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辦公室zuoai,將反派雙手反綁,塞到衣柜里等待自己(h,撕裂西褲、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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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剛踏入辦公室,沈庭文就被一股大力拽到門后,一雙薄唇狠狠的的覆上來,親的他瞬間呼吸不暢。 秦穆也沒說話,直接將沈庭文脖子上的領(lǐng)帶扯了下來,解開對方胸前的扣子,吸允起那柔嫩的rutou。 “嗯……”敏感的奶頭充血變硬,濕淋淋的翹起挺立,大手在胸前大肆的揉捏了幾下,便順著腰線緩緩向下,最終終于停在臀間,隔著手感細膩的西裝褲,手按壓在挺翹的屁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 “想要嗎?”秦穆手上的動作不變,隔著西褲將肥嫩的臀瓣畫著圈的揉捏,讓兩個xiaoxue時而被擠壓,時而被掰開。 “嗯……想……”被cao熟的身體被玩弄的酥軟,滿是紅痕的胸脯起起伏伏,雙腿軟麻的幾乎無法站立,只好將重力靠在身后的門板上,聲音弱的幾不可聞。 兩人的同樣勃起的性器隔著布料緊貼著摩擦幾下,秦穆狠狠的照著沈庭文布滿紅霞的臉蛋上親了一口,手臂攬住對方的細腰,直接將人拎了起來。 快步走到里間,直接壓著沈庭文,兩人一同倒在床上,白日宣yin的刺激感讓沈庭文的下身早就開了張,透明的yin液從xiaoxue內(nèi)緩緩流出,隨著臀縫流淌到股間。 將沈庭文兩腿抬高,雙手扯在臀間的褲縫處,猛的用力,將脆弱的西褲撕拉一聲撕裂一條大口,捏著內(nèi)褲的邊向上拉拽開,把整顆屁股暴露出來,挺立的rou棍沒有猶豫半刻,噗嗤一聲插入了yin水泛濫的saoxue。 “??!唔……”roubang插入的一瞬間就開始狠狠的cao弄,快速的敲擊著濕軟的xue口,cao的沈庭文又酸又麻,雙手死死的捂著嘴,艱難的將呻吟尖叫堵在喉中,喘息倒是愈加粗重。 秦穆在一旁的枕下摸索胡亂幾下,掏出一個眼罩蒙在對方臉上。沈庭文雙眼陷入黑暗,被蒙住的感官似乎促進了其他幾種感覺。 身下被瘋狂撞擊的快感更加直觀的傳入腦內(nèi),清晰的聽著身下饑渴的女xue含著粗長的yinjing,每一次抽插發(fā)出的噗嗤噗嗤的水聲,讓沈庭文本就透紅的皮膚更加紅潤。 像是個專食男人陽精的魅妖,紅唇微張著,嗯嗯啊啊的嬌喘著,聲音如中世紀傳承下來的大提琴,宛轉(zhuǎn)悠揚,聲色低沉卻透著若有若無的嬌媚。 泛著青筋的rou棍一次次cao開狹小溫軟的xue道,雙手被禁錮在兩側(cè),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緊張刺激的快感在這一刻攀至頂峰,驚得沈庭文瞬間陷入了高潮,一股溫熱yin液噴灑而出,徹底沒了力氣,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秦穆應了一聲,又是cao干了半晌,才戀戀不舍的抽出濕淋淋的性器,將渾身癱軟的沈庭文翻了過來,被撕扯的破爛的西褲徹底剝下,丟到一旁,拿過一旁的領(lǐng)帶將雙手反綁在背后,抱起向衣柜走去。 “門就不鎖了,馬上就回來。”說著將渾身顫抖的男人放在了疊好的毛毯上,關(guān)好了柜門…… “小秦總,這個項目怎么樣?”接待室內(nèi),秦穆翻看著一沓厚厚的合同,對面坐著一名身材瘦削的中年男人,男人看著秦穆年輕俊美的相貌,眼中下意識閃過一絲垂涎,似是不經(jīng)意般問到,“小秦總,今天怎么沒看到沈總,不是說好的今天一起見面嗎?” “他不舒服,所以我就勉為其難的替他來了?!鼻啬乱琅f認真的看著合同,頭抬也沒抬的說道,“畢竟有些人看起來確實讓人不舒服,你說對吧,李總……啊,馬上應該也不是了,不知道到時候應該怎么稱呼呢。” “……”李文陽臉猛的一僵,連假笑都維持不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秦總這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合同不滿意,合作也沒必要了?!焙膺h和秦氏的產(chǎn)業(yè)本就是同一類型的企業(yè),只是這幾年兩個集團一個發(fā)展的越來越好,而另一個開始走下坡路,衡遠才想要找從前的對頭合作,企圖東山再起。 “A6區(qū)那片地已經(jīng)成功拍下來了,這個項目我們自己就可以完成,其實原本也沒有合作的必要?!闭f著,看著對方瞬間脹紅的臉,再次開口。 “那你還同意面談!”明白了秦穆話里的意思,對方瞬間面目鐵青,他現(xiàn)在在公司本就寸步難行,這合同之前談的一直很好,可這最后一步才說不行,那衡遠豈不是會認定問題是出他身上! “原本我第一次接手公司,很多事情處理來不怎么熟練,確實應該找一個靠譜的合作伙伴,但誰讓李總你“慧眼識珠”,把沈庭文這么好一個人才擠兌走,送到我手上了呢?!?/br> 說著,把手里的合同一丟,毫無歉意的道了句“抱歉”,便走出接待室,向電梯走去,完全無視了身后暴跳如雷的男人。 打開辦公室里間的門,就聽到聲聲若有若無的喘息,秦穆嘴見勾起一抹微笑,向衣柜走去,“我回來了?!?/br> 衣柜的門打開,沈庭文下身泥濘的躺在里面,雙腿不住的磨蹭著,剛剛經(jīng)歷一場性事的女xue濕淋淋的冒著yin水,渾身癱軟,喘著粗氣,剛剛從情欲中緩過來。 上身衣冠雖然布滿褶皺,但還算的上完整,襯衫解開幾個扣子,將被捏的泛紅的胸肌、紅腫的大奶頭一同暴露出來,雙手被一條銀灰色領(lǐng)帶反綁在身后。 厚實的眼罩蒙已經(jīng)被蹭下,掛在脖子上,柜門打開的一瞬間還因為突然照入的光線而瞇了瞇眼。 “沈總,職場潛規(guī)則這種事,是不是換個人來,就沒那么惡心了,嗯?”早在幾天前,秦穆發(fā)現(xiàn)沈庭文其實剛被挖到這家公司不久,一時好奇,便去查了一下沈庭文之前工作的公司。 剛剛那個人,其實算得上是沈庭文從前的上司,在衡遠工作的時候,雖然各方面都很優(yōu)秀,但卻因為多次拒絕這位上司的“潛規(guī)則”而被找各種理由擠兌。 沈庭文是個倔脾氣,偏偏還就不服輸,被壓制的幾乎沒有喘息的機會。如果不是秦穆的“父親”向他拋出橄欖枝,或許他現(xiàn)在還在那個火坑里掙扎著呢。 這無恥的話讓沈庭文頓時氣急,看著秦穆已經(jīng)脫好了衣服湊了過來,索性探過去猛的一口咬在秦穆結(jié)實的肩膀上。 “別咬了,我錯了還不行嗎!”秦穆嘴里認著錯,身體卻直接鉆入寬敞的衣柜,將沈庭文雙腿劈開,粗長的roubang直接插入尚未完全閉合的saoxue,狠狠的一個深插,讓對方不得不松口。 粗長的rou柱如同刑具般在溢滿yin水的xue內(nèi)肆意翻攪,手固定住沈庭文亂撲騰的雙腿,性器向上微挑,guitou頂著內(nèi)壁一路滑到最深處。 沈庭文整個人瞬間像一尾被按在砧板上的魚,雙手無法掙脫,下身亦然,只能被逼無奈的承受著身上人打樁似的cao干。 扭頭看了一眼肩膀上留下一圈滲著血的牙印,秦穆毫不留情的大力cao干起被cao的紅腫外翻的rouxue,沈庭文渾身癱軟,無法抑制的浪叫出聲。 “你這下口也太狠了?!彼男袨榇_實過分,但他和那種只是想睡一覺的人渣也不一樣啊,他從一開始就是做好了負責的打算,這人,他是要睡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