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當(dāng)人妻
李卿哭也哭了,鬧也鬧了,但這孩子還是得懷下去,他從男扮女裝的小皇子一下子變成了待產(chǎn)的小妻子,確實有點太快了。 女帝耳聽八方,又怎么能不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只是著實委屈了沈鈺,長女一出,他往后無論如何也不能壓過了楚秋。念及年邁的丞相,女帝也有些不忍:“側(cè)妃與卿兒的事,朕有所耳聞。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側(cè)妃往后也當(dāng)多注意些?!?/br> 楚秋根本聽不進去,他心里正盤算著回去怎么cao開這小東西的宮口而傷不到人。 女帝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頭三月尤其重要,沈皇妃也當(dāng)多加小心伺候。側(cè)妃一介外族,手腳沒個分寸,這孕期又長,還得皇妃多上心?!?/br> 沈鈺彎了彎嘴角:“是,母皇?!?/br> 李卿還不知道自己的孕期被明面上分給了沈鈺,他迷迷糊糊被送回府上,煙煙與沈鈺忙得不可開交,從衣食住行到定期檢查,統(tǒng)統(tǒng)交給了沈鈺,楚秋樂得清閑自在,抱著他鉆進了無人的梅園。 四下無人,楚秋是不可能放過他的,更何況接下來有了女帝的話,沈鈺更不可能讓他多接觸李卿了。 楚秋貪心又蔫壞,他最喜歡看李卿在他懷里崩潰著高潮的模樣,又喜歡讓沈鈺和旁人知道,明晃晃地宣誓占有權(quán)。他帶著人一個轉(zhuǎn)身來了別院 。 李卿被摁著剝開層層鮮紅的羅裙,圓潤柔軟的屁股便露了出來,那朵小rou花綻放在最里面,濕軟且香甜。楚秋用手磨蹭了幾下,yinchun包不住的yin水便順著修長的手指流下來,淅淅瀝瀝滴在衣袍上,xuerou層層疊疊包裹著手指,溫順地吮吸。 “唔……進,進來……” 楚秋又塞進一根手指,這次他不打算粗暴地讓他哭,他想看他sao得翹屁股流口水。 李卿xue里的空虛感越來越強,小逼口濕濕的,迎接著所有入侵的異物。那兩根手指異常靈活,不長的指甲刮過他每一寸saorou,最后按在sao心上緩緩摩挲。那yin水流得更歡了,酥麻酸爽涌上來,李卿被手指也能干得出眼淚,一雙玉足輕輕地推搡身上的男人,又因快感而不斷蜷縮細嫩的腳趾。 那兩根手指簡直捏住了他的命脈一樣,叫他死去活來。小屁股扭著躲著,被拉回來結(jié)結(jié)實實挨了一巴掌才老實。李卿憋著火,他回瞪一眼,眉目里被男人疼愛的全是嬌媚:“你還做不做了?” 楚秋挑眉,漂亮的眼睛笑得極為好看:“做,做到你爬不動!” 李卿只當(dāng)他又在發(fā)病,回回到了床上就跟變個人似的,昨晚過后他都習(xí)慣了。那roubang緩緩頂入,xue口隨著他的動作慢慢張開口,直到xue口撐得沒有一絲褶皺才罷休,他細細的小腰也被一寸一寸往下壓。 那東西頂?shù)盟娣O了,明明只是個丑家伙,rou乎乎的卻能叫他這么快活,李卿下半身被扒了個精光,楚秋卻衣冠整齊,只露出一個jibacao他。李卿不體力不支,幾個回合就被cao紅了逼口,肥厚的yinchun高高腫起,將粗黑的jiba咬得緊緊地,內(nèi)里卻是水光瀲滟,一汪yin水塞得他滿滿當(dāng)當(dāng),最后連roubang也堵不住順著腿根往下流。 楚秋將人翻過來面對面cao弄,兩條細腿光滑稚嫩,就這么被架在腰上掛也掛不住。楚秋一邊cao還要一邊提溜著他:“夾好?!?/br> 李卿被干得眼泛水光,鼻尖都是粉的,他半張著嘴喘息呻吟,今天的楚秋比起昨天實在溫柔,他哪里還管對方說了什么,一張小嘴嗚嗚哀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兩只小手在楚秋肩上、發(fā)上隨意亂抓,滿腦子只有逼里粗長的棍子,怎么能這么舒服,cao得他渾身泛紅,小屁股不自覺地迎合他,瘦弱的腰被楚秋抓在手里也不乖巧,非要扭得sao里sao氣。 楚秋按住他作亂的腰,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這才聽清李卿嘴里嗚嗚著喊著要再深點再快點。 楚秋把他抱起來,自下而上地頂弄他,李卿叫得越來越sao,一個字能轉(zhuǎn)好幾個彎,勾得楚秋紅了眼,一巴掌打在肥軟的小屁股上:“sao的沒邊!樓里的妓子也沒你叫得歡!”李卿挨了打,理智稍微回籠,氣得反駁他:“你怎么能……能說妻主呢!慢……慢點!”楚秋加快了動作,那彎刃一樣的roubang直直cao在宮口上,力道不輕不重,李卿只覺得快感一波接一波,下半身好像長在了jiba上,只想吞得再多些,再深些。 “唔……嗚嗚……”那根roubang變著法戳弄他的sao心,動作間還能刮過發(fā)癢的內(nèi)壁,層層的rou壁像成精了一樣一收一縮,李卿也有些發(fā)羞,只能輕輕咬住楚秋的耳垂,試圖將呻吟堵在嘴里。 楚秋胯下一點不留情,手上也沒閑著,那兩顆奶頭被他從粉色玩成了艷紅,李卿歪著頭乖巧地抱著他輕輕啜咬他的耳朵,一張小臉滿滿都是男人疼出來的浪蕩。 xue里越吸越緊,楚秋手下的腰也越來越抖,他知道李卿這是快射了,這時候的李卿是最聽話的,昨晚他也是這樣哄著他內(nèi)射的。 楚秋將人從懷里拉出來,捏著尖尖的下巴問:“我是誰?” 李卿被情欲的熱浪騰紅了臉,乖順地喊著昨晚他教的“相公”,隨后嬌憨著喊了好幾次,一邊啜泣一邊哀求:“……相公,再深些……” 他整個人軟在了楚秋手上,連哭聲都帶著水汽,黏黏糊糊地索吻求cao,勾得楚秋幾個深頂給人直接干到了潮吹。 李卿是很黏人的,即使做完了也很黏人。 他并沒有因為高潮而停止哭泣,相反,他哭得更委屈了,這點其實楚秋不知道,沈鈺是摸清楚了的。高潮的時候就不能讓這小東西閑著,他越往你懷里鉆你就得越把他撈出來,然后掐著下巴不許他躲,讓他老老實實受下這一個漫長濕熱的吻,高潮完還得再插一會讓他有個緩沖,然后再舔咬他的脖子,摸摸他的后頸,這才算安分了。 楚秋沒顧他,這小東西出來得太快了,每次都跟他不在一個頻率,當(dāng)下又重重地頂弄了十幾下射進yindao里,才就著插入的姿勢把人摟進懷里安撫。 李卿的汗和淚順著下巴尖留下去,空氣里都帶著甜味,白花花的腿從腰上滑落,似乎還冒著熱氣一樣,膝蓋上都是紅的。他啜泣著撒嬌,“相公”喊得也是一聲比一聲好聽,楚秋把東西拔出來,簡單收拾了一下后抱著人回屋了。 李卿趴在他肩頭昏昏欲睡。 “要我陪著睡嗎?” 雖然意識不清醒,但本能是有的,那點恃寵而驕的小脾氣又上來了:“要……都怪你。” “嗯,都怪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