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白他很喜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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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zé)岬目谇还〗幍亩?,密密麻麻的電流感隨著男人的遷移,一寸一寸爆炸開來。 男人的吻開始游走,先是小耳朵,往下皙白的脖頸,纖細(xì)的鎖骨。 當(dāng)校服滑落拉鏈的聲音響起時,江瑤拼命反抗,但她推不動壓在身上的男人。 濕潤粗厲的舌舔舐江瑤裸露出來的肩膀,男人的吻技很好。 江瑤紅著臉,羞得說不出來。只能用力拽緊身上的藍(lán)色校服,小聲喚著他:“先生,你認(rèn)錯人了。我根本不認(rèn)識唐太太?!?/br> “很好看?!?/br> 男人的聲音說不出有多迷人,像是欣賞藝術(shù)品后發(fā)出的由衷感嘆。 江瑤低頭看到松松垮垮的領(lǐng)口,已經(jīng)能看到胸部。她穿的是件嫩粉色的小背心,特地挑的聚攏型,兩片文胸很低完美貼合胸型。 白花花的乳rou,讓他想起來多年前小姑娘送的剝了皮的荸薺。 男人心情很好,伸手挑掉了江瑤的口罩。一張驚慌失措的小臉蛋,因?yàn)楹ε露锏脻M臉通紅的樣子,讓他很受用。 還是這樣比較舒服。 “混蛋!”江瑤終于氣憤到極點(diǎn)。 趁著男人摘掉口罩的同時,張嘴咬住了他的手指。 看著男人有些吃驚地挑挑眉,江瑤氣鼓鼓地掏出口袋里的黑卡。 “快走開,我是這里的VIP。小心,我喊來保安?!?/br> 她不懂這里的規(guī)矩,但看著保安因?yàn)檫@張卡對她的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 估計(jì),這能代表她不一般的身份吧。 男人很淡地勾了下嘴角,隨即放開她,坐到沙發(fā)的另一旁。他翹起腿,兩指搭上下巴,有些玩味地打量起這張黑卡。 “小姐,不是唐太太介紹的嗎?” “當(dāng)然不是。我說了不小心走錯了。” “非常抱歉,親愛的小姐。是我誤解你的意思?!?/br> 男人很抱歉地向江瑤微微低頭,表示歉意。 “如果小姐能原諒我的莽撞,我將愿意為小姐承擔(dān)這里的一切?!?/br> 男人戴上金色的眼鏡,光線的折射令江瑤看不清男人的雙眸。男人的態(tài)度真是奇怪,明明剛剛還…… 江瑤想起留有痕跡的溫存,慌亂地捂上領(lǐng)口,離男人坐得遠(yuǎn)些。 “先生,你送我出去?!?/br> 男人真是多變。 江瑤根本琢磨不清這人的態(tài)度。 “好,能為剛才不禮貌的行為贖罪。我很樂意。” 男人真正站到她身邊時,她才發(fā)現(xiàn)這位裴先生有多高。她堪堪只到男人的肩膀,難怪被男人一手就能環(huán)住腰,還被他壓得喘不過起來。 如同塑像的身軀,窄腰長腿。即使他已經(jīng)放慢腳步,江瑤也必須加快速度才能跟上他的腳步。 男人偏頭:“我可以慢一些的?!?/br> 壁燈的光似乎都聚在兩人的身上,有一種被推上講臺的心慌。 “我想早點(diǎn)離開這兒?!?/br> “小姐,是不是第一次來這里?” 江瑤被他身上若有若無的雪松木質(zhì)香熏得茫茫然,她悶悶開口:“才不是。我經(jīng)常跟哥哥來這里。” 頭頂上傳來低低的笑。 男人沒有急著去拆穿拙劣的謊言。 “那你哥哥真的很不認(rèn)真。” “嗯?” “這么可愛的meimei,我會舍不得離開她半步?!?/br> 江瑤的頭更低了,她是個傻子,怎么能被這個流氓的溫柔迷惑了。 他真的為了照顧江瑤的小短腿,放慢了腳步。 很輕的腳步聲在悠長的走廊里,莫名讓人不忍開口,唯恐破了這份寂靜。 小燈被鏡面反射全聚集在玻璃櫥窗里,在那擺放著一個女郎雕像。豐滿的胸脯,姣好的面容,帶著花環(huán),手提金燈。女郎被雕刻得栩栩如生,只要在安靜一些,仿佛就能聽到女郎微張的嘴里在低嚀什么。 江瑤盯著美得不可言說的女郎,呼吸慢了一拍,她沒有說話只是繼續(xù)跟上男人的腳步。 男人瞧著女孩砸吧砸吧的大眼睛,已經(jīng)第三次偷瞄一眼裸雕像時,說:“那是赫柏女神?!?/br> “赫柏女神?古希臘神話嗎?” “對。宙斯與赫拉的小女兒,青春女神?!?/br> “青春女神,永葆青春嗎?難怪那么充滿魅力陽光,又不失少女的純真?!?/br> 她才肯抬頭打量男人,溫柔神秘情欲,到底哪個才算男人的真正一面。 算了,以后也不會再遇到這種人了。 就當(dāng)今日是被狗咬了兩口吧。 男人修長的手指握住金色的門把,再發(fā)力擰開時,回頭輕聲說了一句。 “江小姐,下次見面,不要叫我先生了。裴寒,叫我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