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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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奉塵來時,黎麈正在媯海延巳手下受著調(diào)教。乳尖扣著細細的金鏈,一條毛絨絨、蓬松雪白的狐尾夾在發(fā)紅的臀縫中,隨著身體的顫動細微地搖擺著。 他在給媯海延巳koujiao。 媯海延巳的性器在男性中的尺寸已算是十分傲人,含進小半截已是吃力,好在媯海延巳對他的技術也沒什么要求。手指輕輕捏著他后頸的皮膚,只是叫他唇舌再靈活些,將性器好好舔硬舔濕便可。黎麈的性器早已半硬,被媯海延巳的靴子不輕不重地踩著,景象yin亂至極。 張奉塵的目光定在黎麈身上,淡淡道:“他不想死了?”不像是疑問,更像是肯定句。 媯海延巳笑道:“張兄來得正好,這狐兒我悉心調(diào)教了數(shù)日,如今恰是享用的時候?!彼_上輕輕動作,含著性器的黎麈便模糊地哼了一聲,聲音并不柔媚,卻讓人心中升起了一種將他狠狠蹂躪的欲望。等媯海延巳射在他口中,黎麈才嗆咳了數(shù)下,將口中的jingye全部咽了下去。媯海延巳道:“張兄要不要來試試?”起身讓了位置出來,自從后方握住那狐尾輕輕撥弄,將黎麈玩得渾身輕顫,喘息不止。 劍修的性器比媯海延巳的大小還要夸張些,半硬的性器在唇舌的伺弄下很快就漲大起來,尺寸極為可觀。張奉塵的手指落在身前人的長發(fā)上,輕輕捋了捋,聲音一如往常冷淡:“含得進去么?” 黎麈被后方連接著狐尾的玉勢頂?shù)煤粑行┪蓙y,伸手將面前的性器扶住,低頭含入了頭部。他唇舌柔軟至極,有些粗糙的舌苔在性器頂端的鈴口上一掃一吮,張奉塵的呼吸便微微一沉。黎麈吞吐舔舐了許久,才將它大半壓入了口腔中,抵到咽喉,讓劍者精關失守,射在了口中。 張奉塵射出來的jingye既多且濃,含不住的有些自嘴角滑落,被劍者以手指揩去。 張奉塵道:“上來?!鄙焓謱⑷吮Я似饋?,媯海延巳將那盡數(shù)拔出,道:“既是驅(qū)毒,張兄可要延巳助你一臂之力?” 聽聞此言,劍者皺了皺眉,卻并沒有出聲拒絕,只是問道:“他受得了么?” 媯海延巳道:“你對他了解得太少了?!彼H了親黎麈的耳垂,道:“尊上在我這里,自然是乖覺得很?!?/br> 粗漲的性器又硬又熱,隔著薄薄一層布料摩擦著花縫,身下的xue口早已滲出水液,渴求著外人的侵入。衣袍被撩起,roubang渾圓的頭部在花核處輕蹭了幾下,才借著潤滑的水液一直插了進去,黎麈不但沒有感到難受,反而有些滿足地低嘆了一聲。但張奉塵的性器實在是太長,插到了宮口還有淺淺一截無法完全進入,再往里挺進,便能輕松地cao到妖珠的位置。 待張奉塵進去以后,媯海延巳才讓黎麈反手握著自己的性器,慢慢將roubang完全吞入,他稍一前傾,就被花xue里的roubang頂?shù)脺喩戆l(fā)抖,yin叫出聲來,“……嗚嗯……太深了……”兩人的roubang都被吃進了xiaoxue,媯海延巳輕輕摁了摁他飽脹的腹部,把人摁得渾身抖軟成了一灘春水,“尊上真是yin亂……已經(jīng)被撐滿了吧?” 他稍稍一動,抱著黎麈的張奉塵也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劍印破除,張奉塵體內(nèi)的靈力源源不絕地流入黎麈的軀體中,蘊含毒素的部分留在黎麈體內(nèi),剩余的回轉(zhuǎn)一個周天,又輸入回張奉塵的經(jīng)脈中。這些遺留的毒素被黎麈盡數(shù)吸收,壓縮在了體內(nèi)的丹田氣海之中——這樣的毒,不需要調(diào)動靈力也能輕松使用。 當年身為一屆之尊的黎麈遭手下的蛇族大祭司背叛、修為盡廢封印在荒古牢獄中時,就是憑借一身足以屠城的劇毒才存活下來。只是他身上吸收的毒素實在是太多,反噬時不但能殺死別人,甚至會危及自己的性命。如今重塑了經(jīng)脈,又有媯海延巳的輔助,要再次吸收這些毒素也并非難事。 “這是……嗯……什么毒……”黎麈所屬的蛇族,乃是聚靈赤血蟒,大多數(shù)蟒蛇是無毒的,赤血蟒不但有毒,而且毒性極強。張奉塵留在它體內(nèi)的毒,讓他體內(nèi)屬于赤血蟒的本能都生出了畏懼之意。 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經(jīng)恢復了蛇瞳的模樣,還是眼角的鱗片被人以指尖輕輕摩挲了兩下,才發(fā)覺此事。 “是一種混毒?!睆埛顗m收回手,“雷劫的雷火毒與一種蠱毒的混合物,下蠱的人已經(jīng)身亡,解藥也被毀去。世上無人能解,連師祖也束手無策。” 張奉塵體內(nèi)的毒素盡數(shù)留在了黎麈體內(nèi),壓縮成嬰孩拳頭大小的一個丹丸,將其煉化后,黎麈便能自由使用。若換成原來的軀體,這些毒素一進入經(jīng)脈,恐怕所過之處便會生機全無,但這具身體受帝流漿與赤心焱改造,堅韌無比。故此毒雖然棘手,但也并非不能完全處理,用好了,甚至能成為一張底牌。 黎麈很快無暇去考慮這些事,他被兩個人一前一后夾在中間,cao得不住流水。媯海延巳喜歡到處亂啃,邊親邊辛勤耕耘。張奉塵像個棒槌,一心往最里面搗弄,黎麈被他釘在性器上往下坐,張奉塵一挺腰就cao開了宮口,頂著敏感至極妖珠往最里面cao。 黎麈只感覺滔天的快感占據(jù)了腦海,什么都看不清聽不見,前后兩口xue緊緊吸著男人的roubang,隨后被人磨了磨那顆珠子,抵著妖珠射在了生殖腔里。張奉塵和媯海延巳差不多是一起射的,高潮之后的身體敏感又酥軟,媯海延巳往他手里塞了個冰涼的東西,要把射進去的jingye堵住。那玉塞以半透明的玉石雕成,紋路冰涼細密,花xue將溫潤的玉石一點一點吞了進去,被yin水沾濕的紅繩留在外頭。后xue又被塞進狐尾的時候黎麈終于忍不住叫了一聲,媯海延巳說分開腿,他也紅著眼框馴服地照做。 “站起來讓張兄看看。”媯海延巳捏了捏他的后頸,黎麈被干了這么久,xue里又含了東西,其實是站不住的,就連合攏腿都有些困難。說是站起來,其實已經(jīng)半靠在了媯海延巳懷里,狐尾軟軟地垂下來,被腿間黏膩的體液浸濕了外圍的幾縷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