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小劍純大結(jié)局 各種凌辱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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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那后來他上你了嗎?” 一年后,大唐監(jiān)獄內(nèi)。面上有道疤的瘦削漢子穿著囚服席地而坐,背靠著墻,半瞇著眼邪邪問道。 這儼然就是那日天一教的小頭目,然而此人比當日不知瘦了多少,仔細一看倒也是氣宇軒昂棱角分明,若不是那身囚服,更像個馳騁沙場的將軍。 符云倒是衣衫完整逆光站在牢門一側(cè),他剛被神策軍扔進來,還沒來得及審問。 這是死牢,符云被押解進來的時候,刀疤男幾乎震驚到愕然,此刻卻恢復了平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牢房就他二人,此外還有碩大的耗子和滿墻的蛛網(wǎng)做伴。 二人身上皆掛著鐐銬,純陽弟子思忖一會,平靜道:“沒有?!?/br> “哦?” “我被那木馬干暈過去,醒來發(fā)現(xiàn)被人泡在一藥缸里,才知那老鴇和恩客原來是串通一氣?!睖貪櫟珱]什么感情起伏的聲音緩緩響起:“后來他們奪了我的劍,又給我下了藥,將我困在那青樓,強迫我日日接客。”純陽如實道。 刀疤男挑了挑眉,戲謔道:“春藥?” “……僅是用來封住內(nèi)力的藥?!?/br> “呵,”刀疤男咧嘴:“那可怎么個接客法?” “……”猶豫一會,純陽低聲道:“被綁在床上,學著服侍一些老頭子,那分舵主就在一旁拿著軟鞭監(jiān)督,一直到我令他滿意為止……有時……則用一些別的道具……” “什么道具?” “玉勢,或者毛筆,還有繩子……” “呵,你最喜歡哪個?” “……銅錢會的銅錢鏢?!奔冴栆Т降溃凵衤冻鰩追置悦?“上面有些機關(guān),可以把后庭撐開。” “哦,我看你挺無師自通?!钡栋棠心抗饣逎?,譏諷道。 “……”純陽不語。 “還挺刺激,你被困了多久?” “月余?!?/br> “你武力高強,隨時可以逃跑,所以你心里是樂意的。” “是。” “你他娘的倒是很直率。”刀疤男心底涌出些無名火。 “恩客們也是這么說?!奔冴枦]注意對方的不悅,抿嘴道:“他們夸我乖巧。” “我倒覺得你挺倔的?!睂Ψ綄嵲谟望}不進,刀疤男xiele氣。 純陽抬了抬眼:“乖巧也好,倔強也罷,不過皆是隨心所欲罷了。我喜歡那樣,便主動照他們的要求去做?!?/br> 靜默片刻,刀疤男轉(zhuǎn)移話題道:“后來呢?” “后來……我聽聞巴陵縣有天一教的消息,便奪了劍,連夜趕赴江南?!?/br> 刀疤男想了想:“噢,那邊可不歸我管?!?/br> “所以剿滅巴陵的天一教眾之后,我又到金水鎮(zhèn)找尋你的蹤跡,不巧偶遇一yin賊sao擾唐門女弟子,我便替那唐門挨了一招,被綁到了十二連環(huán)塢。” “他們上你了?” “……上了?!?/br> “如何?” “他們聽聞我是純陽宮人,便起哄讓我赤著下身含著玉勢練劍,要我教他們武學,一口一個師父哄著,我便隨便教了些花拳繡腿,但根本沒人認真在學,都是打算趁機偷摸我兩把罷了,還要我在吞日月里為他們做口活,他們?nèi)硕?,%干完之后會以墨在我腿根寫字做記號,帶我出門時與我雙騎,趁機在背后摸我干我,到了鎮(zhèn)子后又讓我含著鈴鐺四處走動,一開始很羞恥,后來我便習慣了,十二連環(huán)塢有不少奇門yin具,我在鎮(zhèn)子里為人擺攤算卦時,他們便在一旁按下機關(guān)聽我隱忍呻吟,有時行不法捕頭看我表現(xiàn)奇怪,卻什么也沒說?!彼技按?,純陽弟子輕輕喘息起來:“有時他們開店鋪賣些山上礦石藥材,我便跪在桌下為他們侍弄。有時他們也會舔我抱我親我,讓我舒爽?!奔冴栔v的有些口干舌燥,聽者亦是。 “你現(xiàn)在還含著嗎?” “……自然。” “你個純陽道士,竟如此放蕩?!?/br> “我掩飾的很好?!奔冴栟q解道,可是卻不自覺地夾了夾腿:“習慣了?!?/br> “哼,好一個隨心所欲,那個唐門弟子呢?” “她和她的未婚夫很感激我,他們不知我落入賊人手中,只是令唐門中人幫我找尋你的下落。” “我行蹤隱蔽,他們定然花了點時間?!?/br> “我在十二連環(huán)塢呆了三個月,被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干了個通透,也想明白許多事情,后來得了消息,我便把做過壞事的惡人逐一手刃,留了些好人,放下山去了。” “不錯,道心尚在?!?/br> “我只是在某些事上放的開,而且還是托你的福?!奔冴枒C怒道。 “哈哈?!钡栋棠邪l(fā)出些毫無意義的笑聲,有些尷尬。 “后來唐門中人飛鴿傳書于我,我便立刻啟程去了天策府?!?/br> “哦,金水到天策可有一段距離?!?/br> “我孤身前行了半個月,途中又路過了季源鎮(zhèn),沒能忍住,便去找了一趟那分舵主?!?/br> “sao貨?!钡栋棠谐靶Φ?,面上是嘲諷,心下卻一陣發(fā)酸。 符云瞪他一眼。 “他多少也算我半個師父,”符云道:“他很欣慰我還記得回去找他,說什么都要送我一道出師禮,便是光天化日之下,在那鎮(zhèn)子的擂臺上……jianyin于我?!奔冴柣貞浿?“那天臺下很多人看著,所以他沒有脫我的衣服,只是用陽根jianyin了我一番,事畢便讓我用后庭收著看官們打賞的銅板還有銀票,后面塞不住了便用嘴含著……當晚還喊來我以前的恩客一起……后來……見我急著去天策尋你下落,他便親自為我上了把鎖?!?/br> “什么鎖?” 純陽不語。 這時,兩個神策軍打開牢門,兇狠道:“符云,出來了?!?/br> 符云乖乖跟在他們身后離開,留下刀疤男自己靠在草垛上發(fā)愣,半晌,他猶豫著抬起手來,上下擼動起自己的欲望,嘆道:“……真是坦率……” 符云許久也沒回來,刀疤男等了又等,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的蛛網(wǎng),忽而狠狠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咬牙切齒道:“你這廢物!” 小道長再回來時已是幾個時辰之后,刀疤男見他好好的,才松了口氣,心中大喜,面上卻不露聲色。符云換上了長身囚服,只見他發(fā)絲凌亂眼角泛紅,下身未著寸縷,手上腳上鐐銬的部分都被磨破,背后像是塞著什么東西,白皙大腿顫顫巍巍站都站不穩(wěn),被人一腳踹到了牢房里:“老實呆著,sao貨!” 刀疤男見狀,幾乎按捺不住想沖上去揍他們一頓,轉(zhuǎn)念想到符云內(nèi)心其實是歡喜的,又頹然窩回墻角。 純陽踉蹌兩步趴在地上,碩鼠們紛紛湊過去親吻純陽的肌膚,符云喘息著掙扎起來,半晌,才爬起來,面頰緋紅,以一雙清澈的眼睛盯著刀疤男:“我、我現(xiàn)在,可以給你看看了。” 他撩開囚服,刀疤男猶豫片刻,還是不由自主看過去,只見純陽下身被一精致銀線綁著,勁頭打了個結(jié)。下身不得釋放,已然青紫。 “這是分舵主賜我的,五毒教的東西,叫做鎖情,他說要與相互心動之人交合才能解開……離開天策府后,我花了半年時間游歷大唐,甚至回了趟金水,都未能找到此人。”符云皺眉道:“無論和多少人交合,都沒有用,方才也是?!?/br> 純陽有些遺憾。 刀疤男又往上一瞟,只見純陽肌理勻稱,腰間被掐的青青紫紫,薄汗淋淋,兩顆小巧的茱萸上居然還穿著他一年前親手釘上去的黢黑鐵環(huán)! 純陽白嫩的手指正搭在鐵環(huán)一側(cè)。有種投懷送抱的意味,眼神卻十分清明。 “……你居然還戴著那玩意?” “沒舍得、沒舍得摘,”純陽緩了緩,認真道:“這是你留給我的東西?!?/br> 刀疤男一時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你又何苦……哦,你喜歡這個?!彼猿暗馈?/br> 純陽抿緊了唇:“我不喜歡別人在我身上安東西?!?/br> 曾經(jīng)有人不知好歹想給他換個飾物,被他揍了一頓。 刀疤男愣了愣。 “在巴陵調(diào)查時我才知道,那瘴氣之毒只有天一教眾有解藥,藥性溶于精血便也能進到我體內(nèi),那日若不是你讓人輪番上我,我符云,如今早已是一具行尸走rou。無論如何,那日是我莽撞才落入陷阱,死活皆是我命?!彼従彽?“我恨你,可我的命是你給的。” 符云面上一片虔誠:“我來報恩?!?/br> “……是我對不起你。”半晌,刀疤男痛苦地合上眼道:“讓你變成現(xiàn)在這模樣,非我本意?!?/br> “我懂了……你不愿看我現(xiàn)在這樣?!奔冴柗畔乱陆?,心情不知為何有些低落,悶聲道:“說到底都是我自甘墮落……或者說心甘情愿。被人圍著弄的時候,我感到很羞恥,但也很興奮,我喜歡那樣。” 刀疤男張了張嘴,沒能出聲。 “無妨,我早已經(jīng)不怪你了,若不是你我也體會不到如此世間極樂……”純陽搖頭,繼續(xù)道:“后來我查到你乃天策府中人,去天一教不過是臥底,本欲放你一馬從此與你江湖不相見,近日卻聽聞神策軍把你綁了,欲奪你軍功,又給你安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責日處斬。我便急忙殺了兩個神策軍,設(shè)計被關(guān)押到此處來?!?/br> 天策默然半晌,自嘲地冷笑一聲:“又有何用。我昔日加害于你,你又何必趕來陪我送葬?!?/br> 純陽抿了抿嘴,白皙修長的手伸向后面,摸索著拔出后xue里塞著的東西,深吸口氣,顫抖著遞上去,刀疤男一愣,那居然是一張軍令狀。 是安排他去天一教臥底的軍令狀! 是保他出獄的證據(jù)! 純陽被灌了一肚子的東西,此刻沒了阻塞,液體便順著大腿汩汩流下,他也不甚在意,收回手指,斂眸道:“這是我欠你的,拿著它遠走高飛吧,將軍。” “……”天策震驚到無以復加:“那你呢?” “我這條命,是將軍給的,現(xiàn)在我已報恩,”符云淡淡一笑:“天一余孽未除,紅衣教又開始作祟,我自然是回到江湖,繼續(xù)替天行道去。至于這鎖情,隨緣便好?!?/br> 你做你的大將軍,我做我的江湖客。 又是沉默。 天策手里握著被純陽體液打濕的軍令狀,盯著他衣袍下擺半晌,目光幽深,終于往后一躺,認命般嘆了口氣,沙啞著嗓子主動開口道:“……其實,我那天是騙你的?!?/br> “嗯?”純陽呆了呆。 天策心跳如擂鼓,盯著純陽清澈的眸子,一字一頓道:“我很喜歡你的乖巧,可那日不過順水推舟,我實在不愿折辱于你,才找了個借口推脫?!?/br> “……” “你的命,是我欠你的。這一年來,我很想你,越來越想你,沒日沒夜的想你,我一直在想那個一身正氣的道長有沒有活下來,有沒有回到純陽宮,有沒有再被牽扯到事端里,就連被打入大牢之后我也在想,這一切是不是我做孽的報應(yīng),那天明明有更好的辦法化險為夷,而我卻弄臟了你,可我沒想到你會來找我,沒想到你會變成這樣……是我欠你的?!彼Z速越來越急切。 “日后能不能,不要再去找奇奇怪怪的人,也不要再去勞什子金水鎮(zhèn)銀水鎮(zhèn)了,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想怎么玩,我陪你?!?/br> “不要再獨自一人了,從此以后,跟我去鏟除天一余孽,一起守護這大唐河山,可好?” 良久的沉默。 純陽彎了眼角:“……好。” 不自覺間,符云眼前就成了霧蒙蒙一片,他抹了一把眼,沾到的卻是滿手淚水,低聲道:“啊,不要在意,我只是風沙進眼睛了?!?/br> 天策沒有說話,沉默地走過去,輕輕摸了摸純陽的發(fā)頂。 “那,等出去之后,要不要試試?”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