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歸(四)攻露正臉/渴望roubang,yin水流滿地/分手炮(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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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其琛以為阮明庭很快就會回來,往常也有陰冷氣息忽然消失的時候,但不到一小時又會出現(xiàn),這次應(yīng)該也一樣。 但隨著棺中陪葬品數(shù)量一件件減少,包裹尸骨的絲綢漸漸變薄,只留最貼身也是最難剝的一層還黏在上面,阮明庭始終沒出現(xiàn)。 夜半時分,甜膩的聲音從陶其琛房間逸出,他捏著布滿凸起的按摩棒快速進出自己腿間,yin水飛賤到床單上,深色痕跡宛如點點墨梅。 “混賬……阮……阮明庭……”陶其琛咬著床單,從喉嚨里擠出幾個字。他的身體愈發(fā)空虛,剛破身的雙性人性欲尤其強烈,需要男人持續(xù)的性愛滿足,至于多久欲望才能減退,則要看他們不同的體質(zhì)。 “你現(xiàn)在回來滿足我,我就原諒你?!痹捯魟偮?,陶其琛愣在床上。他竟然……對一個相處不到一個月的靈異生物……產(chǎn)生感情…… 剛才那句與求cao沒什么兩樣的話令陶其琛又羞又臊,更令他尷尬的是周圍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他演了出獨角戲。 陶其琛惱羞成怒,抽出按摩棒扔到地面,騎在被子上對那團柔軟又捶又打,把它當(dāng)成阮明庭本魂:“渣男!拔rou無情!老子眼瞎才喜歡你!” 等他發(fā)泄到筋疲力盡,無聲的房間讓他覺得難以忍受。他翻過身扯起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默默擦干眼淚。 阮明庭墓最后的收尾工作基本完成,就剩尸骨依舊在棺材里躺著。局長聯(lián)系博物館,想給墓做個主題展覽,卻在起名上犯了難。 阮明庭生前立下戰(zhàn)功無數(shù),幾番將統(tǒng)一前想侵犯皇朝的異族打得不敢越過邊界線一步,又平定了從先帝仁帝在位時就出現(xiàn)的叛亂,理應(yīng)享受無上榮譽??伤氩婚_,不考慮愛人的感受與大陸的規(guī)則要推翻皇朝,生生讓自己落得個亂臣賊子的罵名。 局長頭發(fā)都愁掉好幾根,一拍桌子,召集所有還算空閑的人,大家一起想主題! 陶其琛也在其中,全程左耳進右耳出,眼神直勾勾盯著玻璃展柜里的蝶戀花玉佩。整整一年,阮明庭都沒有出現(xiàn),仿佛就此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起初他還會對著虛空擺出yin蕩的姿勢,幻想也許在他不注意的時候花xue就被氣流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但一次次失望過后他的心也沉下去,何況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懷帝陵就在隔壁市,開車就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能讓他們團圓,他又怎么會放過這個機會,用來彌補他們錯過的千年時光?陶其琛心底綿綿不絕的疼,深吸一口氣抬頭想到:他和那古人,終究是有緣無分。 “他不會回來的。”陶其琛喃喃自語,“不過是一個意外罷了,他要找也應(yīng)該找老情人的轉(zhuǎn)世……” 他回到科室,沉默地看著棺材里的枯骨,明天阮明庭的尸骨就要移到玻璃展柜里,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著阮明庭了。 他背對棺木撐著試驗桌,一股眩暈襲來,眼前什么東西都出現(xiàn)重影,視線邊框綴著黑影。他聽到身后傳來衣服摩擦的窸窣聲,他猛地?fù)u頭,想把眼前那些光斑甩開。搖搖晃晃地回頭,看見的卻是一個衣著華貴的男人。 陶其琛終于看清了男人的臉,他沒佩冠,烏黑濃密的黑發(fā)披散肩頭,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唇角微微上翹,天生一副笑面,唯有不似真人的慘白膚色昭示他的異于常人,若在古代,這人一定會引得擲果盈車。 他穿著一身黑色云錦華服,上繡寶相花紋,袖口處用金線滾邊。腐朽木頭的味道順著他一步步靠近撲向陶其琛。 陶其琛驚慌失措地張望四周,周圍依然的白到刺目的墻和先進的科學(xué)儀器,沒有來得及移走的文物也還保存著此處,只有這個男人像脫離了群體的動物,和世界格格不入。 他們之間距離極近,陶其琛甚至能看見對方漆黑眼中自己的倒影,他像是被攝人心魄的妖精迷惑了,神使鬼差地吻上那人含笑的唇,伸出舌尖擠進對方柔軟的雙唇間。 阮明庭啟唇,陶其琛順勢把舌頭伸進去,男人熟練地勾住他的舌,含在嘴里吸吮。陶其琛原本還能控制這個吻,最后卻被對方奪取主導(dǎo)權(quán)。 他不由自主地捧起男人的臉頰,冰冷的觸感凍得他打了個哆嗦,卻依舊不愿放開自己的手。男人摟上自己的腰,修長手指鉆入他的長褲,準(zhǔn)確按住肥厚的陰部揉弄。 “唔~”陶其琛逸出充滿情欲的呻吟,男人的手極有技巧,夾著大yinchun按摩敏感的yindao口,然后又把它們挑開,手指插入充滿sao水的花xue。 手指在yindao內(nèi)摳挖頂弄,像把他當(dāng)成一個rou套。陶其琛不但不反感,甚至把腿打得更開,生怕男人不能摸個盡興。 阮明庭把他的褲子脫下來,卡到一半大腿那樣的位置。隨后撩開衣袍,露出粗長猙獰的性器。 他們之間歡愛次數(shù)不少,陶其琛卻是第一次看見他的性器,那個夢里他急于看清四周的環(huán)境,并未對男人有太多關(guān)注,以至于錯過這樣的景象,不是虛無的空氣,而是一個男人真正的,摸得著的黑紫性器。他在男人面前蹲下,握著那根完全勃發(fā)的roubang,將其含入口中。 guitou沒有讓人難以忍受的味道,冰涼涼的液體滑入喉嚨,若有若無的雄性氣味讓陶其琛變成發(fā)情的雌獸。yin水沾滿整個陰戶,蹲姿讓yin水流得更歡快,地上已經(jīng)形成一個小水洼。他用兩根手指插進花xue,自己撫慰饑渴的身體。 阮明庭捏著他下巴讓他脫離性器,猩紅舌尖還與guitou銀絲相連。阮明庭喉頭滾動,把陶其琛翻身,讓他撐著桌子站立。掰開他的花xue,露出里面溢滿yin水的yindao,雞蛋大的guitou抵著xue口,慢慢陷入一片rou粉中。 “好大……saoxue滿了……啊嗚嗚嗚……快用力cao我!”陶其琛往后一坐,兒臂大小的roubang沒入他的身體,他狂亂地扭動腰肢,化身yin亂的尤物,收縮yindao,想把roubang里的jingye榨出,充滿他欲求不滿的zigong。 男人緊貼他,二人間連張紙都塞不進去。阮明庭小幅度進出陶其琛身體,碩大的卵蛋打在嬌嫩的雪臀上,發(fā)出啪啪啪的聲響,yin水在交合處四射,把阮明庭的陰毛打濕黏在一起。 陶其琛抓著男人橫著自己胸前的手,引導(dǎo)他去摸自己微挺乳丘上的小紅豆。男人從善如流,用指甲勾劃乳首,激起陶其琛陣陣痛呼。 環(huán)著自己的強健手臂萎縮時,陶其琛沒有半分驚奇,只是感嘆能不能換一招,他沒膩自己都要膩了。 只是陶其琛已經(jīng)沒力氣說話了,氣流擊打zigong的力道并不比實體roubang差,脆弱宮頸被強勢打開,冷氣占據(jù)整個zigong,陶其琛渾身顫抖,大股yin水從他腿間涌出。 漆黑的骷髏纏著白皙的rou體,多么奇詭香艷的畫面。陶其琛把全身的力量放在身后,粗糙的骨質(zhì)摩擦他柔嫩的皮膚,他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意識又一次潰散。 再醒來時,他伏在桌上,下體一片黏膩。 “是夢?”他回頭看黑色的棺材,阮明庭的尸骨安安靜靜地躺在那。 “這樣也好……就當(dāng)最后一次懷念吧……”他把自己對阮明庭的思念斬斷,想起二人之間算是緣起的那個夢,沒想到結(jié)束時也會做這樣一個類似的夢。 生活步入正軌,阮明庭唯一給陶其琛留下的存在痕跡,只有下面那口越來越欲求不滿的saoxue。 他拿出手機,顫巍巍地準(zhǔn)備點出性愛小屋界面?!皣W啦——”一聲,手機直接被甩至床底,陶其琛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就被掀翻擺出跪趴姿勢。 “!??!”陶其琛張口欲喊,冰涼的空氣凝成實體塞滿他的口腔,把他聲音全塞回去。在他xue口徘徊的性器也于同一時間插入花xue,填滿了自阮明庭離去后一直饑渴的sao洞。 前后兩道氣流同時進出,花xue里的性器刺戳宮口,口中那根也不甘示弱地滑至喉嚨。咽喉部的異物感讓陶其琛想干嘔。 阮明庭的心情卻不能平靜,這段時間他想方設(shè)法了解這個世界的情況,性愛小屋便是其中之一。陶其琛會背叛自己這個念頭一旦產(chǎn)生,就如就如秋后草原的一點火星,燃燒他全部理智。 “你想干什么?!”阮明庭的話語里有不加掩飾的憤怒。他起初被腦海里涌現(xiàn)的片段折磨,一會是一片梅花雨中,身披狐裘的溫柔少年向他伸出的手;后是靈魂脫離軀殼后看著黃衣人抱著他的尸體淚如雨下,最終場景一變,宮人慌亂地進出寢宮,黃衣人的手垂下,緊握著的與他墓中相同款式玉質(zhì)有別的玉佩跌落在地…… 他的確去了趟懷帝陵,但只是在外晃悠兩圈,并未進去。反正進去了看見的也是和他一樣的一副枯骨,那有何必去見,徒增傷感。 心中的郁氣揮之不去,阮明庭無法,他先回自己墓xue,依靠濃郁的陰氣凝成實體。不料實體后他的煩躁不但沒有消減,反而愈演愈烈。他對時間的觀念很微弱,成功之時外面已過去一年,他想起被他拋下的陶其琛,害怕自己突然失控,決心化作氣流去尋他。 “這不是我該問的嗎……”陶其琛口腔被塞滿,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許是看出了他的不適,阮明庭把深入他喉嚨的氣流抽出。 “阮將軍……為什么不能放過我呢……”陶其琛把自己埋在枕頭上,聲音模糊,“你有心上人,你神通廣大,找他的轉(zhuǎn)世易如反掌,就別來招惹我了。” 氣流抽插的動作停下,抽出性器在陶其琛臀瓣上“啪——”地打了下:“說什么胡話!” “求……求您……放……放過……我吧……”陶其琛淚水潸然而下,被纏上的是他,先動心的是他,現(xiàn)在他決心放下,又被牢牢禁錮。 身后幽靈氣急敗壞,氣流一勾把他懸空抱起,等他yin水流滿整條床單,性器狠cao幾下模擬jingye灌滿他zigong,最后把他扔回床上。 “為什么會變這樣?”陶其琛撫摸小腹,冰涼的氣流充斥他的zigong,“算了,他以后大概不會再來的,真的……結(jié)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