊只著了一件寬松的白衫,頭發(fā)未梳起來,就那么披在肩頭,聽到楚歡的聲音,他抬起頭,眼神帶著幾分茫然。

    楚歡的眼神落到容熹腿間,那里露出一截柔軟的白色狐尾,是去歲秋狩時楚歡獵來的,一直收在庫房里,近日才命人制成了裝飾,用到容熹身上。

    二人對視了幾息,楚歡看到容熹眼尾仿似有些發(fā)紅的模樣,才想起今早又給容熹用過了焚情膏,只是政務太多耽擱了。她在桌邊蹲下,向容熹伸出手,柔柔地喚他道:“熹哥哥,出來。”

    之前因為還有其余臣子在殿中,容熹縱使動了情欲,也強自忍著沒有出聲,此時他隔著被楚歡撩開的錦帔,望著那玄袍少女,卻沒有挪動半分。

    本來就是錦繡堆里長大的孩子,戴金披玉地被嬌養(yǎng)起來,半步都未出過宮禁,又怎么會看得到什么才是天下。

    從前他只道自己治國有方,庇護萬民,從未想到是受了朝臣蒙蔽,竟還每日洋洋得意,指點江山……

    如今看來,實是可笑之極。

    容熹想得出神,手腕上卻一暖,原是楚歡見他未動,伸手進來輕輕牽住了他,緊接著也鉆了進來。

    畢竟能放得了一整張輿圖,桌下容納兩人綽綽有余。

    楚歡湊近了他,輕輕拂開他額前的一縷發(fā),小心翼翼地說道:“是我不好,方才人多了便騰不出空,你……你可別哭啊……”

    容熹突然擁住面前的少女,埋首在她雪白溫軟的頸窩,帶著顫抖悶聲開口:“陛下,cao我。”

    他乖順得不可思議,楚歡把他摁倒在地上吻來的時候,容熹配合地張開了嘴與她唇舌交纏,楚歡細細地吻過他的耳后與咽喉,容熹戰(zhàn)栗著閉了眼,低低喘息著,睫下銜了一線情動的淚。

    楚歡朝他玉莖撫去,卻沾染了一手的濕意,她面露一絲意外,容熹卻嗚咽了一聲,抬手攬住她纖細的脖頸,仿佛在索取更多的親吻。

    楚歡便沒有再說什么。

    四面垂落了錦帔的桌下,兩個人廝纏得昏天黑地,容熹xiele好幾回,渾沒有幾分力氣,仍舊纏著楚歡軟軟地叫:“歡兒……還要?!?/br>
    楚歡這時也喘得厲害,束發(fā)的金冠已不知滾落何處,烏發(fā)披散下來,從潔白如玉的肩頭瀉落,玄袍的領口已然是散了,寬大的下擺卻掩住了二人交合之處,如若不是交疊的衣擺下那只顫抖的狐尾,就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般。

    可她低眼便看到了容熹茫然的眼神,乖巧的小寵物被快感沖昏了頭,面上的神色顯見是動了十二分的情欲。

    楚歡一手撐在地面,一手捏住容熹的下頜端詳不語,容熹察覺不了她眼底涌現(xiàn)的陰暗,嗚咽著發(fā)出帶了哭腔的乞音。

    楚歡收了手,探進衣下握住了容熹的玉莖,今日他已經(jīng)xiele許多回,卻又在楚歡的撫弄中再次挺立起來,容熹分明是難受極了,卻還在極力迎合著,楚歡對準了位置再次把他吞吃進來,一坐到底,她歡愉地吐了口氣,容熹的眼角卻又泛了淚花。

    少女的眼神逐漸柔軟,她俯下身來輕聲說:“熹哥哥,你可以不用勉強自己。”

    容熹被cao得失神,仿佛整個人沉溺在了其中,楚歡開口的時候,他沒有作出任何的反應。

    最后一回楚歡是溫柔的,結束之后,她拉過白衫一角為容熹擦拭干凈。少女猶豫了一瞬,旋即伸手去拔還埋在容熹后xue內(nèi)的狐尾。

    那狐尾緩緩退出來,還跟著一串雪白的珍珠。容熹蹙眉低低喘息著,被珠串磨過的快感刺激得腿根發(fā)顫,唇齒間逸出似痛楚又似歡悅的呻吟來。

    楚歡稍整衣容,起身去取了裝焚情膏的玉盒,回來時容熹突然開口,聲音輕飄飄的,楚歡卻聽清了:“我要李瑾死。”

    她眼都不眨,溫聲應下:“好。”

    楚歡感受得到容熹此時的情緒低落,若不是如此,她也不會由著容熹方才無度的索取。

    她忽而牽起容熹,拉著他要起身,容熹下意識地有些抗拒,不愿離開桌下。楚歡一頓,蹙了眉,硬是拉他出了來,把他帶到墻邊。

    少女握著他的手,放到墻上懸掛的寶劍之上,轉頭看他,字字說得清晰:“殺了他?!?/br>
    冰冷的劍柄棱角分明,有些硌手,容熹怔怔握住它,緩緩拔出。

    寶劍錚然出鞘。

    身邊的少女絲毫沒有閃避,仿佛篤信了容熹不會傷她,目光平靜而柔和。

    容熹持著劍往殿外走去,片刻后回返,白衫上沾了一片自衣角處濺起的血色。他隨手扔下劍,踉蹌地走向楚歡,擁住了她。

    幾息之后,楚歡亦抬起手環(huán)住容熹的腰,誰都沒有說什么,卻好像達成了某種旁人難懂的默契。

    暴雨終于停了。

    楚歡似乎早就想好了賑恤事宜,發(fā)放米糧、衣被,防范時疫,重修農(nóng)居……她有條不紊,細細寫了許多,吩咐宮人明日送去給陶凝。

    擱筆之時,夜色早已深了。

    玄袍少女上了輦,支著臂疲色nongnong,但御輦在寢殿門前落下之時,她揚了睫,眼神依舊是清明的。

    宮人知道她的習慣,服侍少女洗漱后便自覺退下,楚歡換了一身寢衣,步履輕盈地行到描金龍榻前,挽起半邊帳子。

    “歡兒回來了……”

    楚歡應了一聲上了龍榻,隨后跨坐在了容熹的身上,玉手輕輕撐在容熹的胸前,口中低笑道:“熹哥哥想我么?”

    容熹還是睡眼惺忪,卻在雙手被楚歡握著舉過頭頂,自覺地抓住了手邊垂下的帳幔:“想……”

    楚歡待他捉穩(wěn)了,便把手探進了容熹的寢衣內(nèi),五指輕輕環(huán)住他的玉莖,容熹霎時便敏感地一顫,只是玉莖根部卻束著一枚玉環(huán),不許他泄出來。

    容熹“嗯”的一聲,整個人軟在楚歡手中,他抬了眼,呼吸急促起來:“歡兒,把它解了?!?/br>
    這玉環(huán)是楚歡上朝前親手給容熹戴上的,就也要楚歡親手取下才行——楚歡對他縱容極了,容熹不欲別人碰自己,楚歡便從此親力親為,容熹不喜暗,楚歡便再也沒有蒙過他的眼睛。

    楚歡便笑著應“好”,為容熹卸下玉環(huán),指甲輕輕刮了刮玉莖前端,容熹不防之下一顫,帶上發(fā)抖的哭腔。

    “啊……要歡兒……”

    他這里受了那么多焚情膏,哪禁得起楚歡這樣挑弄,一下子便要xiele,只是楚歡以拇指堵住了他即將泄出來的眼兒,容熹哭著痙攣起來,只是仍記得乖乖攥緊手里的帳幔,心甘情愿地受著快感的折磨。

    楚歡待他這陣情潮過去,細細吻掉了容熹睫下的淚珠,溫存地把他還無法釋放的玉莖納入。

    容熹揚起了臉,戰(zhàn)栗著嗚咽出聲,不多時便xiele出來。楚歡舒服地低吟了一聲,稍稍歇了幾息,方才動作起來。

    只不過片刻之后,她面上掠過一絲詫異,柔荑握住了容熹寢衣下的白色狐尾。

    容熹低低地笑了兩聲,雙臂環(huán)住她,親昵地蹭了蹭楚歡的側臉。

    楚歡在發(fā)現(xiàn)的那一瞬,確是被他給取悅了,此刻也未多問,而是笑睨了眼容熹,低頭銜住他的唇細吻。

    調(diào)風弄月,到底還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