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論掉馬后被打臉的現(xiàn)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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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繃直了腳背,強(qiáng)忍著由于強(qiáng)烈的快感而涌到嘴邊的叫聲,但仍隨著他越來越加快的動作而時不時輕聲呻吟著。 他似乎感受到了碰觸到某個部位時我的反應(yīng)格外激烈,重重地在那里頂弄了好幾下。 我氣得在他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他有點無奈地看了我一眼:“你屬狗的嗎?干嘛總咬人啊……” “還不是因為你!” 我已經(jīng)高潮過了兩輪,只能吃力地?fù)沃舶澹眢w酸軟得直不起來。 但再看他那盡管額角清汗涔涔卻仍然精力旺盛的模樣,郁悶地想,為什么只有我這么累啊?莫非男人都是吸精氣的妖怪嗎?? 他笑了一下,伸出手整理了一下我被汗水粘在臉頰側(cè)的頭發(fā)。 注意到他那隨著吞咽的動作滾動著的喉結(jié),我突然想起小黃文里寫的那些橋段中,男主角們的喉結(jié)似乎都很敏感,我頓時起了逗逗他的心思。 趁著他的注意力停留在其他地方,我迅速地湊近了他的脖頸,啾地吻住了那處凸起,還不忘輕輕地舔弄了一下。 他如遭雷擊地愣在原地,瞳孔地震的盯著我看了好久,臉色陰晴不定地變換著,說不上來究竟是生氣還是驚愕,還是兩者皆有。 我有點忐忑地小聲說:“我只是想照著小黃文里寫的試一下而已……你沒事吧?” “那書上沒告訴你這么做的后果嗎?”他好氣又好笑地看著我。 “阿這……”我縮了縮脖子,“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很嚴(yán)重嗎?要去醫(yī)院的那種嗎?” 可是你看起來根本就沒事?。。?!難不成還要碰瓷我嗎?。?! 他突然低下了頭,目光guntang得好像燃燒著一般,灼燒著我的臉頰。我這才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后果”是什么意思,但他已經(jīng)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將我的話語堵在了喉間,手也不安分地探向了深處。 “等等等等一下!嗚嗚,親,我錯了,我真的好累了,再做下去我的骨頭都要散架了好嗎!!” 我驚恐地抱著胸口,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我可不想第二天學(xué)院的早報上的頭條是某女大學(xué)生由于縱欲過度而英年早逝……還有比這更社死天花板的嗎?? 他又笑了起來,安撫似的摸了摸我的頭發(fā),潮紅的面頰仍然情色未褪,但眼神卻清亮了不少。 “可我還是漲得難受,要怎么辦呢?” 他用仍然硬挺著的性器抵住了我的腰,用那雙水光瀲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讓我生不出一點反抗的心思。 我猶豫著伸出手,學(xué)著書里描寫的姿勢輕輕地握住了那顫抖著的柱身,溫度高得驚人的觸感仿佛火山一般燙得我忍不住瑟縮了一下,機(jī)械地擼動了兩下。 他挑了挑眉,抓住我的手緩緩挪到了囊袋和roubang的根部,附在我耳邊輕聲說:“要像這樣……才對。” 扣著我手腕的手指帶著我一寸寸地感受著那青筋密布的肌理,升至了那圓潤飽滿的頂端。 在我的指尖刮過那跳動的guitou的剎那,頂端的眼口漏出了一小股清液,不知是不是我幻聽了,甚至聽到他隱忍著嘆了一聲,伴隨著某種理智崩斷的脆音。 欲望淹沒了他好看的眼睛,他攥著我的力氣也不由自主地重了好幾分。我試探性地自己嘗試了一下,他轉(zhuǎn)而松開了我,撐住了墻壁,緊緊地抿著雙唇,呼吸越來越急促粗重起來。 感受著莖身的鼓脹,我知道他已經(jīng)快要到極限了,便笨拙地加快了速度。他突然閉上了眼睛,腰腹也繃緊了起來,整張臉都在rou眼可見地用力忍耐著什么。 guntang而粘稠的液體濺滿了我的手心,分明不是好聞的香氣,甚至有些說不出的怪異感,但我竟然并不排斥。 他從快感中回過了神,有些抱歉地抽出幾張紙巾,仔細(xì)地擦拭著我被濃精沾滿的皮膚,笑意卻怎么也隱藏不住。 但僅僅一瞬間,他突然又?jǐn)Q起了眉頭,表情像翻書一樣變幻著:“你不會忘了我叫什么名字吧?” “???我……” 我猝不及防地被這個問題問住了,昨晚我以為他不過是一個虛擬人物而已,根本就沒有留心去記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細(xì)節(jié)嘛…… 對上他那越來越危險的視線,我頓時慫了:“對不起嘛……我記性不好,但是!但是你再告訴我一遍,我這回一定好好記?。 ?/br> 不響丸辣!只不過是隨手使用了一個小程序,誰知道會召來這么一尊喜怒無常的大佛呢! 回去我就取關(guān)!必須取關(guān)??! 他皺著眉,仿佛想用眼神把我扯成好幾半,在我緊張地吞了好幾口唾沫以后,才冷冷的說:“李殊為。特殊的殊,作為的為,不準(zhǔn)再忘了!” “知道啦知道啦!這么好聽的名字,我回去抄在小本本上,每天寫十遍,保證再也不會忘記的!” 雖然我看不到我自己的樣子,但光是想想也能猜得到我現(xiàn)在肯定像個諂媚的狗腿子,如果真的長了條尾巴的話,大概會恨不得搖到他的臉上吧…… 但他的表情仍然很別扭,似乎是對我的話抱有極大的懷疑,又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支圓珠筆:“手伸出來?!?/br> “干嘛!我都已經(jīng)發(fā)誓了呀嗚嗚嗚嗚嗚嗚……” 我把手心緊緊地藏在屁股底下,堅決不肯就范,誰知道他又要干嘛呢! 他氣笑了:“只是把我的電話號碼告訴你而已,怕你這個笨蛋又記不住,用筆寫在你手上總不會忘了吧。” “哦……這樣啊。”我松了一口氣。 但是留電話號碼干嘛?他還想跟我在現(xiàn)實里見面?!我嚇得倒抽一口涼氣,他不會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吧? 然而那殷切的神色不允許我從嘴里吐出半個拒絕的單詞,我只好硬著頭皮攤開手心,任憑他認(rèn)真的寫下一串?dāng)?shù)字,癢酥酥的感覺仿佛羽毛劃過心上一般難耐不已。 他陰沉沉的表情終于稍微回暖了一些,我忍不住腹誹:明明長得這么好看,干嘛總是板著臉嘛,太浪費資源了! 窗外透進(jìn)了一絲冷光,我意識到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天亮了,而這也意味著這仿佛幻境一般的夢也是時候結(jié)束了。 還想再和他說些什么,但一股猛烈的倦意突如其來席卷了我的腦海,我控制不住地閉了閉眼睛,黑暗瞬間吞沒了整片空間。 鬧鐘的聲響陡然震動起來,我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時鐘,指針不偏不倚地停留在七和十二上,我又一次在早晨七點醒了過來。 清醒過來的一瞬間,我立刻打開了手機(jī),毫不猶豫地取消關(guān)注了那個神秘的公眾號,將小程序里所有瀏覽的記錄也全都刪除了。 如果只是個單純的春夢也就罷了,但對方竟然是真正的、現(xiàn)實中的人,而且還和我在同一座城市…… 這要我怎么接受嘛?。?! 我心亂如麻,隨手將手機(jī)扔在了枕頭邊,卻不經(jīng)意地瞥見了掌心那一串清晰的數(shù)字。 他的字跡很清秀,似乎有練習(xí)過硬筆書法的痕跡,和他本人給人的感覺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相見,而是在生活里碰見這樣的人,我一定會很心動吧。 不過就算真的在現(xiàn)實生活中碰到,像我這種既社恐又不出眾的人,有資格和他站在一起嗎? 我嘆了一口氣,爬下床用洗手液將那串字跡洗了個干干凈凈。 就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好了,反正,也只不過是個夢而已。 那之后風(fēng)平浪靜的過了半個月,我終于成功的提交了查重后的論文,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室友和朋友們在班群里興高采烈地商量著大家一起去附近的商場吃火鍋,而我則關(guān)注著手機(jī)屏幕,激動地等待著抽卡的結(jié)果。 看到屏幕中央出現(xiàn)那一抹金光的時候,我差點尖叫起來,那可是我等待了半個月才終于盼到了卡池概率提升,抽卡費用減半的限定卡!??! 但不知道為什么,分明那張卡面仍然像我期待中一樣精致華麗,男主角的面容也英朗帥氣,我卻感覺心里某處空落落的,仿佛我真正期盼的并不是這張卡面,而是另有其人一般。 “……怎么樣?我們就去吃這家吧?”室友突然推搡了我一下,“我跟你說,這次班里還舉辦了活動,和另外一個班級一起聚餐哦!那個班里可有不少帥哥呢,脫單的大好機(jī)會這不就來了嗎!” “啊……?哦,好……” 我回過神,茫然地點了點頭,被室友一把拉到了桌子前:“你看看你,你有多久沒化妝了?趕快去敷個面膜好不好,這黑眼圈都快掉到上巴了!” 鏡子里的我看起來氣色有些憔悴,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我被自己這副樣子給逗笑了,剛剛那沒來由的郁悶也頓時一掃而空。 大概是疫情的原因吧,整座商場都顯得有些冷清,除了三三兩兩匆忙而過的行人之外,幾乎就沒有多少人停留在商場里了。 我挽著室友的手臂,她正和另一個班里的同學(xué)熱火朝天地聊著天,而有些無聊的我只能四處打量著周圍的店鋪,在那些精致小巧的小物件里挑選著心儀的飾品。 余光瞥過玻璃櫥窗反射的鏡像,我頓時嚇得心臟驟停——那從另外一邊徐徐打開的電梯門里走出來的頎長身影,不是李殊為又是誰? 他此刻面無表情地將雙手插在褲袋里,和一眾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們站在一起,似乎還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 我立刻轉(zhuǎn)過了頭,用禮品店里一人高的大熊擋住了自己的身影,生怕他轉(zhuǎn)過身正好和我打個照面。 室友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正想開口說些什么,我立刻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示意她千萬別暴露我的位置。 看到他似乎向這里投來了一個探究的眼神,我連大氣也不敢出,還好他只是看了一眼便跟著身邊的朋友們向另外一邊走去,我也終于能松了一口氣。 怎么就有這么巧的事,難得出校門一次,就在這里碰到了他? 我哀嘆自己的幸運值簡直是E,要是放在游戲或者里,大概就是那種一出場就嗝屁的炮灰角色吧。 室友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我的窘迫,開心地告訴我班上的同學(xué)們都來齊了,讓我們趕緊到火鍋店里去,他們貼心的給我們留了兩個好位置。 然而當(dāng)我心如死灰地站在李殊為身邊,目光呆滯的盯著桌上的菜品和咕嘟冒泡的鍋底,卻始終不敢將視線對準(zhǔn)身旁那渾身冒著冷氣的身影時,心里不知為何躥升起一句箴言——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左側(cè)的班長對我奇怪的舉動有些疑惑,大概是以為我的社恐癥又發(fā)作了,趕忙熱情的對我介紹著:“你可能不認(rèn)得,這是隔壁班的班草李殊為,哦,這是我們班的宣委,都快畢業(yè)了,可以互相熟悉一下,畢竟以后都很難見面了。” “好久不見。” 他的表情隱沒在火鍋那氤氳的熱氣后,我看不真切,但那凍結(jié)的氣場卻強(qiáng)勢得驚人。 這奇怪的氣氛連站在一旁的班長都感知到了一分,趕忙打著圓場,讓我們快點入座。 我僵硬地坐在座位上,全程不敢再向右側(cè)傾斜一丁點,只是機(jī)械地夾著菜,連那些噴香四溢的食物進(jìn)嘴的口感是什么樣都毫無感覺,不停地重復(fù)著咀嚼的動作。 李殊為卻在這時不合時宜的向我遞來了他的杯角,示意想和我喝一杯。 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觥籌交錯、喧鬧雜亂的聲音全都泡沫般消失了,只剩下我和他面對面地坐著,而他保持著舉起酒杯的姿勢,始終沒有動一下。 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還是室友及時反應(yīng)了過來,嬌聲笑著,不著痕跡地替我擋下了他的杯子:“她不能喝酒,我替她喝了這杯吧?!?/br> 李殊為沒有繼續(xù)堅持,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直到整場結(jié)束,大家陸陸續(xù)續(xù)地離開了火鍋店,也再沒和我多說一句。 室友有些醉了,她一直在和另外一個班級的朋友喝酒聊天,幾乎連腳跟都快站不穩(wěn)了。我吃力地架著她,艱難的伸出手?jǐn)r著出租車,但卻一直都等不到一輛空車。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我的前方,副駕駛的窗戶不疾不徐地降了下來,露出李殊為那張由于酒精的作用而稍顯紅暈的俊顏。 “我叫了代駕,順便送你們回去吧,這么晚了你們倆在路邊站著也不安全?!?/br> 感受著室友越來越沉重的軀體,我只好點了點頭,和他一起扶著她上了車。他沉默地坐在前面,連一個眼神都沒有丟給我,但我卻越來越心慌起來。 我不知道他究竟為什么還在生氣,也不明白我為什么要這樣躲著他,實際上這不過是一場笑話般的小意外不是嗎? 度過了那樣不明不白的兩夜,盡管結(jié)束的有些倉促,但不論如何我也沒有虧欠他什么,為什么我卻如此做賊心虛呢。 我無聲地嘆了一口氣,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心情復(fù)雜。 到了宿舍樓下,我抱著室友,將她交給了前來接應(yīng)了其他幾位朋友。 我剛想跟李殊為打聲招呼便回寢,卻發(fā)現(xiàn)他不知什么時候下了車,在瑟瑟的冷風(fēng)中默然無聲地靜立著。 或許是這樣尷尬的氣氛讓我有些無所適從,又或許是紛亂的心緒讓我如鯁在喉,我什么也說不出來。 無論是一句輕易的謝謝或是再見,還是蒼白的解釋和借口,我都沒辦法向這樣的他說出口。 他向我逼近了一步,沙啞的嗓音和濃郁的酒意讓我恍神了一瞬間:“你沒有來找我?!?/br> “也沒有再使用那個軟件。我向其他人打聽過你,知道了你的班級和聯(lián)系方式,但就在添加好友的最后一刻,我放棄了?!?/br> “我猜到你不想再見我了,但我……我只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理由。不管是你討厭我了也好,還是其他什么也好……” “我只是想聽你親口告訴我?!?/br> 我仰起頭注視著他顫抖的頜骨。他的個子很高,有時候甚至?xí)屛矣X得有些壓迫,但此刻卻只能讓我感到一種大廈將傾般的脆弱感,仿佛那高大的身軀只不過是一張紙,隨時都有可能破碎成片,隨風(fēng)而去。 “這段關(guān)系……不是我的本愿,我只是想適可而止而已?!?/br> 我低聲地說著,刻意避開了他的眼睛。 “所以你把我當(dāng)成了什么?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 他不敢置信地扣住了我的肩膀:“你一點都沒有對我動過心嗎?哪怕……哪怕一點點?” “我……” 我茫然地垂著手,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我確實不能否認(rèn)我并不討厭他的事實,但這畸形的開端和扭曲的發(fā)展讓我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處理。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間隙,涼涼的、帶著酒氣的嘴唇突然覆蓋了上來,將我未能說出口的話語通通堵在了心里。 “李殊……唔……” 我震驚地想要推開他,但目光同他那失神脆弱的目光相接時,本欲將他推拒開來的動作逐漸軟化下來,變成了無可奈何的順從。 “別離開我好不好……”李殊為眼眶發(fā)紅,臉色蒼白得不像是被酒精刺激過的模樣,反而看起來像是久病后失去血色的情狀。 他加重了那個濕潤的吻,我?guī)缀蹩煲荒芎粑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