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抱抱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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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從陸淮安的大學(xué)出來,時間還早,陳衍給喻初云打了個電話,說是上次沒做成,下午可以補償他一頓免費的。 喻初云欣然答應(yīng),電話里吵吵嚷嚷的,大概是在聚會,沒過幾秒就安靜了下來。 陳衍笑著搖搖頭,插在兜里的手把那銀灰色的鑰匙捂的發(fā)燙。 陸淮安的大學(xué)比較遠,和喻初云那兒隔了好幾公里,陳衍掃了一輛自行車,加了把勁兒往目的地騎。 現(xiàn)在正值?七月,連風(fēng)都是熱的,他身上卻總愛掛著一件輕薄的防曬外套,用來掩蓋自己手腕和手臂的傷痕。 房間里冷氣很足,涼絲絲地,陳衍的外套被汗水黏在身上,被嫌棄地脫掉,伸手就去撈魚。 喻初云正在拆一根夢龍,見了陳衍的手,便把冰棍兒放了上去。 陳衍毫不客氣,抽了棍就開始咬上面的巧克力脆皮。 喻初云拿著手里的包裝袋,幽怨地瞪了陳衍一眼,又從冰箱里拿出來一根,貼在他手腕的淤青上。 “……過兩天就好了,沒事的。” 敷完后,被繩子捆過的地方已經(jīng)沒那么嚇人了,喻初云便又開始揉搓他的手腕。 陳衍沒有抽開手,巧克力脆皮里的冰淇淋已經(jīng)化了,順著手掌流下,滴在了喻初云的手上。 “嗚哇!你平時吃東西有那么慢嗎,開了空調(diào)都化了……”喻初云被冰涼的觸感嚇了一跳,忍不住抱怨。 陳衍沒理會喻初云,趁著人兒分神的空當(dāng),抓起他的手,把冰淇淋液全卷進了舌頭。 喻初云的皮膚本就白的反光,手也很是好看,秀窄修長,骨節(jié)分明,和陳衍的手指交叉在一塊兒,顯得更加白嫩。 陳衍含著喻初云的手指,捧著他的手往自己喉嚨里送,犬齒輕碾著指節(jié),又用舌頭攪著,全然不顧已經(jīng)流到胳膊肘的冰淇淋。 喻初云哪能受得了這個,紅著半張臉抽出手指,拉出一串銀絲。 “有感覺了嗎?cao我?!标愌茌p笑,低頭在喻初云的耳邊吹氣,黏糊糊的冰淇淋趁機滴落在地板上,免去被吃掉的命運。 下一秒,就被推倒在地上,衣服上沾到了甜膩的冰淇淋液,腦袋卻是被一只手墊著的,沒傷著后腦勺。 喻初云的嘴張張合合,本來是想教育些什么的,大概是想到自己沒立場,又大概是被陳衍打岔舔的發(fā)懵,腦子里的血全沖到了下體。 男人嘛,不就那么一回事兒。 他掰開陳衍的雙膝,剛想插進去,突然想起了什么,起身去抽屜里翻東西。 陳衍見他翻出來的潤滑劑,心情復(fù)雜,“我之前就做過潤滑了……” 喻初云就又去拿避孕套,手指探進陳衍的后xue,確認(rèn)真的沒問題了,才扶著性器cao了進去。 “怎么了?怕玩壞我啊,放心吧,你衍哥很耐cao的,內(nèi)射也沒關(guān)系——”,陳衍抬手去捏喻初云的臉,把他的嘴角往上拉,“別不開心,笑一個。” 喻初云更不開心了,故意沒理他,拍開他的賤蹄子后就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頂?shù)年愌軗u搖晃晃,又沉默著伸手去撫慰陳衍的性器。 “對不起?!敝挥杏鞒踉茊畏矫娴睦浔┝Σ坏轿宸昼娋徒Y(jié)束了,他覺得自己這樣不對,趕緊給陳衍道歉,“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之前做的時候你沒有潤滑,我還把筆插進去了……”喻初云把身子貼的和陳衍更近了一些,停下了抽插,繼續(xù)說,“我太想當(dāng)然了,以后不會了。所以,能不能對自己好一點?” 陳衍接不下話了,好半天才憋出一個,“好?!?/br> 見陳衍答應(yīng)了,喻初云沒去琢磨對方言論的真假,翻臉比翻書還快,立馬掛上了笑,摟緊身下的人,把性器送的更深。 哎,小朋友,真好哄。 這么想著,陳衍的手臂換上喻初云的肩膀,心里久違地起了負(fù)罪感。 他突然不想干了。 回頭得找?guī)讉€賺錢多的兼職,還有…… 手機鈴卻不適時地響起。 “沒事,你先接電話吧?!?喻初云正在興頭,居然也能忍住,從陳衍身體退了出去。 陳衍去把手機翻出來,發(fā)現(xiàn)來電人是陳斐的班主任。 “您好,請問是陳斐的哥哥嗎?我是他的班主任,如果方便的話,請麻煩來學(xué)校一趟。” “怎么了?” “陳斐……在學(xué)校打人了?!?/br> 那邊的聲音有點猶豫,她是了解陳斐的家庭狀況的,正因如此,才更需要通知陳衍。 “那孩子不肯說發(fā)生了什么,但我覺得他是好孩子??隙ú粫o緣無故打人的。”班主任繼續(xù)說到,“具體情況麻煩您過來吧?!?/br> “我知道了?!标愌馨粗煌惶奶杧ue,心情急轉(zhuǎn)直下,認(rèn)命地去抓地上的衣服。 電話的內(nèi)容喻初云聽地一清二楚,自然不會去怪陳衍,還問他要不要坐自己的車。 兩人坐在摩托車上,被交警追了兩條馬路。 ……他早該想到的,連勾股定理都做不出來的人,怎么有耐心考駕照。 “我他媽的打死你!”?到了現(xiàn)場之后,陳斐還是沒控制好情緒,一向冷靜的臉扭成了一塊,被兩三個人拉著才沒沖出去。 對面站的人出乎陳衍的意料,居然是陸淮安。 這家伙不是上大學(xué)了嗎,跑到這里和高中生較勁干什么。 “小斐,你過來?!?陳衍沒看陸淮安,朝陳斐招了招手,放柔了聲音,“告訴哥,為什么要打架?” 陳斐擰著一張臉,氣呼呼地說,“他欠揍!我沒打死他狗日的都是便宜他了——” 陳衍:……他頭疼 “你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高三嗎,記過不好。”陳衍加重了語氣,“小斐,你得告訴我原因我才能判斷應(yīng)該打死他狗日的還是讓你去道歉?!?/br> 陳斐顯然還沒消氣,怒氣沖沖地指著陸淮安的鼻子罵人,對方居然還沒還嘴,直到被陳衍敲了頭才消停。 陸淮安被打的挺慘,眼角那顆痣都被擦傷替換了下來,只差一點兒就該傷到眼睛了。 “今天的事,我不會讓他被記過的。”只說了這么一句話,他便走了。 陳衍放下心來,沒空關(guān)心他,揪著陳斐的耳朵也要讓他回家。 喻初云見陳衍出來還多帶一個,居然認(rèn)真地思考起了載三個人的可行性。 最后摩托車借給了兩兄弟,反正他也聽不了人家的家事,自己打車回了家。 然而,事情的進展并不順利。 陳斐不但沒有說他為什么要打陸淮安,還反咬一口陳衍,問他最近身上的傷都是哪來的。 陳衍自然不可能松口,回答“撞電線桿了。” 陳斐冷笑,“撞電線桿能撞著這樣?” 說罷,一把拽住陳衍青紫的手腕,扒開袖口往里探,他哥疼的緊,咬著牙不出聲,陳斐氣不過,掀開衣擺,愣是沒找到一片好rou。 陳衍死鴨子嘴硬,“掉下水溝了?!?/br> 陳斐:…… “你怎么不說踩了屎滑進坑里頭還有大鋼針呢?” “這個留著下次用?!标愌芴撔慕邮芘u,毫無悔改之意。 陳斐氣的半死,手機劃拉出幾張照片,拍在陳衍前面,震得茶幾嘩嘩響。 是早上在倉庫里的場景,看拍攝角度,十有八九就是陸淮安本人拍的。 陳衍突然一陣犯惡心。 “哥?!?/br> 陳衍伶牙俐齒慣了,一旦接不上話就想逃跑,可他不能跑,只是改用手摸了摸鼻子,好半天沒編出一句謊,只能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了實話。 “我和這個人認(rèn)識,初中一個學(xué)校的?!标愳陈犕昴切┰?,定了定神,才接著說,“你猜,這些照片我從哪來的?” 陳衍不太想知道。 “他發(fā)給我了,說是只給了我?!标愳车难劾锊剂艘粚雨庼玻檬种傅墓枪?jié)敲著茶幾,“他說,我哥哥是他的了。” 陳衍突然覺得特沒意思。 真的是搞不懂自己哪里惹到陸淮安那個神經(jīng)病了,而且完全沒有認(rèn)識他的記憶。 他第一次不顧陳斐的勸阻,出門去酒吧買醉。 醉鬼還順便去占了喻初云的便宜。 “我cao,喝醉了,硬不起來?!?/br> 陳衍的吐息里還帶著酒氣。整個人暖烘烘的,yinjing還軟著,掛在陳衍胯間,也沒去管,幾下擼硬了喻初云的,自己扒開屁股便對著坐到了底。 “衍哥?!怎么了?快下去!”喻初云急了,趕緊推了推人,他現(xiàn)在可沒那個興致,能讓陳衍喝成這樣,用屁股想都知道陳斐那邊出事兒了。 “放心吧小魚,我在酒吧就把胃吐干凈了……” 誰問你這個??! 陳衍沒理會他,不自禁地舔著喻初云的耳垂,順著脖子落下細(xì)密的吻。 喻初云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好些吻痕,不過都不太深。 他沒舍得,小魚怕疼。 靠。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陳衍酒都醒了,暗罵了一句臟話,悶悶地把臉埋在喻初云肩上,甕聲甕氣地道歉。 “對不起?!?/br> 喻初云嘆了口氣,單手扣著陳衍的后腦勺順順毛,讓他趕緊下來。 陳衍不為所動,雙手撐在喻初云耳側(cè),問他想不想做。 “不做,下去。”喻初云狠了心要趕他下床,陳衍不好做到底,把吃到嘴里的rou又吐了出來。 “我弟知道了。”陳衍起來穿好衣服,走到門口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想說了,“還有,我已經(jīng)不想干了。不過不是因為小斐……” 喻初云只覺得這時候說什么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只是靜靜地挪到陳衍身邊,小心翼翼地往那團溫?zé)峥拷?/br> 陳衍見他過來,腦袋不自覺地埋到喻初云肩上。 “你不抱抱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