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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足我……” 云信一時不察,被拉的倒在了床上,他看著自己身下已經(jīng)神志不清的陳初夏,試探的叫了一聲:“小姐?” 陳初夏看著云信,右手抓著衣領(lǐng),左手勾上云信脖子,壓低他的身子,吻了上去。 云信尚存的一絲理智徹底崩盤,化被動為主動,反握住陳初夏的手,將她壓在床上。 “小姐,失禮了——” 陳初夏的身子已經(jīng)變的通紅,在藥物的作用下開始發(fā)燙,云信輕輕剝?nèi)リ惓跸牡囊路?,吻上了陳初夏脖頸上的痣。 陳初夏難受的扭動腰肢,“快點(diǎn)……進(jìn)來……” 克制的表面被徹底撕碎,云信輕咬著陳初夏嘴唇,一個用力頂了進(jìn)去,早已被浸染濕透的yindao卻還是不能輕松容納,陳初夏痛的輕哼一聲,把云信抓的更緊了。 這一聲更是直接刺激了云信,當(dāng)欲望的火焰越燒越旺時,冷靜的克制早就成了虛妄的言論。 云信扶著陳初夏的腰,輕一下重一下的頂弄著,對于初嘗人事的陳初夏,這樣的刺激她更是受不了的。 她死死的抓著云信,呢喃著:“快點(diǎn)……好熱……” 云信仿若化身被欲望支使的野獸,拉著陳初夏的胳膊直沖到底,“啊——” 欲仙欲死,陳初夏慢慢清醒過來,她看著身上的云信,愣了一下,“你……” 云信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堵住了即將說出口的話,不管懲罰是什么,他現(xiàn)在只想繼續(xù)做。 陳初夏驚駭之余竟是莫名的享受,緩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下了藥,瞬間怒火中燒,勾著云信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云信愣了一下,突然一陣刺痛傳來,陳初夏咬著云信嘴唇咬出了血。 云信瞬間清醒過來,保持著將陳初夏按在床上的姿勢不敢動。 陳初夏放下手,冷冷的看著云信,“滾出去?!?/br> 對于陳初夏的命令,他向來不敢違背,立馬起身,yinjing抽出來的瞬間,陳初夏皺眉,忍不住悶哼一聲。 云信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下了床直接跪在床邊,陳初夏躺在床上緩了一下,才慢慢坐了起來,除了腰上和下面有一些不舒服,其他還好。 陳初夏看著跪在下面的云信,越看越生氣,抓起枕頭直接朝著云信扔了過去,云信不敢躲,枕頭照臉扔了過來,云信被砸的晃了一下,穩(wěn)住了身形。 陳初夏起身,抓了一件浴袍往衛(wèi)生間走,邊走邊說:“衣服穿上,給你時間自己想想一會兒怎么解釋。” 陳初夏站在淋浴頭下,不冷不熱的水澆在身上,陳初夏越想越氣,想她堂堂陳家大小姐,竟被人用這種手段暗算了! 陳初夏出來的時候,云信已經(jīng)穿上衣服跪在屋子中間,床上也換了床單,先前被砸碎的碗也被收拾了。 “想好解釋了嗎?”陳初夏站在云信跟前,毫不憐惜的看著他。 云信低頭,“屬下該死。” “啪!” 一巴掌直接打歪了云信,“你是該死!自己端來的菜里被下了毒,你都不知道?” 云信沉默,其實(shí)他知道,喜歡陳初夏這么多年,一直不敢逾矩,只有這樣才能光明正大。 陳初夏看著他沉默就來氣,“滾出去跪著!” 云信點(diǎn)頭,走了出去。