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自慰,虛弱,昏迷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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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默身子原本就沒力氣,這會更是被弄得渾身虛軟,昏厥之前細弱的掙扎壓根沒能引起楚朗的注意。 到最后,楚朗終于意識到耳邊有些過于安靜了,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人兒的頭顱不知何時靜靜地垂了下去,只露出一截纖白透粉的后頸,胸膛四肢仍在微弱的抽搐著。竟是生生把自己憋暈了過去。 楚朗連忙掛掉了電話,把人兒的臉仰起來一看,見那兩頰上濃重的潮紅還未褪散,簌簌發(fā)抖的羽睫下只剩下一線微弱的眼白,仍是緊緊閉著雙唇,已不見進氣了。 楚朗嚇得魂魄飛了一半,當即托起人兒綿軟的后頸,強行掀開已卸下了力氣的唇齒,含住那兩片guntang的唇瓣,連著渡了幾口氣進去。 楚默微微有點反應(yīng),兩條秀眉難受地皺了皺,喉間微弱地輕咳了兩聲,接著又梗住了,嘴唇竟浮上了淡淡的紫色。 見他可以被動接受空氣,卻仍然無力自主呼吸,楚朗拉過旁邊桌上的氧氣面罩,三下五除二地做好了設(shè)置,按下開關(guān)。 隨著一進一出的氣流聲,楚默的胸口終于重新開始了規(guī)律的起伏。體內(nèi)帶有濕熱的空氣噴在面罩的內(nèi)壁上,很快凝起一層水蒙蒙的霧氣。而青紫的雙唇也慢慢恢復了正常的淺粉色。 危機有驚無險地解除了,比起楚默以往的數(shù)次發(fā)病倒算不上多么兇險。但楚朗卻像失而復得一般,遲遲不敢放開懷里半燙半冷的小身體,睡褲被楚默昏厥時噴出的精水和尿液濕了大片也無暇顧及。他后悔自己疏忽了弟弟的感受,讓他又受了苦,不由得心疼得厲害,撩開沁著汗水的碎發(fā),在那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又吻。 這一次過后,又給楚默脆弱的心靈多蒙上一層陰影。哥哥還有妻子和女兒,有那么美滿的家庭,卻一次次幫自己做這樣羞恥的事情,一想到這些,他就羞愧得恨不得死掉。他不許楚朗進來房間看望自己,更不許他碰自己的身體。楚朗實在不敢再刺激他,想來才剛舒解過一次,近期應(yīng)該不會再度發(fā)作,便關(guān)照管家和家庭醫(yī)生多加照料。 這天楚默正睡著午覺,欲醒不醒之時,只覺體內(nèi)有股燥熱愈演愈烈,像有一團烈火正在燃燒一樣。他不禁無意識地在棉被下面絞動起雙腿??墒请p腿纖細無力,終究不夠,卻把下身磨得癢意叢生,酥麻難耐。 他本能地伸手夠向雙腿之間,只覺手指尖的空氣都有驚人的guntang,一下子把他驚醒了。 他愣了半晌,才明白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的心里既無助,又有小小的刺激感作祟。當初被人囚禁在地下室日日玩弄時,他每天都被灌下各種藥物,又施以暴力,以至意識總是暈眩不清,記憶都沒能留下來多少?;丶抑螅视稚滤鄣?、抑或勾起什么不好的回憶,從來不舍得讓他多動彈一下。何況他的身體太過虛弱,常常是弄到一半就迷離了意識。如今到了沒有人可以依靠的時候,他胡亂摸索了半天卻始終不得要領(lǐng),身體里宛若一百只螞蟻在爬,血液炙燙的快要蒸騰起來,他閉上陣陣眩暈的雙眼,難受得快要哭出來。 不一會兒,他便累得氣喘吁吁,纖細的手臂酸痛不已,連指尖都是虛軟的,抖啊抖的,連泛著濕潤的小分身也握不住,更別提再夠去后面正濕噠噠地渴求著撫慰的xiaoxue。 竟連這種事都做不到。他無助極了,也委屈極了,一個人蜷著身子,難受得直掉眼淚??拗拗?,最終脫力地昏了過去。 唐汶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幅令人血脈賁張的景象。 他是楚家的家庭醫(yī)生,主要負責照料楚默的身體。打從第一眼見到這個絕頂漂亮的少年,他的心便不由自主地淪陷。奈何小孩被家人保護的太好,他一直沒機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但今天不同了。也不知怎的,一向小心謹慎的楚朗竟允許他獨自一人進來為弟弟做例行檢查。簡直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楚默的身體凌亂偎在輕薄的棉被里,正閉著雙眼,不安分地虛喘著。精致的小臉上浮著兩抹突兀的紅暈,已分不清哪里是眼淚、哪里是汗水。唐汶聳動了一下喉頭,迫不及待地將棉被輕輕掀開,如同揭開一道誘人的菜肴。眼前的畫面果然沒辜負他的期待——倒不如說,比期待中的還要勾魂攝魄。 少年纖弱的身體陷在松軟的大床上,雪嫩的底色上泛著桃花般的紅暈,被周身驟降的溫度刺激得戰(zhàn)栗了幾下。雙腿正無意識地微微絞動著,細弱的手臂以一種別扭的姿勢夾在中間,仿佛在努力去探求什么一樣,蔥段般的手指,每一只關(guān)節(jié)泛著紅意,軟綿綿地垂在床單上,再無力去觸及咫尺之遙那只正一張一翕地吐著露水的小花xue。 “唔……啊……”似乎察覺到了異動,人兒敏感地哼唧了幾聲,不覺間又一縷清液從唇角滑了下來,在床單上慢慢洇開一片。 唐汶瞇了雙眼,細細端詳著床上昏睡不醒的少年,薄唇間虛弱的一吐一吸都仿佛召喚著他心底的惡魔。 他托起少年綿軟無力的后頸,為他帶上了氧氣面罩。這一次,那長長的軟管里流淌的不再是普通的氧氣。它將斷絕床上的人蘇醒或求救的可能。 況且,這樣酥軟無力、昏懵不覺的樣子,才是唐汶心目中,美人兒最為懾心動魄的模樣。 他跪在大床上,將楚默側(cè)蜷著的身體掀了過來。軟弱無骨的手臂晃蕩著打在床上,砰的微微彈動了一下。整個身子在床上晃了幾晃,乖順地安靜了下來。 唐汶握住人兒纖弱如孩童的腳踝,另一只手托起小巧可人的膝窩,將兩條纖長的腿分別彎起,向兩側(cè)拉開。卻忘記了這雙腿孱弱得壓根沒有辦法保持站立的事實。剛一松手,很快便綿軟無力地栽倒了下去,一邊倒向外,另一邊向內(nèi),嫣紅可愛的小花xue恰在中間半遮半現(xiàn)。 楚默像是被人擾動了美夢的小奶貓,含混不清地咕噥了幾個沒人能聽懂的音節(jié),難受地扭動了一下無處可依的玉頸。 唐汶托起他的后頸,給他墊上了一只棉枕。 “你說什么呢,小家伙?是不是說,要唐哥哥親親?” “唔……”人兒陷在柔軟的枕上,舒適地哼唧了幾聲,秀美的眉眼也舒展開來,仿佛在回應(yīng)剛才的問題似的。 唐汶滿意地笑了?!皠e急,唐哥哥這就來親親……親完你,還要cao你,把你cao到哭,把你cao到y(tǒng)in水兒亂淌,cao到你死在我的懷里……你就只屬于我一個人了,我的小寶貝?!?/br> 他將那只垂落在枕邊的小手拾起來,用舌尖一根一根地舔過雪白指尖上未干的yin液。最終像個紳士似的,一吻落在在那因常年輸液而泛著淤青的手背,眼中卻迸發(fā)出貪婪至極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