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h)(抹布,喪尸x)
費德南斯麻木地躺著,在隔著防彈玻璃的一圈研究人員如同對動物的觀察下,大張著雙腿像個娼婦一樣yin亂地喘息著,他滿臉性欲的紅,一雙疲憊的眼閃爍著滿足的神色。雖然四肢被強化過的合金固定在手術(shù)臺上,這并不妨礙他扭動腰肢去迎合這場狂亂地性交。 他放任那只骯臟的喪尸擠在他修長有力的雙腿間,用被人為誘導(dǎo)而勃起的僵硬性器在他紅腫的后xue里來回抽動。那只喪尸還撕咬他的身體,而疼痛明顯讓他更加興奮,他被緊緊鎖住的yinjing在這種刺激下甚至顫抖著泄出了幾滴白濁。 猩紅的血液四濺到實驗臺周圍,使得整個實驗室像一個冰冷的屠宰場,費德南斯身上也有著他自己的血的,但卻沒有絲毫受傷的痕跡,在產(chǎn)生"傷"的瞬間,他體內(nèi)進化過的細(xì)胞即刻使這具身體愈合。 玻璃外的黑暗中,一排研究人員就站在外面看,他們的雙眼在昏暗的燈光下隱去,但止不住他們身體散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惡意和欲望。 不過費德南斯無所謂了,他喘息著斜看向玻璃外的黑暗,又在被頂?shù)礁咛帟r仰起脖頸,發(fā)出沙啞的呻吟。 因為快感彈起的身體在瞬間又被壓回堅硬的手術(shù)臺上,發(fā)出rou體與鋼鐵碰撞的沉悶聲響,污黑的淤青浮現(xiàn)在皮膚之上,又在片刻間消失殆盡。而費德南斯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任人宰割地享受著身體不斷被貫穿所帶來的刺激,用近乎可以稱作yin糜的目光朝玻璃外望去。 和費德南斯對視上的人是個新人,不由自主為那疲憊的笑容和雙眼里熱情的邀請暴露出原始的欲望,但莫名其妙的預(yù)感讓他感覺哪里不對勁,比如在那個最強異能者的表情里還藏著一些其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不用擔(dān)心,這個人現(xiàn)在就是一條發(fā)情的母狗。這個樣子,明顯在邀請你。"旁邊的人笑著說道。 那人從褲兜里掏出一個遙控器按了一下,實驗室里的喪尸突然停了下來,像被冰凍住一樣,僵直地站著。"嘭"一下,它腦中晶核爆炸開來,連著他殘缺的頭顱一起四分五裂。腦漿和黑紅色的凝固血液混雜在一起濺到費德南斯身體各處,宛如在被cao過的娼婦身上留下的痕跡。 玻璃外的研究人員越發(fā)興奮,迫不及待邁進實驗室里,數(shù)十個人圍在手術(shù)臺旁,赤裸地凝視著臀瓣顫抖明顯還未被滿足費德南斯。 這個曾經(jīng)的救世主微張著嘴,透明的津液不受控制的從嘴角邊流下,帶著滿臉性交刺激出的淚水和腎上腺素飆升造成的潮紅,被一群勃起的男人用看待獵物的尖銳目光視jian每一個部位。 一個人露著嫌惡的笑容拿起實驗室旁沖洗的橡膠水管直接塞到那一張一合的腫大后xue中,又一個人按捺不住脫下防護服將青筋密布的丑陋性器強行捅到費德南斯的嘴里。 柔軟濕潤的口腔被猙獰的yinjing侵犯,被迫吞吐起來,而費德南斯不帶一絲反抗,在熟練的動作中露出疲憊的沉靜神情,像一頭被馴服的年老獵豹。他順從地伸出舌去舔舐那粗糙腥膻的柱體,去迎合往他喉嚨里抽插的動作。他無法動彈,只能側(cè)著頭接受。 強烈的窒息感同樣使他感受到了痛苦,流入神經(jīng)中自動轉(zhuǎn)化成使人墮落的快感,他在koujiao的過程中居然露出了除疲憊外的享受神情。 有人看到他的表情,興奮地歡呼了一聲,原本沒有動靜的人一擁而上。 他們在玩弄費德南斯的身體,他們?nèi)嗄筮^這件健壯的軀體每一處,最后停留在rutou,他們用細(xì)針管往下垂的深褐色充血rutou的小孔中注射標(biāo)著人看不懂的數(shù)字的藥劑,使那本就飽滿的胸肌變得格外柔軟。他們用yinjing在這具身體上蹭來蹭去,用各種各樣的道具鞭打,穿刺,刻劃對方不會受傷的身體,在如愿以償看到那雙漫不經(jīng)心的眼涌上哪怕一絲痛苦的神色后,笑著將jingye射在這個人的身上,在"英雄"身上留下"英雄"的勛章。 而在橡膠管的冷水珊珊而遲地到來灌入那已經(jīng)被治愈得與什么都沒有經(jīng)歷過一樣的后xue中時,費德南斯只感覺一股冷流順著后xue流入沒有受到侵?jǐn)_溫暖的腹中,冰得透骨。但痛苦和不適對于費德南斯來說,大概是最強烈的快感,他全身肌rou痙攣,在滿肚子冰冷的水中達到了高潮。 這個男人已經(jīng)到了極點,他渾身是汗,一動不動,被鎖住的yinjing因為憋得過久已經(jīng)略微失去了原本的功能,低低的垂在鎖間,只有后xue在不斷的流水,胸口還有微弱的起伏,黑色的短發(fā)被浸濕貼在臉邊上,夾雜著些許灰白的發(fā)絲。 不知是誰大聲喊了一句婊子,周圍的人爆出一陣哄笑。 一個人不管不顧地拔出還在汩汩冒水的管子,將yinjing捅入被水浸透的后xue,又?jǐn)D來一個人拿著一個小型的橢圓震動儀塞了進去留下一根細(xì)線貼在大腿內(nèi)側(cè)緊致而細(xì)膩的肌rou上。震動儀在yinjing大力抽插的運動下被頂?shù)迷絹碓缴?,直到堵住腹部水下流的小口?/br> 在費德南斯喉中動作的人也忍不住了,故意抽出來將jingye全部噴射在費德南斯的臉上,他看著那張成熟,俊美,疲憊不堪的臉上沾滿他的jingye,竟是在瞬間又勃起了。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是在凌辱人類過去的英雄。并為此產(chǎn)生病態(tài)的快感和沖動。 他們無數(shù)次看到這個人端坐在神壇之上,他們覺得費德南斯就是神,而他們正在瀆神。 但費德南斯又怎么會是神呢,不過是被莫名其妙的神化的人。他心中甚至想讓他們多cao一會,他覺得他更像是個婊子,因為他饑渴被cao,饑渴被鞭打,他離不開這種快感。 他感覺累,感覺疲憊,感覺痛苦,但他已經(jīng)離不開被cao,離不開帶著侮辱和痛苦的性交。 費德南斯今年大概有三十二歲,而他在這個實驗室待了不知道多少年,待得連旁邊柜子里的藥品、身下的手術(shù)臺和囚禁他的玻璃都換了一批又一批,從人到動物到喪尸,他自認(rèn)沒有什么還沒上過他的。他的心隨著時間干癟腐朽,滿是漏洞,費德南斯慶幸自己至少還沒瘋,也沒有成為一個斯德哥爾摩綜合征患者。 每月被注射的大量藥劑在三十歲之后身體不可避免的衰老下發(fā)揮出真正的作用,即使是最強異能者也不例外。他現(xiàn)在全身肌rou輪廓看起來可能還與十年前無二,但實際上可能已經(jīng)萎縮得連站起都無法做到。 他的臉看起還很年輕,但他的身體卻在以比常人更快的速度衰老,他的頭發(fā)已經(jīng)灰白斑駁,皮膚也微微有些松弛,因為那些奇怪的藥劑,費德南斯很多年沒有使用過異能了,待在這個囚籠里,他活得還不如一條末世里的狗。 費德南斯還活著,大概全靠那些能給他帶來快感的性交。 不過他的心應(yīng)該是死亡了,因為這幾年來,費德南斯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它的波動。 這場輪jian遲遲沒有結(jié)束。 因為他們不僅僅是發(fā)情期的野獸,還是拋棄信仰的教徒。 他們罵著費德南斯是個婊子,又低下頭去親吻救世主赤裸的肌膚。他們粗暴的在費德南斯的身體上留下欲望的痕跡,又狂熱的愛著這個被人毀滅的救世主。 費德南斯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動彈了,即使是最強異能者在幾乎長達半天的輪jian中也會神志不清。他臉上的jingye和頭發(fā)凝在一起,身上和臀縫間有的jingye還在流淌,有的干涸結(jié)成大塊精斑。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與白色的jingye共同濕漉漉地蓋在那張衰敗的臉上。 但費德南斯知道他們不會輕易結(jié)束,費德南斯也不在意他們什么時候結(jié)束。 已經(jīng)被cao得可以說松軟的洞里又被人進入,大概是兩根一起,不然不會有那般撕裂的痛楚。嘴也被被人侵犯著,舌頭早已經(jīng)麻木得不能移動,只能隨便那人將這濕熱的口腔喉嚨當(dāng)做性交的隧道。 這只是幾年間天天上演的成人向戲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但有些事情總是在無法預(yù)料間突然發(fā)生,至少費德南斯從來沒有預(yù)料到,而所有人也沒有預(yù)料到。 大概就像某天早晨起來說昨晚有一顆小行星差點讓地球毀滅那樣荒謬而又無法反駁。 歐洲人被黑天鵝顛覆信仰時沒有考慮過百年前培根的預(yù)測,只有在一切發(fā)生后重拾那些被忽視的記憶才發(fā)現(xiàn)隱藏在不可預(yù)見性事件背后早已將翅膀扇動的蝴蝶。 費德南斯在少女剛走進來時就發(fā)現(xiàn)了她。 遲鈍地知覺也能讓他感受到如同末世第一天的暴雨般的毀滅性。 但不得不說藥物對最強異能者神智的腐蝕作用巨大,所以直到少女身后涌出的變異植物在一瞬間貫穿所有研究人員的要害時費德南斯才徹底反應(yīng)過來。 他愣了一愣,下意識警覺的神經(jīng)在從記憶里找出少女身影時又驟然松散,他笑著疲憊地看向少女熟悉的面孔,用沙啞得聽不出音色的聲音說道: "……是你啊。" 說這話時,他滿臉溫?zé)嵝杉t的血液和骯臟的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