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見那一眼正式面見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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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初見的那一眼 關(guān)于摩羅教的傳言數(shù)不勝數(shù),摩羅教的教主殺人不眨眼心狠手辣都是常見的傳言,更有謠言說教主吃人骨血,以妙齡女子的血修煉邪功。 摩羅教有五堂三分舵,傾月雖然是摩羅教之人,卻并不是摩羅教的骨干人員,只是那底層教眾,教主是否吃人骨血修煉邪功,她不清楚。 她以為她到了摩羅教駐地,會見到摩羅教第三任教主——夏紅鈺,可帶她來的人卻只是領著她來到了一處宮殿,明玉宮。 帶路人是個女子,身著紅衫,紅色是摩羅教的代表顏色,聽說第一任教主喜愛的是白色,教眾服飾都是白色為主,這一任教主喜愛紅色,服飾均改為紅色。 那女子面無表情,猶如僵尸,話說聲音不大不小,冷冷冰冰,可見這摩羅教駐地的規(guī)矩極其森嚴。 因為到駐地之時,天色已晚,所以沒有去見教主,也沒有被吩咐去做任何事情,只是被帶到了明玉宮專供下屬起居的小院。 那女子把她帶到后,就離開了。 這座小院里,有四間廂房,一間廚房,布局雖然沒有明玉宮主殿奢華,卻也舒適。 “你是新來的?”身后有個女子的聲音響起,她正打量這個小院,差點被身后的人嚇一跳。 “是,你是?”傾月見對方是個與她一般的少女,不禁放下心防,與對方攀談起來。 “我叫玉如,也是剛到這里的,應該比你早一刻到?!庇袢玳L得溫柔漂亮,那雙眸子似星辰大海般耀眼,有點純真無辜。 傾月看著,就覺得對方像只小白兔。可是堂主告訴她,這摩羅教里,哪里有什么不諳世事的人,沒點本事,是不可能成為高階弟子留在摩羅教總舵的。 “我叫傾月?!眱A月站定,瞧著玉如,“你可知,我們將會在誰手下效力?” 不怪呼她有此一問,實在是沒人告知她,她將在誰手下做事,接下來又要做什么。 “傾月,你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嗎?”玉如覺得驚奇。 這里不是明玉宮嗎?是哪位大人的住所吧。 “這里,是我們的少主居住的地方。” “少主?是男子還是女子?” “我們少主,是位謫仙般的少年,年歲都比我們小一些呢,你怎么會不知道?” “我剛到此處,確實不知?!眱A月回答。 少主?難道是,她們將在少主手下效命? “我來自離駐地不遠的明慶堂,還有幸見過少主一面,聽說少主要挑選貼身侍從,所以我自告奮勇,成功入圍?!庇袢缯f著紅了臉。顯然玉如的目的很簡單,想見到少主,成為少主的侍從。 “我們都是少主的侍從?” 玉如瞧著她,那雙美麗的眸子寫滿了疑惑“你難道不是自愿來的嗎?” “教主的命令,誰能違抗呢?”傾月苦笑道。 “你倒是有趣,我們摩羅教的女子哪個不是錚錚鐵骨,也絲毫不比那些男子差,如若得教主提拔,未來可是前途無量,你倒好,有這能夠飛黃騰達的機會卻是不愿?!?/br> “世人都說摩羅教吃人不吐骨頭,你就不怕命喪于此?”傾月見玉如如此一說,也是想這人年紀輕輕,也喜追名逐利。 哪知玉如輕輕一笑,“我的好jiejie,這世上哪有不用付出就能得到的道理?若要想得到什么,肯定會付出代價,你不勇往直前,你就一點機會也沒有了?!?/br> 這玉如的理智倒是讓傾月吃了一驚,她也忍不住笑了,“玉如說的是,既然我來了此處,也只能勇往直前了?!?/br> 兩人相談甚歡,院子外頭,卻是來了兩人。 “你們,也是來明玉宮的?”傾月見又來了兩人,看來侍從不止她和玉如。 “傾月jiejie,我聽說這次少主挑選的侍從一共四位,想必,就是我們這四位了?!庇袢缜浦切聛淼膬扇?,說道。 那兩人是雙生子,兩人一襲紅衣,一模一樣,為了區(qū)分,她們的腰封做了區(qū)別,一個是紅色,一個是白色。 “玉泉,玉溪,雙生子,她們可有些來頭,是蒼州分舵舵主的掌上明珠?!币姷竭@美若天仙的雙生子,玉如一下子認了出來。 玉泉玉溪,雙子,人稱雙玉仙子。 傾月也有所耳聞。 想不到,不過是當一個少主身邊的侍從,都有人趨之若鶩,傾月不禁咂舌。 四人互相認識了后,都各自選了間屋子,洗漱了之后,會有人送晚膳過來。 在這里的吃穿用度雖然比不得少主,這送來的吃食卻也是難得的美味佳肴。 第二日,有人帶她們四人,前去面見明玉宮的掌事大人。 她們沒那么快見到那美如謫仙的少主,玉如還有些不高興,而玉泉玉溪卻是無所謂,一點也不著急知道未來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模樣。 傾月雖然好奇,卻只能壓下自己的好奇心。 掌事名為沈墨風,掌管著明玉宮大小事務,也是少主除卻教主之外唯一親近的女人。 四人站在習武場上,這里是專門設置的場地,沒有一般武場的嚴肅,四周布置的更像是一個舞臺。 原來她們沒那么快見到少主,是因為需要學習,清楚少主的脾性,作息,喜好,熟悉明玉宮,還得牢記令人恐懼的條條規(guī)矩。 女弟子皆戴一襲面紗,需少言寡語,任何時候都禁止大聲喧嘩,執(zhí)行任務時,開小差都要被懲罰,遑論那些值守的護衛(wèi)弟子,巡邏弟子,還有那些貼身伺候的弟子,無不戰(zhàn)戰(zhàn)兢兢,只當自己是木頭人,唯恐出錯遭受責罰。 下午不用修習,傾月獨自一人站在院子里,這里她不熟悉,但是她記性好,她記得往左拐,直走過走廊就到了明玉宮的主人寢殿,往右走是明玉宮的正殿,右側(cè)過去是哪里她就不知了。 明玉宮護衛(wèi)很少,各處巡邏都只有兩隊人。 她也是膽大慣了,悄悄的離開了小院往右去。 可是,她很快迷了路,這是哪里?這明玉宮也太大了。 走著走著,來到了一處院落,院里種著大片的桃樹,現(xiàn)在正是桃花盛開的三月,清風佛面,都帶著一股桃花香。 她見到了一位少年,那少年在桃樹下練劍,那盛開的桃花都不及那少年的俊俏,可是那美如謫仙的少年卻是清冷至極。 耳邊甚至還能聽到清脆的鈴聲。 那人白衣似雪,身姿輕盈,手中的軟劍不似那削鐵如泥的武器,而是那盛開了嬌艷桃花的桃枝。 那人收起劍勢時,瞧見了假山后的她。 對方的眼神并不善,那輕飄飄的冷漠眼神讓她如墜冰窟,可轉(zhuǎn)瞬,那少年卻是揚起一抹淺笑,那笑看的她呆愣在場,殊不知自己失了態(tài),少年望著她:”是新來的jiejie?” 聲音清雅溫潤,帶著少年獨特的嗓音,還未成年的少年雖然一開始看她的眼神冰冷,卻沒有任何讓人不喜,反倒是驚于對方的無雙容貌。 對方轉(zhuǎn)瞬即逝的眼神讓傾月回不過神來,隨即聽到對方的那句話后才猛然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呆若木雞的盯著對方瞧,卻是紅了臉。 可隨即想到自己是女子,對方是男子,她一點也不懼的,定了定神,再次對上對方的眼睛,對方帶笑的眉眼,在那飛舞的桃花的映襯下,更是美的驚人。 “jiejie怎么來了此處?”少年雖然如此問,卻是站定了,不前一步,而她也不愿前一步,像個見到仙人怕驚擾了仙人的凡夫俗子。 她回答:“屬下傾月,見過少主。” “有趣,你怎知我就是少主?”少年把軟劍收回劍鞘,笑意盈盈的瞧著她。 “能在這明玉宮出現(xiàn)的少年人,也就只有少主了?!眱A月回答。 她都不知道是對方氣惱她的突然出現(xiàn)驚擾了自己,還是因為什么,兩人只有沉默。 然而對方卻是沒再說話,盯著她瞧了一會兒才轉(zhuǎn)開視線。 “好了,你可以退下了?!鄙倌瓯尺^身,沒再瞧她。 清風拂過少年的衣袂,他抬手折下一朵桃花,笑的純粹。 傾月都不知自己是怎么離開的,等到她回到自己的屋子,雙手捂在臉頰上,不禁有些亂了心神。 在這個世界上,男女并無體質(zhì)上的區(qū)別,女子甚至比男子更強,而男子卻是逐漸成為弱勢一方,她雖然才十五,卻也早就通曉人情世故,卻沒想到自己一眼便對一個自己不能肖想的人有了情愫。 這一定是因為對方雌雄莫辨的美麗,美人誰會不喜歡呢,也許自己不過是喜歡對方的皮囊。 她對自己這么說。 五天后,她們四人正式面見少主。 在明玉宮的主內(nèi)殿,那神秘莫測的小少主坐在一整塊翠玉雕琢的精美的寬椅上,沒有正襟危坐,也沒有側(cè)躺,只是盤腿坐在上頭,懷里抱著一只雪白的兔子,少主的皮膚與那懷中的白兔一樣白皙,甚至皮膚薄的能看見淺紅色的經(jīng)絡。 “傾月/玉如/玉泉/玉溪,見過少主!”四人單膝跪地行禮,可是跪了一會兒,也不見上頭的人說話。 小少主的手掌輕撫著兔子的背,那毛被細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甚至舉起乖巧的兔子,親了一口。 沈墨風站在一旁,出聲說道,“少主?” 提醒少主下面跪著四位女子呢。 “起來吧,你們不用對我下跪行禮,用平時的禮儀就可以了?!鄙倌甑穆曇羧缢洗温牭降膭e無二致,她想抬頭瞧一瞧那小少主,卻想起,身為侍從,不能直視主子,那是大不敬。 “屬下聽令?!彼娜嘶卮?。 “你們四位是我的貼身侍從,不用低頭說話,抬起頭來,讓我好好瞧瞧。”少主抱著懷里的白兔,從翠玉椅上下來,動作期間,竟然有叮鈴的鈴聲。 傾月大著膽子抬眼望去,只見少主竟然裸著雙足,而腳腕處卻是帶著一串紅繩綁著的銀鈴。 她從未見過男子腳踝戴銀鈴,不禁有些驚訝,玉如與雙子也都驚了。 “果然是四位美麗的小jiejie?!鄙僦髅寄亢?,“起來吧?!?/br> “是?!彼娜苏酒饋?。 此時沈墨風走過來,說道,“少主,你怎的又不穿鞋襪,著涼了可如何是好?!?/br> 少主咧嘴笑道,“不礙事,這殿里,鋪著暖和的毯子,我怎么會受涼?!彼呋啬谴溆褚翁?,坐了下來,那鈴鐺聲,也就停了。 “你呀,任性?!鄙蚰L無奈的嘆氣。 “我的好姑姑,快快讓jiejie們介紹介紹自己。”少主說道。 沈墨風對著她們,“上來吧?!?/br> 玉如一馬當先上去,停在離少主三個臺階的地方,“少主。” “其實,你們也不用喚我少主,叫我燕長空吧?!?/br> “這怎么行,少主就是少主,哪能亂了尊卑?!鄙蚰L嚴肅的點明,這不可。 沈墨風雖然是少主的姑姑,卻是注重教規(guī)的人。 主就是主,仆就是仆。 這是沈墨風丟不開的規(guī)矩。 少主聽了,不開心了,卻又不想惹得姑姑生氣,看著低眉順眼的玉如,他開口問,“你,叫玉如,我沒記錯吧。” “是的。少主。”玉如很高興少主記得她名字。 “那,她是傾月,她們倆是人稱雙玉仙子的玉泉玉溪?!鄙僦骺聪騼A月,仿佛第一次見到她,又看向雙子少女,“你們姐妹倆,可是美名遠播呢。就連我都知道了?!?/br> 玉泉玉溪沉默,沒有接話。 玉如還想說些什么,卻見少主神色有些異樣,一旁的沈墨風卻是說道,“現(xiàn)在見過少主了,你們下去侯著吧?!?/br> 玉如戀戀不舍的離開了,傾月也看到了少主似乎有些難受。 “姑姑,你對她們可真冷漠,她們都不敢瞧我?!?/br> “她們只是服侍你的下屬,不是你的玩伴?!?/br> “母親說了,給我找玩伴的?!?/br> “好啦好啦,你難受了吧,藥湯已經(jīng)在煎了,很快端上來,這次不許再把藥汁吐了?!?/br> “哼,不喝?!?/br> 傾月遲一步離開,聽到了這些話。 看來,這位少主有什么疾癥。 所謂侯著,就是在殿門外侯著,四人整齊的站在兩旁,因為她們是特許的少主身邊的侍從,允許不用掩面。 不多時,沈墨風走了出來,對傾月說道,“你去廚房找寧大夫把熬制好的藥湯端來?!?/br> “是?!眱A月應聲,隨即她感受到玉如的視線。 玉如:讓我去,讓我去。 傾月:…… “你們能夠來到這里,也是你們的本事,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我想你們都應該清楚,莫要毀了自己的前程?!鄙蚰L語氣冰冷,意有所指。 等到沈墨風回去,玉如苦著臉望著傾月。傾月垂下眼,往廚房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