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郊外別墅里的群狗調(diào)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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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行到郊外一家度假酒店,魏哲牽著狗大步跨入酒店,身后跟著畏畏縮縮不敢抬頭看人的顏諾,她覺得酒店里面所有的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審視著自己這一身寒酸的行頭,越想越覺得羞恥,她不自覺地佝僂起上身,低下頭,努力讓頭發(fā)盡量蓋住臉,降低存在感。 看著前面西裝革履的魏哲,她覺得自己就應該拴上狗鏈、手腳帶上鐐銬,以這種卑賤至極的姿勢牽引著爬行才符合她卑賤的身份,才是一條狗出現(xiàn)在人類身邊時應有的形態(tài),而且狗鏈上還得掛上鈴鐺,來提醒著周邊高貴的人們避開這條野狗,光是這么想著yin水就已經(jīng)陰濕了身下薄薄的褲子。 腳步停在一個獨棟別墅前,刷卡進入房間后,她看到程麟、小景、另外一個男奴小天和魏哲新收的奴何音音都已經(jīng)到了。 只不過所有人都穿得衣冠楚楚,仿佛來參加的是一個商務酒會而不是BDSM群調(diào)活動。 奴性使然,顏諾連忙跪下,像狗一樣爬到眾人面前跪好,頭磕在地上再也不敢抬起來,因為賤奴沒有主人的允許不配私自窺視人類。跪下的一刻就昭示了身份差異上的巨大鴻溝。BDSM有高貴的主和卑微的奴,而她是比奴還要低賤的存在,不配得到直接的插入,只能用無尊嚴的討好和取悅換取心理上的快感,在高潮邊緣苦苦掙扎。 “打個招呼吧,用你的狗奶子擦擦大家的鞋?!蔽赫芸此齐S意地發(fā)出命令,隨后和程麟并排而坐。 得到命令的顏諾,連忙從寬大的領口中掏出一雙因為發(fā)情rutou已經(jīng)勃起的奶子,逐個爬到各位客人面前??念^、親吻他們高貴的鞋子,并用力扯著奶子清理鞋面、鞋側(cè)和鞋底,在擦何音音的高跟鞋的時候,何音音若有似無地用另一只腳拍打著顏諾的臉,一股羞辱感沖上大腦,這股羞辱燒的她的臉火辣辣得疼。同樣都是女人,有的人可以光鮮亮麗,而有的人卻自愿放棄做人的權(quán)利,被當成狗一樣褻玩,用連rufang都算不上的狗奶子給陌生人清理鞋子,還清理的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用rutou刮蹭著鞋底每一條紋路的灰塵泥土。 清理完各位客人的鞋子后,顏諾爬回原處跪好,頭還是磕在地上不敢太起來,只覺得所有人都用輕蔑的目光審視著自己,這些目光像一條條匕首刮開她的人形外衣,讓母狗的本質(zhì)原形畢露。 程麟一只腳踩上她的頭,說道:“這sao逼在外面野了這么久,是不是得驗驗貨再玩?” “是得驗一下,看看是不是比以前更sao了?!蔽赫芤彩歉胶椭?/br> 在魏哲的示意下,何音音將沙發(fā)旁邊的小邊桌推過來。低矮的桌上放著一臺打開的電腦和一個移動的攝像頭。攝像頭的畫面實時映射在電腦屏幕上和眾人前面的電視上。 “脫光?!?/br> 顏諾馬上脫下那身像乞丐一樣的衣服。何音音捏開她的嘴,將攝像頭對準狗嘴,并問道:“你這狗嘴發(fā)sao了嗎?” “發(fā)sao了,發(fā)sao了”,顏諾忙不迭應允著,“這張狗嘴只想吃男人的jiba,做一個飛機杯,給主子們舔腳、喝尿、吃jingye。” 嘴里的yin詞浪語刺激得身下狗陰蒂一陣陣酥麻。 “呸”何音音咒罵著吐了一口口水到她嘴里?!熬湍氵@狗嘴還配吃jingye嗎?想多了吧” 這種羞辱顏諾最為受用,一邊品味著吐進來的唾棄,一邊低聲呻吟,還連忙道歉:“您教訓的是?!?/br> 何音音看著她這賤樣便也作罷,繼續(xù)將攝像頭移動到下面,身下的一切不堪的光景都被放大一百倍投射到屏幕上。 屏幕中出現(xiàn)的狗逼里的yin水已經(jīng)泛濫不已,晶瑩的yin水拉成了一條條銀絲,在陰毛和雙腿間穿插著,而且那個洞口還在微微的一張一合中吐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液,隨著何音音撥弄yinchun,腿間yin靡的氣息逐漸彌漫在房間里。 這是的陰蒂已經(jīng)是敏感不堪,就算是輕輕的撥弄也是十級的刺激,yinchun間滑膩的感覺前仆后繼地沖向顏諾的大腦,她根本控制不住yin叫,只想要求得踐踏或者粗暴的插入,才能緩解這難纏的瘙癢。 已經(jīng)有些開始眼神迷離的顏諾聽到一聲尖銳的嫌棄。 但得到的只是魏哲冷冷的拒絕?!澳腹酚惺裁纯呻y為情的,把手拿開?!?/br> 顏諾也只能艱難地移開擋著臉的手,可憐巴巴地望著先生,此刻的她根本不敢看其他人,根本不敢想想他們是用怎樣的眼神審視著自己。 “先給大家表演個助興的節(jié)目吧,邊尿邊喝”魏哲的命令從來都不容置疑,顏諾只得爬向墻角,她記憶中上一次表演“邊尿邊喝”是有多么屈辱,甚至還被尿液嗆到咳了好久才緩過來。 她在墻角擺出一個像倒立一樣的姿勢,背部靠著墻,頭在地板上,嘴大大地張開,雙手努力向下抓著腳,將陰部完整露出來,調(diào)整陰部和嘴嘴一條直線上。此時的陰部就像是一個蓄勢待發(fā)的水龍頭,而那張狗嘴就在下面時刻準備著接尿。 沒有一個人會這么喝尿,甚至連狗都不會。只有卑賤到塵埃的自己擺出這樣的姿勢才會又屈辱又興奮吧,顏諾這樣想著。 “尿吧!” 這一生命令就像是一個水龍頭的開關一樣,擰開了流出尿液的管道。噴射出來的尿液在母狗身上四處流散,顏諾不斷調(diào)整著頭的角度,用盡全力去接住上面的尿液,但女人的尿不像是男人的尿住,尿道一開便會噴射得到處都是,身上、臉上都被尿液臨時,但嘴里卻沒接到多少。顏諾只得排凈了尿之后跪在自己的那灘sao尿里,用嘴唇不斷在地面上吮吸著。 顏諾被牽引著帶進浴室沖洗干凈后,回到房間時就已經(jīng)看到小景、另一個男奴小天和何音音已經(jīng)一絲不掛跪在地上。整個房間里只剩下程麟和魏哲還是衣著整齊地坐在沙發(fā)上。 程麟先開了口:“小景,你多久沒被cao了?” 小景思索了一會,回答道:“應該有一個多月了?!?/br> “你那后面是不是癢得不行了?” 小景連忙對著程麟撅起屁股,用力扒開臀縫露出肛門。那個洞正在急不可耐地一張一合,迫切地等待著男人雄壯的yinjing插入。 誰知程麟毫不留情地踹了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嚴厲地質(zhì)問:“誰讓你這么sao了?讓你發(fā)sao了嗎?” “主人,賤狗錯了,賤狗實在是……” “sao的不行?等都等不了了?” “是……回主人是的” “本來想我親自賞你一次,可惜啊你破壞了我的興致。你求求小天吧,看看他愿不愿意cao你?” 這時魏哲插話進來:“我記得,小景遇到你之前也是主吧?” “呵呵”程麟鼻子里漏出幾聲嗤笑,“是啊,這個sao逼以前是主,完了好多個奴呢。誰知道骨子里確實個賤逼,偽主裝主,裝不久的。一見到我就迫不及待地脫了褲子趴在腳邊給我舔鞋,頭都磕紅了就是求著我玩他?!薄∵呎f邊用鞋底碾著小景的rutou。“你說是不是很賤?” “哦,而且小天之前也是你的奴吧,他之前也跟你現(xiàn)在一樣扒開sao逼求著你玩他吧?你讓他給你舔腳了吧?干得他射精射尿了吧?” 長達一個月的禁欲,被程麟碰到任何一個地方呻吟著發(fā)情的小景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言語加生理刺激,jiba早就漲的發(fā)疼,可惜jiba被鎖在籠子里,再怎么勃起也只有小小的一坨,海綿體只能在縫隙里艱難地尋找著空間漲大。 “回主人……是的,您說得對”,小景忍著疼痛還得回答程麟的明知故問。 “你早就知道自己是個sao逼了吧?” “是……是的……啊……主人很疼” “知道自己是sao逼還不跪在男人腳下,出去做什么偽主?”程麟依舊是不依不饒地發(fā)問,完全看不出來要給小景喘氣的機會。 “因為……因為……啊……不好意思……因為拉不下臉,后來見到主人就是在sao的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哈”程麟忍不住笑出來,“小天,你年紀小,遇人不淑啊,今天我給你做主了,賞你一個翻身做主人的機會?!?/br> 轉(zhuǎn)身對小景發(fā)出命令,“今天如果沒伺候好小天,你后面的sao逼就再空著一個月吧” 小景想起之前小天跪在地上給自己koujiao,他當時好不憐惜柔弱男孩的干嘔,像對待一個沒有生命的飛機杯,在他的口腔里一樣不斷挺進。而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為了求一個被cao的機會,跪在了昔日奴隸的面前。 這樣的折辱讓他不爭氣的jiba又漲了幾分。 “求……求您讓賤狗伺候您的jiba” “沒聽清”小天乖張地挑逗著。 “求您讓賤狗伺候您的jiba” “這還差不多”,說著小天就把jiba狠狠地捅進小景的嘴里,用手抱著他的頭,兇狠地前后cao弄著。為了讓jiba的主人舒爽,小景強忍著生理的不適,張開喉嚨,好讓jiba能夠深入口腔的深處。 “怎么樣吃自己以前的奴的jibashuangma?”程麟邊說邊用腳從屁股后面踢著他的睪丸。 “嗚……嗚……嗚……”可憐的小景只能發(fā)出幾聲聽不清的嗚咽。 “啪……啪……”程麟時不時甩了幾鞭子到小景的后背。 “你還是男人嗎?為了你那個逼被人cao,你就給人下跪,伺候男人的jiba。我看你啊就是一條跟顏諾一樣的母狗,只配活在男人襠下求cao的母狗?!?/br> 此起彼伏的言語羞辱灌入小景的腦中,刺激得他快要發(fā)瘋了,現(xiàn)在只要有人能打開鎖,有個東西能插進后面的逼,他就能為那個人感恩戴德地做任何下賤的事。 最終小天還是被舔的舒服了,抓起小景的屁股猛地插入進入,程麟也解開了他下身的鎖,并且牽來了顏諾,把她當成固定的飛機杯,嘴里塞進小景的jiba。同樣是想念男人jiba想到發(fā)狂的顏諾邊立刻吞吐了起來,被鎖了很久的jiba帶著強烈的腥膻,顏諾不斷地分泌著唾液清洗著每一條溝壑,裹挾著腥膻的唾液也是盡數(shù)咽下,發(fā)出了仿佛吃到了什么珍饈美味似的呻吟。 小天和小景幾乎是同時射了出來。 “這jingye可是不能浪費哦” 魏哲把顏諾牽出來,爬到小景肛門前。剛剛被兇猛cao弄過的狗逼還沒辦法完全合上,留下一個黑色的sao洞大開著。 她抱著小景的屁股用嘴努力將jingye吮吸出來,舌頭在肛門口剮蹭著,要把最后一點jingye刮干凈。此時她的嘴里含著一大泡小景和小天jingye的混合體,趁機用jingye漱了一下口,讓這jingye的腥味在嘴里多留一會。 但沒有魏哲的允許她絕對不敢咽下去,只能爬到小景嘴邊盡數(shù)吐還給他,顏諾覺得此時的自己就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工具,就是一只裝著jingye的容器,根本不配咽下這些她也渴望吞下的精華。 這時魏哲也開始cao弄何音音,淪為了工具的顏諾自然是在旁邊候著,邊等邊自覺身份地給她舔腳。待魏哲發(fā)泄完后又爬出來重復同樣的服務流程,將jingye和音音下身的yin水又盡數(shù)灌進她嘴里。 “服務的還不錯?!蔽赫芴吡颂咚哪套樱f了句不常說的贊賞。但隨后又踢了踢她的狗逼,看了一眼又皺了皺眉頭,問道: “你的狗逼配人cao嗎?” 顏諾羞恥地低下頭:“不配了” “去把馬桶刷的手柄插進你后面的sao逼,給大家扭扭屁股助助興?!?/br> 沒有經(jīng)過擴張的屁眼緊緊地咬著馬桶刷的手柄,馬桶刷像尾巴一樣支棱起來。 一邊搓著自己的奶子,一邊搖著屁股。 用自己所有的卑劣與不堪取悅著在場的賓客,因為她的欲望過于低賤,正常的性愛根本滿足不了,反而是越被羞辱、越泯滅人格越能滿足她病態(tài)的欲望。 在大腦迷離之際突然又感覺到一種強烈而又陌生的刺激,顏諾努力睜開焦點渙散的雙眼,原來是那條金毛犬伸著狗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自己的狗逼。 意識到自己成了一條名副其實的母狗,又一陣強烈的高潮翻江倒海般地襲來,一聲聲yin叫重出喉嚨,下身的陰蒂好像是過了電一般在顫抖,連帶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肌rou都緊繃著抖動。 一陣陣洶涌的高潮沖擊著天靈蓋,大腦一片空白。 此時的顏諾只是到自己是條母狗,另一條公狗在舔著自己的狗逼,這正是搖著屁股求歡求來的。 也許是金毛也舔爽了,開始在她身上撒尿,想要標記這條sao狗。顏諾在高潮的刺激下和取悅主人的深入骨髓的奴性驅(qū)使下不斷在狗尿里面打滾,用手將狗尿在臉上身上涂抹均勻;甚至還嫌自己不夠骯臟,居然調(diào)轉(zhuǎn)身體直接用嘴去接并且大口大口吞下腥膻的狗尿,狗尿把頭發(fā)打濕成一縷縷,粘在臉上。yin靡不堪。 想到現(xiàn)在的自己就是一個被狗舔過逼、在狗尿里打滾甚至主動去喝狗尿的yin亂母狗,就讓顏諾無法停止高潮。過了這么久終于找到最舒服的心理位置,這就是她應該處于的身份,最卑微、最下賤、最骯臟,她就應該匍匐在人類腳下,甚至是狗的腳下,只配伺候發(fā)情的狗,也只能在人類的賞賜下得到求而不得的高潮。 眾人離開后,清理干凈后的顏諾向魏哲爬去,安靜地匍匐在他腳下,她知道如此骯臟卑微的自己不應該發(fā)出一絲聲音打擾到魏哲。 魏哲踩了踩她的頭,用腳蹭了蹭頭頂,夸了一句:“表現(xiàn)的不錯,能放的開,之前的圈養(yǎng)沒白費?!?/br> “汪!汪!”母狗喜悅地發(fā)出兩聲叫聲,咧著嘴露出白牙,拼命要擺著屁股,似乎實在搖著那條并不存在的尾巴。 “你可以討個賞?!?/br> “汪!汪!嗯,您……能您的腳趾塞進母狗的sao洞嗎?” 她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因為自己的這個狗逼被狗舔過,就差沒有被真的狗jibacao過了。按理說這么臟的地方是還不配讓人的任何地方插入的。 “準了” sao母狗無比歡喜。 立刻躺在地上,露出肚皮,抱住雙膝,露出不堪的狗逼。 腳趾在狗逼里緩緩地撥弄著,微微的刺激好是先生給的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