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郎歸(六)回憶殺1/水中yin情
陶其琛還在震撼中無法自拔,窗臺傳來吱呀身,一道俊逸身影飄然而至。 還沒回頭,初雪濺融的冷香與梅花特有的清香混合著鉆入他鼻尖。他后退兩步,撞上一個結實的身體,身后人順勢把他抱入懷中。一枝帶雪紅梅映入眼簾 “江南無所有,聊贈一枝春?!鄙砗笕说纳ひ粑?,扣在陶其琛心弦上,讓他身體發(fā)軟。 “盡弄些奇巧玩意?!碧掌滂?,不,現(xiàn)在應該是懷帝陶熙,嘴上嫌棄那枝梅花,手上趕緊找出個冰裂紋瓷瓶將它插進去,“你不應該還在路上嗎?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 “因為我聽見你對我的思戀……”阮明庭與他耳鬢廝磨,“你的弱冠禮上這么能少得了我?我從西北帶來些稀奇玩意,晚宴的時候再獻給你。” 阮明庭的盔甲上還殘留著風沙和烽火的氣味,嚴冬又讓它增添幾分肅殺的味道。陶熙勾著阮明庭的腰帶,將他引向龍床。 “這就忍不住了,好歹讓我洗個澡暖暖身子啊。” 陶熙黏著男人不讓他離開,轉頭吩咐宮人準備沐浴:“我來給你暖不好嗎?”他別別扭扭得蹭了蹭阮明庭,“……我和你一起洗好不好?父親又拿祖訓壓我,說我肚子再沒動靜就要往我宮里塞人來……急什么,我只想要你一個,我們還有那么多時間……” 纖細的腰被攬住,阮明庭以吻封緘,把愛人的抱怨盡數(shù)吞入腹中:“祖宗你也真敢說……好,我們一起洗,三個月不見陛下, 我每日朝思暮想,只盼與陛下纏綿……” “你……你別說了!”陶熙掙脫他的懷抱,耳根紅透,“你還洗不洗,不洗走了!” 阮明庭啞然失笑,再次把人圈在懷里:“走,今日可要把陛下灌滿滿當當?shù)模 ?/br> 寬大的浴池上灑滿花瓣,滑潤水珠自陶熙細膩肌膚落下。他被麥色肌膚,肌rou緊實的高大男人壓在池邊,舌尖相纏,喘息連連,分開時一抹銀絲難舍難分。 “明庭……”陶熙眼神迷蒙,水霧朦朧的眼里滿是男人的影子。細嫩的手掌撫過在男人風沙下粗糙的皮膚,突然摸到一塊凹凸不平的地方。 他睜眼,看見一道如蜈蚣般虬結扭曲的傷疤從阮明庭左肩一直橫道右肋,貫穿整個胸膛。 “這……”陶熙輕觸傷疤的指尖微微顫抖,眼滿是心疼,“出發(fā)前是沒有的……你怎么不……不保護好自己……” “刀劍無眼,戰(zhàn)場上總會有些預料不到的事。你看,我這不好好的嗎?”阮明庭懷抱陶熙,將他當做無上的至寶。被砍傷時,他因為失血過多暈暈乎乎,視線泛處起白光,心中涌現(xiàn)強烈的再見陶熙一面的想法……想把那溫柔的身體再次攬入懷中,想再次親吻那紅潤的雙唇…… 他現(xiàn)在正實現(xiàn)著自己的愿望,把愛人壓在浴池壁上,如饑似渴地汲取他身上清幽的香味,如同把那血rou和自己揉到一起。 “明……明庭……我有些疼……” “啊……”阮明庭如夢初醒,面前人雪白的肌膚上被掐出道道紅痕。他憐惜地親吻那些紅痕,安撫自己的愛人。 粗糙的指腹摩挲柔嫩的肌膚,陶熙情欲漸起,下身蜜口張開,吐出一點花液,又被灌入更多溫水。 “啊……唔~”指節(jié)分明的手指摸入花xue,在褶皺處摳挖。陶熙弓起身體,扶著阮明庭的手,不知是想抽出,還是讓它進得更深。 阮明庭親吻愛人的發(fā)尖,烏黑柔順的發(fā)絲間是玫瑰花甜美的香氣,勾得人心癢難耐。 “明庭……你怎么停下來了……動一動啊”體內(nèi)的手指停止動作,瘙癢的內(nèi)壁饑渴地絞緊手指。陶熙坐在男人手掌上,搖擺腰肢吞吐細長的手指, 交合處滿是嘖嘖水聲,分不清是yin水還是溫熱的泉水。阮明庭摟著他纖細的腰,任他在自己手上顛簸起伏,。 “陛下,乖,想不想吃更大的東西?” 陶熙眼睛一亮,趴伏在男人身上:“要~當然要,相公快給我……”男人在外征戰(zhàn)這幾個月,每晚都靠著玉勢度過,還得提防自己那時不時想塞人進來的丞相爹。 男人雙臂張開,搭在浴池外的地面上,一雙星眸熠熠生輝:“我剛從戰(zhàn)場歸來,渾身無力,無法滿足陛下,還望陛下自食其力?!?/br> 這是要他坐上去自己動咯?陶熙掀起眼皮覷他一眼,撐著池壁坐到地上,向對面的男人張開腿。 “想吃是想吃,但也不急于一時。將軍在外征戰(zhàn)辛苦了,不如讓我來表演一出節(jié)目,好好犒勞將軍?!?/br> 他媚眼如絲,揉開半張的花xue,一只手撫上還沒被奶水充盈的rufang,指甲掐住粉色rutou,捧起微隆的rufang揉捏。 花xue外的那只手也沒閑著,指尖一彈把陰蒂弄得微微顫抖。余韻未過就捏住,再是好一頓揉弄。 yin水從花口涓涓流出,脫離了溫泉的相融,yin靡的景像一覽無余。池上霧氣朦朧,罩在陶熙赤裸的身體上,像勾人心魄的妖精欲拒還迎,調(diào)笑著引誘人墮落。 “好舒服~”陶熙扯著陰蒂,又松手讓它彈回,折磨這塊嫩rou讓他獲得極大的快感,下體洶涌而出的洪流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眼角微紅,面帶桃花,慵懶媚意從他身上散發(fā)著?;适抑忻恳粋€都是對情欲需求極大的人,最夸張的時候宮里的宮人都穿著開襠褲,給皇帝展示自己的大rou,確保皇帝花xue濕濡時能隨時隨地坐上一根roubang。 直到先帝仁帝鐘情于丞相郭凌恒,撤掉相關條例,更換宮人,才讓宮廷不注意時時刻刻都彌漫yin靡的味道。 陶熙性格隨他父皇,都是認定一個人死不松手的類型,宮規(guī)上繼承他父皇那一套,導致現(xiàn)在無一所出,讓前朝的人急得干瞪眼。 但他那對男性不容其抗拒的誘惑依舊不減威力 。 “陛下,您這么撩撥我,就不怕待會得讓我抱上晚宴?”阮明庭眸色深沉,再加上他剛才用了敬稱,在陶熙體內(nèi)越燃越烈的yuhuo中添了把干柴。 “那就抱我上去……”陶熙騎到阮明庭身上,語帶嬌嗔,身體前傾,嘴唇貼著男人耳朵,“不把我xue兒cao腫……你今天就別想從池子里出去!” 男人握著他細腰往下壓,rou根噗嗤一聲被吞到最底。陶熙興奮yin叫,縮著溫熱濕滑的xue壁去擠壓taonong體內(nèi)的roubang,嘴里不干不凈地喊:“xue要被頂壞了……相公真厲害~啊~多caocao那……呼……熙兒要做相公的jiba套~” 阮明庭啪地一巴掌打在陶熙的臀rou上,肥厚滑膩的臀rou立刻多了個五指的紅印,在陶熙下滑時順勢往上撞去:“從哪學的yin話?” “書……嗯……書上……”陶熙被頂?shù)脷獯跤酰拔乙詾槟腥嗽诖采隙际菒勐犨@些話的……” “我沒有不喜歡是意思。”阮明庭提著陶熙的腰,小幅度戳刺對方xue內(nèi)可令其欲仙欲死的sao點,“單單覺得驚奇罷了,畢竟陛下以前在床上都羞得說不出話,被cao得狠了才從喉嚨里發(fā)出點嗚咽。我想聽些好聽的話都不行?!?/br> 花xue內(nèi)yin液正盛,roubang在yindao里如入無人之境,就著順滑耀武揚威,緊扣zigong口大門而不入,在宮頸處挑弄按壓,輕點即止。 “你快進去啊……你怎么不進去……”陶熙雙腿勾住阮明庭的腰,不停把roubang往身體深處帶去,宮口更像張渴望食物的小嘴,含吮住guitou就不讓它再離開,除非榨出其中乳白的汁液。 阮明庭往上一頂,宮口屏障順勢而破,積累其中的yin水澆到guitou上。馬眼處被淋得瘙癢,柱身更加堅硬,在xue里膨脹起來。 “啊……zigong好爽……唔~怎么變大了……”陶熙聲音嬌軟,像小動物的爪子在阮明庭心頭抓撓,把他一顆紅心弄得震顫不已。 他拋開理智的外衣,化作欲望的野獸,硬實雙臂禁錮陶熙,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 他二人在池中水rujiao融,一池溫水以他們?yōu)橹行?,陣陣漣漪向外蕩去。陶熙宛如玉雕的小舟,在水面上起伏不定,在他身前的男人叼著他胸口紅果,用牙細細研磨,像是什么甜蜜誘人的珍饈。 阮明庭狠狠抽插 幾下,深入宮腔,用jingye把zigong灌滿。陶熙攀著他的肩,揚起脖頸,像一只優(yōu)美的天鵝,承受guntang液體充斥身體的快樂。 阮明庭本想抱著陶熙溫存一會,不料被人家閃身躲過。陶熙狡黠一笑,足尖一點順著水流游到池的另一邊,爬在池邊撅起挺敲的臀部對著阮明庭。 “久聞阮將軍劍法一流,可惜我還未曾見過。今日阮將軍不如用胯下利刃,來讓我見識見識你戰(zhàn)場上的氣魄。”陶熙掰開臀瓣,露出吞吐著白濁的艷紅xue口。 剛有的疲意的小將軍又豎立起來,直挺挺地指著xue口。阮明庭聲音暗啞,掐著陶熙白皙臀瓣,滑膩膩的嫩rou從他指縫擠出:“那……陛下可得看好了……” roubang勢如破竹,順著上一次jingye的潤滑cao進最深處, 阮明庭疊在陶熙背后,一下下大力撞擊嬌嫩的rouxue。 一室春光,遮掩其中影影綽綽的糾纏人影。 果不其然,色誘男人的后果就是陶熙累得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看來真要勞煩將軍把我抱過去了?!碧瘴醴鲋β晣@氣,一旁阮明庭整理好衣物,看著他輕笑出聲。 “好,容我伺候陛下更衣,再帶你參加晚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