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jié)章:小陶傷感哭哭/被捏著陰蒂逼問流淚原因/cao透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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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其琛陪阮明庭坐上了前往鄰市的大巴,男人坐在靠窗那邊,撐臉看向外面飛逝的山岳密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完全變?yōu)閷嶓w了,過腰的長發(fā)沒有剪去,扎成馬尾甩在腦后,他肩寬腰細(xì),面容英挺,這樣的裝扮也不會讓人誤認(rèn)為女子,反而有種古代俠士的氣質(zhì)。 玻璃隱約顯現(xiàn)阮明庭的面容,陶其琛偏頭,正好能看見他白瓷般細(xì)膩的肌膚和線條優(yōu)美的下顎。陶其琛癡迷地望著他,好像要把千年來缺的的份一并補上。阮明庭似有所感,轉(zhuǎn)頭回視陶其琛,骨節(jié)分明的手探過去,擠進(jìn)他纖細(xì)的手指間扣住。 陶其琛有些羞赧,他想吻阮明庭,有礙于人前,只好抿著唇,向男人莞爾一笑。阮明庭也勾起唇角,用指甲輕撓陶其琛掌心,陶其琛腰肢一軟,sao逼不爭氣地濕了。 自記憶恢復(fù)后,他們在家中胡鬧了好幾天,拋下所有的矜持,化為對欲望坦誠的獸??蛷d、臥室、廚房、衛(wèi)生間;床上、沙發(fā)、浴缸、餐桌……凡是能想到的地方他們都廝混過了,把jingye和yin水灑遍屋子的每一個角落。陶其琛畢竟是人,需要正常飲食,可他哪還有力氣出門?阮明庭又不愿他吃快餐,于是每天點新鮮食材的外賣讓人送到門口,自己下廚做給陶其琛。 在假期還有兩天就要結(jié)束的時候,陶其琛縮在阮明庭懷里,輕聲說:“明庭,我想去看看父皇?!比蠲魍ピ趺磿芙^他,在他背后安撫的手一頓,便應(yīng)了下來。 于是便有了今日這番旅程,阮明庭對皇陵心情復(fù)雜,畢竟造成了他和陶其琛前世悲劇的郭凌恒也葬在那里。 他們下了車,再步行數(shù)百米,巍峨帝陵便在眼前,陶其琛未免有近鄉(xiāng)情怯之感,阮明庭看出他的膽怯,與他相握的手更收緊了些。 陵園里游人不多,而且都很安靜,反倒是鳥雀啁啾更令人傾耳。遠(yuǎn)處群山蜿蜒起伏,濃淡適宜,如同水墨畫卷。 陶其琛心中默念:能一同長眠此處,對他們來說也算是不錯的結(jié)局了。 導(dǎo)游來了,阮明庭揉揉陶其琛后頸,提醒他:“該走了?!?/br> 他們走走停停,陶其琛悄聲對阮明庭說:“這感覺還真挺古怪……這里埋葬著我上輩子的親人,我曾經(jīng)的軀體就長眠在不遠(yuǎn)的地方……” 他噤了聲,忽覺戰(zhàn)栗,現(xiàn)在是他將往陶熙墓前平調(diào),那百年后呢?他偷眼望向阮明庭,一陣悲哀油然而生,人的時光不過幾十載,而阮明庭早已脫出凡人之軀,與利刃同歲。 那時,他的轉(zhuǎn)世也會來到他的墓前,和這個男人一起……陶其琛鼻尖一酸,喉間像堵著一塊不上不下的東西似的難受。 “怎么了。”直到阮明庭抹去他臉上的淚水,陶其琛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流了淚。 “沒什么?!碧掌滂∠乱庾R地不愿直視男人,阮明庭定定地看了他一會,也沒再追問,只是牽起他的手。 “我們落下了,快跟上吧?!?/br> 阮明庭似乎沒把這點小插曲放在心上,陶其琛自然也松了口氣,他不想把帶著妒意的心思暴露給阮明庭。 他們之間的相安無事持續(xù)到了夜晚。陶其琛用浴袍裹著身體,跨坐在阮明庭腿上,摟著他的頸脖細(xì)細(xì)地吻。 阮明庭的手掌滑進(jìn)他的衣服,從胸前的鴿乳一直撫到腰線,最后分開陶其琛彈軟的臀rou,插入翕動的sao屄。 “啊……阮……阮郎……”陶其琛軟在男人懷里,努力抬高屁股吞吃陶其琛的手指。泊泊yin水流得歡快,不一會澆濕阮明庭整只手。 阮明庭手指插至最里,拇指按在探頭的陰蒂上,壓著著軟中帶硬的柔韌rou粒搓揉。 “呃啊啊啊……sao蒂好舒服……”陶其琛最受不了的便是陰蒂被玩弄,不需要插入就能潮吹好幾回,泄到腰酸腿軟逼里還渴著。 他以為這次會和往常一樣,阮明庭把他弄濕然后插進(jìn)來,于是毫無戒備地把肥鼓鼓的鮑xue送到阮明庭手里,軟乎乎地跟男人撒嬌:“阮郎快cao進(jìn)來,sao逼好想你……” “不急?!比蠲魍ビ弥父构尾翄赡廴缃z綢的媚rou,把陰蒂狠狠按進(jìn)屄唇里,滿意地看著陶其琛翻著眼兒渾身顫抖地吹了波水,才慢悠悠地問他,“白天為什么哭了?” 陶其琛被過電般的快感鞭策一回,腦袋空空地坐在自己剛噴出的水里,又聽男人問話,好不容易保留一絲理智,撒了個小小的謊:“想起以前和父皇父親的一些往事,太過傷感了……” “是嗎?”阮明庭不置可否,卻把手指花xue里抽出,捏著rou蒂往上一揪。 “啊啊啊——”陶其琛猛得往前挺腰,痛爽交加下屄口失禁般噴出透明yin液,他抓著阮明庭的手,想求男人放過他,卻只換來更猛烈的yin虐。 阮明庭成為劍靈后,因受利刃兇惡之氣的影響,在床笫間不像曾經(jīng)那樣溫柔,而是時不時將暴戾情緒釋放,把陶其琛折騰得下不了床。 “知道嗎,你撒謊時的反應(yīng)和上輩子一樣。”阮明庭終于放過在蹂躪下已經(jīng)充血腫大的陰蒂,讓陶其琛側(cè)躺在他懷里,指尖在泥濘的xue口打轉(zhuǎn),明明知道懷中人有多渴望自己,卻偏不如他愿。 陶其琛滿身汗?jié)瘢路饎倧乃斜淮驌粕蟻?,肌膚白中透著粉紅,宛如覆雪紅梅。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感到阮明庭的手威脅似的捏著陰蒂,打了個激靈,屄口又噴出股水。 他渾渾噩噩抱住阮明庭的脖子,終于把下午所想哭喊出來:“我想永遠(yuǎn)擁有你!我不愿把你讓出去,我們明明已生離死別過了,為什么還要再經(jīng)歷……” 陶其琛哭得發(fā)顫,在阮明庭懷里抖得跟只軟綿綿的小動物一樣,他為自己感到不齒,他竟然在嫉妒自己尚且虛無縹緲的轉(zhuǎn)世,可若這樣算,也是他先霸占了陶熙的愛人啊。 阮明庭摟著小美人,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亂蹭,他抬起陶其琛的臉,把手上黏糊糊的yin水抹到他臉上。 “小琛,信我一揮,這次我們不會再分離的?!蹦腥苏菩膶捄?,聲音溫和,恍惚間和多年前那個為了愛人主動飲下鴆酒的將軍重合,仿佛一切沒變,他們依舊在宮中的晚宴上,小池邊,梅枝瓶旁。 陶其琛哭累了,他捧著阮明庭的臉,像口渴的人找到甘泉那樣,急切地啜住男人的唇,伸出舌頭感受男人的存在。 阮明庭回應(yīng)了他,在與他紅舌交纏的一瞬間把jiba插進(jìn)逼里。陶其琛驀然被填滿,脫口的呻吟又被男人吞下,只有肥臀的晃動顯示他有多歡迎這根jiba的到來。 陶其琛小腹收緊,控制逼里每一寸saorou都能與jiba接觸,他們契合得無可挑剔,仿佛他的逼天生就是用來容納阮明庭的性器,只有這男人的進(jìn)入才能填補他的空缺。 “阮郎……再用力些……搗進(jìn)我zigong……把它……把它cao壞……”陶其琛情緒高漲,滿心滿眼都是在他征伐的男人的身影,宮口隨著他的話張開一道縫隙,sao浪地對guitou發(fā)出邀約。 阮明庭回應(yīng)了他,腰身一挺拔cao進(jìn)宮腔,這嬌小卻又yin賤的rou壺立刻纏了上去,生怕不能含到夢寐以求的大guitou。 “啊嗚嗚……里面被阮郎填得滿滿的……”陶其琛摸著小腹,輕輕一按便讓宮腔saorou迎上guitou戳刺,他全身酥麻,zigong潮吹,給還在里面的大jiba洗了個yin水澡。 他面頰上眼淚還沒干透呢,就被cao得癡笑,唔唔啊啊扭著屁股讓男人干得更舒服,又一會,他想起什么事,靠在阮明庭肩上問他,語氣失落:“阮郎,我是不是不能給你生寶寶了?” 阮明庭心頭發(fā)緊,上輩子陶熙死于難產(chǎn),讓已成鬼魂的他痛徹骨髓,從那之后下意識的避開這段記憶,也很少去看他們的孩子,可偏偏就被陶其琛揭開了。 “不要孩子?!比蠲魍プ齑筋澏叮梢粤钊祟悜言?,但他不想再讓陶其琛受生育之苦。陶其琛恢復(fù)記憶后喜歡被內(nèi)射,不泄在他zigong里就不放人走。每一次內(nèi)射過后,阮明庭都會施法把宮腔里的jingye刮干凈。 可陶其琛渾然不知,他分明記得自己已經(jīng)把阮郎的jingye牢牢含住了,可這么久后他的肚子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我有你就夠了。”阮明庭的吻算得上兇狠,他用力cao干陶其琛的zigong,內(nèi)壁被cao得痙攣,抖索著討好耀武揚威的暴君。 碩大的囊袋拍打陶其琛的屁股,把兩瓣臀rou撞得濕紅。陶其琛的sao水隨著男人jiba的進(jìn)去噴得到處都是,一個深深的挺入后,阮明庭拔出jiba,射到陶其琛的臉上。 “小琛。”阮明庭給他清理干凈,在他唇上親吻,“好好休息吧?!?/br> 他們回了家,之后和尋常夫妻一樣,一起逛街、買菜、做飯。阮明庭時不時去博物館做志愿者,他面容英俊又博學(xué)多才,很快成了最受歡迎的講解員。 陶其琛有次看見他被一群小姑娘圍著,難免吃醋,阮明庭發(fā)現(xiàn)了,自然又是一次溫柔甜蜜的性愛。 誰也沒提那天去皇陵時發(fā)生的事,可歲月不會因為他們刻意的規(guī)避而停滯。當(dāng)陶其琛梳完頭看見梳子上纏繞的發(fā)絲中添上銀白,便明白,自己已不再年輕了。 他們又?jǐn)y手走過幾個十年,陶其琛鮮潤的面容逐漸干枯,梳上只剩銀白,阮明庭還是如他們初見那般英挺強(qiáng)健。 陶其琛靠在男人懷里,落日的余暉灑在他們身上,天邊最絢爛的光燃燒著太陽,相纏著落入地平線。 “我沒法再占著你了?!碧掌滂∨呐哪腥说氖?,看見自己滿是褐斑皺紋的手交疊在男人依舊細(xì)膩的手上。 “可以的。”阮明庭難得地固執(zhí)起來,陶其琛只當(dāng)他在安慰自己。 陶其琛感到剩余的生命隨著漸落的太陽一道被黑暗吞沒了,他感到額頭上有一個輕飄飄的吻,是他失去意識前最后的觸覺。 阮明庭會來找他的,這點他從不懷疑。 可黑暗沒有籠罩太久,他就被道強(qiáng)光喚起了,睜開眼,入目的是一頂從未見過的床幔,不僅如此,這個房間的擺設(shè)對他來說都是無比陌生的,他在哪? 阮明庭也不在……陶其琛舉起手想遮遮光,卻發(fā)現(xiàn)肌膚重回白皙光滑,剛才的死亡仿佛一場夢。 他驚嘆著,想摸摸自己臉,可觸手卻空無一物,他又仔細(xì)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似乎是半透明的,怎么回事? “你醒了?!遍T被打開,阮明庭倚在門邊,笑著看他。 “阮郎……”陶其琛還在狀況外,他無措地看著愛人,希望他能解釋一下。 “我把我的靈丹分給你一半,從此你和我的生命就連在一處,只要青霜劍不碎,我們便不會消失?!比蠲魍プ哌M(jìn)向他伸手,陶其琛發(fā)現(xiàn),他是能碰到自己的。 “你還沒有實體,只有我能觸碰,放心,我會幫助你,讓你早日恢復(fù)平常生活的……”阮明庭傾身吻住陶其琛,扯下被子把他壓在床上,不一會,yin亂的呻吟響起。 而床外,一絲晨光從黑幕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