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爾醫(yī)生的新病人(微H/內(nèi)射)
就僅是輕到像只有一絲氣息的聲音,都帶著可怕的誘惑力,尤其是其中還夾雜著性感的鼻音。 這時候拉瑟福德努力回想才能想起昨天晚上見到他時那副落魄的模樣。盡管外觀仍然是皮包骨頭的可憐蟲,但現(xiàn)在的他累到極致卻又興奮不已,離得太近導致拉瑟福德透過襯衫都能看到他骨骼嶙峋的關節(jié)處染上了緋紅色。 他就在自己的旁邊,一個啤酒瓶橫過來不到的距離。梅格的身體像是有魔力一樣吸引人的注意力,而他本人則已經(jīng)完全沉浸在rou欲的快樂之中,被插入、撞擊,甚至折磨和支配對他而言都是快樂的,像吸食了麻醉藥劑一般,他也開始扭動著身體,搖擺屁股讓快感更加猛烈。 不僅是拉瑟福德,梅格就好像神話里的塞壬,可以輕易地吸引所有人。雖然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看,但就算對于拉瑟福德這個旁觀者來說,也不難感覺到在酒吧的各個角落里,有無數(shù)的眼睛正在窺伺著他藏在長發(fā)后高潮的表情。他就像是一個容易被看作笑話的邪教神明,一個不靠譜都市傳說的集合體,萬眾矚目,又能被所有人踩在腳下。 聽起來他的體力也快要到達極限了,他的身體就像是難以鼓起的風箱,隨著每一次抽插只能發(fā)出微弱的哼聲。但迪克森仍然有精神,并且梅格身體抽搐時下意識的縮緊讓他更加興奮。他加快了動作的速度,幾乎要把梅格cao昏過去,然而即便如此,梅格仍然病態(tài)地一邊啜泣一邊小聲地告訴他自己想要更多。 瘋了。真的是瘋了。拉瑟福德無比厭惡地又將頭垂低了點,他實在不想聽到迪克森那瘋獸一樣的怒吼聲。“該死的婊子?!彼致犚姷峡松瓙汉莺莸剡@么對梅格說道,然后在他潮濕的xue里頂?shù)门九緛y響。 但拉瑟福德又實在不想再碰那杯啤酒了,他掏出表來看了一眼時間。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但這也不代表拉瑟福德有耐心在這里等下去。在這間酒吧里,似乎所有其他人都很樂于觀看吧臺前面的表演,無論出于什么樣的心態(tài),都讓拉瑟福德覺得自己是個異類,而偏偏他還坐在他們旁邊。 “好、好大……噢……哦親愛的……啊、啊啊啊——”梅格斷斷續(xù)續(xù)地尖叫著,聲音似乎不可控制地越來越高。拉瑟福德都開始替他尷尬,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在短促的尖叫之后,他終于放松了緊繃得弓起的身體,在迪克森胸口上趴了一會兒。迪克森扶著他的屁股,將他從自己的生殖器上挪開,隨即jingye開始淌出他的yindao口。 “還真的射在里面了。勞駕。”梅格軟綿綿地一邊從他身上爬起來一邊整理衣物,大概還猶豫了一下怎么把身上擦干凈。 迪克森咧開嘴,像個海怪一樣喘著臭烘烘的粗氣笑著說:“你簡直是個魔鬼?!?/br> 看樣子梅格準備離開了。他正準備邁出步子的時候頓了頓,回過身來拿起杯子將那杯不需要他付錢的白蘭地喝完,然后頭也不回地走掉,連謝謝也沒有說,畢竟他知道迪克森請他喝酒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他才不會在意一兩句謝謝。 拉瑟福德沒有馬上追上去,而是故意等了一會兒,然后將在手中捏了很久的硬幣放在吧臺上。 “哈哈,你也要去找那個婊子嗎?”迪克森突然在他剛剛轉身的一刻粗獷地笑了起來,“你天亮之前還可以和他打好幾炮呢,那家伙沒有他看起來那么脆弱。除了沒有柔軟的奶子可吸,他倒是比普通的妓女劃算多了,買杯酒就能爽到死,反正下面的洞是一樣的。” 他自說自話地認真地品評著梅格的性價比,拉瑟福德只好打斷他:“好的,謝謝您,先生?!?/br> “祝您愉快!紳士!”迪克森扯著嗓子大吼,出了酒吧的門,似乎都還能聽見他的回音。 拉瑟福德身材高大,快步走著很快就在遠方的霧氣中再次辨認出了梅格·雪萊。后者慢慢吞吞地挪動著,遲緩而又茫然。 他簡直是瘋了。拉瑟福德?lián)u了搖頭,他知道倫敦夜里的霧氣中蟄伏著些什么東西,每個理智清晰的人都會在萬不得已要邁出家門的情況下盡可能地加快腳步。 顯然街上也不是什么適合說話的地方。旁觀了一晚,也是時候正面去打個招呼了。拉瑟福德堅定地往前走去,用不會被懷疑感染流感的輕聲咳嗽清了清嗓子:“您好……” 梅格回過了頭來。起初拉瑟福德以為他那雙霧一樣的眼睛是因為突然被叫住后的迷茫,他只在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一眼,緊接著梅格的眼睛就閉上了。 他突然向地上癱倒下去,甚至都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梅格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失去意識的。當他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在完全陌生的狹窄房間里了。他扶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坐起來,一抬眼就看見了站在自己床頭,面容嚴肅的那個男人。 只不過對方好像見到他醒來,表情也稍微有了點細微變化。梅格扭了扭脖子,想把自己酸痛的身軀拉伸一下。 “是你,我記得你哎?!彼岷偷貨_拉瑟福德笑了笑,“那里的啤酒好喝嗎?” 拉瑟福德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忘了自己應該說什么。他本來以為梅格是不會分注意力在自己身上的,畢竟他那時有更刺激的事情要做。 見他沒有回答,梅格眨了眨眼睛,先環(huán)顧一周試圖判斷,失敗后才開口問:“那么……這里是哪里?瘋人院么?” 他的聲音比拉瑟福德想象得要冷靜得多,只不過那種調(diào)笑——并不正經(jīng)的語氣還是讓他想起了昨天偷窺的那些。拉瑟福德相對深地呼吸了一口,回答了他的提問:“是醫(yī)院?!?/br> 這個回答并不是那么準確,但也不算錯誤?,F(xiàn)在醫(yī)院的庭院、大廳,反正有病床或者能塞下?lián)艽驳牡胤蕉紨D滿了流感病人。伴隨著他們的咳嗽聲,幾乎rou眼都可以看見病毒在醫(yī)院的空氣中飄蕩和游走。并且病人們的精神狀態(tài)也并不那么理想,如果他們能老老實實坐在病床上咒罵或者哭天喊地,那再好不過。但事實上前天還有個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戴著眼鏡的男人企圖向拉瑟福德吐痰。 所以拉瑟福德不得不從后院進醫(yī)院,把梅格安置在醫(yī)院后方獨立的房間,不然在交易之前他就可能需要把他們的購地計劃和梅格·雪萊一起火化。 這個房間原來屬于警衛(wèi)派恩。也不知道派恩被送出去之后,他的尸體現(xiàn)在是否得到了處置。這個單間被消毒后,本來準備作為儲存間使用,然而由于物資連醫(yī)院里那些本來的柜子都填滿不了,于是就擱置了。 “哦……我說不上感覺比瘋人院好點兒還是更糟。你是醫(yī)生對么?” 拉瑟福德并不是很想陪梅格閑聊,畢竟在他們互相認識之前,梅格已經(jīng)給他留下了不可扭轉的印象。 “拉瑟福德·霍爾,我是這里的主治醫(yī)師?!彼M量讓自己的口氣不要不耐煩,“你應該了解自己的身體狀況對吧?” “嗯,我想我喝醉了。”梅格輕輕笑了笑,只不過在他蒼白的臉上那笑容實在是過于慘淡。 拉瑟福德作為醫(yī)生,對梅格這種漠不關心的態(tài)度職業(yè)性地產(chǎn)生了不快,他的語速也快了點:“除了那個以外,我覺得長期的營養(yǎng)不良更容易讓你死在街頭。你咳嗽嗎?” “你昨天聽到過么?” 梅格眼睛里的笑意讓拉瑟福德不想盯著他,他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病患。他在手里的檔案板上劃了兩筆:“那就好。我不得不對你進行全身診斷,盡管那有點花時間,除了我剛才說的之外……” “性癮?還是說我多了個洞的那件事?” 拉瑟福德本來以為他會避而不談,但梅格就安安靜靜地坐在床上,平靜地自白一樣說出了拉瑟福德剛剛猶豫著的東西,甚至他交握放在被子上的手指都沒有什么顫抖。 “你說的前者,暫時無法確定是病理性還是說產(chǎn)自心理原因?!崩5鲁练€(wěn)地道。性癮這種東西他沒辦法立刻下診斷,不過通過之前的觀察,梅格的行為的確不在正常范圍內(nèi),“至于另一件事……很抱歉,同樣,我也無法確診,這實在是有些罕見?!?/br> 梅格耐心聽完了他說的話,然后道:“沒關系,拉瑟福德,幾乎沒有人不會對我下面感到好奇。但我向你保證,它對我的身體健康沒有什么負面影響?!彼目跉馍踔料裨诎参恳粯?,“另外,我好像硬不起來,聽起來是不是很棒?” 拉瑟福德語塞。他開始有一點懷疑梅格的精神狀況,他試圖把目光重新放在梅格的臉上。梅格瞇起了眼睛,讓人看不見他的眼神。沒有任何證據(jù)顯示他不是在笑,但拉瑟福德卻發(fā)現(xiàn)了一點點不容易察覺的悲傷。 就好像他說出的這些句子讓他非常難過,但他又強迫著自己開口。就好像有的病人熱衷于觸摸自己的傷口,反復刺激那點并不必要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