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雌雄同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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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青山?jīng)]有想到會在這里遇見林老師,又偏偏是這個時候。 他心底有點緊張但表面上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驚慌,廖青山努力平復著呼吸,表現(xiàn)出一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樣子。 “...林老師?!彼瓜马硬辉钢币晫γ娴娜耍诖@位被全校師生都認為最好說話的林老師能夠放過他。 林刀鶴注視著面前低著頭的廖青山。 比自己高一點點的學生耳尖還很明顯的泛著紅,發(fā)尖微微有些濡濕,有幾根不聽話的劉海散亂的貼在額角,因為身上出汗的原因,白色的校服襯衫貼在白嫩的肌膚上,微微透著些粉,連校褲拉鏈也還沒來得及拉上。 林刀鶴什么都沒說,忽然伸手輕輕整理好了他額前的碎發(fā),突如其來的觸碰讓廖青山下意識抬起了頭看向林刀鶴。眼角還未干去的淚光也被看了去。 “...怎么在上課時間躲到廁所來哭了?”林刀鶴說話斯斯文文的,眼神中帶著些心疼,看似不像是作偽。他在廖青山略微有些驚詫的目光中,用指腹抹去了他眼角的淚。 “你們數(shù)學老師知道你躲到這里來了嗎?”林刀鶴是語文老師,之前在他們班代過幾堂課,廖青山還是有印象。 只是...他怎么知道這節(jié)他們班是數(shù)學課? “...給數(shù)學老師請了假?!绷吻嗌讲蛔栽诘霓哿宿蹝咴诓鳖i的長發(fā),公事公辦的回答道。 “好,來我辦公室說吧?!?/br> 林刀鶴沒有怎么怪罪他,似乎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好像以為他真的只是躲在廁所哭,想要開導他。 廖青山心中默默松了口氣,暗自有些懊惱,在他轉過身時快速整理好了褲子然后跟著林老師到了他的辦公室。 看著這個單獨的辦公室和桌上的牌子是廖青山才知道,原來這位語文老師也是他們的年級主任。他轉校過來沒多久,很多學校老師和領導還不太認識。不過這也就解釋得通,他為什么知道他們班是數(shù)學課了。但是廖青山也不清楚,為什么他會記住了他。 “廖青山,是身體不舒服嗎,還是和同學之間鬧了什么矛盾?可以和老師講講嗎,老師或許可以幫到你?!?/br> 林刀鶴坐在辦公椅上抬手握住了廖青山的手,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地微笑,像是在鼓勵他要給予他力量一般。如果做出這個動作的人是一位慈愛的女性,這不會有任何的異常。 但一位將近一米八戴著眼鏡長相斯文清俊的男人來做,就會顯得有些怪異。 廖青山很不喜歡別人和自己肢體接觸,手上傳來的對方的溫度幾乎將他灼傷。他默默的想要抽出手,但是在看到林刀鶴關切的目光時又猶豫了。 ...罷了。 “...嗯,身體有些不舒服?!绷吻嗌揭矝]多說,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找個臺階隨便下了。他低著頭,齊肩的發(fā)絲垂下來,柔軟的遮蓋了廖青山的情緒。 林刀鶴安慰了他幾句,又讓他去醫(yī)務室開點藥后就放他走了。 廖青山答應了,但是離開辦公室后并沒有真的去醫(yī)務室拿藥,他到底有沒有病是什么病他自己很清楚。 他又回到了廁所,不過不是剛才三樓的那個,因為他怕再遇到林刀鶴所以去了二樓。 鎖好廁所門,廖青山慢慢靠在了墻壁上。雖然二樓廁所的墻沒有三樓的干凈,但現(xiàn)在特殊情況他也只能咬牙堅持一下了。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慢慢退下了褲子。 他下面已經(jīng)濕透了。前端的陽器其實并不小,但是長在一米八幾的身子上就顯得有些秀氣了。那個東西白里透著粉,很難想象一位高大的男性擁有這么漂亮的yinjing。 廖青山撫摸了一下,呼吸微微加重了一點,那個小東西又有了抬頭的趨勢,他默默分開了些腿。 讓人驚訝的是他的男性生殖器官下竟有一條濕漉漉的rou縫微微開合著,像是會呼吸一般。 那赫然是個含苞待放的陰戶,嬌嫩的如同少女一般水靈靈的長在兩腿之間,蒂珠羞怯的躲在兩瓣花瓣間,像一株嫣紅的花蕊。 同學們眼中成績優(yōu)異性格沉穩(wěn)高大帥氣的廖青山竟然是個雙性人。 他伸出蔥白的玉指,半瞇著眼輕輕挑逗著女xue。那里感覺到有客人來訪,微微翕動著含吮他的手。廖青山輕輕咬住下唇,努力咽下喉頭的喘息,眼神也變得迷蒙起來。 不大的縫隙被從下到上挑了下,偏偏不進那流水的小口,花xue不滿的顫抖起來,廖青山從來不會光顧那里面,他輕車熟路的撥開軟rou按在了嬌弱的花蒂上,瞬間小腹一熱,一股熾熱的快感直沖天靈蓋。 “嗯...”廖青山又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淚水,他的淚腺一向很發(fā)達。他伸出濕潤的軟舌舔了舔唇,鼻腔發(fā)出難耐的輕哼。 不知怎么的,腦子里忽然回想起剛才林老師白凈的面龐和關心自己的眼神,而現(xiàn)在自慰的這只手正是林老師剛才握過的那只手。 林老師的手好白好好看,那樣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如果伸進來的話... 手上還沾染些林老師的余溫,廖青山慢慢閉上眼關閉了視覺,讓其他的感官更加生動起來。 那里果然變得更敏感了,仿佛循循善誘的林老師真的在用自己修長的手指幫助他這個問題學生。 突然意識到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廖青山猛然清醒過來,他努力掐斷這樣令他不恥的思想,他從未在做這種事時意yin過其他人,更何況這人還是自己的老師。 廖青山緊皺著眉頭,他垂著頭暗自感到無比的羞恥和羞愧,自己的身體這樣就算了,怎么可以玷污干凈的老師,思想上也不行。他自暴自棄地加大了手上的動作,讓自己無法分心去想其他的東西。 終于,他顫抖著攀上了頂峰。除了難以抑制的凌亂的呼吸之外,誰也不知道在這個廁所里發(fā)生了怎樣的一場手yin。 廖青山生下來就是雙性人,為此家里人大吵一架,主要是父方老一輩的執(zhí)拗。其實父親廖承畢覺得挺無所謂的,他根本不在意孩子,反正他又不喜歡,他只是喜歡廖青山的母親容秀而已,但容秀喜歡孩子。 最終廖承畢還是在家中老人的無理取鬧下被迫和容秀離了婚,但廖承畢依舊喜歡著容秀,就算分居了也還是定時給這邊生活費,擔心她一個人照顧孩子太累了。 容秀并不會拒絕收下這些錢,她不覺得這是施舍,畢竟為了孩子能過得更好,她也認為他本來就該盡他作為父親的義務。但盡管如此,在容秀的心里,在她和廖承畢離婚的那一刻便徹底斬斷了與他的感情,她現(xiàn)在只全心全意照顧自己的孩子,所以在廖承畢時不時提出想見見她時她都拒絕了,就算廖承畢為了她一直反抗家中的命令不再婚。 廖青山對他這個爸沒什么太多的感覺,就像廖承畢也一直忽略他一樣。 但他很感激自己的母親,就像容秀也很愛他一樣,她不覺得廖青山有什么瑕疵,相反,她認為自己的孩子是世界最獨一無二的,不可替代的珍寶。他可以自己選擇作男作女的權利,陰陽之美都結合在了他一人身上。她倒是很想的開,畢竟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唯獨擔心廖青山自己長大后難以接受,或者是被別人知道后歧視,所以一直很努力讓廖青山從小沐浴著愛長大,連同父親的那一份也補上,讓他知道,他不是異類,不是怪物,無論他怎么樣,她都是愛他支持他的。 她的擔心并不是沒有用,廖青山小時候曾無意間被同齡人發(fā)現(xiàn)了他雙性的身體,他被嘲笑被辱罵,被那些孩子們歧視,會有人叫他怪物,會有人朝他扔東西,還會有人去扯他的衣服想要好好看看。他從小就懂事,也或許是害怕,他不愿意告訴母親讓她擔心,可結果就是被一群下手不知輕重的男生打殘了雙腿。 這讓他遲了一年入學,所以他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18歲成年了,但還在讀高二。當時的心態(tài)他再也不愿去回憶,那樣無助又呆滯的坐在輪椅上,眼神沒有小孩子該有的靈動,反而只有一片空洞。但在容秀的陪伴和日復一日的努力開導療愈下,他終于還是走出了那段記憶。 之后廖青山的成長有些超出了容秀的預料,比如身高。但是其實也不難解釋,畢竟廖承畢接近一米九,容秀也不矮,就算有雙性激素分泌的問題,在基因的強硬下也矮不到哪里去。 因為有容秀的存在他的性格也沒有因為身體原因而變得敏感陰郁,反而從小就懂事乖巧,長大后也越來越沉靜得下來,做一件事總是很認真?,F(xiàn)在廖青山的性格和三觀能這樣端正,容秀也很欣慰。 因為不浮躁的原因成績也異常優(yōu)異,以省狀元的成績考入了當?shù)刈詈玫闹攸c高中。只不過因為容秀工作的原因被迫搬到了外地,學籍也遷了過去。好在就算到了新的學習環(huán)境廖青山也一樣優(yōu)秀,和同學的相處也沒有什么問題,容秀這才徹底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