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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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蘇酥留下的早餐后,陸壓立即就轉(zhuǎn)身回房間繼續(xù)躺著了,連碗筷都懶得收拾,反正已經(jīng)請了假,他原是打算直接一覺睡他個天昏地暗的,可不想下午四點多的時候他又接到了一個電話,而這次卻不是胖大海,而是喬冰。 “……喂,陸壓,我是喬冰?!彪娫捘穷^隱約傳來汽車的鳴笛聲,而喬冰的聲音則溫潤如溪水流過心頭,十分悅耳。 陸壓沒想到昨天才碰面的喬冰今天就打電話過來了,他睡了一天,腦子還有些不清醒的,聽著電話里頭喬冰的聲音,還花費了好一會兒工夫才回過神來,訥訥的應(yīng)了聲嗯。 喬冰敏銳的察覺到陸壓的聲線是帶著濃重的鼻音的,而這分明是才睡醒時的人會有的狀態(tài),他坐在一輛黑色轎車的駕駛位上,這時馬路正是紅燈,他一手扶著方向盤,細長的手指不停的敲動著,這是他思考時慣有的動作。 喬冰看著前方稍顯擁堵的車況,一面漫不經(jīng)心的問:“你剛剛在睡覺?是我吵醒你了嗎?” 陸壓揉了揉發(fā)痛的眉心,扯著發(fā)澀干啞的嗓子回答他,“沒事,本來也醒了的?!?/br> 喬冰笑了下,“我記得今天還是工作日,怎么有人倒有人偷得浮生半日閑來了?” 陸壓總不能告訴他他是昨晚被人干到下不了床才請假不去上班的,他難得語噎了下,才支支吾吾的說是身體不舒服的原因,喬冰聽到他這說辭,又忙關(guān)心的問了他身體狀況怎么樣了,陸壓只含糊的說了沒事便趕忙扯開了話題,問喬冰說:“你打電話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喬冰唔了一聲,說:“我今天沒什么事要做,晚上的時間都空出來了,就想打電話問你有沒有時間大家一起出來吃個飯?!?/br> 他現(xiàn)在這走路都困難的樣子要再出去吃飯無疑是受罪,況且陸壓也根本想不到有什么要跟喬冰吃飯敘舊的,便想也不想的拒絕了他,“我今天昏昏沉沉了一整天,也沒什么胃口吃東西,不如下次吧?!?/br> 聞言,喬冰倒也沒有說什么,只說道:“也好,那就下次再約吧?!?/br> “嗯。” 應(yīng)完這句,陸壓已經(jīng)準備要結(jié)束這個電話了,卻在他正要開口之際,喬冰忽然地問他:“陸壓,你現(xiàn)在有交往對象嗎?” 陸壓愣了一下,沒想到喬冰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他思忖了一番,決定如實說道:“有。” 喬冰苦笑了聲,倒不意外陸壓的這個回答,其實他也隱約的有猜測到了,不過真正聽到時心里難免還是會有陣陣澀痛,明明都已經(jīng)分開這么久了…… “喬冰?” 喬冰怔了好久都沒說話,陸壓便不由叫了他一句,他回過神,才恍然似的說:“沒事。陸壓,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br> 說完,道了句再見,電話便掛斷了,陸壓看著通訊錄里頭那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想了半晌,這才關(guān)掉手機屏幕。 喬冰是他和蘇酥分手后交的男朋友,至于是第幾個,陸壓已經(jīng)記不清了,不過粗略算起來,他們分手也已經(jīng)有了一年之久。 陸壓的偏好向來很統(tǒng)一,不論是蘇酥,還是前段時間的柳少白,他們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一個共通點,那就是皮膚白皙,外看纖細,容貌清麗,而喬冰恰好就屬于陸壓喜歡的這一類,特別是喬冰有過入伍的經(jīng)歷,更為他整體上多了一種別人沒有的凜然氣質(zhì),那時陸壓幾乎是看到他第一眼開始就決定了他要追他。 陸壓是個情場老手了,追求或者被追求對他來說都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更何況那時喬冰還是個剛從學校畢業(yè)的學生,沒有過任何戀愛經(jīng)歷,青澀得就如同尚未成熟卻酸甜可口的蘋果,對于陸壓的猛烈攻勢根本沒有任何招架之力,沒有多久便被陸壓成功追到了手。 從性格上來說,喬冰溫柔穩(wěn)重,誠懇踏實,不論做朋友還是做情人都無疑是個最佳人選,然而又或許是他從小的生活環(huán)境和專業(yè)學校,他的性格里又多了幾分內(nèi)斂,很多時候他甚至不懂得怎么去表達自己的情感,這對別人來說或許會是個可以忽略不計的小點,但對陸壓這樣天生不安穩(wěn)喜歡尋求刺激的人來說,起初的新鮮感過去后,白玫瑰也都成了白米粒索然無味了。 而且喬冰是吃公家飯的,工作內(nèi)容又特殊,時常忙起來就是十天半個月,還是不分白天黑夜的那種,他倆在一起之后別說是見面了,就連電話微信聊天都比登天還要難,交往后不到兩個月,陸壓便以此提出了分手,并且絲毫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陸壓記起上次就是去酒吧喝酒第二天醒來就有了那破系統(tǒng)然后跟前任蘇酥重逢,這次又是去酒吧喝酒碰見喬冰,這前因后果巧得未免離譜,還是說他天生跟酒吧這地方八字不合? 但不論怎么說,盡管陸壓現(xiàn)在與蘇酥糾纏不清,可那也是因系統(tǒng)而起的緣故,他對自己本身的定位就是個不回頭的浪子,更遑論分手后還要一起出去吃個飯聊會兒天什么的了,因此喬冰方才有些唐突的提出那個問題,陸壓心里也不是沒有疑惑,但這并不足以引起他的重視,何況他現(xiàn)在跟蘇酥還是理不清的狀態(tài),更沒精力再去招惹另一個人。 將近七點的時候,蘇酥提著大袋小袋的食材回來了,他很是熟練的敲開了陸壓家的房門,然后在玄關(guān)處找到屬于自己的那雙室內(nèi)拖鞋換上,然后與昨夜里判若兩人的溫溫和和的同陸壓打招呼,一切都顯得那么順其自然。 陸壓竟也沒覺得什么不對,只是看著他手里的東西,問了句,“你買了什么?” “半只烏雞,燉湯的藥材,青菜,還有花生燜豬腳?!碧K酥微微笑著說,頓了一頓,又問:“好點兒了嗎?” 陸壓怔了下,沒反應(yīng)過來,隨后才明白蘇酥問的是什么意思,不由老臉一紅,說:“好了,沒事?!?/br> 其實還是有些不舒服的,但陸壓怎么可能如實同他說?要真說了他還要不要臉了。蘇酥當然也知道這是他的逞強之詞,也不戳穿,只說:“待會兒我給你上藥?!?/br> 陸壓當即黑臉,“不用了!”他還不想再傷殘一回! 當然最后陸壓給是沒能逃過這一劫。 陸壓趁著蘇酥在廚房忙活的時候,瞟了一眼茶幾上放著的塑料袋里的藥膏,動了下仍是不打舒服的下體,終究沒忍住將軟膏拿了自己回房里去上藥。 而蘇酥悄無聲息來到房間時,看到的就是陸壓褪下長褲分開雙腿,拿手指粘了藥膏正往下身涂藥的樣子,他看起來不大好受,臉通紅一片,汗流滿面,咬著下唇一副專心致志的模樣,甚至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蘇酥的到來。 蘇酥神色一動,舉步朝床邊走去,那微弱的腳步聲這才引起了陸壓的注意,他抬起頭瞪大了雙眼,又驚又怒,“你怎么進來了!出去!” 蘇酥自顧的做飯床邊坐下,面上沒太多表情的,語氣卻很是輕柔,“你對我太沒戒心了,陸壓?!?/br> 陸壓并攏雙腿,臉色看上去就像吞了十只蒼蠅一樣難看,“出去!”他生硬的說。 蘇酥嘆了口氣,“陸壓,是我昨晚做得過分了,讓我給你上藥吧,好嗎?” 陸壓抿緊了唇,有些窘迫的說:“不用你管,我自己來就好?!?/br> “你自己是沒辦法上好藥的,如果不處理好生了病,我也是會心疼的。讓我?guī)湍惆?,陸壓?!碧K酥誠懇到近乎懇求他。 陸壓默了默,終于是默許了。 蘇酥擠了些藥膏在手指上,來到陸壓雙腿間的那個紅腫xue口,輕輕的推進去,將藥膏輕柔的涂抹在柔軟炙熱的內(nèi)壁上,那藥膏質(zhì)地清涼,一下將火辣的腫脹感緩和了許多,陸壓緊閉著雙眼,呼吸有些急促,腦海里一下回閃過昨天那瘋狂的一夜,他不由收緊了身體,蘇酥動的時候,他控制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這曖昧的氛圍之下,蘇酥也不由得加重了呼吸,緊熱的xuerou收縮吸咬著他的手指,令他上藥的進度都滿了幾分,這遲緩而磨人的進程直令人幾欲發(fā)狂,蘇酥白凈的額頭沁出了汗水,目光卻變得更加專注了。 等到終于上完藥,蘇酥的手指退出后,兩人都是松了一口氣,他們怔怔對視了半會兒,蘇酥緊了緊手指,俯過身去吻住了陸壓。 …… 一間沒有開燈的房間里,只有投在墻面投影幕上的投影發(fā)出刺亮的光,幾個人分別圍著一張小桌子坐著,神情都顯得很嚴肅。 徐亮指著投影幕上羅列的人物信息,語氣急沖的說:“他娘的這小子絕對是個反偵探天才,一路從T市逃到這里,這期間換過了無數(shù)身份,竟然還能做到天衣無縫的地步!這次我們好不容易追到了這里,眼見著就要抓到人了,又給他跑沒了!一路跟耍著玩兒似的,這樣下去還怎么回去跟老大交差?” 徐亮越說越生氣,到了后頭,干脆把手中的激光筆往桌子一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幾人皆是垂頭喪氣的樣子,這時坐在另一邊的喬冰開口說了話,“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這邊的人手讓他們加大搜查力度,只要一有發(fā)現(xiàn)嫌疑人就立即通知我們?!?/br> “只是這城市人口眾多,魚龍混雜,要是沒有方向的搜查也是海底撈針,難保他不會在我們找到之前就逃走?!?/br> 徐亮說:“說來也真是奇怪!我看了他在學校里的記錄,成績平平,周圍的人都看不出他有任何過人之處,怎么到了這違法犯罪的事上他就搖身一變成了天才呢?” “這說不準的,成績不能代表一切,你看你這樣不也進了我們局里干活嗎?”劉宇笑著調(diào)侃了句。 徐亮不滿嚷嚷道:“什么叫我這樣的!我這樣的怎么了!吃你家米了嗎!” “沒,沒,您能到我們局里干事那是幾輩子都修不來的福分!”劉宇忙討擾道。 徐亮聽了這話,這才終于滿意的哼了一聲。 有了這倆活寶在,方才沉悶的氣氛一下也輕松許多,但轉(zhuǎn)念想起這件案情,眾人仍舊不得開懷。 而喬冰則是看著那日他們在商場撿回來的那張海報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