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里舔xue愛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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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過后,洛木森就把手機還給了她,可是她卻再也沒有接到過安皎青的電話,也根本打不通安皎青的電話。 安挽整日里恍恍惚惚地,沉浸在洛木森給予的欲望里,但心里卻恨死了這個人。 越是恨,她就越是想哥哥。甚至想著是哥哥在進入她,在和她zuoai。那時候,她心里會舒服很多,甚至還會主動迎合起來。 洛木森占有了她的身體,但她的心卻始終是屬于哥哥的。 安挽每天都十分努力地學習,她不再反抗洛木森對她的暴行,甚至為了讓自己好受一點,她還會主動做一些很羞恥的事。 她主動坐到洛木森身上,含著那根深紅的rou刃上下挺動著身子,咬著下唇,眼淚含在眼眶里,用自己的花xue吞吐著那根猙獰的性器,被快感刺激得呻吟出聲。 她覺得自己也要變成魔鬼了。 她以前不敢罵洛木森,哥哥也不讓她說臟話?,F(xiàn)在什么難聽的話都學會了。 她沒有辦法反抗他,卻能罵的他狗血淋頭。 洛木森喜歡自己軟弱好欺負,那么自己就變成他最討厭的樣子。 她會和洛木森吵架,甚至和他打起來,有一次她在他臉上抓了幾道,他抬起手就想扇自己巴掌,舉了半天最后還是沒有打下來。像小狗一樣呆呆地看著她,眼中淚光閃爍,好像自己才是被欺負慘了的那個。 安挽覺得可笑,她恨不得挖出他的心臟。 洛木森強迫她睡在自己房間里,那么她就睡下來,有一次她推開抱著她求歡的洛木森起身就把滿墻的照片都撕光了,看得洛木森捧著一堆碎紙片心疼的快哭出來的表情,那一瞬間她覺得十分痛快。 她從來沒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可以這么壞,她有時候懷疑自己的血液里就潛藏著這種施虐的基因。 她學會陰陽怪氣地說話,露出尖酸刻薄的表情,諷刺他身上的每一處毛病,甚至嘲諷他的性能力。她對洛木森提出很多過分的要求,可是他都盡可能地去完成了,實在做不到的,他會跟自己小心翼翼地道歉并且擔保將來一定努力做到。她只會罵他沒用。 但是她對洛木森的傷害始終有限,除了毀掉他最寶貝的東西會讓他動容以外,其它方面他臉皮很厚。 洛木森似乎對自己十分自信,“挽挽,我覺得你越來越可愛啦。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啦?!?/br> 她覺得洛木森這個人不僅臉皮厚,還很喜歡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除了和洛木森zuoai,其余全部的時間都在拼命學習,她的身體和靈魂已經分離了。她的身體墮入地獄,靈魂卻向往著天堂。 就這樣互相傷害地相處了一年之后,安挽提前一年以優(yōu)異的成績提前考上了S大,但是洛木森也同樣考上了S大,還報了和她一樣的專業(yè)。 洛木森夸她,“挽挽你真聰明呀,這樣我們大學里也能一直在一起了?!?/br> 安挽翻了個白眼懶得理她,她要去找哥哥,她已經快一年沒見到哥哥了,她真的很想念他。 洛木森自說自話,“挽挽和我一起搬出去住好嗎?我們等會一起出去挑房子好不好?” 她現(xiàn)在已經沒有像當初那樣怕他,因為該做的都做了之后,便沒有什么能再威脅她的了,她對這個人只剩下恨。就算他生氣也不過是再把自己壓著狠cao一頓,或者打一頓皮鞭,吊起來讓她插著假yinjing像貓戲弄老鼠一樣慢慢玩弄,或者讓她塞著跳蛋上課,讓她穿著裙子帶到地鐵里手指在裙底扣弄她花xue。她都體驗過了,就都無所畏懼了。 安挽懶得理她,她才不要和他一起住,她要和她哥哥一起住。但也不想刺激他狂性大發(fā),她不想在外面跟他打架,打到后來兩人都興起了那會很難看。 “先去找我哥哥吧,我一年沒見他了。”等找到哥哥以后再和哥哥商量怎么處理他。 洛木森笑著答應:“好,我們先去看哥哥?!?/br> 安挽看到他妹夫一般的神情覺得特別惡心。 安皎青讀的是法學專業(yè),到了法學院門口洛木森剛準備給安皎青打電話,結果兩人就迎面看到安皎青走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漂亮女生,勾著他的胳膊巧笑嫣然。 安皎青看到他們,頓了頓,朝他們走了過來,看著安挽的眼神有些閃爍,問道:“挽挽,你怎么來了?” 安挽眼圈早就紅了,但她還是強笑道:“哥哥,我提前一年考上S大了,現(xiàn)在在商學院?!?/br> 安皎青表現(xiàn)地很疏離,也沒有十分高興的樣子,“哦,這樣啊…..挽挽,恭喜你啊?!?/br> 旁邊的女生插嘴熱情地自我介紹道:“你就是皎青的meimei吧,我是皎青的女朋友,蔣瑩,很高興見到你!我也是商學院的,以后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奖M管告訴我啊?!?/br> 接著蔣瑩對他們說了些什么她都沒聽見了,只是始終睜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安皎青用眼神質問他,不是說好了等她上了大學就帶她一起住,不是說好了以后就他們兩個人一起生活的嗎?為什么呀?這到底是為什么呀?她忍了那么久,辛辛苦苦地考上S大到底是為了什么呀? 安皎青側過臉避開她的眼神。 也不知道洛木森和他們聊了些什么,沒一會安皎青就帶著蔣瑩告別離開了。 安挽站在原地看著安皎青漸漸遠去的背影,視野模糊成了一片,白茫茫的,洛木森從身后環(huán)抱著她用紙巾輕輕擦她眼淚,柔聲哄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咱不哭啊?!?/br> 哥哥有了女朋友,哥哥不要她了。這個事實讓她發(fā)慌,讓她難以接受。再也憋不住滿心的委屈朝她發(fā)泄出來,一把推開洛木森吼道:“你滾開!我不要你,我要我哥哥!” 洛木森被她胡亂揍了一氣,臉色難看下來,抓住她雙手道:“你是我的!這輩子都是我的!” 安挽瞬間怒不可遏,“你以為你強jian我我就是你的了嘛,你個強jian犯!我是屬于我自己的!” “你現(xiàn)在根本就離不開我。”洛木森把她摟進懷里,氣息噴吐在她耳根,手在她腰間掐了一把。 安挽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這一年來,即使他們的思想精神上摩擦再多,但是他們的身體卻非常契合。她喘息著咬牙道:“男人又不只有你一個!” 洛木森眼睛發(fā)紅:“你敢找別的男人試試!老子把你腿打斷!” “我就找別的男人,你打吧,有本事就打死我吧!” 洛木森氣得不行,“我就知道你腦子里一直都想著你哥呢!和我zuoai的時候叫的都是你哥!你以為我不知道?那是你親哥!你要不要臉啊,你犯賤??!你她媽的,想讓你親哥騎你??!” “我就樂意!你管的著嘛!” 洛木森心里被針扎似的一抽一抽的疼,“我當然管得著,我是你男朋友!” “誰是我男朋友,洛木森你要不要臉?” 洛木森手指從褲縫里扣進去,摸到她下面,將內褲揉搓成一條,然后向外拉扯到極限后再突然松手。繩結重重打在脆弱的rou蚌上。 安挽急促喘息一聲,雙腿顫抖了一下,下面瞬間就濕了,“呼、不要。” “被我碰一下就濕了?還不承認我是你男人?” “不要、這是在外面!”安挽來不及反駁他,只是緊張地夾住他的手。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每次在外面玩你你都會更加敏感,明明就很喜歡我這樣對你。”洛木森把她抱在懷里,手夾在兩人中間動作著,手指撥開兩片yinchun,抵在她yinchun和陰蒂的縫隙間重重摩擦起來。 安挽身子瞬間哆嗦了一下,然后喘息著說道:“嗚不要、不要。換地方、換地方……” 洛木森聞言一把抱起她就鉆進了一旁的小樹林里,把她放在了椅子上,就蹲下身去頭就埋進了她的裙底。 安挽難耐地抓著他的頭發(fā),忍受著靈活的舌頭碾磨卷吸著陰蒂又滑到甬道里抽插不斷傳來的舒爽感,咬著下唇不敢叫出來。 這里白天很少有人過來,但也難保不會有人過來,安挽心里緊張得要命,但身體卻反而更加敏感了,連洛木森舌尖抵弄xuerou的觸感都被放大了無數(shù)倍,雙腿夾著洛木森的腦袋緊張又舒爽地哆嗦個不行。 就算如此,安挽也沒忘記時刻關注外面的動態(tài),突然緊張起來:“不要、你起來!我哥回來了,他回來找我了!” 安皎青是一個人回來的,他站在原地找了一圈,似乎在找什么,然后就往小樹林里走來,安挽心跳都要停止了,使勁扯起埋在她腿間的洛木森,就要站起來,壓低聲音道:“我哥過來了!你快點起來,會被我哥看到的!” 要是被她哥看到她和洛木森在這里不要臉地做這種茍且之事,會怎么看待她?她哥一定會更加嫌棄她的。 洛木森心里不爽:“被他看到又有什么關系?反正他早晚都會知道咱兩在一起的事的?!彼f著就站起身,從褲子里掏出猙獰粗大的性器,就擠進她腿間抬起她雙腿把她的內褲掀到一邊就要插進去。 安挽立馬掙扎起來,“我不要做!你滾開!洛木森你個神經病,有病別碰我!”安挽不敢太大聲,只能壓著聲音吼他。 “我她媽就只對你一個人發(fā)神經了!”洛木森一只手抓著她掙扎的兩只手腕壓在她頭頂不讓她掙動得太厲害,身子壓在她身上親吻她脖子,手指撥弄著下面濕噠噠的花xue口,“這里都濕光了,不插進去里面會癢得沒法走路吧?” “不要你滾開!”安挽一口咬住了他的手腕,像要咬下他一塊rou一樣。 洛木森痛得倒吸一口涼氣,他感覺自己就像是養(yǎng)了一只白眼狼一樣,怎么養(yǎng)都養(yǎng)不熟,怎么調教都沒用,見到以前的主人還是會奮不顧身地沖上去。在以前的主人面前乖乖的跟只小貓咪一樣,在自己面前就跟條瘋狗一樣。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要怎么做、怎樣做,才能讓自己的印記覆蓋過那一層薄薄的血緣關系,讓她永遠記得自己的味道。 從小到大,對她好,她看不見。她哥哥什么都不用做,對她說幾句話好話就是真心對她好,而她對她的任何好都是別有居心,別有企圖! 他有時候也覺得疲憊、也覺得失望。 他可能終其一生都無法戰(zhàn)勝那層血緣關系。 洛木森不顧她的推拒,抬起她的雙腿就將性器整根插進了濕潤的花xue里。 安挽腿掙動了一下,感覺到那根粗硬的事物一直沿著自己產道插到了zigong口,她身體立馬就沒力氣了,呼哈地喘息著,心里卻更加急迫了,壓著聲音嘶吼道:“出去!滾出去!” “你說這么多年來我對你不好嗎?我比你哥哪點差了?”洛木森一邊抽插著一邊喘息道,“我他媽這輩子沒有對一個人這么好過!你難道就一點也看不到嗎!你凈只看到我對你的壞!我對你付出的一切都不如你哥塞給你的一顆糖!在你眼里我就連你哥的一根小拇指都不如!” “強jian犯!死變態(tài)!你去死!” “你以為你哥是什么好東西?他不過顧忌著那一層血緣關系憋著呢。他要是沒有那層血液關系他還不如我呢!”他說著就用guitou頂開zigong口碾磨起來。 安挽頓時抓住他的手臂拼命搖頭咬唇壓抑著呻吟,憋得眼尾通紅。 “你哥對你好,難道我就對你不好嗎?從小到大,你都不會正眼看我一眼,眼里全是你哥哥,我對你做任何事,在你看來都是別有居心、別有企圖。你當時那么小,那么小,我能對你做什么?我能對你有什么企圖?我也是真心想當你哥哥呀!而你呢,就被你哥哄騙幾句,就聯(lián)合他一起排擠我!就因為那層與生俱來的血緣關系嗎?”洛木森越說越氣憤,在她甬道里快速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插進去,囊袋擊打在兩片yinchun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你什么時候才能正眼看我一眼?是不是我活著就永遠不如他?!” 安挽被cao得身體一起一落的,甬道因為緊張努力地收縮著卻被一路狠狠撞開,插到zigong口,她不停喘息著連話都說得斷斷續(xù)續(xù):“你、就是不如他,你死了也不如他!你連我哥放的屁都不如!” 洛木森的臉色黑了下來,很久以前,他的心里就已經千瘡百孔,但他早就習慣了,沒一會他臉上又重新掛上了笑,“是,我是比你哥放的屁都不如,但那是你親哥,和你有血緣關系的親哥。你永遠都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你和他在一起那叫l(wèi)uanlun!你們會被所有人當怪物看待,你們不會被世俗接受。你們永遠都要偷偷摸摸躲躲藏藏一輩子見不得光!” “你已經是身體上的怪物了,難道還要成為精神上的怪物嗎?” “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他!我討厭你,最討厭你??!” 洛木森覺得心都被她挖出來了。痛的厲害。 他嫉妒那一層血緣關系,嫉妒得快要發(fā)瘋。 安挽看到她哥往樹林里走了幾步又朝外面走了出去,著急之下也不在意洛木森還在插她了,直接喊了起來,“哥哥!哥哥我在這里!唔!哥哥救我!” 洛木森捂住她的嘴,下身狠命抽插起來,發(fā)出噗呲噗呲的水聲,還有如野獸般的喘息聲。 她看到她哥停了一下腳步,往這邊側身了一下,沒一會,又抬腳離開了。 安挽瞪大眼睛看著他越走越遠。 她哥明明就聽到了,為什么不救她?就跟上次離開時一樣。明明就回來了,明明就站在門口了,為什么,不救她?眼睜睜看著她,被人強jian。 她忽然心如死灰,就連洛木森親吻自己她都沒反抗。 洛木森咬著她嘴唇道:“看到了沒有,你以為我對你做的那些事,你哥哥一點也不知道嗎?他只是心虛,他甚至想我對你那么做,好斷了他的妄念!你以為你哥哥一點私心都沒有嗎?他的想法只會比我更齷齪。我是無恥,我是下流,但我敢作敢當。不像他,永遠都只會逃避,把自己最愛的人親手推到別人懷里!他就是一個膽小鬼!” 安挽嘴唇顫抖起來,感覺從來沒有這么累過,累到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跟我在一起吧,我對你好,比你哥對你更好。以后我當你哥哥,和挽挽在一起一輩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