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要進(jìn)來了哦,后xue開苞,小直男痛哭(h,刑床、滴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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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簡單的前戲只維持了十分鐘,程野便渾身癱軟的沒了動靜,性器數(shù)不清射了多少次,只能吐出一些水一般的稀薄jingye,雙腿虛浮著徹底沒了力氣,靠著吊起的手腕才能勉強(qiáng)直立。 “太敏感了?!笨陀^的評價一句,淳于逸將對方股間含著的一長串跳蛋抽出,一股透明腸液瞬間如開閘般流滿在兩腿間。解開繩索,讓程野徹底癱倒在自己懷里。 抱著如泥般癱軟的小臥底走了幾步,將人面朝下放置在刑床上,被凌虐的后xue讓程野在高潮的余韻中難以抽離,渾身顫抖的任由著淳于逸的擺布。 把程野的上身貼趴在皮質(zhì)的床面,雙臂向下,腰部貼合床身,用三四道寬皮帶箍住,雙腿岔開,再次固定在床腿兩側(cè)。 整體像一只正在進(jìn)食的狗一般,高翹著屁股,露出尚未閉合的xue眼,小rou縫一緊一縮的暴露在空氣中,濕汩汩的冒著yin水。 “需要我?guī)湍慊鼗厣駟??寶貝?!鼻浦桃爸饾u恢復(fù)清明的雙目,淳于逸拿過一根特制的低溫蠟燭,點燃,在眼前微微晃動幾下,“它有一個美妙的名字——百轉(zhuǎn)柔情,你會喜歡的?!?/br> “唔……”guntang的蠟液猝不及防的滴在結(jié)實的后背,沿著肩胛一路向下,留下一抹抹斑駁的紅痕,燙的程野微微抽搐,徹底回了神。 蠟燭點燃后帶來的蜜桃香彌漫開來,淳于逸三根手指插在同樣炙熱的腸道內(nèi),感受著緊致的xue口因燭淚的滴落而一次次驟然緊縮。 蜜色的皮膚被調(diào)情的紅燭燙的微微泛紅,程野艱難的回過頭,狼一般的鳳眼緊緊的瞪著他,通紅的眼眶,眸子中覆蓋的水霧,沒什么威懾力,反而盡顯媚意,淳于逸忍不住吹滅蠟燭,釋放出硬的快要爆掉的性器。 用眼罩遮住對方的雙眼,慢條斯理的撥掉對方背上大片已經(jīng)干涸固化的蠟液,手扶著rou棍,碩大渾圓的guitou在臀縫處上下滑動幾下,抵住xue口,聲音幽幽的說到,“準(zhǔn)備好了嗎,小直男,要進(jìn)來了哦。” “不……不行……嗯……不要!不……不……呃啊——!”淳于逸特意拉長的語調(diào)讓程野前所未有的恐懼,最能令人不安的方法,永遠(yuǎn)是在對他“迫害”以前,告訴對方…… 一股濃厚的危機(jī)感如同密密麻麻的蟻蟲,自尾骨起沿著脊骨攀爬而上,讓程野渾身的汗毛豎立,額角覆上一層冷汗。 蒙住的雙眼讓他渾身的感官都不自覺的集中在被男人性器摩擦著的后xue。guitou已經(jīng)緩緩陷入,在濕潤緊致的肛口頂出一個凹陷,被侵犯的感覺讓他渾身發(fā)麻,被皮帶緊箍的四肢玩了命的掙扎,自己一個男人,怎么……怎么能被那玩意…… “嗯啊……不……嗬……啊……”性器徹底插入xue眼,發(fā)出噗嗤一聲悶響,眼睛被蒙住,讓程野異常清晰的感受到后xue那體積碩大、炙熱堅硬的性器一點一點的緩慢插入,疼痛和羞恥感逐漸占據(jù)大腦,內(nèi)心彌漫出一層濃厚的絕望。 rou色的性器緩慢卻堅定的插入,炙熱的溫度,崩起的青筋讓程野無比直觀的體會到這是一根男人的性器,不再是冰冷的道具。 “嗯……啊啊啊?。∵戆 弧笊 ?!嗚……”一根比方才那串圓珠子粗長了不知多少的rou柱頂開腸rou,一插到底,被開苞的脹痛充斥著程野的大腦。逐漸蘇醒的性欲和從未體會過的、難以啟齒的快感讓他更加抗拒。 粗長猙獰的rou棍將原本布滿褶皺的小屁眼撐的光滑如鏡,濃密的恥毛瘙刮著臀縫,讓程野蠕動著腸rou想要將對方推出,卻只能像是主動吸咬一般夾緊rou棍。 濕軟的腸rou像是一條條rou舌,吸裹著roubang的同時又舔頂著淳于逸怒張的馬眼,讓他忍不住低嘆一聲。 上翹的guitou瞬間突破直腸口,cao入一層更加深緊的彎窄腸道,那處的腸rou像是一朵花苞,rou瓣層層疊疊,如今被頂開,還yin蕩的對著guitou噴灑著溫?zé)岬膟in水。 果然是個極品,緊致的rouxue讓淳于逸徹底摒棄了虛偽斯文的假面,將鼻梁上掛著的銀絲眼鏡扯下甩到一旁,挺動著腰肢,剛一插入便開始了劇烈的抽插,頂?shù)某桃凹饨羞B連。 淳于逸渾身衣冠完整,只是褲腰下拉,露出了堅硬如鐵的yinjing,與渾身赤裸,雙腿大張著被狠狠cao干的程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雙手揉捏著程野緊實挺翹的臀rou,打樁一般大力的cao干著水潤濕軟的saoxue,眼睛緊緊的盯著身下人這幅爽到極致,卻還是一臉不愿接受現(xiàn)實的sao模樣。 “小直男,爽么?嗯?”嘴角噙著一抹微笑,邊說,邊挺著胯,狠狠的來了幾下深插,成功的收獲了幾聲還帶著幾分隱忍的浪叫。 “啊……嗯……混……混蛋……嗬啊……啊——!”敏感的直腸口一次次被cao開,傘狀的大guitou每次都能將腸口大大撐起,蠕動著嘬吸著,突然劃過一出小凸起,讓程野猛地抽搐,原本就難耐的聲音更是帶出了哭腔。 手掌崩起,狠狠的抽在程野劇烈扭動的大屁股上,將原本就遍布鞭痕的臀rou抽的亂顫,像是個爛熟的桃。 兒臂般粗長的rou柱壓著rouxue內(nèi)幾處敏感點頻頻研磨,九淺一深的cao了幾百下,將這個充滿年輕朝氣的俊朗男人cao的沒了聲音。 淳于逸嘴角一勾,暈過去了啊……默默的夸贊了一下自己的先見之明,腰胯的動作不變,微微彎下腰,提起提前準(zhǔn)備好的水,對著程野的臉猛地潑了上去。 整桶的溫水潑下,程野被撞擊的前后搖擺的身體驟然抽搐幾下,后xue緊縮,劇烈的咳嗽幾聲,徹底清醒過來。 yinjing在被cao的紅腫的小屁眼里繼續(xù)進(jìn)進(jìn)出出,飛快的抽插cao干,厚重的囊袋啪啪的拍在一片泥濘,沾滿yin水的會陰,將軟嫩的xue眼cao的紅腫外翻,像是個專吃男人jingye的rou圈子,緊緊的箍著rou棍,讓淳于逸渾身舒暢。 “畜牲……嗚……啊啊啊!我……嗬啊……我要……殺了……嗯……你……嗚……” 溫水順著發(fā)絲滴滴答答的落在皮質(zhì)的床面,臉埋在那一灘水上,程野眼眶脹紅,身后那人濃密的恥毛隨著一次次侵犯撓刮著臀縫,如同嘲笑自己一般。 直被cao的嘴都合不攏,淚水浸濕的眼罩濕淋淋的黏在臉上,被固定的四肢和腰勒的青紫,依然無法逃脫,只能清晰的感受著在自己腸道里進(jìn)進(jìn)出出的粗長yinjing。 瞧著程野醒來,淳于逸雙手緊握住固在對方腰間的皮帶,挺近的速度猛然提升,粗長的roubang狠插猛cao,快的近乎出現(xiàn)了殘影。 重度恐同的小直男被guntang的大rou肆意的jianyin,滅頂?shù)目旄袥_刷著程野的大腦,被擊潰的心理防線讓他本就續(xù)起一汪淚水的雙眼如開了閘的水庫一般,嗚咽著痛哭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