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熱愛我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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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歲聿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 他躺在周追璋的身體底下,感覺著那個人的性器逼近自己身下流著水的那個畸形的xiaoxue。 我會包裹著它,我會不要臉地取悅他,我會在周追璋cao我的時候大喊出聲。 這是我應(yīng)該承受的東西。程歲聿想,這是我未出生時就被迫背負(fù)的原罪。 如果我不是出生在這樣的家庭,一切會不會變得不同? 程歲聿很小的時候就從母親的眼睛里讀出過些什么。她總是昂首挺胸地帶著自己出門,用小背帶褲和剃得干凈利落的寸頭告訴所有人,她生了個兒子。 她最愛帶著程歲聿坐在院子里的梧桐樹下和一群帶著小孩的母親聊天,她帶著程歲聿坐在最中間。 “我家歲聿很小就不穿開襠褲了?!彼殉虤q聿給所有人展示,“我看報紙上說啊,不穿開襠褲的孩子更懂事。你看看現(xiàn)在,多乖?!?/br> ——還是你懂的多。在這樣恭維聲中的母親得意洋洋。 而剛剛還對此夸耀著的母親,在牽著程歲聿的手回到家的那個瞬間,就會垮下臉來。當(dāng)程歲聿漲紅著臉和母親說想要上廁所的時候,母親罵罵咧咧地指著他的腦袋:“你還不會上廁所嗎?你這個沒用的陰陽人,小婊子,還要你老子媽看你上廁所?你給我記住,你得站著,你敢給我蹲著上廁所,看我不打爛你的…!” 打爛我的什么?程歲聿縮著腦袋鉆進(jìn)廁所。 他脫下自己不方便的背帶褲,手指一邊托著,一邊蹭到了另外一個,藏在那坨疲軟的rou下面的,隱秘的地方。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母親欲言又止的模樣,他的指腹摩挲著那個突起,那片含苞待放的軟rou。 這和裸露在外的皮膚,掉落的牙齒,剪掉的指甲,有什么區(qū)別?程歲聿呆呆地想,都是我身體的一部分。 但是母親好像不這么認(rèn)為。程歲聿豎起耳朵,母親的聲音隔著墻壁傳來:“長了個沒用的逼,也不知道以后怎么娶老婆!” “死小鬼還長了一幅賠錢貨的樣子,男不男女不女的,不知道他媽的明天長大了會不會連奶子都長出來,嘖!” “要是長開了,我就讓他去接客,至少能給我賺點錢回來!” 程歲聿盯著水泥地板上開裂的痕跡,年久失修的熱水器掛著斑斑銹跡,暗黃的污漬印在瓷磚上,哪一點都讓程歲聿覺得毛骨悚然。 他把手指塞進(jìn)那個母親叫做“逼”的地方,他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我自己給予自己的溫暖。 十二歲那年,程歲聿第一次月經(jīng)來潮。他又驚又懼地看著內(nèi)褲上的鮮血,光著屁股蹲在浴室搓了一遍又一遍。 母親從廠里回來,父親從工地回來。父親坐在電視機(jī)前,左手邊是劣質(zhì)白酒,右手邊是高低不一的筷子和一碟炸花生。 母親拿著一大盆衣服從浴室出來,水流把她的衣角都打濕了。她晾衣服的時候看到兒子濕漉漉的內(nèi)褲,她鷹一樣的眼睛捉住躲閃的程歲聿,時??嚲o的嘴角努力地往上扯出一個弧度。 “程歲聿,你內(nèi)褲臟了?” 程歲聿握著筆,小拇指顫抖著。 “很好嘛?!彼炎约汉驼煞虻囊路涝陉柵_,洗得松垮的衣服好像一卷卷蛻皮?!澳闼銈€男人了?!?/br> 程歲聿的筆掉在草稿紙上,他不敢說,臟了他內(nèi)褲的不是生物書上說過的男性的遺精,而是女性的初潮。 他低頭看著自己略略頂起襯衫的rutou,接下來他身體的脂肪會漸漸往這個地方堆積,它會變得柔軟,細(xì)膩。 程歲聿看著母親,她腳步迅速地離開陽臺,她拉出藏在茶幾下面的小板凳,在他父親皺起的眉間捻了一?;ㄉ?。 “我說,你兒子該去做手術(shù)了。男不男女不女的,看了丟人?!?/br> 父親拿筷子撥開母親的手,“別提這個晦氣的東西。還不是你肚子不爭氣,怎么會生出這種怪物來?!?/br> “我還不是為了你們老程家?要不是你媽,心心念念著大孫子,聽了那個算命的話說我肚子里的是個女孩,硬要拿什么換子丸給我吃!你兒子會成這幅樣子?” “我媽就想要個孫子也有錯?!”父親臉漲紅,像個梗著脖子的公雞。 “反正沒錢。”他吞了一口酒,看著電視里頭搔首弄姿的女郎,筷子在盤緣狠狠敲了敲。 “你他媽的錢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他媽天天去工地旁邊的店上找雞……” 程歲聿背靠著門,他感覺到自己剛換的內(nèi)褲又被涌出的液體打濕了。他蹲在地上,怨恨著外頭永無止盡地家庭和血緣。 他們恨我,只因為我和別的“男孩”不一樣,他們只想要一個男孩,滿足自己心里那個“傳宗接代”的偉大的,感動自我的想法。 他們不在乎這個和自己血緣相連的孩子怎么想,像較而言他們似乎更加害怕外人對他們的指指點點,怕別人說他“斷子絕孫”,怕別人說她“生不出兒子”。 我怎么想他們都不在乎。 世界上還有什么樣的母親會讓自己的孩子去當(dāng)娼妓,什么樣的父親會對自己的孩子不聞不問。 程歲聿覺得自己的存在被剝奪了,好像自己除了胯下那個還不能夠勃起器官是重要的,其他都沒必要存在一樣。 他站起來,脫下褲子,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腿間,溫?zé)岬募t色液體順著細(xì)長白嫩的腿滑到腳踝上,滴落地板。 我會愛著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程歲聿想,盡管它可能曾經(jīng)不屬于我,但是我現(xiàn)在依舊愛著它。 爸媽果然還是在是否給程歲聿做變性手術(shù)上不歡而散。這讓程歲聿反而很輕松。 他是自己的記錄者,從鏡子里觀察著自己的每一點變化。如他所料一樣豐滿起來的胸膛,軟軟地像兔子一樣趴在自己的肋骨上。先前只是掌心大小,這段時間已經(jīng)會從指縫里擠出些不少了。 他的腰也像女孩一樣變得纖細(xì),骨盆隆起弧度,他在生物書上學(xué)過,這是為了以后生育所做出的準(zhǔn)備。 程歲聿偷偷把手放在自己的腹間,這里或許有一個叫做zigong的器官,或許以后這里會生長一個生命,撐起他的皮rou,讓他步履沉沉地扶著腰,前列腺時時刻刻受到擠壓,每分每秒都經(jīng)受情欲的折磨。 他閃電一樣把手縮回來,撥弄了一下那個垂著頭的小東西。 他始終沒有動靜,好像除了排尿一外沒有任何功能。不過現(xiàn)在程歲聿也不在乎了。 他迷戀上了透過鏡子打量自己的身體,他在燦爛的陽光下撩起遮住自己白嫩雙乳的衣服,看著他們挺立著,和自己流暢美好的腰線一起構(gòu)成一幅清麗的圖景。 這個時候他的花xue總是忍不住會蠕動起來,吞食干燥的內(nèi)褲,把它濡濕,像一團(tuán)煮過頭的湯圓一樣,再不甘不愿地吐出來。 “程歲聿!你還不出門!你朋友在樓下等你!”母親總是會在這種時刻扭動門把手,程歲聿連忙放下他的衣領(lǐng),背起書包,匆匆走出門。 “你他媽給我抬起胸來走路!又不是長了奶子!” 程歲聿步伐更快了,那個母親嘴里的奶子,塞滿了衣服的空隙,在真空中晃蕩著,摩擦地他的rutou發(fā)疼。 周追璋插著口袋等自己,樓道上下好多女孩都偷偷看他。 “怎么才下來!”周追璋抱怨?!澳悴粫滞低翟诳茨愕男∧套雍托”瓢??” 程歲聿側(cè)過臉看樓上自家緊閉著的門窗,微微垂下睫毛,“沒有?!?/br> “還沒有?那等等讓我摸摸有沒有?!?/br> “你別摸,上次你摸了之后腫了好久?!?/br> 周追璋挑過程歲聿的書包,背在自己的胸前,攔住他:“別含著胸,程歲聿。你長得這么好看,干嘛天天像個見不得人的蝦米一樣?!?/br> 程歲聿稍稍挺起背,粗糙的校服上立刻出現(xiàn)兩個明顯的凸點。周追璋挑眉:“要是你完全直起腰呢?” 程歲聿瞄了一眼四周,飛快地讓周追璋看了一眼。 當(dāng)他完全直起腰的時候,校服都裹不住兩個碩大的胸乳,姣好的形狀從衣料下浮現(xiàn)出來,不明不白地勾人欲望。 周追璋伸手刮程歲聿的rutou,惹得他羞嗔地瞪他一眼。 “走,我?guī)闳ベI胸罩?!?/br> “買什么胸罩啊!你瘋啦?” 周追璋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你奶子這么漂亮,我可不想給別人看。” 他湊近程歲聿的耳朵:“買性感的,只穿給我看好不好?” 程歲聿想到母親的臉,她罵自己以后要是長得漂亮就送自己去當(dāng)娼妓的樣子。 我現(xiàn)在算什么?算是她嘴巴里的娼妓嗎?他看向周追璋,這個年輕的高二學(xué)生,高挑俊秀,成績優(yōu)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嫖客”。 他好像是喜歡著自己的。連同他的花xue,他的rufang。 程歲聿纏繞著周追璋的手指,一根根地握緊。 “好,我就穿給你看。” 那天晚上程歲聿做夢了。 他夢見周追璋抱著他,坐在放學(xué)后的教室里。他強(qiáng)迫著自己長大腿,在黃昏下舔他的逼。 他哭叫著,不清楚是因為太爽還是因為羞恥。 他的花xue迎來新鮮的高潮,透明液體噴了周追璋一嘴。他愣愣地看著周追璋的頭從自己腿間退出來,那些黏膩的東西像是一層膜,覆蓋在周追璋的唇邊。星星點點地在余暉下閃著光。然后周追璋把帶著腥味的液體強(qiáng)迫著渡到他的嘴里。他的校服被撩到鎖骨上,露出他已經(jīng)一個手掌都包不下的rufang。 周追璋捏他的rutou,再把奶子囤在手里肆意褻玩。 他和他接吻,樹葉的陰影落在他雪一樣的奶子上。清瘦的腰被周追璋一只手?jǐn)n著,下半身不著片縷,門戶大開地反跪在周追璋和他的書桌上。 程歲聿喜歡這個姿勢。 他感覺到自己的液體滴下去,匯聚成小潭。但他很興奮,他迫不及待地和周追璋接吻。 周追璋在夢里問他:“我想cao進(jìn)去,可不可以?” 程歲聿嘴里兩人的唾液不住地往下掉,像是他下面那張嘴一樣軟弱無力。 “我會不會懷孕?” “懷孕了就生,我就帶你出來,我養(yǎng)你?!?/br> 程歲聿呆呆地把奶子放在周追璋的手上,他的小逼收縮,痙攣中再次噴射出一大堆液體。 “我想cao你很久了,程歲聿,從我在廁所里看到你的逼的第一眼,我就想cao你了。” “我——” 程歲聿醒了。他的胸脯劇烈起伏著。 趁著月光他能看到周追璋給他挑的那款蕾絲胸罩還緊緊貼合著自己飽滿的奶子,勾勒出他豐滿的線條。這對奶子好像活了一樣呼吸著,程歲聿好久才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褲又濕了。 他以為和之前的春夢一樣,被自己從小逼里噴出來的水打濕了。他脫下來正要換,卻發(fā)現(xiàn)好像和之前不一樣。 那個自己一直認(rèn)為無用的器官挺立著,像是夢里周追璋那樣。 他跑到自己的鏡子前,看著這樣奇妙的,赤裸的自己。鏡子里那個精致漂亮的人,有著世界上最稀少的性別。他愛著自己,愛著成熟時刻的每一分鐘。 他貼近那面鏡子,在冰涼里和自己接了個吻。離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鏡面上沾滿了自己的痕跡。 他失笑,回到床上拿起手機(jī)。 他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周追璋,“我做了個夢,關(guān)于你的?!?/br> 他躺回被子里,幻想著柔軟的觸感撫摸自己身體的每一寸。 “我想要你,你什么時候可以過來?” 周追璋第二天就來了。他文質(zhì)彬彬地背著包來了,提著水果說和程歲聿是一個小組的,今天周末,剛好來他家做小組作業(yè)。 程歲聿向來計較的母親在水果籃里旁邊看到l了幾張紅色的票子,她盯著這個大手大腳的男高中生進(jìn)了自己兒子的房間,抽出票子塞到自己的衣袖里,摸走程歲聿的鑰匙就去樓下麻將館了。 周追璋打開門,就看到一個雪白的肩膀從被子里露出來,肩膀旁邊還掛著一根黑色的帶子——那是自己親手給他挑的胸罩。 ——他很乖,還穿著自己給他買的胸罩。 周追璋心滿意足地伸手勾起那根肩帶,感覺到緊繃的程歲聿難耐地哼了一聲,帶著滿臉潮紅轉(zhuǎn)向了周追璋。 “不是想我了嗎?我來了,你怎么還在睡?” 程歲聿動了動,忽然睜眼坐了起來,周追璋勾著他肩帶的手頓時往下掉,扯著那個精致的蕾絲胸罩一起,露出了程歲聿毫無防備的rufang。 沉甸甸的,挺在胸口,好像等待著誰來吮吸奶水一樣。 “你怎么就來了——”程歲聿手忙腳亂地從周追璋手里搶回自己的肩帶,讓自己漂亮的胸乳再次掩藏在黑色蕾絲下。他忍不住壓了壓背角,亮晶晶的眼睛期待地看向周追璋。 “你想我,我就來了。”周追璋說,“干嘛要壓住背角?你見不得人?” “不是…”程歲聿眼神亂飄。 “哦——沒穿內(nèi)褲啊?!敝茏疯傲巳唬麖牡厣蠐炱鸪虤q聿昨晚扔掉的內(nèi)褲,“什么都不穿的在等我啊?” 程歲聿感覺自己濕了,他的小逼已經(jīng)一張一合地收縮起里。 “我遺精了?!背虤q聿說,“我現(xiàn)在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和女人了?!?/br> 周追璋的眼睛看到了鏡子上已經(jīng)干涸的痕跡,他不見外地伸手捏著程歲聿的胸,好像那是他的專屬玩具一樣:“所以做完忍不住照著鏡子看自己了?連你的jingye都粘在上面了?!?/br> 程歲聿這下才發(fā)現(xiàn),臉頓時紅了。 “害羞什么?!敝茏疯奥龡l斯理替他解下胸罩的扣子,程歲聿溫順地讓他動作,甚至把那雙奶子送進(jìn)周追璋的手心。 “我又不是沒嘗過。” 程歲聿在周追璋合適地揉捏下呻吟出聲,“好舒服…你每次揉胸的時候都好舒服…” “這樣你的奶子才會長得這么大嘛?!敝茏疯霸谒套由嫌∠乱粋€吻,“你這么漂亮也有我的一份功勞哦,以后漲奶了記得要好好犒勞我,還我這份功勞?!?/br> “那你現(xiàn)在想不想cao我?”程歲聿問完就覺得自己的小逼期待地噴出些液體來。 “在你的床上cao你?把你cao熟?” “不想試試嗎?”程歲聿絲毫沒有扭捏的羞恥心,他以自己的身體誘惑而為榮。 “想了很久了?!敝茏疯鞍殉虤q聿推到在床上,他跨上程歲聿的腰,“不會有人回來吧?要是看到你我zuoai怎么辦?” 程歲聿笑了,他從來沒有這么開心過。 “那就讓他們看吧,反正他們認(rèn)為的原罪正在給我?guī)須g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